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大茂輕撫著沈洛君的臉龐,只見沈洛君睜開眼睛,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些,一看面前竟然真的是日思夜想的康大茂她再沒了往日的矜持,直接撲向了情郎的懷里。
“你終于來了!”沈洛君的眼角濕潤,撲向康大茂懷里的同時手緊緊摟住康大茂的身子,深怕對方消失了,康大茂身上傳出男人特有的陽剛味道,讓沈洛君再一次頭暈目眩,身上灼熱難耐。
“你被下藥了?!”康大茂語氣有些不可思議,沈洛君絕非是這樣子的人,如今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被殷弘緒這無恥之徒下藥了。
沈洛君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嘴里不停喃喃喊著他的名字,很明顯就是神志不清的模樣,康大茂心中心疼不已,直接攔腰抱起沈洛君將她輕輕放在床上,自己也跟著彎下了腰。
康大茂知道,這時候他必須甩開包袱,好好疼愛眼前心愛的女人,只有這樣才能緩解她的燥熱的身軀和空虛的內(nèi)心。
“洛君,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康大茂在沈洛君耳邊輕聲道。
躺在床上的沈洛君眉頭終于舒展開來,嘴里發(fā)出一陣輕聲的呢喃,好似呼喊鼓勵著康大茂,讓他快些疼愛自己。
康大茂看著身下沈洛君嬌紅的俏臉和鮮嫩欲滴的紅唇,他低頭吻了下去,嘴唇傳來酥酥麻麻的感覺。
沈洛君雙手環(huán)抱住情郎的脖子,雙腿纏繞了上去。
二虎等人站在門外聽著屋里微弱的喘息聲,哪里還不明白,這時候他可不能耽誤大茂哥的好事,他抓著殷弘緒正欲離開,卻見一個熟悉的人影匆匆忙忙上了二樓,來人正是玲瓏。
“二虎,人找到了嗎?大茂哥呢?”玲瓏走上二樓故意壓底聲線用略微粗狂的聲音問道。
“大茂哥在里面辦事呢,走,咱們先將這小子關(guān)起來。”二虎摸了摸腦袋尷尬的說道。
“辦事?辦什么事?我進去瞧瞧!”玲瓏說著就要推門而入。
“別,春宵一刻值千……”二虎話音未落就見玲瓏站在門外愣住了。
此刻,她站在門外隱約聽到了屋里的嬌喘悶哼聲,時不時還伴隨著康大茂低聲的安慰,玲瓏立刻就明白了,她的臉瞬間一片緋紅,下一刻,她的臉色很難看,她呆呆的站在原地,忽然,她看了一眼緊閉著的房門頭也不回的沖下了樓梯,臨走時還無意間撞了一下旁邊的二虎。
二虎揉了揉胳膊愣在原地,他不明白小龍看到大茂哥在里面快活為何如此激動,這小子吃錯藥了?二虎有些郁悶,他不爽的從后面狠狠踢了一腳殷弘緒,直接將殷弘緒給硬生生踢下了樓。
殷弘緒身上被狠狠踢了幾腳,他更郁悶,原本屬于他的春宵一夜卻為他人做了嫁衣,那可是他日思夜想的師姐??!想著師姐和康大茂這小子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模樣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個時辰過去,康大茂滿面紅光的走出了屋子,屋內(nèi)沈洛君正在熟睡著,臉上還掛著滿足后的紅暈。
來到一樓,二虎和幾名護衛(wèi)高手正坐在飯桌前,而殷弘緒那家伙正老老實實的半坐在地上,瞧他臉上鼻青臉腫的模樣,顯然這一個時辰的工夫他被二虎打得不輕。
“大茂哥,完事了呀,你還真是持久呢。”二虎故意調(diào)笑著。
“你小子!”康大茂走過來用力揉了揉二虎的頭頂,弄得二虎是一臉的不自在,但是,也只能陪著笑。
本來都被打服了的殷弘緒這時候看到康大茂從樓上下來,男人的尊嚴讓他本能的挺了挺腰,故意坐直了身體,他還有些不服軟的看著康大茂。
看著殷弘緒這黔驢技窮的模樣,還沒等康大茂發(fā)話二虎就狠狠一腳踩了下去:“老實點!”二虎喝道。
