隨著趙銘下臺,節(jié)目繼續(xù)。
當(dāng)鄭萌萌和駱冰冰眾位美女走上臺的時候,將晚會推向了高潮。
一支舞蹈過后,眾人覺得意猶未盡,主持人看了一眼手卡愣了,下面居然還是趙銘的節(jié)目,遲疑了幾秒鐘道:“接下來再次有請趙銘。”
趙銘帶著一臉得意之色走了上去,目光再次鎖定了張陽。
不少人笑出聲來,今天晚上,張陽比鄭萌萌更要出彩,明天絕對是人盡皆知的存在。
鄭萌萌坐在下面,臉上的妝容精致極了,掉過頭看了一眼駱冰冰,開口道:“那個張陽不會就是以前追你的那個吧?”
“萌萌姐,當(dāng)初人家可還是想追你的,說要帶你去拉斯維加斯,忘了?”
鄭萌萌微微一皺眉,早就忘了,她的追求者太多,這樣的根本看不上,更何況這里隨便一個人,都是大財團的子弟,誰會記得一個喪家之犬?
“是啊,可是我覺得他不夠好,所以沒有答應(yīng)。”駱冰冰淡淡的說道。
“那是不夠好嘛?被趙銘耍成這樣,不過臉皮確實厚。”鄭萌萌淡淡的笑了笑,接著道:“冰冰,我上次給你說的那個牛少爺,你覺得怎么樣?那可是天娛集團的老總,產(chǎn)業(yè)很大,娛樂圈里的大哥,你如果想要去娛樂圈發(fā)展,他是你最好的選擇。”
駱冰冰卻沒心思聽,她覺得最近張陽好像換了個人,那種說不出的感覺,要是放在以前,張陽早就沖上去打架去了,今天實在是詭異的很。
七八的女孩嘰嘰喳喳的說著,不少人盯著這邊流哈喇子,這里面隨便一個美女抱回家,那可是能羨慕死人的。
臺上的趙銘目光也盯著這邊,好像獻寶似的說道:“給大家說一段脫口秀,主題就叫廢物,一個人究竟能廢物到什么地步。”
“張家,一個沒多少資產(chǎn)的家族,一個大少爺兜里揣著兩個鋼镚,到處浪蕩,爹媽死的早,最后被二叔趕了出來,混吃等死的日子沒了,居然還靠著以前在家族里的威勢,跑到這來招搖撞騙.....。”
趙銘的聲音忽然停了下來,因為燈光聚集下的那個年輕人站了起來,顯得很是慵懶,身上一身休閑裝有些褶皺,看樣子有段時間沒換衣服了。
目光緊緊的盯著臺上,沒有憤怒,只有一眼深邃,看不到底。
“他要干什么?”
“被趙大少爺罵的受不了了唄,估計要走了,他也是臉皮厚,我要是這樣,早走了。”
“不對,他沒朝著門口去啊,怎么朝著臺上走???”
“臥槽,他這是干啥?上去配合趙銘演示一個廢物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的嘛?”
駱冰冰同樣注意到了這一反常的動向,聚光燈下的張陽實在太惹眼了,走路很慢,不過每一步都很穩(wěn),對于四周有嘰嘰喳喳的聲音,毫不在意。
“這人啊,臉皮真的是厚到了一個無人能敵的地步。”鄭萌萌搖頭道,臉上滿是不屑,在她眼里,這樣的人,永遠跟她不是一個層次。
慢悠悠的走上了臺,從主持人手里拿過了話筒。
“感謝張陽同學(xué)主動上來配合我,演示一個廢物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
“你知道我為什么被二叔趕出家門嗎?”張陽淡淡的說道。
趙銘想到了什么,臉色大變。
“趙雄是你父親吧?那么你父親的老婆,你應(yīng)該叫什么?”張陽隨口道。
趙銘臉色已經(jīng)難看極了,下面的人一頭霧水,不知道張陽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只有趙銘知道,這一切是怎么回事兒,雖然那個小老婆早就滾蛋了。
“張陽,這是你呆的地方嘛?滾出去,你這樣的廢物,不配呆在這里!!”趙銘急了。
張陽的臉色很淡然,慢慢的拿起話筒,吐聲道:“我睡過你媽!”
“嘩?。?!”
下面上萬名學(xué)生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你?。?!”趙銘臉色成了豬肝色,大聲道:“那個女人跟我沒關(guān)系,你這樣的雜碎,根本不配站在這里。”
“我睡過你媽!”
