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又交手了數(shù)十個回合,而這一次,齊飛似乎抓住了一個機(jī)會。
之間他手速飛快的往腰間摸了一下,然后甩了個什么東西飛了出去。再然后,楊伍德就捂住脖子,表情變化有些僵硬。
“你!”
齊飛冷笑了一聲,不管楊伍德打算說什么,腿上的功夫突兀加重。沒幾下,就把楊伍德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而臺下,趙云熙皺了皺眉頭,在她的印象里,楊伍德不至于這么弱。她沒有想通為什么這個時候,會被齊飛壓制。
不過只有陳燁看清楚了,他心中對齊飛的印象本來就不好。
再加上他親眼看到了齊飛使用了暗器!
沒錯,就是暗器!
這種背地里耍陰招的方式是陳燁非常不恥的,特別還是正大光明的比試之下。
那是一個用堅(jiān)冰制作的細(xì)針,上面有著什么東西陳燁不知道,但是一定有古怪。
就在這么幾秒鐘之內(nèi),楊伍德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而陳燁卻在這個時候不顧讓人的眼光沖了上去,雙臂立刻灌注上了內(nèi)力,硬生生的抵抗住了齊飛的腿踢。
“楊社長,你先下去休息。”陳燁低下頭輕輕的說道。
楊伍德不是個莽夫,他也發(fā)現(xiàn)了奇特之處,這個時候他知道完全沒有抵抗之力,所以便識相的朝著陳燁一拱手。然后轉(zhuǎn)身就跳了下去,什么話都沒說。
百里靖江帶頭上前扶住看上去已經(jīng)快要脫力的楊伍德,“社長,社長,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齊飛這個卑鄙小人耍詐!”楊伍德被扶著以后,眼神望著臺上,心中甚是憋屈。
被陳燁抗了一擊的齊飛瞬間就不滿了,他本來就為了這一次預(yù)謀很久了,就是為了能好好的挫一下楊伍德的銳氣。
沒想到居然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給阻止了,這他那里還能夠忍得住,“你們犯規(guī)了,這一場算我們贏。”
“犯規(guī)!犯規(guī)!”跆拳道社的人看到這一幕,也紛紛的跟風(fēng)大叫。
“齊社長,我希望你能夠有點(diǎn)擔(dān)當(dāng)。”陳燁冷冷的望著在表演的齊飛,眼神之中盡是嘲弄。意思赫然便是,你那點(diǎn)小把戲小爺早就看透了,就別隔著玻璃裝奇怪了好嗎?
“好,好啊,果然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齊飛的眼神十分的陰翳,他沒有想到自己動作那么快居然還被眼前的這個人給捕捉到了。
當(dāng)下心一沉,是個勁敵!
“別說沒用的,來啊,我陪你打。”陳燁隨意的往前一站,四肢散發(fā)內(nèi)力。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不吝嗇內(nèi)力了,系統(tǒng)給予的雙倍內(nèi)力雖然不多,但是也絕對足夠用了。
現(xiàn)在的他甚至連戰(zhàn)勝趙云熙的任務(wù)都忘記了,面對著如此奸詐卑鄙的齊飛。
他現(xiàn)在的腦子里只有一句話,“去你老母的象拔蚌?。。。?rdquo;
“替人出頭是要付出代價的。”齊飛話音未落,雙腿猛的發(fā)力沖了上去,拳頭如同閃電一般揮舞而出。
這個時候,陳燁才明白這個齊飛的實(shí)力跟凌木磊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
因?yàn)樗呐聜€附著了內(nèi)力在眼睛上,仍然無法放慢太多齊飛的動作。
情急之下,陳燁只好側(cè)著甚至一個翻滾,借助著內(nèi)力的促使快速的站起神來,掌心涌現(xiàn)出一絲微弱不可察覺的紅光。
在心中大吼了一句,“火云掌!”
齊飛雖然打心底對陳燁保持著懼意,但是身居高位的他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因此還是對陳燁有著幾分的輕視。
然而,就是這一份輕視,讓他輸?shù)袅吮荣?,甚至,付出了重傷的代價。
背脊的涼意讓齊飛十分迅速的轉(zhuǎn)過神來,面對著凌厲的攻擊,他臉色陡然一變。
單拳揮擊而出,攜帶著勢如破竹的攻擊破空而去。
與陳燁的手掌正面相對。
“彭??!”
一聲悶響,從兩人的交匯處響起,接著。陳燁十分迅速的收回了手掌,然后抽取了渾身上下全部的內(nèi)力,灌注在手心。
用出了早上打敗了凌木磊的絕招。
“火云掌第一式,火龍穿山??!”
就在陳燁這一掌剛揮擊出來的時候,齊飛的臉色瞬間就變得非常難看。他不是凌木磊那個沒有見識的家伙,他能過看的出來面前這個弱不禁風(fēng)的家伙手掌之上有一股非??裨甑牧α俊?/p>
不過想要收拳已經(jīng)來不及了,齊飛只能夠咬著牙硬著頭皮頂了上去。
“吼?。?!”
