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和西門嫣然走進食堂的時候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騷動。沒想到一向獨來獨往的西門嫣然也會和男生一起來吃飯,這可是千年奇聞。
四眼打好了飯菜過來,一個人坐在旁邊默默的吃起了起來。就像是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婦似的。
而江帆則一臉微笑的對著西門嫣然說道:“以后我就叫你嫣然了啊,西門嫣然叫起來好別扭。”
西門嫣然很想拒絕,但還是小聲的說道:“嗯……。”
聲音小得估計只有她自己聽得見??山犚娏?。
江帆心里樂了,現(xiàn)在的西門嫣然可和昨晚的樣子大不一樣。
江帆看著西門嫣然說道:“你看你那么瘦,要多吃肉。說著把自己盤子里的一塊肉夾到了西門嫣然的盤子里。”
“我不吃肉。”西門嫣然紅著臉說道。
“你看看你身體這么虛弱,明顯就是營養(yǎng)不良嘛。怎么能不吃肉呢?你要是不吃我可就要喂你了。”江帆威脅到。
“你怎么這樣?你再這樣我可就走啦啊?”西門嫣然說道。
“你要是敢走,我就說你是我女朋友?”江帆威脅著說道。
四眼在一邊聽得直想吐,江帆太無恥了。
“你敢,你要是敢說我就……我就……”半天也沒想出來該怎么辦。
西門嫣然一口把肉放進嘴里,狠狠的咬了起來。似乎就把江帆當成了這塊肉,不咬碎他誓不罷休。
“這才對嘛,以后每天中午你都得來,我得看著你吃。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樣了。”
“憑什么?”西門嫣然說道。
“就憑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我女朋友了。”江帆單方面宣布了主權(quán)。
“你想的美。”西門嫣然嘴里雖然這么說,但心里還是很高心得。
“難道自己真喜歡上他了。”西門嫣然心里想到。
“那不可能,天下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這么做只是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而已。”西門嫣然在心里安慰自己。
看著打情罵俏的倆人。四眼倆眼無神,一下一下的往嘴里送著飯。飯掉桌上了都沒發(fā)現(xiàn)。心里默默流淚的想到:“自己的女神就要淪陷了,為什么人和人的差距就那么大了了。”
江帆看著魂不守舍的四眼說道:“回神了,你是來吃飯的,不是來玩飯的。”
看著四眼的樣子,西門嫣然一下子就笑出來了。
四眼知道自己丟人丟大了,還是在自己的女神面。沒想到自己那么沒用,看來還得給老大好好學(xué)習啊。
就在江帆他們走后不久。一個轟動的消息在學(xué)校流傳。
平民女神有男朋友了
男朋友就是江帆。
江帆現(xiàn)在可謂是全校男女生的公敵。
昨天打了全校女生心中的男神——溫玉。今天拐了全校男生心中的女神——西門嫣然。
全校的學(xué)生都在策劃著怎么收拾江帆一頓。
江帆才不管這些一直把西門嫣然送進教室才回到自己的班上。
同學(xué)們沒想到打了溫玉的人還能活蹦亂跳的出現(xiàn)在校園里。而溫玉卻不見了,難道這個世界變了嗎。
話說西門嫣然回到教室后心里還嘭嘭嘭的跳過不停。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和江帆一起公開吃飯。這是她以前想都沒想的事情。
當西門嫣然在得知打溫玉的人就是江帆的時候,心里莫名的擔心。很想跑過去問清楚是怎么回事,但還是忍住了。
蘇紫云在得知江帆和西門嫣然這件事的時候,心里露出了冷笑。以為江帆是故意氣她的。因為西門嫣然需要錢,而江帆剛好有錢,而且是三億。
江帆才不管蘇紫云想什么呢?放學(xué)的時候已經(jīng)在校門口等著西門嫣然了。
看著江帆,西門嫣然問道:“你在這里做什么?”
