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可不行??!我還年輕,很多東西都還沒嘗試過啊,我不要!我不要!”輕扶著額頭,右眼的疼痛此時終于緩緩消失,透視能力也慢慢的消退了。
沉吟許久,他的視線,終于緩緩的落回了沈如月的身上。
這么說,自己對這個冷面男人婆動了心?所以金蟬才會蘇醒?
“呃……好特么的惡心,她可是個拉拉啊。”想到這,他不由得陣陣心煩,像吃了只蒼蠅般難受。
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靠沈家了,作為全省首富,五個億應(yīng)該是拿得出來的吧……
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胡君輕輕捏起沈如月的腕子,查看脈搏。
脈相已經(jīng)相對平穩(wěn),藥效看來是已經(jīng)快消失了。
“給我快點醒過來!”胡君沒耐心等著對方自然轉(zhuǎn)醒,猛提一口真氣,掌心按在對方心口上,傳遞了出去,將最后的一點藥力徹底清除干凈。
“嗯……”伴隨著一聲輕吟,沈如月長睫毛閃動,緩緩睜開了雙眼。
“趕緊起來,我需要你。”胡君急切的道。
“什么?”沈如月立即誤會了對方的意思,一把推開了胡君的手,雙手護(hù)住傲然的前胸,“你……你要對我做什么?我警告你,別亂來??!”
“別誤會,我指的不是那種‘需要’。”胡君趕緊解釋。
可沈如月哪里還聽什么解釋,自己稀里糊涂的回了家,現(xiàn)在躺在床上,外套被脫了,領(lǐng)口的扣子也被解開了,對方要干什么,還用多說嗎?
“我們不是說好了只是形婚嗎?你別這樣……真的想要我給你錢,你出去找別人玩行嗎?”沈如月急的眼淚都快下來了,委屈的樣子楚楚動人。
“……玩你妹??!”胡君一臉黑線。
“我妹?你是說如夢?你……你居然看上我妹妹了?”沈如月大驚失色,“難不成……你同意娶我是因為我長得像如夢?畜生!我雖然和妹妹長得一樣,但我不是她啊……你身為人家姐夫,居然……我的天哪,簡直喪心病狂!”
“大姐,你真的想多了,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解釋吧,你必須給我個解釋!”沈如月一拍床沿。
胡君:“我需要你幫我弄點錢,算我借的,給我點時間一定還你。”
沈如月狐疑:“要多少?”
胡君緩緩伸出右手五指。
“五千萬?”沈如月有點驚訝。
胡君:“五個億!”
“什么?”沈如月瞪大了眼睛,“你再說一遍?你要多少?”
“不是說沈家是全省首富嗎?這點錢至于你這么激動嗎?”
“這不是激動不激動的問題好嗎?”沈如月俏眉一皺,“我手上現(xiàn)金總共也就八千多萬,這事得找我爸才行啊,你用那么多錢干什么?”
“唉,我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胡君撓頭,“那就勞煩你給老爺子打個電話,問他借點。”
沈如月不情不愿的摸起電話,打給了沈萬山。
“怎么樣,我岳父大人怎么說?”見沈如月放下電話,胡君忐忑的問道。
“爸最近在忙一場大型收購,資金全押在里面撤不出來,不過家里有大概兩億左右的現(xiàn)金,可以先拿給你。”說著,沈如月臉色不好的打量著胡君,“你小子不是要揣著錢跑路吧?我得提醒你,咱們的形婚還需要繼續(xù)呢,你可不許給我耍什么心眼。”
胡君苦笑不得:“不就五個億嗎?我姓胡的至于為這點錢跑路?別太看不起人。”
“五個億還就這點錢?你口氣可真不小,我要是沒記錯,你是個父母雙亡的窮孩子吧,別說五個億了,一千萬你見過嗎?”
“我懶得跟你說!”胡君不爽的報出了一串卡號,“把你的八千萬和老頭的兩個億打這張卡里,我要出門。”
見胡君火急火燎的穿鞋開門,沈如月有些坐不住了。
“喂,你還沒說明白這錢要干什么用呢,干嘛去?”
“我去籌錢!還差兩億兩千萬呢。”胡君打量了一眼追出來的沈如月,“對了你有沒有絲襪借我一條。”
沈如月不解的找出了一條絲襪遞給胡君。
胡君拿過絲襪,直接就往腦袋上套,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這位老婆太瘦了,居然套不上。
“你……你不是要去搶銀行吧?”
