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塵聽到這話后,非但不怒反而微微一笑說道:“好,既然我人你都懶得看一眼,那我想問問你,我如何做,才能夠讓你愿意看一眼?”
聶塵的話充滿著挑釁的意味,趙藍河眉頭一皺說道:“剛才晚玲不是說你有點拳腳功夫嗎?我身邊這位也正好有點拳腳功夫,你們不如比試一下?”
“不行,他是武道之人,你。。”
“對付您眼前這個人,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
謝晚玲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聶塵打斷了。
“哈哈!哈哈??!好狂妄的小子??!我初入武道之后,從來沒有遇到過敵手,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張濤怒極而笑說道。
“為什么?因為你長得帥?”聶塵嬉皮笑臉的說道。
“哼!因為他們都不敢和我打,別的我不敢說,就說在南星這一帶,我好歹有點名氣,知道我張濤也大有人在,你這小子毛都沒有長全,就敢這般狂妄,你可知道后果?”
“我很想知道后果,可是后果在哪兒?你能不能告訴我?”
“好!少爺,這小子不僅侮辱我,更侮辱您,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他!”
“教訓可以,不過我們提前把條件說好,如果你輸?shù)袅嗽摦斎绾危?rdquo;趙藍河盯著聶塵,同時還不忘打著自己算盤里的小九九.
“那你說應該如何?”聶塵盯著眼前的趙藍河問道。
其實聶塵早就知道對方的小算盤,他無非就是想讓自己輸了就不要再和謝晚玲有任何關系!
“你輸?shù)袅司土ⅠR離開謝晚玲,你們不許有任何關系!如何?”
果然不出聶塵所料,這趙藍河給出的條件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樣。
“可以,如果我贏了又當如何?”聶塵盯著趙藍河說道。
“哈哈!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輸給你,你這黃毛小子,也就是年輕不知道我武道高手的厲害!一會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分筋錯骨手。”張濤狂妄的聲音在客廳內傳出。
這張濤只是攝于趙藍河的權勢才成為他的保鏢,其本質并不是一個甘愿做奴仆的人, 相反他是一個極度蠻橫和兇殘的人,以前踢足球的時候,他便以強硬和兇狠而聞名,他自視甚高,打心里根本沒有把聶塵這個小輩放在眼里。
“我的條件有兩個,第一我贏了你以后不許騷擾我親愛的女朋友!”說著聶塵居然親了一下謝晚玲那白皙的臉頰。
謝晚玲就算再不情愿,這個時候也不能當眾拒絕,所以還是硬著頭皮被聶塵親了一下。
當著趙藍河的面親自己的心上人,不得不說,聶塵的這一招殺傷力的確夠強,趙藍河雙拳緊握,青筋暴起,甚至有一種想要殺了聶塵的沖動。
不過,冷靜下來,他還是抑制住了這個沖動。
“還有我要再加一條,我贏了,你要學狗叫如何?”聶塵盯著趙藍河似笑非笑的說道。
“哈哈!”趙藍河怒極而笑。
趙藍河雙目泛紅,他盯著眼前的聶塵殺氣騰騰般說道:“我告訴你,你一會一定會知道什么叫做后悔,誰輸誰學狗叫,還有,我們這里是生死決斗,如果誰傷了誰殘廢了,與他人無關,我們立下一個協(xié)議,你敢嗎?”
聽到趙藍河這樣說后,聶塵則爽快的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聶塵,你別答應??!你這樣的話,你萬一。。。。”謝晚玲頗為擔心的盯著聶塵說道。
“你放心,老婆大人,謝謝關心了,我不會有事的。”聶塵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說道。
謝晚玲此時雙拳緊握,指甲根甚至已經緊緊插入到了肉里,她這個時候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和聶塵不過就是因為契約關系才在一起的, 除了有契約關系之外,這二人才是第二次見面,可是不知道為何,她的心里已經在默默的為聶塵擔憂,甚至因此而緊張和恐懼,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
“難道我真的喜歡他了?”謝晚玲不禁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如果謝晚玲的心中所想被聶塵聽到,他一定會自夸一番:“本仙尊好歹是神界里的大人物,被你和凡間小女子喜歡不很正常嘛?喜歡本仙尊說明你這小女子有眼光啊!”
