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我答應你,只是擼的時候想一下下,這不過份吧?”
“我打死!”方茗六神無主的情緒馬上被怒氣擊散,控制不住的撲上來,一頓粉拳擊打在黎天的胸膛。
黎天不讓不避,任由她發(fā)泄情緒,反正自己確實得看了,挨點拳頭是應該的。而且這小粉拳打在身上反而是一種享受,就跟按摩似的。
打著打著,方茗似乎打累了,竟然爬在他胸膛上抽泣起來。
這下把黎天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原本以為對方發(fā)泄一下就完事了,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難道還是處嗎?也只有這樣的女孩遇到這種事情才會這么大的反應。
不過這年頭這么漂亮的美女好像不太可能啊!他有點不太相信。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小瑩的聲音傳來:“方茗姐,又有物件到了。”
方茗急忙將黎天推開,擦了擦淚水后瞪了黎天一眼回到位置。
“叫他在客廳稍等一下。”方茗回了一句后,冷冰冰看著黎天,“有什么物件要鑒定?”
次噢,這臉變得也太快了,這多云轉(zhuǎn)雨,雨轉(zhuǎn)陰,簡直秒秒鐘的事情啊!
他搖了搖頭,摸出那塊玉。
方茗接過后看了一下,然后眉頭輕皺。
按她的經(jīng)驗,這就是塊次品,還用得著鑒定嗎?這混蛋該不會知道她在這里,所以找個由頭過來調(diào)戲她吧?
不過再看黎天篤定的表情,她又疑惑的仔細看了看,依然看不出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不過她的職業(yè)操守還是讓她沒有輕易的下判斷,她在征得黎天的同意后,切開了側(cè)面的一小塊。
頓時,盈盈的綠光射了出來,照在她那驚愕的臉上。
里面的顏色純正,全為通綠,根本不是外面的淡雜顏色所能比擬的。
黎天叫她把外面的雜玉層全部去掉后,一小塊通體綠色的玉現(xiàn)出了原形。
方茗興趣盈然的以各種方法鑒定了一番后驚喜的道:“居然是冰種正陽綠。”
她看了一會,有些遺憾道:“可惜小了點,只能估價十二萬!”
黎天對玉石不懂,但聽到這個價格,小心肝還真的顫了一顫。
十二萬!對于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筆巨款!
“美女,能不能估高一點啊?”他搓著雙手,一副討價還價的樣子。
“你這是原玉,市場價略要低些,我已經(jīng)給你估到上線了。”方茗翻了翻白眼,要不是看他一身寒酸,她絕不可能幫他,剛才爬在他胸膛那兒發(fā)現(xiàn)衣服都有洞了,她都差點以為自己的眼淚有腐蝕作用。
“好吧,那就這么著,改天請你吃火鍋。”黎天笑得合不攏嘴。
一下子得到十二萬巨款的黎天,沒有忘記樓下的山水扇,他噔噔噔的跑下樓來,直奔放扇的櫥柜,興奮得難以言表。
可當他來到櫥柜邊,表情瞬間凝固。
里面空空如也,扇子已經(jīng)不翼而飛了,一股怒意直沖頭頂。
他向店內(nèi)一掃,忽然發(fā)現(xiàn)之前的那個伙計正領著一個梳著大奔身材壯實的青年向收款柜臺走去。
而伙計手里拿著的正是那山水扇。
黎天那個氣??!
他急忙沖到兩人面前,“這位兄弟是什么意思?”
伙計有些慌,他沒想到黎天下來得這么快,而且也沒想到他能買得起。
“你又是什么意思?小爺買個東西,你攔住干什么?”青年有些惱怒。
“這東西是我先訂下的,所以應該歸我。”黎天指了指伙計手中的扇子,目中精光四射,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出手搶奪的架式。
“你訂下的?”青年疑惑的看向伙計。他沒記錯的話,是這位伙計極力向他推薦的好吧?本來自己是看好一件夜壺的,最后生生被這伙計拉偏到扇子上面來。
“他沒有出定金,所以并不算的。”伙計急忙辯解。
“信不信我投訴你家老板把你給開了。”黎天沉臉說道:“老子就在樓上,你要賣不能上來說一聲嗎?”
“原來是這樣,要不是看你機靈,小爺我就賞你一個大嘴巴子。”青年看向伙計,訓斥道:“你這么做生意,會把老杜坑死的。”
“您,您是?”伙計徹底慌了,因為他的老板同行的都稱為杜老板,能直呼老杜的據(jù)他所知一只手都算得過來,那都不是一般人。
“小爺我是金俊虎……”
“原來是金五爺!小的有眼無珠。”伙計慌亂彎下腰去。
“算你小子識相。”金俊虎拍了一下伙計的頭。
這可把旁邊的黎天看傻眼了,仿佛一下子就穿越到了古京城。這金五爺究竟是何方人物,竟讓人這么折腰!
