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美人正在朝李南星發(fā)出召喚。
她的眼神、她的秀發(fā)、她的酥胸、她的玉手、她的纖足……
不用說話,因為她身體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會說話。
縱然是癱瘓在床的男人,恐怕此時就是爬也會爬過去緊緊的抱住她。
但李南星卻一動也不動,且表情是相當(dāng)?shù)某泽@,就像嬌嬌是個大吊蘿莉一樣。
嬌嬌當(dāng)然不是大吊蘿莉,她是個臉蛋身材都可以打90分以上的美女。
要知道,帝豪夜總會的姑娘各方面素質(zhì)都是出了名的高。
李南星臉上陰晴不定,滿懷心事。怎么可能!我剛才明明按了她腰間的關(guān)元穴和氣海穴!那2穴若分開來按,分別是治痛經(jīng)和月經(jīng)不調(diào)的,同時按下去,絕對可以使她月事提前到來,是我沒按準(zhǔn)還是力度輕了?
我最擅長的就是識得各種植物的用途及人體穴位,應(yīng)該不會失手啊。
除非城市姑娘跟克諾族姑娘身體構(gòu)造不一樣!
只是大家都是華夏國人,怎么可能構(gòu)造不一樣?
哪里也沒出錯,為什么不靈了?她月經(jīng)怎么還不來?這下怎么辦?我們克洛族人一諾千金,難道我真要跟她那個不成?
我可不是嫌棄她,只是這種事,哪兒能如此隨隨便便?我想她無非就是報恩感激我罷了。
李南星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嬌嬌,你跟我這樣是想報答我?我所做的事沒什么了不起,任何一個克諾族男人遇見都會這樣做!”
“不是報答,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
“我們才認(rèn)識2天不到???太快了吧?”李南星只是在拖延時間。
“喜歡與否跟時間無關(guān),店里的保安小章追了我2年我也沒喜歡他啊。”
李南星想,這話說的倒也是,我們族人看對眼,第一次約會都可以商議婚事了。
嬌嬌輕移蓮步,熟練的解開李南星腰帶,然后跪倒在地……
“哎,你要干什么?”李南星死命往上拉著褲子,并也跪倒在地。
克諾族的規(guī)距就是除非你年紀(jì)大輩分大,否則別人給你磕頭你是一定要還禮的,不然就折壽。
“你神經(jīng)病?。磕愎蛳聛砀墒裁??”嬌嬌呆住了,她還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古怪狀況。
天底下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女人跪在他前面……那種征服感,那種心理滿足感,誰人不欲仙欲死?
“我還禮啊,你跪下我不也得跪下?”李南星振振有詞的道。
“誰要你還禮了?我跪下是為了……”嬌嬌本不想說的這么直白煞風(fēng)景,可很多成年人的肢體語言,傻子也明白,偏偏他不明白。
“哎,可我只有布洛笛,沒帶洞簫!”
“唉!”原本跪伏著的嬌嬌氣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暗暗感嘆這男人太過不解風(fēng)情。
撲騰!
一條大黃鱔竟然從水桶里滾落了出來。
它筆直不打彎的往嬌嬌方向游去。
嬌嬌正坐在地上,雙腿張開。
黃鱔的天性是見洞就鉆的,而嬌嬌竟毫無察覺。
撲哧!
黃鱔貼住了嬌嬌雪白粉嫩的大腿,嬌嬌一聲驚呼,一股濕熱黏黏糊糊的肉麻感覺襲來。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李南星伸出三根手指夾住了那條居心叵測的黃鱔。
嬌嬌嚇的花容失色,捂著胸口,暗嘆太險。這種動物的天性不僅是見洞就鉆,而且一鉆到底,到時不開刀怕是都取不出來。
李南星將黃鱔丟到桶里,這時嬌嬌又忍不住問:“對了,你帶這玩意到底是干什么?”
李南星本一直不想說,但此時卻覺得只要能岔開話題不干那事說什么都行,便一五一十的道:“我們族人愛吃黃鱔,幾乎頓頓吃黃鱔。但我聽說,你們?nèi)A夏族民間有種說法,說有種叫望月鱔的黃鱔不能吃,有劇毒,你聽說過沒有?”
傳說中,有一種鱔魚很罕見,喜食動物及人類腐尸,身形與一般鱔魚無明顯差異,但在月圓皎潔時,會游出洞穴,昂首望月。
嬌嬌愣了愣,她只知道城里最近流行黃鱔,有不少變態(tài)客人喜歡帶黃鱔來折騰公主:“我沒聽說過。”
李南星道:“我們族很崇拜華夏族,覺得華夏族人人有學(xué)問,華夏族說的話,向來是不會錯的。我潛心學(xué)習(xí)華夏族文化多年,越學(xué)越是佩服。”
華夏族是國家的主體,國內(nèi)大多少數(shù)民族都很崇拜華夏族。
李南星又道:“世界各國機場都有規(guī)定,往返外國的飛機不準(zhǔn)攜帶任何水果或農(nóng)產(chǎn)品,是因為萬一農(nóng)產(chǎn)品上有異國蟲卵的話,帶回國就能破壞整個生物鏈和生態(tài)平衡。”
這個自不必多說,嬌嬌也明白,很多媒體呼吁好心人不要胡亂放生,危害極大。比如福壽螺、巴西鱷龜、清道夫魚很多外國生物因為在當(dāng)?shù)貨]有天敵,已經(jīng)嚴(yán)重破壞了生態(tài)環(huán)境。
“這鱔魚,我懷疑就是華夏族所說的望月鱔!這黃鱔是我蹲在溝邊耗費三個月時間才捉到的,它們真的會在月圓時出來望月!我們族本來絕對沒有望月鱔這種東西,我懷疑是游客帶來的!”
