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虎爺對吧?”聶塵對著王虎說道。
王虎這個時候只能尷尬一笑說道:“不敢當(dāng)!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居然不知道聶爺你的背景這么深!”
“請虎爺給我證明一下吧!當(dāng)著父老鄉(xiāng)親的面,你證明一下你的耳朵到底是不是我割的?”
范同為了討好的聶塵這個時候說道:“我警告你王,你可不許小瞎說,你不能冤枉好人??!”
這話說的王虎有些哭笑不得,自己有把柄在范同手里,自己這個時候明知道耳朵是對方割的,但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不是,這對于以前都欺負(fù)別人的王虎而言,倒也蠻有新意的。
王虎這個時候?qū)χ娙苏f道:“我的耳朵被割與聶塵無關(guān)!”
王虎這一番話說出后,當(dāng)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行,我就不讓你們進(jìn)我家門了,你們這就走吧!”聶塵說道。
范同臨走之前還不忘囑咐道:“別忘記那個謝署長!”
“我知道了,我會在謝署長面前好好給你說好話的。”
聽到聶塵這樣說,范同要是礙于情面,早就說出了那句他跟無數(shù)領(lǐng)導(dǎo)說過的名言“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rdquo;
“那就有勞了,有空我會再來看你!”范同說道。
眾人見到這范同對聶塵如此畢恭畢敬的,大家心里都好像明白了啥,在這人群中自然也有王麗,王麗這個時候似乎也知道了聶塵絕對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當(dāng)下她心里那個后悔?。∷蠡诓粦?yīng)該為難李娟。
李娟見到聶塵毫發(fā)無傷的回來后,不禁驚訝的問道:“小塵啊!你跟媽媽說實話,那個王虎的耳朵是不是你割掉的?”
看著母親誠摯的眼神,聶塵不想撒謊騙自己的母親,于是直接說道:“不錯,媽媽,他的耳朵的確是割的,不過,他這種人就應(yīng)該受到這樣的酷刑,他壞事做盡,這種人就算是殺掉也是死有余辜!我割掉他的耳朵也只能是替天行道而已!”
李娟聽到聶塵這一番話后,則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意思我也懂,不過,你以后別這樣做了,媽媽不希望你天天冒險去做這些事情!”
聽到李娟這樣說后,聶塵只能做個孝順兒子說道:“行,媽媽,我聽你的,我保證以后絕對不會這樣做了。”
聽到聶塵如此誠摯的聲音后,這李娟則點了點頭說道:“你只要聽話就好,經(jīng)過你這樣一折騰,以后怕是沒有人敢再欺負(fù)咱家了。”
……
聶塵一轉(zhuǎn)眼便在自己家里住了有一周了,他一共請了兩周的假期,又恰好趕上有節(jié)假日,因此他這一住要二十天左右,他甚至想住更長時間,想要在這里的原因就是,他預(yù)感到王虎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他還會再找人來整治自己,如果自己出去工作了,留下母親自己,而王虎又來了,那情況勢必會異常危險。
青龍縣最好的飯店青龍飯店內(nèi)
王虎的沙袋還在自己的兩個耳朵上蒙著,因為耳朵被聶塵割掉,他的聽力已經(jīng)大受影響了,所有,只要別人一說話,這王虎便會想起聶塵給自己造成的傷害。
王虎這一次宴請的人是縣城里有名黑老大張德新,張德新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他穿著一身休閑西裝,頭發(fā)被染的油亮油亮的,他身材看起來有些消瘦,但是打起架卻絲毫不含糊,畢竟他是從小練武,三五個人,甚至一二十個人都根本進(jìn)不了他的身,正因為自己特別能打,再加上他的聰慧的頭腦,所以他這從青龍縣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王虎對著張德新諂媚般說道:“我今天算是知道了,為什么張哥,你能泡那么多的妹子,悄悄您這范,怪不得就連城市里的金領(lǐng)都能夠成為你的胯下玩物,你的魅力可謂是蝎子拉屎獨一份啊!”
