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
年長的警察揮揮手,兩個年輕警察就要開始搜查。
“等等。”趙鐵柱上前一步道:“警察叔叔,您可以搜,但是在搜之前,我想看看您的證件。這屬于非常合理的要求,我想您不會拒絕吧?”
年長的民警有些意外的看著趙鐵柱,這小子竟然沒有絲毫慌張,看來得震震他才行!
“小伙子,你試圖拖延時間是沒有用的。法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坦白交代,還有可能寬大處理,不然判個十年八年都是輕的!”民警提高了聲音。
如果昨晚沒有石松指明,趙鐵柱今天碰到這樣的事可能還會納悶。
不過那些‘粉’早就被趙鐵柱放進神農鼎里的異空間了,他有什么害怕的?
事情的來龍去脈趙鐵柱已經清楚了,這三個警察顯然和徐向山有一定關系。
“警察叔叔,稍等一下。”趙鐵柱說著,拿出手機調到視頻功能,遞給了耗子說:“耗子,你拿好,我們雖然是農民,我們雖然窮,但是也不能隨便讓惡人欺負。警察叔叔辦案,我們要積極配合,有不公道的地方,咱們也得伸冤。”
耗子聽話的用手機對準了警察錄像,帶頭的中年警察看到這一幕不悅的說道:“誰讓你拍的,關了!”
“警察叔叔,據(jù)我所知,你們在辦案的時候,都有專門一個人拿著dv錄像的。你們是忘了帶,還是覺得我們不懂法律?還有,您連證件都不給我看,是不是也不太合適啊?”
“哼,小子,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民警拿出證件遞給了趙鐵柱,然后吼道:“給我搜!”
趙鐵柱看了看證件:劉長山,永源鎮(zhèn)派出所副所長。
暗暗的記下了這個名字,便把證件還給了劉長山。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村長剛想攔著,趙鐵柱便道:“三大爺,你讓他們搜吧,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趙鐵柱胸有成竹,劉長山也是一臉自信,這可是楊樹森親自帶人埋的,還能錯了?埋粉的種子上方都有著特殊的標記,兩個人彎著腰奔著標記開始找。
耗子跟在后面錄著像。
兩個民警很快找到了楊樹森留下來的標記,在標記內的范圍內,肯定會挖到。
二人對視了一眼,開始拿著鏟子挖了起來。
結果挖了四個坑,卻只見種子,別的東西根本沒看到。
趙鐵柱淡淡的說道:“警察叔叔,別著急,您慢慢挖,千萬要仔細一點。不過一會兒挖完了,我希望您能怎么挖的,怎么填回去。”
劉長山瞪了趙鐵柱一眼,向兩個民警走去。
“怎么樣了?”
“沒有啊?”一個民警苦著臉說道。
劉長山心里開始犯嘀咕,難道這期間發(fā)生了什么變故?
回頭看了看趙鐵柱面無表情的臉,劉長生吩咐道:“在挖幾個!”
“是。”
二人聽著,趕緊開挖,又挖了六個坑,都已經挖出了標記的范圍,依然沒有見到半點違禁品。
看到這樣的結果,劉長山再氣也沒辦法了。標記的范圍里都沒有,更別說其他地方了,他還能漫山遍野的挖坑?
劉長山黑著臉道:“實在不好意思,錯怪了你們,這個舉報的人確實可惡!我們回去一定會好好查一下他!”
“劉副所長,配合你們是我們應盡的義務,但是也請你們體諒一下我們這些日夜操勞的農民。幫忙把挖出來的種子,再種回去吧。”趙鐵柱話說的客客氣氣,難以讓人拒絕。
劉長山尷尬的笑了笑,這時村長說道:“算了吧,鐵柱,警察同志也是為了破案嘛,我們來就行了。”
村長也怕得罪鎮(zhèn)上派出所,不得不給人家個臺階下,趙鐵柱也沒阻止。
“這多不好意思。”劉長山虛偽的說了句。
村長回應著:“真沒什么,你們大老遠跑來也夠累的,既然沒事了,我們也不留你們了。”
劉長山借坡下驢道:“好吧,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們走。”
目送警車遠去,圍觀的村民們又議論起來,村長皺著眉問道:“鐵柱啊,這到底咋回事?”
