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突然心里一顫,一股危險(xiǎn)的氣機(jī)籠罩著他,他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同時(shí)一個囂張的聲音出來:“江帆,你不是很能打嗎?我就不信你能打得過我手中的槍。”
聽到這個聲音,知道了危險(xiǎn)的氣機(jī)來自哪里,江帆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回過頭看到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江帆的臉徹底的黑了。沒想到龍爺敢那么大膽。黑社會動槍那可是大忌,一不小心就會被國家機(jī)關(guān)滅了。
“你最好把槍收起來,要不然你一定會后悔。”
說著,江帆鬼魅般的繞到了龍爺?shù)纳砗?,一把抓住了龍爺?shù)氖郑宦犨青暌宦朂垹數(shù)氖志蛿嗔?。槍也到了江帆的手上?/p>
江帆瀟灑的舞了一個槍花。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龍爺:“你說我敢不敢開槍?”
龍爺說到底只是一個小混混爬起來的人物,哪里是什么真英雄。看著黑洞洞的槍口,他可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趕緊說道:“兄弟趕緊把槍放下,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
“開玩笑?我可不會和你這樣的人開玩笑。”江帆冷笑著說道:“要我放過你也可以,你馬上去把那個老家伙殺了。”
江帆怎么會放過一個對自己動了殺心且武力值這么高的家伙。但他畢竟是少林弟子,要是讓那群禿驢知道死在自己手里說不定會有麻煩。他可不認(rèn)為這些人會保密,但是要是死在龍爺手里那就不一樣了。
龍爺不知道江帆是不是真敢殺自己。但是他不敢冒著個險(xiǎn)。
死貧道不如死道友,龍爺一臉殺氣的走過去。一腳就踩斷了張耀的脖子。一代高手就這樣魂歸天外。
“帆爺,你以后就是我爺了。我就是你的一條狗,以后我都聽你的。”剛才還趾高氣揚(yáng)的龍爺現(xiàn)在低頭哈腰的說道。
他可是知道整個江南黑道這段時(shí)間都波云詭異,很多人都莫名其妙得消失了。說不定哪天就輪到了自己。
有這樣一個高手做為靠山,說不定什么時(shí)候就能救自己一命。
江帆看了龍爺一眼說道:“你這樣就做了叛徒,不怕你上面的人把你做掉?”
“哎……帆爺你有所不知,現(xiàn)在的江南道上上層爭斗很厲害,老爺子也不出來說話,說不定哪天我就被當(dāng)做炮灰滅了。我這么做也沒辦法。”
江帆覺得這個家伙說不定以后會有大用,同時(shí)他也需要一個跑腿的于是便答應(yīng)了下來。
江帆安排好西門嫣然的事情后找了一家酒店住下,其間他接到了好幾個電話,都是上門推銷自己的,讓他煩不勝煩。看來明天找個房子才是正事,江帆想到。
話說江帆還在這里不勝其煩的時(shí)候,溫家別墅里一個陰謀正在對他展開。
“爸,難道我們就這樣放過了江帆不成?我要他死。”說這話的是溫玉。溫玉被江帆打斷了鼻子,現(xiàn)在的樣子看起來好丑。
“讓他死?那太便宜他了。我溫家什么時(shí)候丟過這么大的面子。我要他生不如死。”這是溫加強(qiáng)的聲音。
只有溫母在一旁當(dāng)心的說道:“加強(qiáng),這樣會不會對你造成什么影響?畢竟老爺子不是那么的喜歡你。”
“影響?什么影響?誰知道是我們干的?”溫家強(qiáng)一臉陰沉的說道:“要是江帆一直活蹦亂跳的那才對我有影響。”
“這樣,我們把江帆擁有三個億的消息放出去。我就不相信那些玩命之徒不動心。畢竟在他們眼里江帆只是個學(xué)生。然后我們再請殺手暗中下手,這樣我就不信他江帆還能逃得掉。”溫家強(qiáng)繼續(xù)說道。
溫玉對自己的父親佩服不已,沒想到這樣的主意也想得出來。
要是江帆知道溫家的主意的話一定會噗之一笑,自己就是殺手,還想請殺手來對付自己。
而這時(shí)候的江帆,正徘徊在兩家售樓處的門口。不知道是買一套普通的房子好,還是買一幢別墅好。
江帆知道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后自己想要低調(diào)不可能了,于是一咬牙走進(jìn)了別墅售樓處。
帝豪景苑是蘇杭最新開發(fā)的高檔樓盤,里面每棟別墅都是專業(yè)設(shè)計(jì)師特別設(shè)計(jì)的,樣式各樣,充滿了異域風(fēng)情。
這是為江南的富豪沒量身打造的豪華別墅。雖然地理環(huán)境不如瑤山別墅,但是在奢華程度上,完全不在其之下。
幾個售樓小姐坐在服務(wù)臺后,穿的花枝招展,有的修剪著自己的指甲,有的在補(bǔ)著自己的裝??傊悄馨炎约捍虬绲亩嗥辆投嗥?。要是被哪個來買房的有錢公子哥看上那下半生就不用愁了。
看著進(jìn)來的江帆,幾個小姐瞟了他一眼,吊都不吊他,又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一個小姐還說道:“喂,你干什么的?不要把我剛拖得地給弄臟了,快出去。”
江帆氣壞了,這年頭是怎么了?低調(diào)的人怎么就總是被人瞧不起了。于是大聲說道:“干什么的?當(dāng)然是來買房的,難道還來請你吃飯不成。”
這可把那個小姐氣壞了,惡狠狠的說道:“就你這渾身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一千塊的人,這是你能來的地方嗎?”
