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迫不及待地看著手里的兩張牌,兩只綠豆般大小的眼睛,微瞇著的雙眼突然瞪得滾圓,滿臉地興奮之色,得意洋洋地看了林宇一眼,聲音提高了數(shù)倍,“十萬!”
“哎,可惜啊,某些人上來就要輸光了。”胖子極其嘚瑟地翹起來二郎腿,在他身邊的俏女郎身上狠狠抓了幾下,眼角斜看著林宇,陰陽怪氣地笑著。
其他人見胖子氣勢十足,都猜到了胖子手里牌比較大,干脆直接棄牌。
“哎,年輕人就是不適合玩牌,這也太不穩(wěn)重了。”
“是啊,這么年輕,肯定也是拿的家里的錢,現(xiàn)在的年輕人啊。”
“必輸無疑了。”
林宇接過尚飛燕送過來的葡萄,拿了一顆放在口中,不經(jīng)意地跟注。
胖子大為嫉妒的看著林宇,雙眼都要噴出火來,尚飛燕的姿色可不是他身邊的俏女郎可比的,伸手一把將女郎推開,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縫,“嘿嘿,我就喜歡你這不服輸?shù)摹?rdquo;
林宇冷笑一聲,“不就一個破對子嗎?”
胖子臉色一變,“你怎么知道?”不過很快又笑了起來,“就算你知道我的牌又如何,還不是照樣輸!”
“是么?”
林宇將手中的牌扔在了桌面上,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五張同樣花色的牌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你!”胖子的臉變成了豬肝色。
“哈哈!過癮!”
“對啊,還是林宇兄弟有魄力!”
“得了吧,剛才就是你說的年輕人太不穩(wěn)重了!”
“?。课矣姓f過嗎,你可別冤枉老子!”
林宇微微一笑,并沒有把眾人的玩笑話放在心上,他也不是故意裝比,以他的修為輕易便可看穿撲克的背面,他之所以不把牌拿起來,完全是因?yàn)樗缫呀?jīng)知道了是什么牌,根本么有必要去看。
至于胖子剛才那番精湛的表演,在林宇面前如同小丑一般,看了看二樓的某處,林宇此次所來是為了進(jìn)入決賽桌,和賭、場的老板協(xié)商童小佳兄妹的事情,胖子這種人根本入不了林宇的眼睛。
胖子漲紅著臉,想要說些什么,見林宇絲毫沒有搭理他的興趣,只得灰溜溜地低下頭。
接下來的比賽完全失去的懸念,在林宇強(qiáng)大的修仙法術(shù)面前,任何人的牌都無所遁形,甚至有些人的情緒波動都被林宇捕捉的一清二楚。
甚至有個作弊的家伙,他發(fā)現(xiàn)身上藏的牌拿出來之后,根本就不是之前所藏的花色,他也只好苦笑一聲,他知道對方?jīng)]有把牌換成和桌面上一樣的,就已經(jīng)饒他一命了,哪里還敢想著贏取比賽的事情。
林宇一路高歌,很快進(jìn)入了決賽。
然而他預(yù)想中的賭場老板并沒有出現(xiàn),憤怒之下林宇只能將所有人的錢贏得干干凈凈,然后站起身來,朗聲說道:“白老板請出來一見!”
聲音在靈力的加持之下向著游輪四處擴(kuò)散而去,震得人雙耳發(fā)麻。
“對?。⊙b什么神秘,這一屆冠軍都決出來了,還不出來是什么意思?”很多人輸了比賽心情不爽,也跟著起哄。
一個身穿白色西服的男子從二樓走下來,直直地站在林宇面前,“冠軍先生,不知道是否有興趣和我賭一把?”
“和你玩一把沒關(guān)系,但是別叫我冠軍,一個衡州的小比賽而已。”林宇嗤之以鼻,真正的國際冠軍,林宇也有過數(shù)面之緣,衡州的這種比賽簡直就跟小兒科一樣。
男子尷尬地一笑,伸出手來,禮貌地說道:“林先生說的有道理,是我們坐井觀天了。我叫白令,請多指教。”
林宇點(diǎn)了點(diǎn)頭,和白令握了一下手,“我們比什么?”
在林宇和白令握手的一瞬間,二樓的辦公室中,一個叼著香煙的男人盯著眼前的電腦屏幕皺起了眉頭,“眼睛和手都做了分析,這個家伙沒有作弊,看來是個高手??!”
“白總,用不用請廖先生過來?”身邊的一個下屬連忙問道。
白總輕輕搖了搖頭,“給我查查這小子什么來歷!竟然這么明目張膽的來踢場子!”
“額,白總,他是和尚飛燕一起來的。不是您讓他們必須參加這個比賽,你才見他們嗎?”他心想,這白總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林宇?他牌技這么好?”白總立刻喊出了林宇的名字,略微思索了一下,連忙吩咐下人,“快把廖先生叫過來,林宇并沒有情報上那么簡單。”
“猜大小如何?”白令微笑著,臉上帶有一股自信,白總在屏幕上看著白令自信的樣子,立刻擦了擦汗水,喃喃地說道,“白令啊,你特么一定要小心啊,別給我賠太多了。”
見林宇點(diǎn)頭,白令取過骰寶,微微一笑,“林先生不介意我做莊吧?”
