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尚風(fēng)作為靜海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從沒想過,會在一個毛頭小子身上栽跟頭。
之前的賬還沒找李承風(fēng)算,結(jié)果,反過來還要去求他。
司空尚風(fēng)心里有一萬個不樂意,但看到自己兒子如此痛快,只能一咬牙,豁出老臉:“李……李神醫(yī),我家方明不懂事,沖撞了你,請多多包涵。還有,上次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只要你能幫我兒子解了穴,多少報酬,我都愿意。”
李承風(fēng)視若無睹,正在和褚萬里、祁同國兩人談笑風(fēng)生。
司空尚風(fēng)心頭一怒,正要發(fā)作,褚萬里狠狠瞪道:“司空尚風(fēng),你是商場上的大人物,撕破了臉,對誰都不好。有求于人,難不成還要鼻孔朝天?”
司空尚風(fēng)深吸一口氣,只好強忍著,和司空方明在旁邊等待。
一直等了將近兩個小時,李承風(fēng)才與褚萬里祁同國告別,和梅琴走出了濟世堂。
司空尚風(fēng)忙跟了上去:“李神醫(yī),留步!請幫我兒子解穴!”
“我們走。”李承風(fēng)瞥了一眼,依舊不理會。
司空尚風(fēng)急道:“我可是足足等了你兩個鐘頭,應(yīng)該夠誠意了吧?”
“誠意?什么誠意?”李承風(fēng)問道,“我有答應(yīng)你,讓你等了嗎?”
“你……。”司空尚風(fēng)一時語塞,沉聲道,“你這是在耍我么?”
“呵呵,我只是一介草民,哪敢耍你???”李承風(fēng)說道,“麻煩你們父子倆,不要糾纏我!”
“李承風(fēng),你給臉不要臉!”司空尚風(fēng)罵道,“不要以為,你有點邪門歪道,就可以為所欲為,大不了,我跟你拼個魚死網(wǎng)破!”
“是么?”李承風(fēng)冷冷一笑,“那我就等著,希望,到時候你兒子的手,還在!”
“李承風(fēng),你個王八蛋,少特么給我囂張,我非弄死你不可!”司空方明怨恨無比的罵道,但很快就叫了起來,“痛,好痛啊,爸,你快想想辦法啊,我真的受不了啊……。”
司空尚風(fēng)只有這么一根獨苗,哪里舍得,當即換了一張臉,幾乎要跪下去:“李神醫(yī),我是真心實意和你道歉,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求求你了!”
李承風(fēng)哼道:“現(xiàn)在才知道道歉,早干嘛去了?就因為你們有錢,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如果不是你兒子三番兩次找我麻煩,我又怎么會為難他?”
“說的對,是我教子無方,回去,我一定好好管教!”司空尚風(fēng)連連點頭。
“你知道錯沒用,得他知道。”李承風(fēng)看向了司空方明。
司空尚風(fēng)忙說道:“方明,快給李神醫(yī)道歉!”
“要我跟他道歉,休想!”司空方明大罵道。
“混賬,你要是不道歉,我也懶得管你!”司空尚風(fēng)一巴掌煽了過去。
不爭氣的東西!
懂不懂什么叫小不忍則亂大謀!
司空方明被一巴掌唬住了,加上手臂上的劇痛,牽動全身,猶如針扎,實在難以忍受。
于是他只好咬牙切齒的說道:“我錯了!”
“什么態(tài)度?”李承風(fēng)眉頭一挑。
“我錯了,真的錯了,李承風(fēng),請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我以后一定謹記這次教訓(xùn)!”司空方明聲嘶力竭的喊道。
“瘋子,算了吧。”梅琴拉了拉李承風(fēng)的衣角,低聲說道。
李承風(fēng)見這對父子道歉了,也不想繼續(xù)招惹他們,伸手就在司空方明的手臂上拍了一下:“記住我說過的話,別沒事找事!”
“兒子,兒子,你怎么樣了?”司空尚風(fēng)忙問道。
“好,好多了,爸,終于不疼了。”司空方明長吐了一口氣,緩和了不少。
“走,我們回去!”司空尚風(fēng)把司空方明,扶上了車。
“爸,這個李承風(fēng),簡直欺人太甚,一定不能放過!”司空方明的眼神,滿是怨恨。
司空尚風(fēng)也是陰沉著臉,森然道:“我司空尚風(fēng)在靜海市這么多年,還從來沒吃過這種虧。新仇舊賬,我會和他一起算!”
想他司空尚風(fēng),作為靜海市鼎鼎有名的商業(yè)大鱷,卻在一個年輕小子的手里栽跟頭,對他來說,無異于奇恥大辱。
要是不找回場子,以后還怎么混?
