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再也受不了了,猛的沖上來一把揪住葉晨的領子咆哮起來。
“臭小子,你不是很能嗎?不是說我是花架子嗎?有種跟我打??!”
葉晨壓低聲音小聲道:“我知道你設這個局就是為了對付老子,想要當著眾人教訓我,老子就是不讓你如愿,我氣死你。”
“我他媽打死你!”
“住手!”
秦川一聲怒喝,道:“文斌,算了,來者是客,給我一個面子。”
文斌氣的胸口不停的起伏,拳頭捏的咯咯響,肺都要氣炸了。
今天他被葉晨三番五次戲弄于股掌之間實在是太氣人了。
“是啊,還是秦少講道理,不像是有些人那么粗魯。”葉晨抖了抖衣服還在一邊兒揶揄兩句。
文斌咬著牙憤憤不平的站到了一邊。
秦川笑著大聲說道:“好了,大家繼續(xù)玩,換音樂。”
樂隊再次忙活起來,剛剛旋轉(zhuǎn)的音樂瞬間變成了優(yōu)雅緩慢的圓舞曲。
舞會開始了。
不少人都開始尋找自己的舞伴。
而秦川則是走到了司空琪的面前。
“司空小姐,不知道我能否請你共舞一曲?”秦川躬身彎腰,相當?shù)募澥俊?/p>
司空琪點了點頭抓住了秦川的手。
眾人紛紛站到了一邊將中間空了出來。
剛剛走出去幾步秦川就感覺肚子一疼,不由得眉頭一皺。
司空琪看了一眼葉晨,心說這家伙又在吹牛,說什么酒水里有瀉藥,秦川這會兒不是好好的嗎?還說要阻止別人邀請自己跳舞,這會兒看他怎么阻止。
再走一步秦川就感覺一股絞痛從腹部直達頭頂,菊花一緊。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秦川強忍著劇痛快步走進了休息室里。
“城少,怎么回事?”文斌連忙問。
“我……我肚子疼,我先去下衛(wèi)生間。”
秦川捂著肚子鉆進了衛(wèi)生間里。
一番折騰之后秦川白著臉出來了,剛剛走兩步又沖進了衛(wèi)生間。
“秦少,你沒事吧?”文斌拍打著衛(wèi)生間的門大聲問。
“沒……沒事……”
秦川拉的頭暈眼花,手腳發(fā)軟,那種感覺別提有多難受了。
文斌急的不得了,時不時看看腕表,這秦川都進去半個小時了,就算是生孩子也該生出來了吧?
“嘭!”
衛(wèi)生間的門被撞開了,秦川滿頭大汗的撲倒在了文斌懷里,他全身汗透,嘴唇發(fā)紫,顫抖著說道:“快……快送我去醫(yī)院,有人下毒,封鎖會所,誰也不許出去。”
“快,送秦少去醫(yī)院!”
文斌扶起秦川就往外走,所有人都目睹了臉色蒼白的秦川被扶進了電梯里。
司空琪連忙跑到一邊找到了正在吃東西的葉晨。
“你對他做了什么?”司空琪問。
“我能對他做什么,我什么也沒做啊。”
“你……你這次麻煩大了。”司空琪表情變的凝重起來,低聲說道:“如果真的是你干的你趕緊走。”
“走不了,你看看。”葉晨咔嚓咬了一口蘋果指了指司空琪后面。
司空琪一回頭就見大批的保鏢沖了進來。
文斌黑著臉說道:“大家不要驚慌,會所出了一點點的意外,要勞煩諸位多呆一會兒了。”
“出什么事情了嗎?”有人大聲問。
“秦少被人下毒了,下毒的人就在你們中間!”文斌抬手一指,“就是他!”
所有人都轉(zhuǎn)過了身,目光全部落在了葉晨的身上。
保鏢們立刻沖了過來將葉晨團團包圍起來,司空琪頓覺不妙,這下恐怕麻煩大了,秦家在京州那可是有名的上流家族,葉晨這次不但惹火燒身恐怕還會殃及司空家。
這家伙簡直就是個瘋子,這下該怎么辦?