“你就是個野種,你媽跟別人生的野種。”
“我睡過你媽?。?rdquo;
趙銘瘋了,像是一個潑婦一樣的罵街,然而張陽只有一句話,卻懟翻一切。
“老子殺了你。”趙銘一聲嘶喊,徹底將晚會變成了全武行,一拳朝著張陽的臉上砸去。
可惜這一拳太輕飄飄了,張陽朝著一旁躲閃而去,他徹底撲了個狗吃屎。
“我的表演完畢,謝謝大家,請鼓掌。”
下面安靜極了,只有駱冰冰一個人下意識的鼓掌,隨即覺得不對勁,立馬停止了,鄭萌萌看著這個傻丫頭,悄聲問道:“你不會真的喜歡他吧?要我看他比趙銘更惡心。”
駱冰冰臉色有些發(fā)紅,她怎么會喜歡張陽,只是覺得解氣,趙銘這個人是什么樣子,她自然明白,然而現(xiàn)在覺得張陽更垃圾,居然連趙銘的媽都不放過,簡直惡心。
好好的一場晚會成了鬧劇,眾人散去后一個個臉上的神情意猶未盡。
張陽從來沒有想過惹任何人,他只是想低調(diào)的修煉,在現(xiàn)在這個已經(jīng)資源匱乏的地球奪取一線生機,可是總有人往槍口上碰。
不惹事兒,也絕對不怕事兒,這是張陽的行為準(zhǔn)則。
走出校門,微風(fēng)習(xí)習(xí),讓人有些舒爽,點著一根煙準(zhǔn)備去開車,看到駱冰冰和鄭萌萌幾個人走了出來,身旁圍繞著不少護花使者,可是幾個姑娘臉上滿是厭惡之色。
他不想欠著任何人的,當(dāng)初駱冰冰幫助過他,剛好手里有幾千萬,全給她,也算是一筆勾銷。
“駱冰冰,一會兒有時間嘛?”
幾個女生掉過頭看去,這個時候正是需要擋箭牌的時候,可惜張陽這個擋箭牌未免有些太膈應(yīng)人了?
“什么事兒?。?rdquo;駱冰冰開口道。
鄭萌萌在一旁急忙拉了一把駱冰冰,悄聲道:“能有什么事兒?我寧愿跟王修他們出去,也絕對不跟這種貨色出去。”
“請你喝酒,怎么樣?有點事情。”
駱冰冰看了一眼不是很高興的王修,她覺得這幾天張陽好像對她失去了興趣,再加上變化挺大,至少比王修要強,點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我也去吧,需要一個人替你們結(jié)賬,免得有人去了丟人。”王修急忙道。
旁邊兩個公子哥也急忙點頭。
鄭萌萌臉色不好看,這三個沒甩掉,還沾惹上張陽這么一坨屎,心里不爽到了極點,可是畢竟抬頭不見低頭見,只能不說話。
呢喃酒吧,全市最豪華的酒吧,單人消費不低于兩千塊,這里可是艷遇的高發(fā)地,只要有錢,沒有這里做不到的事情。
可以說是真正的銷金窟!
要了一間卡間,點了拿破侖、軒尼詩、人頭馬、馬爹利、威士忌,還有一些啤酒,經(jīng)理笑的很開心,送了不少零食,這些消費就超過十萬了。
王修朝著另外倆人擠眉弄眼,能把女神帶到酒吧,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這么多烈酒,要是喝多了,那可是一個美妙的夜晚。
“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經(jīng)理,把唱歌的給老子叫來。”
沒一會兒進來十多個姑娘,一個個身材窈窕,穿著開叉很高的旗袍,每一個都是多才多藝,簡直和古代那些賣藝不賣身的藝伎一樣。
留下三人,現(xiàn)場伴奏,順便唱歌。
卡間里氣氛不錯,外面也是熱鬧極了,不時的穿插著送酒的兔女郎,一個個打扮妖嬈的女子在尋找目標(biāo)。
大門被推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來,經(jīng)理見狀急忙道:“老板,有什么事兒嘛?”
“沒事兒,給我把最大的卡間空出來,今天晚上放松一下。”
“卡間已經(jīng)被人定了。”經(jīng)理一臉尷尬道:“消費不少,看樣子都是一些有錢的富二代。”
男子面色不悅,不過也沒說什么,擺擺手道:“那隨便找個卡間,把雅蘭幾個人給我叫過來。”
“這...。”經(jīng)理有些為難了,雅蘭幾個人可是這里的頭牌,但是現(xiàn)在也在王修他們的卡間里,只好開口道:“雅蘭幾個人也在那個卡間里,現(xiàn)在正唱著呢。”
男子臉色變了,這可是自己的地盤,居然讓他如此不爽,也不出去打聽一下他李四爺?shù)拿^,冷著臉進了卡間之中,抬起頭朝著王修所在的卡間看去,中間坐著三四個小姑娘,竟然如此驚艷。
雖然年少,可是那種少女風(fēng)情卻讓李四爺心動了,這里的女人基本上都是萬人睡的貨色,都已經(jīng)被馴服了,毫無激情,然而此刻卻好像看到了脫韁的野馬。
朝著身邊的人微微一招手,手下頓時會意,走出了卡間。
王修喝了幾杯酒,準(zhǔn)備去上廁所,沒看到前面有人,不小心碰了一下,下意識的喊道:“你他媽瞎了啊?”
“你說什么?”
抬起頭看去是一個光頭,面色有些兇悍,王修有點慫了,不過這種地方一般都是有人看著,他有的是錢,頓時來了膽氣。
“老子說你眼睛瞎了?”
光頭一把抓著王修提進了卡間里,接著猛的一腳踹了進去。
原本喝酒唱歌的眾人都是一驚,幾個女生更是尖叫連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