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曲玲兒踩了一腳,楚秋什么話也不敢說,只能賠笑的硬挺著。
突然,楚秋臉色變得奇怪了起來,他站起身子,看著身前瞪著自己的曲玲兒,笑嘻嘻的問道:
“大小姐,我怎么在空氣中…聞到了一股醋味那!”
“你才吃醋!”
曲玲兒立馬回道,瞪了楚秋一眼,向著樓上大步走去。
……
接下來的幾天當中,楚秋生活也是平淡了下來,除了上學之外,就沒事和大小姐曲玲兒拌拌嘴,生活過的也算是清閑。
“楚秋,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高考了,你想好去哪個大學了嗎?”
飯桌上,曲玲兒突然看著楚秋問道。
楚秋咽下口里的飯菜,認真道:“我是你的保鏢,當然是你去哪我就去哪了啊!”
曲玲兒被楚秋這話弄得一個猝不及防,俏臉瞬間就紅了,像是驚慌的兔子一樣,趕緊低下頭,用頭發(fā)把臉擋住,專心的吃著眼前的飯。
那剛剛想好的所有的勸言說辭,一下子都變得沒有意義了。
這個流氓,這話說的真讓人臉紅。
不過這話聽起來。
還真是很讓人開心的那!
……
吃完飯,楚秋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楚秋大步回到自己的房間,走到陽臺,接了起來。
“楚兄弟,你在什么地方,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
頓時,電話那邊便是傳來了一聲焦急的聲音。
楚秋聞言,皺著眉頭,道:“林先生?有什么事情你直說!”
林海的聲音,楚秋還是有些印象的。
對面林海覺得一時半會也說不明白,他急聲說道:
“楚兄弟,你現(xiàn)在方便嗎?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
楚秋也不含糊,嗯了一聲,道:“好,我這就去醫(yī)院找你們!”
掛掉電話,楚秋奪門而出,向著醫(yī)院趕去。
在路上,楚秋也暗自猜測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電話中,林海提到了他的女兒。
難道是他女兒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他已經(jīng)給他女兒診過了啊,身體恢復的很好,并沒有什么太大的事情。
十分鐘之后,楚秋來到醫(yī)院,直奔茹兒的病房。
病房里。
林海夫妻站在床邊,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焦急的等待著。在他們的身前,齊老手掌摸著茹兒的額頭,一臉的凝重。
楚秋進來之后,也不和林海他們打招呼,直接開門見山說道:“別的話先別說,把茹兒的癥狀和我說一下!”
齊老見狀站直身子,沉聲道:
“自從手術之后,茹兒的身體一直恢復的不錯,但是直到昨天中午,茹兒突然昏迷不醒!”
“一開始我們都以為小孩子受傷,精力較差,身子疲憊好睡罷了,可是整整一下午的時間,茹兒從未醒過,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也不曾睜眼,后來我們便是感覺不對勁,使了各種手段,但最后怎么也叫不醒她!”
“隨后叫來醫(yī)生,做了個全身的檢查,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毛病,可是這身體的各項指標卻在不斷的下降。”
楚秋一邊聽著,一邊走到床邊,臉色陰沉的可怕。
茹兒此時的臉色很是不好,整張臉都是變得灰白了起來,眉頭皺起,嘴唇哆嗦著,像是忍受著什么巨大的疼痛一樣。
林海的妻子李梅眼睛都哭的紅腫了起來,她著急的對楚秋說道:“小楚,求求你,救救茹兒!”
楚秋沒時間答話,他手指按在茹兒的額頭,體內的靈氣涌入茹兒的身體當中。
幾分鐘之后,楚秋眼睛瞪大,臉色一變。
“真特碼的混蛋!”
楚秋低聲的罵了一句,隨即手指劃過茹兒的鼻子,嘴下巴,脖子,最后順著肩膀,直到茹兒的手腕的位置,才停了下來。
嘴里大喝一聲:“齊老,拿一把刀來,在茹兒的手心上,割一個一公分傷口,快。”
齊老也不含糊,立馬按照楚秋的做好。
傷口割開,淡淡的血跡涌出。
“給我出來!”
楚秋見狀沉喝一聲,隨即手指猛地一顫,只見一個拇指大小的白色的蟲子,從茹兒的手心當中爬了出來。
蟲子呈現(xiàn)白色,像是蠶蛹一般。
楚秋手疾眼快,用兩根手指,迅速的把那白色的蟲子給捏住。
“楚先生,這是…”
李梅看到那白色的蟲子,臉色頓時一變,這蟲子看起來實在是太惡心恐怖了。當然,最難以置信的是,她女兒的身體當中,怎么會有這么一個奇怪蟲子!
齊老較之林海二人,要見多識廣的多,他沉聲道:“這難道是…蠱蟲!”
