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武道師?”張德新盯著聶塵說道。
“是不是武道師與你無關(guān),總之,剛才我的手放在這兒讓你切割了,你的手指也要放在這兒讓我切割,這才叫公平,你說是不是?”
秦鵬這個時候知道眼前聶塵處于上風,當下便走過來說道:“聶塵?。∵@事我看還是算了吧!就看在我們老同學的面子上如何?”
聽到秦鵬如此不要臉的話后,聶塵不禁哈哈大笑說道:“咱們老同學的面子上?你剛才怎么不說看在咱們老同學的面子上,今天這事就算了呢?”
張德新看著聶塵則微微一笑說道:“這樣吧!我拿出十萬塊錢,咱們這就算了事了怎么樣?另外,我讓王虎給你磕頭道歉如何?”
“可以,不過我有一個附加條件,那就是再加上你的一個根手指頭!”聶塵目光宛若刀鋒一般直視著張德新說道。
聽到聶塵這樣說后,張德新的臉色也變了,他盯著聶塵說道:“要說,這武道師,我也認識幾個,你在南星區(qū),應該知道田軍吧!哪是我大哥,他的大哥就是武道師協(xié)會的,我勸你這事還是見好就收吧!”
對方居然提到了田軍,聶塵聽到這話后,直接說道:“田軍我也認識,他的大名我也知道!”
聽到對方認識田軍,張德新則哈哈一笑說道:“所謂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既然你和軍哥認識,那這事咱們就算了如何?他現(xiàn)在也正好在青龍縣,我們可以把他叫過來,咱們吃頓飯,當然了, 這算是我的謝罪宴怎么樣?”
“行,不過,他來沒有禮物,我要送給她一個禮物!”
說話間,聶塵便拿起那折斷的水果刀,在眾人都不留意間,只聽見嗤的一聲,一串鮮血從空中撒出,一根手指頭便出現(xiàn)在了地上。
那些小混混雖然都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從來沒有遇到如此狠辣的高手,他的手指都比水果刀的刃鋒利,他的實力則可想而知?。?/p>
“ ??!啊!你……”一股鉆心的疼痛傳來。
在一番疼痛過后,張德新面露兇狠的說道:“我告訴你,田軍跟我以前是獄友,我們有過命的交情,你小子完了,你就等和被收拾吧!”
翁!翁!此時張德新的電話突然響起,電話里一看是田軍張德新即使有斷指之疼,但依舊面露喜色,他果斷的摁了接聽鍵,之后只聽他說道:“軍哥,是嗎?你兄弟我被人割斷手指了,你現(xiàn)在那兒?”
“我在青龍飯店門口,你現(xiàn)在在幾樓?”田軍在電話里說道。
“我在三樓,305,你快來,兇手還沒有走呢?”
張德新知道田軍也是修行武道之人,雖然現(xiàn)在沒有達到武道師的水準,但也相差不遠,況且他的老大乃是武道師協(xié)會的人,在武道界具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他相信田軍多多少還是能夠震懾住聶塵的。
“小子,如果你是一個男人,就別跑!”張德新凝視著聶塵說道。
“我不跑,畢竟我和田軍也是朋友,我送給他這根手指頭算是一個見面禮,不知道他喜不喜歡?”聶塵面帶調(diào)侃的說道。
張德新的那些手下,包括秦鵬和王虎之流,此時早已經(jīng)嚇得屁滾尿流,他們哪里還敢面對聶塵說個不字,他們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等著田軍到來。
很快,一個光頭男子便出現(xiàn)在了305包間之中,一見到田軍后,張德新就好像見到上帝一樣說道:“軍哥,你看看,我的手指已經(jīng)被切除掉了!”
田軍入伍歸來后,曾經(jīng)犯過案子,在監(jiān)獄中與張德新成為莫逆之交,田軍看到張德新的手指被割掉后,當下怒火中燒,他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說道:“是誰?”