嬌嬌忍俊不禁,帶著黃鱔去旅游,這是哪個性饑渴干的好事兒?
“那么,你帶這望月鱔來城到底是想干嗎?”
“我想找醫(yī)學(xué)專家用科學(xué)儀器鑒定,這望月鱔到底有沒有毒。如果有毒,我們族人以后就不能再吃鱔了,因為望月鱔除了望月,其他一切地方都與普通鱔魚無異,根本無法分辨。”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包里還帶那么多植物做什么?”嬌嬌恍然大悟,她聽得入神。
李南星又道:“我們克諾族人人對山上幾萬種植物了如指掌,從來不用買西藥吃,出遠(yuǎn)門都會隨身帶些常用草藥。”
“那也用不著這么一大包???”
“自從山寨游客多了后,我發(fā)現(xiàn)有些植物好像不是我們山上原本所特有的。所以我也帶了些我們分辨不出用途的植物,希望找城里的專家鑒定一下這些植物的成分和功效。”
“黃鱔是活的,容易攜帶,會有游客帶植物去你們山寨?”
“草籽生命力頑強,可以隨風(fēng)、隨飛鳥、甚至粘附著人衣物四處遷徙。”
“哦,我明白了!”
李南星嘆了一聲:“自從我們族被世人發(fā)現(xiàn)之后,長壽老人越來越少,而且疾病也越來越多。我不知道是不是誤吃望月鱔,或者誤服一些外來植物所致。有些植物外形差異極小,但效用功能卻是大不相同。”
“哎呀,我差點忘記正事了!”嬌嬌突然伸展玉臂,一下將李南星撲倒在地。
李南星閉上了雙眼,一臉小受狀。
事到如今怪誰?怪我自己咯!怪我學(xué)藝不精,認(rèn)穴不準(zhǔn)!我們克諾族人從來不說謊,一諾千金!
就在這時,嬌嬌突然覺得身子一熱,一股暖暖的東西從體內(nèi)噴薄而出,順著大腿根流下。
她低頭一看,紅色的血蜿蜒流淌,姨媽竟真的來了!
“該死的!早不來晚不來!”嬌嬌猛的抓起那件薄如蟬翼的睡裙包住自己,像只受驚的小鳥般拉門逃了出去。
她似乎忘記剛才自己說的話了——真來了我就把它喝掉!
原本活色生香的房間突然只剩下一團(tuán)團(tuán)香氣和地上一小片殷紅的血跡。
唉!
李南星如釋重負(fù)的長嘆了一聲,也不知為什么,他似乎還有點惝然若失的感覺。
我答應(yīng)族長的2件大事,一件都沒辦妥,怎能貪圖享樂做這種事?倘若真做了,天上的列祖列宗看到都會用雷劈我的!
如果不是族長托付他那2件大事,也許他一輩子都不會下山。
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族人不再長壽健康的原因。原因李南星分析可能就是外來的黃鱔和植物所致,所以想先找專家化驗?zāi)切〇|西。
第二件事是找人。幾個族人下山打工卻如泥牛入海,杳無音訊。
想到這2件麻煩的大事,李南星原本沸騰的熱血稍微冷卻了會。
可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兒,上床后卻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都不能入睡。
誰他媽夾根鐵棍能睡得著覺?
克諾族人沒有自瀆的習(xí)慣,覺得那是污穢無聊的事情,真到了需要自瀆那一步,家長就會開始考慮幫忙張羅娶媳婦。
所以李南星唯有忍受,默默的忍受,足足洗了四個冷水澡,才澆熄那些欲念。
他直到凌晨四點才入睡,迷迷糊糊的做了好幾個夢。
夢里嬌嬌坐在他身上,搖來晃去,突然嬌嬌長發(fā)一甩,啊,原來不是嬌嬌,竟是小天后紀(jì)婷婷!
七點左右,李南星從春夢中醒覺。
他滿是懊惱,不停自責(zé),李南星啊李南星,你該死,你竟然做這種下流的夢!紀(jì)婷婷,那可是小仙女一樣的人物,你怎能這般玷污她?
李南星洗漱干凈,踱出房門,店里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姑娘們都是夜里工作,一般都要睡到中午起床,早飯中飯一起吃。
李南星無事可干,跑到餐廳,隨便在冰箱找點食材,給自己做了碗面條。
鄉(xiāng)下人,早睡早起是習(xí)慣,昨天他也是自己一個人吃早飯。
吃完閑著沒事,他就打開店門,里里外外的拖地擦玻璃,開始忙活。
天一亮,城市就醒了,冒著熱氣的早點攤,忙碌的清潔工,又迎來生機勃勃的一天。
吱嗤!
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一個急剎車停在帝豪夜總會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