楚秋點了點頭,聲音陰沉的說道:
“這是一直幼年的食髓蠱!在進入人的身體當中,會不斷的吞噬骨髓!”
“索性發(fā)現(xiàn)的尚早,倘若在耽誤半天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話落,楚秋手掌勁氣猛然爆發(fā),將手心當中的食髓蠱震死!
砰。
林海手掌猛地拍在一邊的窗戶上,臉色陰沉的說道:“可惡,到底是誰,要這般殘害我女兒!”
楚秋深吸一口氣,握住茹兒的手掌,體內的靈氣涌進茹兒的體內,幫她修復著受損的身體。
李梅拿著手絹擦著茹兒的臉,許久之后,她猛然的轉頭,看著床邊的林海說道:“難道是他!”
林海一愣,隨即似乎是明白了李梅說的是誰,當下臉色便是陰沉了下來。
齊老似乎也是知道一些內情,臉色也是十分的難看。
一邊的楚秋,看著三個人憂心忡忡的模樣,他淡聲的問道:
“林叔,你知道是什么人?”
林海掙扎的捂著額頭,最后輕嘆一聲,道:“應該是……張文!”
“張文?”楚秋把這名字念了兩遍,覺得這個名字很是熟悉,“張文張?zhí)鞄??那天在登甲街遇見的那個李峰的師傅!”
林海疑惑的點頭,似乎有些意外楚秋為何知道,他道:“就是他!”
李梅這時候,在一邊接過話茬,“在早些年,張文剛剛成為天師,并未學有所成,只是會一些小手段罷了,那時候,我公公身患重病,病急亂投醫(yī)的情況下,曾找過他,但是險些被他害死,要不是他當時的所在的那個勢力有些力量,這世上早就沒有這個人了!”
林海走上前來,憐愛的看著床上的茹兒,道:
“張文這次回來,就是打算對門林家進行報復的。今天晚上,他要在江城舉辦一個關乎法器的酒會,到時候他會借此賣給許多家族的人情,等到酒會一結束,他就會利用這些人情,對我們林家進行打擊!”
法器酒會?
楚秋心里冷笑一聲,道:“林叔,等到晚上酒會的時候,可否叫我一聲!”
此時此刻,楚秋心里已經(jīng)動了殺意。
一個天師,竟然會忍心,對一個普通的小女孩使用這般的殘忍的手段,這已經(jīng)觸碰到了楚秋的底線。
張?zhí)鞄煟?/p>
呵呵,到時候我倒要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天師。
除此之外,在楚秋心里,也是有些愧疚,他總是覺得,張文這個時候對茹兒下手,很有可能和上次張文的弟子李峰和他楚秋的矛盾的有關。
所以無論如何,這張文,楚秋一定要出手教訓他一番。
林海和李梅對視一眼,雖然和楚秋接觸的時間不長,但也知道,楚秋不是一個魯莽之人,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應該是在計劃著什么。
林海點頭道:“這個沒問題,到時候我親自接你。”
“媽媽!”
幾個人說話的時候,床上的茹兒也是滿滿的睜開眼睛,聲音柔弱的叫了一聲。
李梅應了一聲,破涕為笑道:“茹兒,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茹兒搖了搖頭,“只是覺得有點餓了!”
看見女兒沒事,林海也是極大的松了口氣,他臉上寵溺的笑道:“茹兒,讓媽媽陪你一會,爸爸去給你弄吃的!”說完和齊老一同離開了。
“大哥哥,又是你給我看的病嗎?”
楚秋聞言,笑著捏了捏茹兒的臉蛋,隨即從懷里拿出當日他淘到的玉髓所制作成的玉佩。
扶著茹兒的腦袋,給他戴好,說道:
“這枚玉佩是哥哥送給你的!”他抬起頭對李梅說道:“這枚玉佩也算是一件法器,很有靈性,茹兒帶著有很大的好處!”
李梅此時對楚秋很是相信,她應道:“嗯嗯,謝謝小楚了。”
隨后看著楚秋的笑嘻嘻的逗著茹兒,她突然輕聲說道:
“小楚,你父母是干什么的??!”
楚秋動作一頓,搖頭苦笑道:“我……沒爹沒娘!”
“對不起!”李梅臉上有些歉意。
楚秋無所謂的擺了擺手,道:“沒關系,其實,我從小是被老頭子養(yǎng)大的!”
李梅知道楚秋所說的老頭子是誰,他心疼的看了楚秋一眼,略微猶豫,突然嘴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其實上次就想和你說了,我記得那是五年前,當時我和林海剛剛認識,曾經(jīng)去過一次秦始皇陵旅游,在那邊的一個酒店當中,我們認識了一對夫妻,感覺他們眉宇之間和你很是相像!”
“什么?”
楚聞言秋一驚,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李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