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夢涵跟郝然打賭,兩天時間簽下一筆訂單合同,對于沒有任何客戶資源的新人來說,難度不可謂不大。
若是別人,估計會因為壓力,到處尋找客戶,不過郝然卻絲毫不放在心上,嬉皮笑臉的跟鄭秀媛聊天,仿佛根本沒有把賭注放在心上。
坐在辦公室中,林夢涵透過打開的窗戶,看著這一切,不由冷哼一聲:“真沒上進心!”
她原本見這家伙樂意接受挑戰(zhàn),對這家伙影響有了些許的改觀,但沒想到這家伙完全不思進取,她心中隱隱有些怒氣。
“奇怪?我為什么要生氣,他完不成不是對我更有利嗎?”
林夢涵對自己心中的想法感到莫名其妙,心里冷笑著:希望到時候你還笑得出來!
郝然當(dāng)然不知道林夢涵正在暗中觀察自己,他時不時瀏覽著新聞網(wǎng)頁,時不時跟鄭秀媛聊著葷段子,悠閑的很。
古人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還真是至理名言,相比養(yǎng)豬搬磚,上班的日子舒服多了,還可以欣賞美女同事,工地豬圈可沒有如此養(yǎng)眼。
李氏集團的主要業(yè)務(wù)是香水原料,部門對于東南市潛在客戶都記錄在冊,聯(lián)系方式也都有,至于能不能發(fā)掘出客戶,那就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無聊的翻著手冊,郝然也試著打電話。
當(dāng)然,這家伙跟其他同事不同,電話撥打過去,只要聽到對方是女人,便開始聊天聊地聊人生,如果是男人,直接掛斷拉黑,懶得費工夫。
鄭秀媛看見他正在聯(lián)系客戶,滿臉的驚訝與錯愕,因為郝然根本不像在跟客戶聊天,反而像是在泡妞。
的確也是,誰見過聯(lián)系客戶問人家星座的?
見郝然又跟一位客戶聯(lián)系完畢,鄭秀媛喊了一聲:“郝然哥!”
郝然笑瞇瞇的回過頭:“秀媛妹子,有事嗎?”
鄭秀媛有些扭扭捏捏,輕聲問道:“郝然,你剛才是在給客戶聊天嗎?”
“沒錯啊!”郝然點點頭。
鄭秀媛充滿了疑問:“為什么郝然哥你不給客戶介紹我們李氏集團呢?”
郝然恍然大悟,搞了半天自己的聊天內(nèi)容這丫頭全聽見了!
“能夠簽訂單合同的辦法,那便是最好的辦法,不用那么墨守成規(guī)。”
鄭秀媛愣著,顯然沒懂什么意思,對方連什么公司都不知道,也會簽訂單合同?
郝然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秀媛妹子,你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還很多啊,慢慢來,以后有機會我教你。”
一下午的時間轉(zhuǎn)眼即逝,郝然是屬于那種坐不住的人,到下班的時候,渾身腰酸背痛。
李婉瑩根本沒管他,帶著果果丫頭直接就回家了,無奈之下,他只能在街邊隨便吃了點,然后自己坐的士回去。
進到房間,躺在床上,玩著手機。
突然,推送的一條國外頭條新聞引起了他的注意。
“全球知名殺手——狼刺被捕?”
看見這新聞后,郝然猶豫許久,他撥打了一個號碼,足足響了十幾秒對方才接通,開口就用激動的語氣問道:“老大,是你嗎?”
對方能夠猜出自己的身份,郝然并沒有感覺到奇怪,因為知道這個號碼的人很少,并且又是華夏陌生號碼,憑借這些線索推斷出他的身份不難。
郝然并沒有多說廢話,直接道:“血刺,最近還好嗎?”
“好著呢,老大,你怎么回華夏了?”聽到他的聲音,對方欣喜若狂。
郝然嘆了嘆氣,淡淡道:“老頭子給我找了一媳婦,我回華夏娶媳婦。對了,狼刺被抓是怎么回事?”
“其實吧,狼刺點背,抓他的人,跟老大你是老相好。”血刺說這句話時充滿了調(diào)侃的味道。
郝然皺著眉頭:“是她?”
“沒錯,老大你要多加注意!她的對象原本是你,但你失聯(lián)后,上面就派了狼刺去,所以狼刺成了你的替死鬼,盡管你現(xiàn)在消失匿跡,可她放出話,不抓到你誓不罷休,你千萬要小心。”
“誓要抓住我?”
郝然哭笑不得,這女人,難不成就恨自己到了這個程度?事情都過去了幾年,至于咬住我不放么?
都說女人是世界上最奇特的生物,還真沒錯!郝然盡管覺得頭痛,可也沒有多想。
郝然又跟血刺閑聊了幾句,隨后掛了電話。
他走進浴室,打算洗個澡準(zhǔn)備睡覺了,結(jié)果走進浴室,發(fā)現(xiàn)居然沒水,應(yīng)該是淋浴頭壞了。
沒辦法,這家伙只能到二樓浴室去洗澡。
走進二樓的浴室,一股清香頓時撲鼻襲來!
