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樂根本沒有理會眾人,把手貼在傅勤雪柔軟的胸口上后暗運真氣。
不稍時,傅勤雪深深吸了一口氣,呼吸順暢起來,意識也逐漸清晰起來。見一個人徒然按在自己胸口處,頓時一驚。
不過計樂見她已醒轉(zhuǎn),已把手收了回去,然后不看眾人一眼退出了人群。
“勤雪,你怎么樣了?”葉玲見她醒轉(zhuǎn),不由喜道。
傅勤雪掃了一眼周圍,“現(xiàn)在好多了,一時大意把藥忘帶了。”
“救護車馬上就到,我們扶你出去吧。”高洛一被計樂訓(xùn)斥了一下,覺得很是丟面子,不想在里面待著了。
而圍觀的一些人見傅勤雪醒轉(zhuǎn)過來,也就自然散了,不過有一些人還是不禁對計樂嘖嘖稱奇。
“小伙子不錯,臨危不亂,事后也不求功。”
“他怎么簡簡單單的一按胸口就讓人氣喘了過來,這是哪門子手法啊?”
“不管他用的是哪門子手法,把人救過來了是真的,比那幾個在患者身邊慌作一團的毛頭小子要強多了。”
高洛一扶著傅勤雪出去的過程中,那些議論聲如一根根刺扎在心里,沒有再說一個字。
不光是他,其余的人也都悶悶不樂。
“我看他有個屁的本事,分明就是想乘機占雪勤的便宜。”葉玲見高洛一情緒不好,不由說道,她本來就對高洛一很崇拜,再說她也不相信計樂有那本事。
“這個計樂叼得不行,好像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喻凱風(fēng)握緊拳頭恨聲道。
“哼,到了學(xué)??此趺吹酰?rdquo;那名男生干部張達也憤聲道。
傅勤雪此刻還有些不適,他們說的話也怎么在意聽,只是走的時候不禁望了一眼計樂那個方向。
計樂要不是看在傅勤雪確實會有生命之憂也不會出手,他也只是度了點真氣讓她提起了那口氣,他雖不費吹灰之力,但卻讓傅勤雪撿回了一條命。至于她的哮喘病,計樂倒也能在準(zhǔn)備充足的情況有幾分把握去治愈,不管怎么說,自己爺爺?shù)尼t(yī)術(shù)雖沒能完全繼承,也耳濡目染了一兩成。
回到桌座時還有些回味手掌上的柔軟感,嘴角不由掛著一抹得意的笑。
戴詩婭見到他那副笑,就不由厭惡,但又忍不住好奇問道:“你去做了什么,讓傅勤雪好過來的?”
她和藍婷婷雖然沒有去湊熱鬧,但也聽人說得大致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樂哥可厲害了!”柯名軒一直跟著計樂,所以不禁替他炫耀起來。“他就是一只手摸在那個姐姐的胸上,然后那個姐姐就醒了。”說著,他還做起了示范。
戴詩婭面色一變,想起自己之前被計樂撞到她洗澡的事,不由罵道:“色坯!”
藍婷婷已是瞪大著一雙眼睛,“你這是救人還是占便宜?。?rdquo;說著捂著自己的胸脯,生怕計樂的手會伸來似的。
計樂瞪了一眼柯名軒,意思是誰叫你小子講得那么詳細(xì)的,還用摸字來解釋,把動作也做出來了。
柯名軒見著二個姐姐的反應(yīng),才覺得欠妥,訕訕笑著不作聲了。
“我哪里色了,我這是為了救人!”計樂叫屈道。
戴詩婭一見他那鬼樣子,更加氣憤,說道:“還不色,昨半夜明知我在洗澡,還三番兩次跑進……”
話一出口,戴詩婭頓覺曝了一個天大的秘密,纖纖玉手趕緊把嘴巴給捂住了。
但哪還來得及,不光他們這邊的人全聽到了,連隔壁桌的也有人聽到,都報以驚奇的目光。
“詩婭,你說什么?”藍婷婷做為她的絕世閨蜜,居然沒聽她說過,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柯名軒張著一張嘴,一時看看自己表姐,一時看看計樂,那表情甭提多樂了。
計樂更是難得的臉上現(xiàn)出一絲紅暈,訕訕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戴詩婭哪還坐得下去,猛地把桌子一拍,雙眼轉(zhuǎn)著淚光道:“你就是個賤人!”