“送你回家呀?有什么問題?談朋友不都是這樣的嗎?”江帆假裝好奇的問道。
“誰要和你談朋友?我可沒時間。”西門嫣然氣呼呼的說道。樣子可愛極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不是說好了嗎?以后你就是我女朋友了?”江帆說道。
“你想得美,我可沒答應(yīng)。”西門嫣然惡狠狠的說道。
江帆充分發(fā)揚了自己的無恥精神,樂呵呵的說道:“你不認我這個男朋友沒關(guān)系,只要我認為你是我女朋友就行了。”
“無恥,流氓……你再不走我叫人了。”西門嫣然威脅到。
“我是流氓我光榮。”江帆一點不在乎的說道。
西門嫣然見威脅不成,馬上改變戰(zhàn)術(shù)。爹聲爹氣的說道:“你自己先走吧,現(xiàn)在我要去家教。還要去酒吧上班呢。”
江帆沒想到西門嫣然還有倆份工作要做,實在是太辛苦了。
于是說道:“那怎么行?你必須把這些工作辭掉。要不然你的身體遲早會累夸吊的。”
“那不行,這倆份工作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對我很重要。”西門嫣然說得很堅決。
江帆知道要西門嫣然一下子輕松下來肯定不行,只能一步一步慢慢來。反正酒吧那邊自己已經(jīng)安排好了。
“這樣吧,你把家教辭了,就在酒吧里工作。這可是我最大的讓步,要不然你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江帆說道。
西門嫣然想了想就答應(yīng)了,反正以后重找一份就是。
看到西門嫣然答應(yīng)了下來,江帆才放下心來。
江帆和西門嫣然分開后,一個人在街上閑逛,看到一個中藥鋪里人聲鼎沸。江帆想到現(xiàn)在人不是都信西醫(yī)嗎,沒想到中醫(yī)也會吃香。又想到自己的醫(yī)術(shù),自己開一家中醫(yī)館也應(yīng)該生意不錯吧。
這時候的江帆想到了西門嫣然家里那個咳嗽的聲音,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看看。江帆憑著記憶來到了昨天那個小院。推了推門沒開,鎖起來了。
江帆一個翻身,輕易的就進入了院里。這是一個有著三間小屋的院子,一邊
的墻上牽滿了爬山虎。
江帆推開第一間房,這是廚房。收拾的干干靜靜緊緊有條。一股中藥味撲面而來,這是長時間熬藥的結(jié)果。
旁邊屋里的女人似乎聽到了聲音,一個虛弱的聲音傳來:“嫣然,今天你怎么回來得這么早?”
江帆推門進去,只見一個五十來歲的女人趟在床上。臉色看起來很蒼白,一頭花白的頭發(fā)卻梳得整整齊齊。被褥很破舊,但是很干凈。
看著進來的江帆,女人很激動,不住的咳著嗽問道:“你是誰呀?你這么進來的?”
“阿姨不要擔心,我是嫣然的同學(xué),我就是來看看您。”江帆趕緊說道。
“你真的是嫣然的同學(xué)?”女人眼里露出了警惕。因為嫣然從來沒帶同學(xué)回來過。
“阿姨,你是嫣然的母親吧?我叫江帆。你不要擔心,我沒有惡意的。”
床上的女人盯著江帆看了好一會兒才放下心來。她雖然病了好久,但看人的眼力還是在的。
“你是走進這個小院的第一個男人。你就叫我李阿姨吧。”床上的女人說道。
“你和嫣然的關(guān)系不一般吧?”李阿姨問道。
江帆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和嫣然昨天才認識,但是我很喜歡她。希望能照顧她一輩子。”
“哎……嫣然這些年過的太辛苦,都是我拖累了她。前些年還好,能幫她做點飯。最近是徹底不行了,動都動不了了。”李阿姨說著惹不住流下了眼淚。
“曾經(jīng)我想一走了之就這么去了,一了百了。但是我不能,我實在放心不下嫣然,她太小太小。我就算熬也要熬到嫣然長大。不然我死不冪目。”李阿姨越說越傷心,似乎要把這些年的苦全說出來。
江帆知道像李阿姨這樣的沒有大毅力是熬不過來的。
“母愛真是偉大。”江帆想到。
“阿姨你不要這么說,你活著就是嫣然最大的動力。要是你哪天真不在了,嫣然就連最后寄托都沒有了。那樣嫣然才沒法活了。”江帆說道:“阿姨,其實我是一個醫(yī)生,讓我給你看看。”
“唉……,算了,你這么年輕哪里看的好啊。我是沒幾天活頭了。”李阿姨說著又傷心了起來。
“你放心吧,我的醫(yī)術(shù)還是不錯的??纯匆膊皇鞘裁磯氖隆?rdquo;
李阿姨戀著江帆的一片好心還是伸出了手。
看著這個不到四十歲卻像五十多的婦人。江帆心里一陣心酸,自己的母親又在哪里呢?
江帆把自己的手放在這只只有一點皮包骨頭的手上。良久良久,眉頭鄒了有疏散開來。
“看不出來就算了,我都習慣了。我知道自己沒多長時間好活了。”李阿姨淡淡的說道。
“阿姨你的病,其實是傷了元氣,還是能治的,只是花的時間長一些。”江帆想了想說道。
“你就不要哄阿姨開心了,我自己的情況自己知道。”
“其實你這是年輕是落下的病根。我想應(yīng)該是在生紫云的時候沒注意保護好自己。那個時候你一定是碰了冷水受了風寒又。又沒有及時的治療,才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樣。”
李阿姨似乎又回到了那個寒冬的夜晚。自己一個人把紫云生下來,什么事情都得自己做,哪里還顧得了其他啊。
好半響,李阿姨才從回憶中反應(yīng)過來:“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還能治。”李阿姨激動起來。
“當然是真的。”江帆肯定的說道。
李阿姨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頓時面色好了很多。畢竟誰也不想死,她還有許多心愿未了,特別是那個讓他牽掛了一生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