“先生,請你解釋一下剛剛的事情。”文斌表情陰冷,他正愁沒機會找葉晨算賬呢,沒想到機會這么快就來了。
“解釋什么?你是問我剛剛為什么要吃蘋果而不吃梨子嗎?如果是……”
“不是這個,是你為什么要搶司空小姐的酒,你早就知道酒杯里有毒是不是?”文斌粗暴的打斷葉晨的話,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葉晨打了一個飽嗝看向了司空琪。
“這個問題請司空小姐來回答。”葉晨滿臉笑容的點了點頭。
大家都看向了司空琪,司空琪此刻進退兩難,如果她說葉晨是多事故意搶她的酒,那說明葉晨有問題,有下毒嫌疑,可葉晨又是她帶進來的,她難辭其咎。
如果承認吧那不就成了葉晨的幫兇了嗎,她又心有不甘。
真是越想越氣。
司空琪微微點頭,低聲道:“最近偶感風寒不能喝酒,所以他才代勞了,恕我管教不周冒犯了主人家,我在這里賠罪。”
“如果是這樣為什么他沒事,秦少爺卻不停的拉肚子?”文斌大聲說道。
話一出口文斌就感覺不對勁,想收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秦少爺拉肚子了?是不是吃壞東西了?拉肚子就怪我下毒,沒道理吧?”葉晨故作驚訝的樣子。
文斌心一橫,道:“為了證明你的清白我們要搜身。”
“不好意思,我拒絕。”葉晨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那就由不得你了,如果你不是心虛為什么要拒絕?”文斌握緊了拳頭。
“那也不行。”司空琪站了出來,“文斌,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搜我司空家的人是不是太不給我司空家面子了?再說了這是秦家的事情與你何干?”
雖然司空琪平時和葉晨經(jīng)常斗嘴,但關(guān)乎司空家的臉面她絕不會示弱,搜葉晨事小,但如果讓文斌這么做了那司空家的面子往哪里擱?
文斌冷哼一聲,道:“司空家江河日下,令尊時日無多,你們還有何面子?而且你的人出了問題司空小姐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解釋?另外我提醒你一句,秦少是我表哥!”
司空琪反唇相譏,道:“我司空家是不是江河日下輪不到你來說三道四,倒是你們,如此嚴密的保護下還讓人得手了,不在自身找問題反而怪罪其他的賓客,這就是你們秦家的待客之道?另外我恭喜你們要上頭條了。”
雖然文斌很不爽,但他絕不敢對司空琪下手,轉(zhuǎn)而刺激起了葉晨。
“小子,你是個男人就站出來,躲在女人后面算什么東西。”
“我有躲嗎,我不就站在這里的嗎,而且真正下毒的人是你吧?”葉晨緩緩的走了過去。
“你胡說什么?”文斌有些按耐不住了。
“我胡說了嗎,那我問你,你認定我下毒的理由是什么?”葉晨反問。
“很簡單,你是唯一和秦少有過接觸的人,你有作案時間,另外在大門口我阻攔了你,你耿耿于懷,你也有作案動機,不是你是誰?”文斌惡狠狠的質(zhì)問。
葉晨卻笑了,道:“你和秦少長期在一起,你了解他的習慣愛好,你又是他的表弟,那么還有誰比你的作案時間更多?至于動機那更好解釋,你喜歡司空小姐,所以你嫉妒秦少,你要他出丑,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
“胡扯,有作案時間和作案動機就確定是我嗎?”文斌暴怒。
“那你又何必指責我呢?”
“我……”
眾人都被逗樂了,文斌被葉晨狠狠的涮了一把,他急的臉都憋紅了。
“你……你簡直就是狡辯,愣著干什么,動手!”文斌一聲咆哮保鏢們就準備出手。
“等一等!”
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帶著幾個人緩步走了過來。
朱溫,會所總經(jīng)理,秦家的管家,曾經(jīng)長期效力FBI,有著豐富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
“文少爺,來者是客,我們怎么能做出搜身這種粗魯?shù)男袨椋?rdquo;朱溫走到司空琪的面前右手撫胸很紳士的行了一禮。
“司空小姐,剛剛文少爺也是一時情急這才冒犯了你,還望見諒。”
“朱經(jīng)理客氣了。”司空琪點了點頭,表情冰冷。
事情鬧到這一步她的心情很糟糕,如果剛剛不是葉晨搶了那杯酒,那么這會兒她的下場肯定和秦川一樣。
司空家的大小姐當眾拉肚子那她以后恐怕真沒臉見人了。
朱溫看向了葉晨,笑道:“這位先生,很高興認識你啊。”
“有多高興?”葉晨擦了擦嘴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