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我們去吃午飯,你跟我一起吧~”一個熟悉的倩影出現(xiàn)在林宇的面前。
今日陸雪穿著一身白色的T恤和一襲粉紅色的裙子,及腰的長發(fā)隨意的披著,以林宇冷漠的性格都不由眼睛一亮,“額,好。”
陸雪看著林宇呆呆的樣子,立刻嬉笑了一聲,滿心的歡喜,伸手拉著林宇跑出校門。
“陸老師,這是誰啊,我怎么不認識?”一個長相平庸的女老師上下打量了林宇一遍,發(fā)現(xiàn)林宇穿著比較樸素,便把頭轉了過去隨意地問了一句。
“江月老師,這是醫(yī)務室新來的實習老師,叫林宇。”陸雪笑著介紹。
“陸老師,咱們幾個聚餐可從來沒有叫過其他不熟的人啊,林老師新來學校,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做,咱們就別打擾人家了吧!”聽到林宇連個正式的老師都不是,江月立刻態(tài)度變得不耐煩起來。
陸雪自然知道江月是什么意思,不由臉色微微一變,“江月老師,咱們也只是普通家庭出身的教師罷了!”
江月臉一紅,不敢再說什么,她知道陸雪的身份和出身,陸雪這句話明顯是說給她聽的。她只是瞧不起林宇,但是也不會因為這點小事把陸雪得罪了。
“江老師,陸老師,上車!”一輛跑車出現(xiàn)在三人面前停了下來,車窗中探出一個腦袋,臉上依稀可以看到有著些許的紅腫。
江月眼尖,一眼就看出了張山臉上帶傷,連忙關心的上前用紙巾給張山輕微擦拭著,“張老師你這是在哪弄的啊,這么不小心。”
“額,之前不小心……”張山話說到一半正好看到林宇,立刻身子縮回了車內,“你怎么在這里!我可告訴你,這是在學校,你再打我我可要叫保安了!”
“?。?rdquo;
江月掩住嘴巴驚呼一聲,在她看來林宇家境普通弱不禁風,張山是個富二代又人高馬大的,怎么可能被林宇打了。不過江月了解張山的性格,他不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尷尬的笑了一下,安慰著張山,“你不要緊吧,要不要去醫(yī)務室擦點藥?”
“不,不,不,我才不去醫(yī)務室!”張山心中暗罵,老子就是在醫(yī)務室被打的,傻子才去醫(yī)務室!
看著張山懼怕的樣子,江月這才反應了過來,不由滿臉的尷尬,為了緩解和張山的氣氛,江月轉過身來鄙視地看著林宇,“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小子,一點素質都沒有,伸手就打人,你以為這是在你們家地頭上嗎?”
林宇看著江月的嘴臉,不由搖了搖頭,這種潑婦還是不沾惹為妙。
見林宇根本就不搭理她,江月更加的憤怒,“我跟你說話呢,你都不知道回答一下?真是沒素質!”
陸雪見狀連忙站出來調解,“好啦,快點去吃飯吧,我肚子都餓扁啦~”
“陸老師說的對,快去吃飯吧!”張山也連忙說道,他心中雖然也想教訓下林宇,但在這種場合明顯不占什么優(yōu)勢,甚至惹毛了林宇很有可能再挨一頓揍。
“陸老師,江老師,坐我的車吧!”張山眼珠子一轉,立刻有了主意,江月立刻笑著坐了上去說道,“林老師就自己打車去吧,畢竟咱們也不太熟。”
“不用了,林老師坐我的車就行了。”陸雪說著,白遠已經把車開了過來,親自走下來打開另一側的車門。
“請!”
林宇對著白遠點了點頭,直接坐上車。
“喂!你要不要點臉?這是人家陸雪的車,人家還沒上車,你就先上去了?”江月立刻刻薄地喊叫起來。
張山也連忙跟著附和,“白遠,我可不是挑事啊,他就這么搶了陸雪的座位,你不給他點教訓啊。反正我要是你我就不能忍!”