齊飛這一下幾乎是用盡了身體中剩余的全部力量,絲毫沒有留后手。
而陳燁也是因?yàn)椴涣私馇闆r,直接發(fā)揮出了身體里的全部內(nèi)力,威力勢不可擋!
就在兩人交手之后,齊飛只抵擋住了一秒之后,他就徹底擋不住陳燁的轟擊了。
那種無比倫比的力道,摧枯拉朽的把齊飛的拳頭打歪散力了以后,直沖他的胸口而去。
“噗!”
下一刻,齊飛的身體就從擂臺之上飛了下去,一口鮮血直接在空中噴涌出出。
靜寂,震驚。
在場的人沒有哪個能過想到看上去已經(jīng)無所不敵的齊飛居然敗在了一個見都沒有見過的小子手里。
跆拳道社的人沖上去接住從臺上飛下去的齊飛,關(guān)切的呼喊,“社長,社長。”
“我靠,你太牛逼了!”
“服氣啊服氣!”
“老子墻都不服就服你!”
相對于跆拳道社那邊的悲憤,國術(shù)社這邊簡直就像是在開新年聯(lián)歡會一樣歡呼雀躍。
陳燁這個時候吐出憋著的一口氣,然后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他算是明白了。
這招式消耗的不僅僅是內(nèi)力,還有體力啊。
歇息了一會之后,陳燁才跳下臺去,跟眾人擊掌歡呼了一會之后,就來到了楊伍德的身邊。
“陳燁,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說,還隱瞞我什么事情了。”趙云熙這個時候伸出青蔥的玉手,指著陳燁說道。
“真沒隱瞞什么……”陳燁還是只能夠在心中苦笑,他實(shí)在是想不到該怎么去解釋這個東西啊。
姑且也就裝個鐵頭娃,無論問什么,就是不知道,無論問什么,就是不說。
“楊社長,你怎么樣了。”陳燁這個時候突然注視到了一旁越來越無所的楊伍德,開口詢問道。
開心過后,其他的國術(shù)社成員也看到了楊伍德身體的變化。想到了先前社長所說的齊飛耍詐,瞬間氣氛的不能自己,紛紛叫囂著要上去討個公道。
“都回來!”楊伍德被百里靖江攙扶了起來,有氣無力的命令。
“社長,你都這樣了!”眾人不解。
“你們還知道我是社長,都給我站到后面去,咳咳。”楊伍德的氣息都薄弱了幾分,眼神渙散,明顯一副快要不支的樣子。
“你們都別鬧,聽社長的。”百里靖江比較明白事理,這個時候命令眾人安靜站好。
“這是中毒了,而且毒素非常的猛烈,雖然不是致命毒,但是以后不能練武是肯定的。”這個時候,從國術(shù)社的隊(duì)伍之中走出來了一個戴著眼鏡,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的青年期待。
“袁尚,你胡說什么呢!”百里靖江率先發(fā)難,他可不相信。
“靖江,聽袁尚怎么說,他家世代學(xué)醫(yī)的。”楊伍德對于袁尚還是比較信任的。
“眼神渙散,氣血虛無,四肢無力,鬢角斑白。”袁尚上前去仔細(xì)的看了看楊伍德的樣子,然后做出了結(jié)論。
“中毒無疑,看樣子齊飛這次是下了了血本了,就是要置社長于死地。”
陳燁雖然不明白具體,不過他還是能過聽的出來一二。讓一個愛武術(shù)的人不能練武,就跟讓喜歡唱歌的人是個啞巴是一個道理。
“他嗎的,我們?nèi)ジ莻€狗ri的拼了!”眾人眼睛瞬間就紅了,平日里楊伍德待他們?nèi)缤肿悖麄兡抢锬苋淌軛钗榈率艿竭@種痛苦。
“你們再胡鬧,就是逼我死。”楊伍德有大局觀,知道這個時候去鬧事的話如果鬧大了,對他沒有一點(diǎn)好處,直接開口命令道。
“袁尚,你別扯沒用的,就說這毒有沒有的救。”趙云熙不是個耐得住寂寞的人,當(dāng)下就矛頭直指,開口問道。
“我是沒辦法。”袁尚推了推眼睛,站起身來,“或許,可以去找齊飛。”
“我自己去,你們待著。”趙云熙剛想扭頭去找齊飛要個說法,就看到一眾跆拳道社的人走了過來。
排頭的金華輝扶著重傷的齊飛走在最前面,此刻的齊飛臉色陰翳,死盯著陳燁不放。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他都把陳燁殺到灰飛煙滅了。
“齊飛,快把解藥交出來。”趙云熙攔在齊飛的面前,大聲的呵斥。
“注意你在跟誰講話,我是你的社長。”齊飛輕咳了一聲,說道。
“什么社長不社長的,今天不把解藥交出來,我就拆了你的破跆拳道社。”趙云熙此時儼然像是一個霸道的攔路虎。
“哈哈哈,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齊飛突然大笑了一聲,然后瞥了一眼氣色非常差的楊伍德,開頭的道,“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哈,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