沈如月話音顫抖。
不過這次還真被她給猜中了,胡君不是要去搶銀行,而是決定出去敲幾個為富不仁的竹杠。
“不行,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走。”沈如月開始不放心了,畢竟胡君名義上可是自己的老公啊,如果真出了事,第一個丟的就是她的人。
“你這女人真是的,我出去弄錢,你跟我去干什么?”胡君果斷拒絕。
沈如月不依不饒:“你要不帶我一起去,那兩億八千萬你也別要了。”
“擦,服了。”胡君長嘆一聲,無奈搖頭。
一男一女來到樓下,幾個保鏢正拿著手機嘿嘿傻樂,見到二人趕緊立正。
“看什么呢,樂成這樣?”胡君好奇問道。
“姑爺您還不知道呢吧,咱們江北市出變態(tài)了,而且不是一個,是個三十多人的變態(tài)團(tuán),光著身子打劫內(nèi)衣店,全市都轟動了,新聞頭條!警察正全力緝拿他們呢。”
“哈哈,是這樣啊。”胡君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自然明白那三十個變態(tài)是誰。
活該,就該讓他們好好丟丟人,看這幫人能不能順利逃回省會。
咦?等等……省會,宋忠南不是開賭場的嗎?
沈萬山好像說過,這個宋老大的財力,甚至不比沈家弱。
“我知道咱們該去哪弄錢了,去省會吧!”胡君一拍沈如月的肩膀,笑容燦爛。
“去省會?開車都要七個多小時呢,這都幾點了,等到那天都亮了,不是吧你?”沈如月不解。
“我的老婆同志啊,你難道沒聽說過有個交通工具叫做飛機嗎?”胡君笑著吩咐旁邊的保鏢,“你們幾個,送我們?nèi)C場,剩下的人現(xiàn)在去訂票大廳訂機票,咱們走起!”
“遵命。”保鏢們立正敬禮。
幾輛車分頭行動,不到半小時,胡君領(lǐng)著一頭霧水的沈如月來到了機場大廳。
美女的氣場確實出眾,沈如月雖然沒有刻意打扮,但那靚麗的氣質(zhì)還是難以遮掩,迅速吸引了眾人的目光。
“我靠,這美女的身材也太好了吧?好漂亮!”
“這男的穿的這么土氣,怎么可能泡到如此漂亮的馬子啊,好白菜都讓豬拱了!”
嘿嘿,老婆漂亮就是有這點好處,到哪都有面子!胡君有些得意,一把拉過了沈如月的手,牽住。
“你……你給我注意一點,這里好多人呢。”沈如月的臉頓時紅了,想把手抽出來,卻沒胡君的力氣大,沒能如愿。
“誰讓你非要跟我來的!”胡君笑瞇瞇道:“我牽我自己老婆的手,天經(jīng)地義不是?”
“就是就是,姑爺說的對。”幾個保鏢趕緊在身后拍馬屁,卻招致了沈如月的一頓白眼。
然而還沒等他們走到登機口,負(fù)責(zé)訂票的保鏢就打了電話過來,說今晚飛省會的唯一航班取消了,沒訂到票。
住在小城就是這點比較麻煩,雖然江北市無論規(guī)模還是經(jīng)濟(jì)發(fā)展都一點都不比省會差,但畢竟是地級市,航班趟次很少。
這下該怎么辦呢?胡君不由得頭大,忽然,只見一個戴墨鏡的白衣女人在一票保安的簇?fù)硐逻M(jìn)入了機場大門,瞬間不知從哪沖出了一群狗仔,就像聞到了蛋糕味道的螞蟻一樣,拿著相機啪啪連拍,晃的人直暈。
女人顯然是見慣了這種場面,對著狗仔們露出了職業(yè)的甜美微笑,輕輕擺手,同時腳步不停,快步前行。
“閑雜人等,讓開讓開!”女人的保鏢們比她移動的還快,搶身幾步推開人群,清理著那些試圖靠近的好奇群眾,很快來到了沈如月身邊,伸手欲推。
“你們干什么?離我們家小姐遠(yuǎn)點!”沈家的五個保鏢也不是吃閑飯的,唰的一下?lián)踉诹松蛉缭律砬?,反而推了那個保鏢一下。
“有情況!”那被推的保鏢大喊一聲,立即有七八個人沉著臉趕了過來,雙方一時劍拔弩張。
“哈哈,保鏢大戰(zhàn)啊,今天有熱鬧看了!”
“兩個大美女都帶著保鏢呢,到底誰家的保鏢更厲害?讓我們拭目以待!”
人群紛紛拍手,這種有錢人之間的爭執(zhí)是他們最喜聞樂見的。
“媽的你們是什么人,居然敢和我們動手?”女人的保鏢刀眉橫立,摩拳擦掌。
“他媽的我還想問你們是誰呢。”不等自己人說話,胡君撥開人群走上前來,“明明是你們先要推我老婆的,看見沒有,臉上的妝都嚇花了,今天不賠我們個兩億兩千萬,你們誰也別想走。”
胡君實在是有點想錢想瘋了,碰見了絕佳的訛詐機會怎肯放過?直接脫口而出。
“啥?碰都沒碰著你要我們兩個億?你有病吧!”那保鏢倒抽一口涼氣,嚇得直哆嗦,心道自己這是碰見了個什么人啊,搞不好是專業(yè)碰瓷兒的吧?這也太獅子大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