郝然猛吸了幾口,突然看見了一個東西,神色瞬間變得有些古怪。
那是一條紅色的內(nèi)衣,他不禁搖頭,也不知道是果果丫頭還是媳婦的,如此私密的東西亂放。
這家伙直接抓起來就塞進了洗手池下面的柜子中。
他洗澡沒那么麻煩,在淋浴頭下沖沖就行,然而等這家伙洗完,想要擦干身子的時候,有點懵逼。
奶奶的,剛才忘記把毛巾帶上來了。
看了看掛在浴室中兩條毛巾,他想了想,隨便選了一條,便開始擦拭起來。
一條黑色,一條藍色,郝然自以為是的進行了分析,他感覺果果丫頭應(yīng)該用的是藍色,至于黑色,肯定是冰山媳婦的了,反正是自己媳婦,忘記帶毛巾的情況下,用用她毛巾也在情理之中吧?
把水擦干,他把毛巾原封不動掛上,剛剛穿好褲子,就在此時,浴室的門卻忽然被推開了。
“??!”
郝然看著站在門口傻眼了的李婉瑩,受驚的叫出了聲。
“媳婦,你為什么不敲門?雖然你是我媳婦,不過我們從來沒有洞房過,你現(xiàn)在這樣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回過神,李婉瑩急忙閉上眼睛,冷若冰霜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幾絲緋紅。
“流氓!”
直到郝然穿好衣服,她才睜開,怒氣沖沖的看著這家伙:“你……你怎么來二樓了?”
“一樓的浴室壞了,我自然要來二樓來啊,媳婦,你以后記住要敲門,幸好我已經(jīng)洗好了,否則你就等著對我負(fù)責(zé)吧。”
這家伙得了便宜還賣乖,一副嚇?biāo)缹殞毜纳袂椤?/p>
李婉瑩啐了一口,這家伙臉皮簡直厚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在明明知道家里多了一個男人,還直接推開浴室門,也的確是她不對,所以,想要反駁都找不到理由。
郝然見她手中拽著一團紅色,視線頓時移動了過去,居然是一件內(nèi)衣。
李婉瑩見這家伙長大了嘴巴,再看看手中,立馬兩手死死擋住,冷聲道:“你別亂看!”
“媳婦,你也洗澡?。?rdquo;
這家伙明知故問。
“你……你快走,以后不許你隨便上二樓!”
李婉瑩俏臉通紅,語氣中隱隱有些顫抖。
見到冰山媳婦居然臉紅了,郝然不由傻傻笑了笑,走出浴室。
頓時,李婉瑩用最快的速度沖進了浴室,反手一推,把門關(guān)上,從里面反鎖!
郝然高高興興,搖搖頭正準(zhǔn)備下樓,浴室門卻打了開,傳來了李婉瑩幾乎是牙齒縫蹦出來的聲音:“死流氓,你給我站住!”
“媳婦,難道你一個人洗澡害怕,想讓我陪你鴛鴦???”
這家伙笑開了花。
李婉瑩喘著粗氣,有些難以口齒的問道:“你是不是動了我之前換下來的東西?”
“我沒亂動過什么啊。”郝然滿臉狐疑。
李婉瑩欲言又止,猶豫了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我……我那個怎么不見了。”
“那個!哪個???”
郝然一時間沒想到,緊接著恍然大悟:“你說的是內(nèi)衣吧?我放在洗手池下面的柜子里面了。”
“可惡!”
李婉瑩歇斯底里叫了出來,這家伙居然看見了,最重要的是還碰了!李婉瑩牙齒咬的咯咯響,這家伙居然碰了自己那么私密的東西。
郝然無奈的攤攤手,內(nèi)衣而已,用得著這樣嘛,郝然哥又沒有什么特殊嗜好。
對于李婉瑩的大驚小怪,他實在無語,來到樓下,樓上的浴室中響起了嘩啦啦的水聲。
他忽然想到了先前用的毛巾,說不定就是李婉瑩的毛巾,若是她再用的話,那不是相當(dāng)于有了間接的親密接觸?
話說回來,女人果真天性就很墨跡,僅僅洗澡李婉瑩就用了半小時。
抽了不知道多少根煙,郝然才聽見浴室門打開的聲音,當(dāng)他向二樓浴室望去的時候,李婉瑩已經(jīng)穿好睡衣走了出來,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正在用毛巾擦拭濕漉漉的秀發(fā)。
郝然注意到了毛巾,頓時有些尷尬,藍色?
如果藍色毛巾是李婉瑩的,那剛剛用的黑色毛巾難道是果果丫頭的?
郝然腦海中不由浮現(xiàn)出了李果果的模樣,要說這丫頭,也是女神級別,除了有待發(fā)育的身材,臉蛋跟她姐姐完全不相上下。
有沒有必要發(fā)展一下肥水不流外人田的華夏傳統(tǒng)美德呢?
郝然如是想著,隨后搖了搖頭。
一箭雙雕是不是太過下流呢?可是,如果果果想要逆推呢,那不就沒事了?
這家伙想的很美好,內(nèi)心很躁動,想著想著還控制不住的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