聽到王虎對自己這般大拍馬屁后,張德新則知道這王虎肯定是要讓自己為他報仇,當(dāng)下張德新則說道;“行了,你想讓我替你報仇,你總應(yīng)該拿出點東西吧!你在這里說這些沒用的干嘛?”
王虎感覺了張德新似乎有一點不高興后,當(dāng)下說道:“張哥你也知道,我被聶塵這小子現(xiàn)在整成這個B樣,以后我在道上根本就沒法混了,別人見到都會說“那就是被人銷掉耳朵的小子”所以我想報仇!我給你的籌碼是一百萬!”
聽到一百萬這個數(shù)字后,張德新瞬間眼前一亮,他盯著王虎說道:“你打算拿出一百萬給我,讓給你報仇?”
“雖然不是,但也差不多,情況是這樣的,那個叫聶塵的家,他拆遷,我的姘頭正好是他的嬸子,并且欠著她兩萬塊錢,你把聶塵收拾掉,就只剩下一個李娟了,也就是聶塵的媽媽,一個中年婦女威逼利誘幾下,她就就范了,到時候這個院落不就落到了我們手里了嗎?只要院落落入到我們手里,我把這拆遷款原封不動的給您,我一分不要,至于我那姘頭標(biāo)準(zhǔn)的爛貨一個,您就嚇嚇?biāo)?,她估計連個屁也不敢放!”
張德新,聽到這兒后略微猶豫說道:“我聽說那小子好像警察署有點關(guān)系是吧?”
“是有點關(guān)系,要不然范同怎么不抓他呢!不過,警察署算啥!您老能夠混到現(xiàn)在,你何曾怕過警察署???”王虎繼續(xù)拍馬屁說道。
“也對,行,就沖著你這一百萬,我這一次幫你,說吧!想讓我怎么幫你?”
聽到張德新同意后,王虎臉上瞬間露出一絲狂喜之色,只聽他說道:“其實,我要的很簡單,就是他的耳朵跟我一樣,順便把他的第三條腿廢掉,讓他做太監(jiān)!”
聽到王虎這樣說后,張德新則點了點頭說道:“成,你的提案還算不錯, 不過,怎么讓他那小子出來???我總不能帶著人明目張膽的去把人弄殘了吧!這樣會被媒體發(fā)現(xiàn)的。”
“這個容易??!這小子一向都是狂的沒邊了,我們只要約到一個地方,這小子我敢擔(dān)保一定回來,他認(rèn)為自己有兩下子,不把人放在眼里,,這一次您就給他上上課,讓這小子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王虎笑瞇瞇的說道。
不得不說,王虎拍馬屁的功夫還真是了得,他這一說還真把張德新說的高興了,他對著王虎說道:“你小子的馬屁功夫真是的越來越出神入化了,成,以后你小子有的混!”
“不,我那哪兒是馬屁功夫?。∥疫@都是句句屬實??!有半句謊話,我,我天打雷劈!”王虎面帶一絲猥瑣的說道。
吃完晚飯,聶塵的手機(jī)上的便傳來了一條短信,短信的內(nèi)容如下:
“有膽到縣城的青龍酒店一見嗎?王虎留??!”
看到短信后,聶塵不禁感覺到造化弄人,想自己堂堂一個神界仙尊,如今卻要被一個小混混到處威脅,不過,聶塵經(jīng)過在地球上一個月的歷練,他已經(jīng)逐步的適應(yīng)了從至高無上的仙尊到普通人的這樣一個轉(zhuǎn)型。
“媽媽,我出去一會,差不多兩個小時就回來!”聶塵對著自己的母親說道。
“那個小塵啊!出去就出去,可千萬別惹事?。?rdquo;李娟趕忙囑咐道。
其實李娟在心里已經(jīng)隱隱然預(yù)感聶塵是干什么去,不過,他沒有阻攔,因為她知道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活,兒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見,一些事情就應(yīng)該讓他自己去處理,她作為母親只能祈禱上蒼保佑自己的兒子平平安安,除此之外,作為一個母親她再無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