殷弘緒瞪了二虎一眼,看著康大茂,竟然絲毫沒有悔悟之意,康大茂覺得悲哀,不知為何這殷弘緒盲目的自負感,讓他覺得這人到底都是死不悔改。
“你不僅拍賣高仿瓷器還參與了瓷器走私,我沒說錯吧?”康大茂開口說道。
他現(xiàn)在故意這么問,先前格格已經(jīng)查到了一些線索,只是還沒有證據(jù)將這家伙定罪罷了。
“什么瓷器走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殷弘緒嘴硬道,如今落地了康大茂的手上,他只怪自己倒霉,但是,瓷器走私這等大事他斷不會多說半字,這后面可還牽扯了很多重要人物,他根本得罪不起,就像之前所說,他要是把事情抖露出來那他也就離死不遠了,他又怎會自掘墳墓。
哼!還嘴硬,康大茂犀利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殷弘緒幾眼,把殷弘緒看得心里發(fā)毛,他不自覺的將手按在了上衣口袋上,他這下意識的舉動讓康大茂眼睛一亮。
眼尖的康大茂一眼就看出了殷弘緒穿著的西裝口袋里似乎藏著什么東西,他朝二虎使了個眼色,又將目光看向殷弘緒按著的口袋,二虎立刻意會,連忙按住殷弘緒將他口袋的東西掏了出來。
“你!”殷弘緒怒道,他想搶回東西,卻被二虎反手一巴掌煽在臉上,頓時他臉上印出一塊巴掌大的手印,他捂著臉不敢再反抗,看來真的是被二虎打怕了。
康大茂饒有興趣地看著殷弘緒:“看來這個東西,對你很重要?”說著他故意晃了晃手中的信封。
殷弘緒有些心虛,但余光仍舊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康大茂手中的信封。
康大茂冷哼一聲,將手中的信封打開來一看,心中震撼不已。
“這……”
這居然是上個月走私瓷器的清單?居然會在殷弘緒的身上,如果說之前查到的都是線索,這卻是實實在在的證據(jù),有了這份清單就能定這殷弘緒的罪了,康大茂不動聲色收起瓷器清單,他現(xiàn)在還不想打草驚蛇,這瓷器走私背后肯定還隱藏著巨大的利益團伙,他要找機會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等等,還有一張紙竟然是瓷器燒制的配方,看到這里康大茂簡直就要氣炸了,這殷弘緒不僅偷高仿秘籍,竟然還將咱們中華的燒瓷技術(shù)偷去法國,把它變成法國的東西,實在是該死。
康大茂將手中的瓷器燒制配方也收了起來,他冷冷的盯著殷弘緒不斷朝他逼近,走到殷弘緒跟前康大茂彎下來腰掄起拳頭就狠狠的砸在了這個小偷的臉上,同時嘴里冷冷的說道:“這一拳是打你偷了余窯主的高仿秘籍,這一拳是打你害死余窯主,這一拳是打你瓷器走私,這一拳是打你偷咱們老祖宗的瓷器燒制配方,這一拳是打你欺負洛君。”
一拳接著一拳,康大茂一口氣打了五六拳才肯罷手,最后這一拳他卯足了力氣,打得殷弘緒躺在地上鼻孔串血,暈頭轉(zhuǎn)向。
“多謝幾位出手相助,今天太晚了,沒時間招待幾位,改日康某一定登門拜謝,還煩請幾位替我像格格和小王爺表達謝意。”康大茂說著就讓二虎掏出幾百兩銀票遞到幾名護衛(wèi)手中。
幾名護衛(wèi)客氣了幾句也就欣然收下了,隨后幾人抱拳離開,都覺得康大茂這人不錯,值得出手幫忙。
“二虎,你也去休息,切記把殷弘緒給關(guān)好了。”康大茂朝著二虎吩咐道。
二虎點點頭示意知道,他們沒有回原先的客棧,反倒是直接在這間客棧住了下來,殷弘緒被捆綁著丟進了柴房從外面鎖了起來。
“對了,二虎,之前小龍去找洛君一直沒有回來,也不知道這小子怎么樣了?要不你出去找找,我在這里守著洛君。”康大茂若有所思的說道。
“不用,你先前在二樓房間里辦事的時候這家伙就回來了,不知道抽什么風又跑出去了。”二虎有些郁悶的說道。
“這樣??!那就算了,話說,這小子最近情性確實有些古怪,你平時多留意一些吧。”康大茂說完也不再多言,而是慢悠悠的返回了二樓剛才和沈洛君翻云覆雨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