聶塵由于是坐著,所以田軍并沒有認出聶塵出來。
“是我!”聶塵粗狂的聲音傳來道。
田軍一看是聶塵后,嚇得兩腿有些發(fā)軟,這張德新別說是自己哥們,就算是自己的爹,自己也不把聶塵怎么樣?。£悤阅菢痈呱畹膶嵙Χ急宦檳m給廢掉了,他田軍跟陳曉可差的太遠了。
田軍先是一愣,而后眉開眼笑的說道:“原來是塵哥啊!我這兄弟真是有眼不識泰山,這一次居然沖撞了塵哥,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事你看看是不是就算了?”
聽到田軍這般說后,張德新直接說道:“軍哥,我可是少了一個手指??!這事怎么能這么算了呢?”
“我說算了就算了,你到底還認不認你這個哥哥了?”田軍白了張德新一眼后說道。
張德新盡管忍住著斷指之痛,但還是明白了田軍的意思。
“行,既然你說算了就算了吧!對了,陳曉現(xiàn)在怎么樣?”聶塵對著張德新說道。
“我老大,現(xiàn)在閉門不出,一心向佛,現(xiàn)在手底下的工作都是我一直在做!”田軍恭敬的說道。
“行??!他還算是本分!不過我要警告你了,有什么事,你也別那么高調(diào),遇到自己惹不起的人到時候吃虧的是你自己!”聶塵拍了拍田軍的肩膀說道。
“我知道,你們以后見到塵哥要客氣點,塵哥以后吩咐什么你們都給我招辦啊!聽見沒有?”田軍這個時候環(huán)視了一下屋里的眾人說道。
“我們明白了!”只聽現(xiàn)場的混混都一同喊道。
“行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聶塵隨后便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見到聶塵就這樣走了之后,張德新差一點氣死,但也是無可奈何,等到聶塵走遠之后,張德新這才說道:“那個軍哥,這事難道就這樣算了嗎?我這手指的仇就真的報不了了?”
田軍看了看門外,發(fā)現(xiàn)聶塵已經(jīng)走遠,他這才盯著張德新說道:“他就是那秋后螞蚱,已經(jīng)蹦跶不了幾天了,我老大已經(jīng)開始找人對付他了!”
“什么?連你大哥都對付不了他嗎?”張德新面帶駭然的問道。
“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子在武道方面的造詣如此之深,不過,所謂剛過易折,這小子用不了幾天就會知道,這個世界不僅僅靠武力就能解決一切!”田軍說道。
……
青陽鎮(zhèn)一處幽靜的別墅校園內(nèi)
一個帶著耳墜的青年正對著一個中年人說道:“爸爸,要拆遷了,咱家的老房子,是不是應該奪回來了?”
這中年人乃是聶塵的生父聶云龍,而這帶著耳墜的青年則是聶塵同父異母的弟弟聶少坤。
這個時候一個穿著連衣裙的中年美婦也走過來說道:“我說云龍??!那好歹是你們聶家的東西,我們現(xiàn)在雖然有千萬資產(chǎn),可屬于我們的東西我們沒有必要給別人?。?rdquo;
這中年美婦,則是聶少坤的母親,也就是聶云龍現(xiàn)在的老婆李娜。
當年聶云龍辦工廠,有了百萬身價,被廠里的會計員李娜勾引,這才與聶塵的母親李娟離婚,離婚協(xié)議上寫的是兒子和宅院都歸李娟所有,聶云龍不負責撫養(yǎng)費。
“你們怎么又提這事,我都說了聶塵也是我兒子,給他也不算給外人,況且當時離婚協(xié)議上寫的是給李娟的,我好歹是個父親,總不能說話不算話吧!”
李娜這個時候突然靈光一閃說道:“云龍??!雖然聶塵是你的兒子,不過這少坤不也是你兒子嗎?你那個宅院拆遷的話,能有兩套房子,給聶塵一套和少坤各一套如何?”
聶云龍聽到這兒后,略一沉思說道:“好是好,可是就怕聶塵不肯??!他又不是三歲小孩!怎么可能給呢!雖然我現(xiàn)在工廠遇到一些資金問題,不過要打她們母子倆個的注意,我還是有些于心不忍啊!”
“什么于心不忍,屬于我們東西,我們?yōu)槭裁床蝗幦。?rdquo;李娜頗為蠻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