他掏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喂,順子嗎?我要你幫我一個忙……。”
看著遠去的司空尚風(fēng)父子,梅琴有些擔(dān)憂道:“瘋子,這司空尚風(fēng)可是靜海出了名的商人,據(jù)說手段狠辣,盤子比周偉業(yè)還大,這樣得罪他,會不會……。”
“梅姐,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要是識趣,就最好別來找麻煩。要是不識趣,我有的是辦法對付這種人。”李承風(fēng)毫不擔(dān)心的說道。
“也是,有錢就囂張,活該!”梅琴點點頭,隨后笑道,“瘋子,今天姐請你吃飯。”
“為啥?”李承風(fēng)笑道。
“你在濟世堂這一戰(zhàn),那可是替名草堂揚名了,重新往上邁了一個臺階,你說值不值得慶祝?”梅琴的財迷本質(zhì)又暴露了。
“確實,那咱們?nèi)ツ膬撼裕?rdquo;李承風(fēng)點頭道。
“玫瑰酒店吧,據(jù)說那里的海鮮最有名,咱今天好好搓一頓!”梅琴打定主意,便和李承風(fēng)直奔目的的。
玫瑰酒店,是一家專注住旅和餐飲的連鎖公司,特別是在海鮮方面,獨具一格,吸引了不少顧客。
李承風(fēng)和梅琴來到酒店,就見里面人頭攢動,可見生意火爆。
李承風(fēng)找服務(wù)員要了個號,發(fā)現(xiàn)位置已滿,前面還有兩桌。
不過,也就幾分鐘的事情,兩人便邊等邊閑聊。
“李承風(fēng)?”就在這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李承風(fēng)瞥頭一看,不禁愣了愣。
趙小雅?
“呵呵,來吃飯?”趙小雅穿著一件絨毛短裙,開口問道。
“是。”李承風(fēng)皺了皺眉頭,這趙小雅穿著光鮮亮麗,幾天不見,就跟換了個人似的。
“至于么?老朋友見面,這么冷淡?”趙小雅說著,忽然瞥見旁邊的梅琴,臉色變了變,“她是誰?”
李承風(fēng)正要說話,梅琴親昵的挽住了他的手,笑道:“我是他女朋友,你就是瘋子的前女友吧?”
梅琴的年紀雖然比趙小雅大幾歲,但渾身上下,都有一股民國美女的風(fēng)范,顯然要比趙小雅更有氣質(zhì)。
趙小雅心頭一氣,她明明記得上次跟李承風(fēng)吃飯的是另外一個美女,怎么這次又換了一個?
而且,次次都要比她出色!
“小雅,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這時候,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走了過來。
趙小雅眼前一亮,忙說道:“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新男友王明文,也是玫瑰酒店的老板。”
言語之間,頗為得意。
王明文輕咳一聲,笑道:“不敢不敢,只是小小的副總裁,靜海市的門店,都歸我管。”
表面說的低調(diào),實際卻滿滿的虛偽面孔:“小雅,這兩位是……。”
“哦,大學(xué)時候追我的,算前男友吧,太窮被我給甩了。”趙小雅諷刺道,“李承風(fēng),你還真是越混越出息,找這么一個徐娘半老的人做女朋友,該不會,是要當小白臉,被包養(yǎng)把?”
“你說誰徐娘半老?!”梅琴怒道。
“誰跟我說話,我就誰說嘍。”趙小雅指桑罵槐道。
“呵呵,那也總比有些公交車強,今天剛?cè)吣?,怪不得這么晦氣……。”梅琴哼了一聲。
“你,你說誰公交車?”趙小雅臉色一變,“明文,他們欺負我,快把他們趕出去!”
“兩位,你們這么污蔑人,就別怪我無禮了,請吧。”王明文也是臉色一沉。
“我們來消費,你憑什么趕人?”梅琴惱火道。
“因為這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對于沒有素質(zhì)的顧客,我有權(quán)把他們掃地出門!”王明文說道,“別不識抬舉,等我叫保安來了,就不好看了。”
“你……”梅琴氣急,拉著李承風(fēng)道,“瘋子,這飯我們不吃了!”
“王明文,干什么呢?讓你送個餐,磨磨蹭蹭的?”就在這時候,從樓上走下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
她穿著一套粉色的長裙,皮膚白皙,宛如小公主一般,精致可愛,還有些小刁蠻。
“這就來,這就來……。”王明文立即換了副面孔,像個孫子似的點頭哈腰,“碰到兩個不識趣的家伙……。”
他話還沒說完,那小美女就驚呼一聲,蹦蹦跳跳的跑了過去:“李承風(fēng),怎么是你?”
李承風(fēng)一愣,這女孩,不是林雪么?
“你怎么也在這里?”
“我的地盤可是很多的,想在哪兒就在哪兒。”林雪像個江湖扛把子似的,豪氣的說道,“正好,上次沒感謝你,這次請你吃大餐吧!”
“得了吧,我可不想被人趕出去。”李承風(fēng)說道。
“什么?”林雪柳眉一豎,瞪著身后的人道,“王文明,怎么回事?”
“林大美女,你,你們認識?”王文明臉色一變。
“這不是廢話,到底怎么回事?”林雪問道。
“他說這是他的地盤,覺得我沒素質(zhì),不配在這里吃飯……。”李承風(fēng)淡淡的補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