張濤將自己的外衣脫了下來,然后露出結實的肌肉,他一臉蠻橫的對著聶塵說道:“小子,你盡管放馬過來,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廢話少說,動手吧!”聶塵伸出一個懶腰說道。
張濤雖然看起來性格粗狂,不過卻是一個粗中有細的人, 他知道聶塵敢如此肆無忌憚,身上必定有些本領,因此,他倒也沒有小看聶塵的一絲。
也幸虧謝龍家的別墅大,否則的話要給他們二人提供這樣一塊打斗場所也是相當?shù)睦щy。
趙藍河則胸有成竹的對著謝晚玲說道:“我不管這小子是不是冒牌的,不過我敢肯定,過了今天之后,你肯定不會再見到他了。”
呼呼!張濤的右腿宛若鋼鞭一樣直接朝著聶塵的胸口奔襲而來,聶塵眼疾手快,直接一個側身躲閃了過去,他從仙尊降為凡人,如今身上僅僅有點仙氣,完全沒有能力施展自己曾經的實力,不過即使如此, 對付眼前這個所謂的“武道高手”聶塵還是相當?shù)挠邪盐盏摹?/p>
他直接一個凌空飛步,利用他記憶中的一種非常輕盈的步伐——太乙神步,直接翻身到了張濤的后面。
張濤著實的沒有想到聶塵居然能變戲法般跑到自己的身后,當下又驚又怒,但為時已晚,一股大力直接掃在了他的大腿之上,他直接騰空倒地,樣子好不狼狽!
“咦!”張濤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盯著眼前的聶塵,已經從剛才的狂妄中清醒過來了,他知道他面對的這個對手雖然年輕,雖然看起來柔弱無力,但卻是一個極為難纏的角色,自己稍有不適,甚至有可能便被打敗,自己如果被打敗,那自己辛辛苦苦積累的名聲怕是就要就此毀于一旦了。
張濤心里越想約害怕, 他越害怕,則出現(xiàn)錯誤的幾率就越高,換而言之就是聶塵如今已經穩(wěn)占上風了。
張濤看著一臉淡定又有恃無恐的聶塵,暮然生出一股無力感,他索性一咬牙一不做,二不休,將一枚只比發(fā)絲粗一點的銀針靜悄悄的從衣袖之中取出。
這一幕如果遇到其他的武道高手,怕是難以發(fā)現(xiàn),不過,這聶塵并非普通的高手,他的前身是神界仙尊,盡管道行隕落,但是他的靈絕的敏銳度,在地球之上怕是找不出第二個人來了。
利用自己精確的敏銳度,聶塵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張濤手里的那一枚纖細的小針。
呼呼!張濤洋裝自己拳頭攻擊聶塵的胸部,聶塵輕輕一閃,而后拳頭揮出,接著一絲亮光閃過,張濤期待已久的機會終于來了,他的手上的銀針以及快要觸及聶塵的拳頭了。
張濤的臉上甚至已經有了一絲勝利笑容,他知道一旦聶塵被毒針扎傷,毒素會再極短暫的時間之內流入到他的五臟六腑之中,而后導致他丹田緊縮,從而廢掉他的修行。
就在露出勝利笑容的瞬間,便驟然感覺到一股大力頂在了他的肘部之上,這樣使他的手中的細針再也難以前進一分,轉瞬之間,他手中的銀針已經被聶塵的手所拿住,接著剎那間,張濤感覺到自己的拳頭被一絲極其寒冷的寒流侵入,接著他便四肢開始僵硬,這一刻他才知道,他居然自食惡果,已經身中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