“客隨主便,請吧。”林宇冷笑一聲,單手暗中做了一個手勢,一股透明的靈氣從林宇的衣袖中飛出直接對著白令饒了過去。
“咔嚓!”
一個清脆的響聲,白令衣袖中的一個精密儀器立刻出現(xiàn)了裂痕。白令差點(diǎn)氣哭了,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作弊器竟然壞了,這可是要了親命了。
看著林宇臉上的笑容,白令面色一驚,他終于知道之前的那些家伙是怎么輸?shù)牧耍磥砘厝ブ笠诎卓偯媲敖o那幾個家伙美言幾句才行。他們舉行的這個德、州撲克比賽,故意安插了幾名自己人,為的就是讓自己人獲勝。
他現(xiàn)在基本確定這是林宇搞鬼了,白令有些好奇的是林宇通過什么方式搞壞這些作弊器的。
憤怒之下的白令一只腳在桌下猛然踢向林宇的膝蓋,這一腳下去如果踢中,整條腿都要廢掉。
林宇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假裝完全不知情。
白令見馬上得手,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絲隱晦的笑容,不過笑容很快僵硬在了臉上,一股劇烈地疼痛在腳上傳來,錐心之痛!
連忙將腳縮了回來,看著血肉模糊的腳,白令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
眾人看到白令的表現(xiàn)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沒想到白令這么明目張膽,對著這么多人就敢對林宇動手,更沒想到的是林宇竟然如此強(qiáng)悍,一下就將白令廢掉了。
很快有人把白令抬了出去,其他的圍觀群眾也被趕了出去,不少人憤怒地大喊,當(dāng)他們看到兇神惡煞般的一群黑衣男時,立刻閉上嘴巴老老實(shí)實(shí)的走出大廳呆著。
撕開面皮之后,白總也不在二樓躲著了,直接來到一樓目視著林宇,“真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
林宇嗤之以鼻,“對付你足夠了!”
“呵呵,是嗎?”白總對著身旁的一個圈臉胡大漢一笑,“廖寧先生,下面就看你的了。”
廖寧憨笑一下,口中囑咐了一聲,“你別忘記答應(yīng)我的報酬就行!”
“放心吧,廖先生,你只要將林宇降服,我給你加一倍的報酬!”
“真的!”
廖寧雙眼放光起來,這下不用等白總吩咐,直接晃了晃碩大的拳頭,迎面就是一拳。
林宇雙足在地上連踩,留下一連串的影像,身子快速退到了尚飛燕的身前,眼前的這群打手在林宇面前和咸魚沒什么區(qū)別,但是尚飛燕萬一落在他們手中,用來威脅林宇可就不妙了。
所以林宇干脆退了回來守護(hù)尚飛燕。
廖寧一拳撲了個空,沒有絲毫的意外,反而厲喝一聲,“輕身!”
旋即一道微弱的氣體包在了廖寧的雙腿之上,廖寧強(qiáng)壯的身軀瞬間變得輕盈了起來,對著林宇再次一拳轟了過來,速度比之前快了五倍不止!
白總叼著一根香煙,在他看來勝負(fù)已經(jīng)沒有了懸念,廖寧雖然在心智方面有些問題,但畢竟是個煉氣期的修仙者,在整個衡州能打過廖寧的屈指可數(shù)。
他已經(jīng)想好怎么向張家要錢了。就在三日前,張運(yùn)親自找到他,讓他設(shè)局收拾林宇。
為了掩蓋真實(shí)的目的,白總先是用計(jì)策抓住了童小佳兄妹,然后通過尚飛燕把林宇引過來。這樣林宇就算再聰明也猜不到他的真實(shí)目的。
不過白總忽略了一個現(xiàn)實(shí),那就是林宇的真實(shí)實(shí)力,在真正的實(shí)力面前,一切的詭異都沒有用處。
林宇看著廖寧龐大的身軀在輕身術(shù)的加持下飄來飄去差點(diǎn)笑出聲。廖寧惱怒地大喝了一聲,身子猛然躍起從上而下對著林宇的腦袋直接砸了下來!
林宇冷哼一聲,右手輕飄飄地舉了起來,按在了廖寧的兩個鐵拳之上。
咔嚓!
??!
骨裂的聲音響起,廖寧慘叫一聲,身子直接被林宇打的飛了起來,直直地撞在天花板上才掉落下來。
林宇單腿一伸,將廖寧龐大的身軀穩(wěn)穩(wěn)接住,“我念你修行不易,以后再做惡事,我會親自滅了你,滾吧!”
廖寧從懷里掏出一張淡黃色的符紙,單手一點(diǎn)符紙立刻燃燒了起來,旋即一股清新的靈氣向著四周彌漫了起來。
廖寧雙手之上的傷勢以眼見的速度迅速恢復(f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