然后甩下眾人,捂著小臉連走帶跑離開了。
計樂見她的反應(yīng)遠(yuǎn)超自己想像,不由一怔。
藍婷婷頓時明白了自己閨蜜為什么那么喜歡針對計樂了,原來遠(yuǎn)不止是一個鄉(xiāng)巴佬那么簡單,也怪不得讓自己給她做伴。
“以后離我們遠(yuǎn)點!”藍婷婷甩下一句話就去追戴詩婭了。
計樂無奈地攤了攤手,“都說了不是故意的。”
“樂哥,我相信你。”柯名軒此時拍著計樂的肩膀,用著深信不疑的目光看著他。
“你相信有個屁用,我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是不是故意的了。”計樂在心里怒了一句。
本來這件事不捅出來還無所謂,現(xiàn)在被戴詩婭捅出來了,雖然明知自己和戴詩婭有份婚約,但別人根本不知道,所以計樂想以后還是老實點,暫時不要去招惹那個大小姐。
見兩女都走了,他們自然也沒了興致。
一路車上的氣氛比較沉悶,搞得劉全開車都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想問什么卻又不敢問。
把柯名軒送回去后,一回到戴家,戴詩婭和藍婷婷就鉆進了房,再也沒出來了。
戴清堯倒也是習(xí)慣了自己孫女的任性,拉著計樂聊了半天,問他還習(xí)慣嗎之類的話,還說明天要搬出去住一段時間,讓他在家里有什么事就給他打電話或是跟劉全說。
計樂一愣,問戴清堯為什么要搬出去住。
戴清堯呵呵一笑,說這段時間身體受不了江邊的潮氣了,想去干燥點的地方住一住。
其實他是想多給點空間讓計樂跟戴詩婭接觸,所以才有了這個決定。
計樂還真當(dāng)戴清堯身體有恙,想替他把把脈。戴清堯呵呵直笑,讓他不必了,然后交待了一些事情。
計樂也一一應(yīng)著,等聊了一陣,也各自回房休息了。
回房后,計樂依然修煉起他的無名功法。
這一夜明顯感到與昨夜不同,真氣充沛,隱隱有突破下一層的勢頭。
化勁期一共有四個小境界,初期、中期、后期、巔峰,每層如隔著一座山,當(dāng)達到巔峰期時,就能以目懾人,真氣可外放十步之內(nèi),傷人于無形,根本不需要動手就能震懾敵人。當(dāng)然其難度也不是一般的大,除了自身的修煉外,少不了一些靈丹藥材的輔助。
計樂其實還有一套拳法,但早已了然在心,所以現(xiàn)在主要除了修煉功法外,很少演練了。
“爺爺說當(dāng)世達到化勁巔峰的人不足二十人,而能突破化勁到達抱丹的更是少之又少,極可能不到五人。一旦達到抱丹境界就是宗師級的人物了,基本可以坐鎮(zhèn)一方,就連一般的槍械都難以威脅到自身了。”
計樂運行完功法,喃喃自語道,然后拿起胸前的玄陰石,反復(fù)觀察了起來。
“原來這個吊墜對我的修煉有著莫大的影響,昨夜沒有了它,境界直接下跌了一個層次,還讓我口干舌燥的,戴回它后直接又回到了原來境界的化勁初期,今晚更是讓我有些隱隱突破的感覺。你到底是何物?為什么爺爺從沒有跟我提過你,只叫我好生戴著你,不要遺失了,原來是有這一層的關(guān)系啊。爺爺啊爺爺,你到底還對我隱瞞著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觀察了一番后除了通體黑亮、入手涼嗖嗖以外,也沒看出個啥名堂,只好等哪日回山村再細(xì)細(xì)問問自己爺爺了。
至于關(guān)于戴詩婭的事,他也懶得去想了,自己最大的目的還是潛心修煉。
次日戴詩婭依然一副冰冷的面孔,藍婷婷雖然沒冷著臉,對計樂也是愛理不理的,計樂也懶得自討沒趣,反正去學(xué)校也要當(dāng)做不認(rèn)識她們,依然穿著昨日那件泛白的外套,老老實實的和她們保持著一段距離。
到了學(xué)校后,可能昨日那件事,班長齊博的表哥跟他說了些什么,看計樂的眼神隱隱有些畏懼,似乎幾次想對計樂開口說些什么,最終還是沒說。
孫飛跟李健倒是見到計樂很興奮,但又不敢靠近他,只遠(yuǎn)遠(yuǎn)的露著崇拜之色。
計樂倒也不擔(dān)心他們亂說些什么,同學(xué)們也依如昨天般,沒什么人搭理他。
等中午去食堂吃飯時,許連鵬特意等著計樂一起。
計樂微微一笑,許連鵬可以算是他在學(xué)校結(jié)識的第一個朋友。
他雖然是個學(xué)霸,但也很少與班上其他同學(xué)交往,用他的話說,學(xué)校也是個攀比的場所,就算成績好沒錢沒勢在學(xué)校一樣會被人看不起。
兩人打好飯后,依然找了一個角落邊吃邊不著邊際的聊著。
孫飛跟要李健也在不遠(yuǎn)處的一個桌上,但明顯招到同桌人的排斥。
計樂見自己這邊桌位上還有兩個空位,朝他們兩人輕輕揮了揮手。
孫飛和李健有些惶恐地互看一眼,確認(rèn)無誤是計樂讓他們過去,激動得餐盤都差點沒拿穩(wěn),過去小心翼翼的坐下了。
許連鵬雖然對這兩個人不是很感冒,但也不排斥,又見是計樂招呼他們過來的,也沒說什么。對于那兩人,他多少知道些,孫飛家里是開酒樓的,李健家里是開賓館的,家里都有些小資本。在學(xué)校從不鬧事,只是有些小猥瑣,所以招到很多人的厭惡,不愿與之為伍。
孫飛跟李健在學(xué)校從來都是遭無視的對象,從沒想到會被計樂招來坐一起吃飯,心里甭提多高興了。但他們屁股還沒坐穩(wěn),就見曾亮領(lǐng)著陳勇幾個人過來了。
陳勇一過來就揮著拳頭要驅(qū)趕走孫飛跟李健。他們倆忙不迭站起來準(zhǔn)備讓位。
計樂淡淡看了一眼陳勇,語氣不大的說了一聲:“坐下。”
陳勇被計樂看得心里有些發(fā)毛,舉在半空的拳頭一時愣在了那。
曾亮瞪了一眼陳勇,他這才訕訕收回拳頭,不敢吭聲。
孫飛跟李健聽到計樂的話,如同吃了一顆定心丸,坐著再也不動了。
“你就是計樂吧,我大哥今晚在金祥酒店設(shè)宴,希望你能賞光!”曾亮這時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