“三大爺,沒事,有人眼紅了唄,想整點事。”趙鐵柱聳聳肩笑道。
村長點了點頭:“沒事就好,鄉(xiāng)親們,咱們搭把手,把種子重新種上吧。”
趙鐵柱看著漫山的石頭,又看了看熱心的鄉(xiāng)親們,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己要再努努力,讓鄉(xiāng)親們早點過上好日子啊!
這老話說的好,要想富先修路,只有路通了,茶溪山才能打開銷售的大門,否則不管是運貨,還是平時去城里,都得徒步走很遠,雖然需要一大筆錢,具體的數(shù)字也不知道多少,但是這想法在趙鐵柱的腦海里扎根了。
……
劉長山回到所里,進了辦公室,看到正悠哉喝茶的楊樹森,氣就不打一處來。
“我說森哥,你到底有譜沒譜?”
“怎么了,劉所?”
“怎么了?我今天臉算是丟盡了,讓一個二十歲的毛頭小子一頓數(shù)落,就是那個你說的趙鐵柱,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我們按照你那個標記挖,別說粉了,除了泥土種子,連根毛都沒看見!”
“怎么可能?那些都是我親自埋進去的?”楊樹森壓低了聲音,嚴肅的說道。
劉長山也沒有回話,坐了下來,喝著茶喘了口氣。
楊樹森來回走了幾步道:“看來我是小看這小子了,劉副所長,這件事辛苦你了,就先這樣吧,我先走了。”
找到徐向山,楊樹森把計劃失敗的事情說了出來,徐向山一臉不快的問道:“你不是跟我說萬無一失嗎?”
“山哥,這事確實蹊蹺,東西是我親自埋進去,做好了標記,可是劉長山確實沒有找到,如果東西不能自己飛走,一定是趙鐵柱動了手腳,這小子可能在防著我們。”
楊樹森說著,徐向山冷哼一聲:“哼,你們是凌晨去的,難道他趙鐵柱晚上不睡覺,在山上轉悠玩呢?”
對于徐向山的挖苦,楊樹森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這事的確太蹊蹺,他怎么也想不通‘東西’是如何消失的。
“算了,既然這小子不識時務,也沒必要慣著他了,最近我事情太多,沒有多少時間把心思放在他身上,你還有什么辦法嗎?”徐向山問道。
“還有一計,過幾天我派人去茶溪山找茬,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逼他動手,我們傷幾個兄弟沒什么,關鍵是得把這小子抓起來。”
徐向山聽著,靠在老板椅上點燃了一根雪茄:“好,就這樣辦吧,不要讓我失望。”
楊樹森眼珠子轉了轉:“這一次一定讓趙鐵柱就范!”
……
三天后。
茶溪山,茶溪泉旁的一間老屋。
這屋子是趙鐵柱家的老房子,蓋了有幾十年了,由于地方偏僻,走路不方便,就舉家搬到了住民區(qū),這房子算空了下來。
在家不好修煉功法,所以趙鐵柱以照看草藥的名義搬了回來,不過也只是簡單搬了一些被褥,他不會天天在這兒待著。
屋內。
趙鐵柱,張德會,王婷,三人正在飲茶敘事。
“我說鐵柱啊,你可真是百年不遇的奇才啊,要不是檢查報告上寫的一清二楚,到現(xiàn)在我都不敢相信,你竟然能根治酸血癥!”張德會贊不絕口的說道。
王婷看到了檢查報告,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眼淚不禁打濕了眼眶。
“婷姐,舒舒沒事了,你怎么又哭了?”趙鐵柱問道。
王婷搖了搖頭,急忙擦去眼淚說:“我是高興的,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