江月和張山對視了一眼,二人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誰不知道白遠是出名的暴脾氣,而且作為陸戰(zhàn)天的隨從,在衡州市沒人敢招惹白遠。所以白遠如果揍林宇一頓,覺到沒有人敢吭聲。
看著白遠向前一步,距離林宇更近,二人笑容更勝。
“林先生好!”白遠恭恭敬敬地給林宇敬了一個軍禮,然后小心地關上車門,然后用看傻子一般的目光看了二人一眼。
什么情況!
江月和張山當時就懵逼了,尤其是江月滿臉通紅,簡直想找個地縫鉆進去,張山倒是好一些,臉之前就被林宇打腫了,根本看不出臉紅。
陸雪臉上笑開了花,用手指著張山,肩膀一動一動地,似乎在極力地忍受著,沒有大聲笑出來。
“哼,吃軟飯靠女人,有什么了不起的!”江月嘴上不饒人。
張山不想繼續(xù)出丑,連忙一踩油門,車嗖地一下躥了出去。
兩輛車很快在一個高檔的飯店門口停了下來。林宇皺了皺眉頭,“吃個午飯而已,用得著來這種地方?”
陸雪看出林宇不滿,連忙小聲解釋,“我平時可是比較節(jié)儉的,今天這不是為了感謝你嘛,特地請你吃好吃的~”
“哼!土包子,自然沒有來過這么高檔的地方。”江月鄙視地看了林宇一眼,貼著張山就走了進去,張山有意地往旁邊躲了躲,并沒有和江月靠在一起。
“走吧~林老師~”陸雪雙手抱著林宇的胳膊,直接把林宇拉了進去。
林宇在國外最艱苦的那幾年的痛苦經歷,讓他格外的珍惜食物,所以他從來不挑食。點菜這個重任自然而然落在了陸雪的身上,陸雪開心地靠著林宇,挨個問林宇。嘰嘰喳喳地,好不歡快。
“連個菜都不會點,真是沒見過世面!”江月把菜單遞給張山,一臉不屑地看著林宇。
“林老師,你也點一個菜吧~”陸雪用手指著一個自己愛吃的魚,眼巴巴地望著林宇。
林宇笑了笑,用手指了指,無奈地說道:“那就要這個刀魚吧。”
“呵呵,這個魚真難看,不會是假的吧。某些人眼光還真是差??!”
“這位小姐,請你注意言辭,我們飯店絕不會出現(xiàn)假的刀魚。”店員聽著江月刻薄的話語,臉色立刻不自然起來,不由出聲強調了一句。
“這就是你們的服務態(tài)度嗎?這明明就是一只普通的破魚!”江月立刻嚷嚷了起來。
張山都看不過去了,連忙拉了一下江月的衣袖。
由于江月聲音過大,很多顧客聽到之后都變得十分氣憤,他們這群人來高檔的飯店自然不想吃什么假貨,錢他們并不在乎,但是被欺騙了決不能忍。
店員馬上把經理叫了出來,經理是一個穿著黑西服的年輕人,來到走廊上朗聲說道:“我是飯店的經理石東流,大家請放心,我們飯店絕不會出現(xiàn)假刀魚,各位可以讓人鑒定,如果真的出現(xiàn)假刀魚,我們飯店愿意假一賠百!我們飯店的老板是沈老大,大家就算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我們沈老大的。”
石東流先是安慰顧客情緒,表示不怕鑒定,最后再搬出沈屠來,軟硬兼施的一席話說完,眾人全部安靜了下來,回到自己的包間。
滿意地看了看眾人的表現(xiàn),石東流這才來到林宇等人的包間,臉上帶著笑容,“請問是哪位女士說我們飯店的刀魚是假的?”
此時的江月也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惹了大禍,一臉求助地看著張山。這種高檔的飯店,如果不是跟著張山和陸雪,她根本沒有經濟能力進來吃飯。
張山撓了撓頭,站了起來,“石經理,這都是誤會,我叫張山,請給我個面子。此事就算了吧。”
砰!
一個酒瓶在張山的腦袋上開了花,血紅順著張山臉部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