就在這時(shí)候,一個長得像冬瓜一樣的胖子帶著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進(jìn)來。女人大概二十來歲,長得清純可愛,身材苗條,似乎還是一個大學(xué)生。
江帆以為他們是父女,沒想到女人一開口江帆傻眼了。
“老公,今天你一定要把這棟別墅給我買下來,我都看了好幾回了。”
這聲音叫的那叫一個酥啊,讓人聽了渾身酸軟。
“媽的。好白菜都讓豬拱了。”江帆心里罵到。
這時(shí)候售樓小姐對著江帆說道:“看見沒有,這才是來買房的,趕緊哪里來滾哪里去。”
江帆心里現(xiàn)在的滋味啊,別提了。想我江帆上面時(shí)候被人如此小看過。
只見售樓小姐那腰彎得都要著地了,白花花的雙峰清晰可見。對著進(jìn)來的一男一女說道:“先生夫人里面請。我們這里是整個蘇杭最好的別墅。”
一句先生夫人把那男的叫得是心花怒放,得意洋洋的走了進(jìn)來。
看著站住旁邊的江帆,冬瓜男不屑的說道:“把這家伙趕出去,不要影響了我看別墅的心情。”
“憑什么趕我出去?”江帆努了。
“憑什么?就憑這里的別墅,每棟至少都要上千萬。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買得起的。”
“夠眼看人低,要是我買的起,你說怎么辦?”江帆現(xiàn)在反而平靜了下來,覺得和這樣的暴發(fā)戶生氣不值得。
“要是你買的起,那我就把這里剩下的別墅全買了。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本事。”冬瓜男囂張的說道。
江帆哪里見得別人在自己面前這么囂張,決定教訓(xùn)教訓(xùn)他。
江帆拿出銀行卡,一下子丟在售樓小姐的手上,眼睛一瞪,說道:“你去告訴他,我買不買的起?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看著江帆的眼神,售樓小姐嚇了一跳,銀行卡掉地上了都沒發(fā)現(xiàn)。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
“以為拿出一張卡就嚇得了人了?我兜里卡多的是,哈哈哈……”冬瓜男大笑道。
售樓小姐看著刷出來的一串零嚇傻了。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普通的人會這么有錢。臉上也露出了悔恨的神色,要是自己剛才小心伺候,說不定自己就被看上了呢。那樣自己以后就高枕無憂了。
“說,他卡里有幾千塊錢?”冬瓜男問道。
售樓小姐看了江帆一眼,小聲的說道:“三億……”
“大聲點(diǎn),我沒聽清楚。是不是少的都不好意思說了。”
售樓小姐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不,先生你自己看。”
冬瓜男的得意的走過去一看傻眼了,馬上說道:“這怎么可能?你這一定是偷的。蘇杭有錢的少爺我都認(rèn)識,我怎么從來沒見過你。報(bào)警,趕快報(bào)警。”
售樓小姐也露出了懷疑的神色。
這時(shí)候,從里面走出來一個中年男人,大聲的說道:“你們在這里吵吵鬧鬧干什么?成和體統(tǒng)。”
“經(jīng)理,你來的正好。我抓到一個小偷,趕快報(bào)警抓他。”冬瓜男得意洋洋的說道。
中年男人一看,嚇了一跳,怎么會遇到這個煞星。這可是連溫玉都敢打的角色,自己在他眼里算什么。他可不忍為江帆敢打溫玉沒有倚仗。
趕緊跑過去說道:“江帆少爺你來了,里面請,里面請。”
江帆一臉古怪的看著他,說道:“你認(rèn)識我。”
“我昨晚有幸在酒會上見過你的雄姿。”中年男人小心的說道:“不知江帆少爺來是?……”
“當(dāng)然是來買房的,難道是來吃飯不成。”江帆沒好氣的說道:“可是有些人卻嘲笑我買不起。”
江帆說著還看了冬瓜男和那個售樓小姐一眼。
冬瓜男傻了,他可知道這個經(jīng)理不是簡單角色。是自己惹不起的存在。沒想到江帆這個平平無奇的家伙是經(jīng)理都忌憚的硬角色。
于是連忙說道:“大哥,對不起,對不起,小弟有眼不識泰山,你就把我當(dāng)成一個屁放了吧。”
說著還自己給了自己倆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