“兄弟,這是一場誤會,這扇歸你了!”出乎黎天的意料,金俊虎向他拱拱手,示意伙計把扇子給黎天,“我看中的本是一夜壺,沒想到被這伙計硬生生給拉偏到扇子上來,不過這家伙的口才當真了得。”
“我叫黎天,多謝兄臺相讓。”黎天對這金俊虎突生好感,這是他見過的富二代中最講理的一個了。
“兄弟請便!”金俊虎客氣的微笑著點了點頭走向一邊。
他現(xiàn)在還沒預料到黎天的本事,當然黎天也還沒預料到金俊虎在業(yè)內(nèi)的地位。
得到扇子,黎天急忙研究起來。
原來,這扇子會自動吸收靈氣,攻擊時按手法可以激發(fā)扇面上的小山或是河水碾壓和束縛敵人,非常神奇。
但是唯一不足的是,扇子吸收靈氣需要將扇面展開,收起來是完全吸不到靈氣的,而且由于現(xiàn)如今靈氣稀薄,系統(tǒng)給出的意見是不僅要展開,而且還要扇動,這樣才能增加吸納靈氣的速度。
不然一年吸收的靈氣估計也只夠一次攻擊。
那么問題來了!
夏天完全沒有問題,春秋都能克服,但是冬天呢,寒冬時節(jié)穿著棉襖扇著扇子,那畫風會不會很酸爽,會不會被人群毆???
黎天是一路扇著扇子回到學校的。
今天是陰天,溫度也涼得適宜,但他的扇子一路上沒有停過。
看得一些00后都忍不住想上前揍他。
回到宿舍,只有王胖子和沈林兩人,徐宏不在。
王胖子將一封信遞給他,說是吃飯回來在門背后的地板上發(fā)現(xiàn)的,應該是從外面塞進來的。
黎天拿起一看,上面寫著黎天親取字樣,信封口是封死的,沒有拆過的痕跡。
王胖子兩人好奇的盯著他手里的信,臉上帶著羨慕之色,這種信肯定是哪個暗戀黎天的妹子寫的。現(xiàn)在這用這種方式表達愛意,太讓人感動了!
黎天沒有任何喜悅之色,相反,他臉色有些凝重。
他想起這個錯綜復雜的案子都是通過一封封的信件才得以實施的。
那么這會不會是死亡代理人寫的呢?
他趁幾人沒注意,悄悄拆開信一看,上面只有幾個字:“想要救徐宏,今天晚上八點,郊區(qū)孟家灣廢棄樓房,晚了只能收尸!”
果然找來了!
看來陶欣他們沒有收獲。
黎天看了一下時間,現(xiàn)在是七點零五分,他匆匆打了個電話給陶欣,然后就出發(fā)了!
不過他出來后根本打不到出租車,要不就是要價太高,不然沒人去。
沒辦法他只好回到出租屋騎上小電驢一路悠悠晃晃的來到孟家灣。
此處有一棟荒廢的半成品別墅,由于人煙荒蕪雜草叢生,猶如鬼屋。
黎天將小電驢停在路口,走進了小樓。
樓里陰森潮濕,一股寒氣直襲而來。
就算黎天膽子再大,也不禁打了幾個寒顫。
此時天色暗淡,里面更是無法辯物,不過自從晉階宗師境界后,黎天的視覺感觀比以前強了不少,這個光線難不住他。
延著樓梯走到二樓,他突然停下了腳步。
因為不遠處站著一個人。
“想不到你會敢來!”這人轉(zhuǎn)過身體目光炯炯的盯著黎天,此人正是廖沖天,人稱廖天魔的輔導員。
“果然是你?”雖說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但此時見面也不免有些驚訝,“這么說,上次跟我交手的黑袍人也是你吧?”
“沒錯,就是我。”廖沖天感嘆道:“不過我沒想到你的修為進展得這么快,短短兩天時間,你就從一流武者晉階到宗師境界,所以上一次吃了點虧。”
“所以呢,你今天約我來是要干什么?叩頭道歉還是想用什么賄賂我放過你嗎?”
“殺人滅口。”
“好大的口氣,不過我并沒有你是主謀的確切證據(jù),你殺我是不是太草率了?”
“一點都不草率,這幾天我一直在找機會想殺掉你,因為你不斷在破壞我的計劃。”廖沖天目光炯炯說道:“不過我一直不明白,你為什么去到現(xiàn)場看一眼就知道是誰干的?而且也很好奇你的修為是在哪里學的?你以前并沒有修為。”
“看一眼就知道那是因為我聰明,至于修為嘛,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呢?”
“不說也沒關系,反正你注定是一個死人!”
“那么在我臨死之前,你要不要把你的目的告訴我,為什么要搞這么個復雜的殺人計劃,為什么要殺死那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