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尼瑪?shù)幕斓埃覄永献拥呐耍?rdquo;
胡冠宇踹門而入,臉上寫著憤怒,而他身后跟著的一群人,二話不說就朝我沖了過來,我光著身子被他們拖到地上,然后就開始拳打腳踢。
場面挺混亂的,胡冠宇他們在打我,而有人在拍照。
我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身上狠狠的挨了兩腳。
兩個警察就進來喝住了胡冠宇他們,我這才看見躺在我身邊的女人是誰,草,竟然是姜梅!
“鐘離你這個畜生,竟然把我打暈了帶到賓館強了我,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嗚嗚……”此時的她用被子裹著身子,哭得梨花帶雨的別提多可憐。
“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
“這種人就應(yīng)該抓去坐牢!”
姜梅在那兒哭,一些在房門圍觀的人在罵,胡冠宇挺憤怒的拿著房間里的燒水壺要來砸我,被一個警察拉住了。
很快我就被帶到了警局。
“姓名?”
我坐在冷板凳上,冷靜下來,斟酌著詞句,“鐘離。”
“……”
“為什么要強健姜梅?”
我沉默,說,我沒有強健她,換做別的女人還有可能,但那女人,就是脫光了擺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動她一下。
我說的是實話,我有林然,姜梅和林然比起來連坨屎都算不上,我會去強健她?!她強健我還差不多!
啪!
“鐘離你給我老實點,人證物證具在,你竟然還想狡辯嗎?真當我們都是白癡嗎?!”一男人拍桌子發(fā)火。
“鐘離,勸你最好老老實實配合我們招供,畢竟今天早上我們在賓館看到的一切都已經(jīng)是不爭的事實,你狡辯也沒有用。”一名女警也憤怒的看著我。
我看著女警,很冷靜說:“我說的就是實話,昨天下午我接我媽出院后本來說去超市買東西晚上回家慶祝的,結(jié)果在胡同里遇到了胡冠宇,他帶人把我打暈了,而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今天早晨了。”
幾個人聽了都愣了一下,那女警狐疑的看著我說,你說這些有證據(jù)嗎?如果有的話,你可以拿出來給我們看!
我皺眉,那小胡同平時也沒什么人經(jīng)過,更不可能有攝像頭,怎么可能有證據(jù)?
“我沒有證據(jù),可是你們查一查或許可以找……”
我沒說完就被一大胡子打斷了,說辦案只講證據(jù),從今天早上他們親眼目睹的情況來看,我就是犯法了!
我深吸了口氣,這人的話我沒發(fā)反駁,我雖然敢確定自己沒有強健姜梅的一丁點想法或者念頭,但眾人都看見我和她躺在一張床上,而且房間里還有那種味道,我是真的百口莫辯。
我咬了咬牙,“你們就不能去找一找證據(jù)嗎???你們辦案,不能只看見眼前的東西吧,那些背后隱藏著的,或許才是事實!”
“住口,鐘離,你是在以犯人的身份,教我們一眾人辦案嗎?”
所有人都憤怒的看著我,也是,我一個犯人,他們憑什么聽我的!
我緊緊攥著拳頭,指甲都陷進了肉里。
我恨,難道我他媽就只能背黑鍋了嗎???我感覺自己很可能被算計了,卻連還手了機會都沒有,我也不能怨眼前這些人不聽我解釋,他們只講證據(jù),換位思考我是他們也一樣!
可惡!
我心里別提多窩火了!
可是我窩火也沒用,不一會兒,我被帶出了審訊室。
剛剛出門,就看見外面的姜梅和胡冠宇,他們似乎剛錄了口供出來,姜梅還在哭,一個警察大叔在安慰她。
可胡冠宇看著我在笑。
小人得志知道嗎?!
他見我?guī)е咒D出來,臉上的微表情,說不出來的幸災(zāi)樂禍!
我被兩個男人帶著,姜梅見我出來,哭著過來就給了我兩巴掌,嘴里大罵我畜生,說她一定要把我告得坐一輩子的牢。
你們知道我感覺有多可笑嗎?我到底對沒對她干什么她心里沒B數(shù)嗎?竟然敢對老子動手!太他媽能惡心人了。
我冷笑看著她說,姜梅,你覺得你和我然姐比起來怎么樣?
姜梅臉色頓時變了一下,她哪有資格和那個女人比,那個女人不僅長得漂亮還有錢,就是姜梅她自己,也覺得沒有可比性!
我見姜梅臉色垮了下來,冷哼說,你自己也覺得沒有可比性吧,那我告訴你,就在前晚上我還和然姐膩在一起,你覺得我會吃飽了撐得跑來強健你這么個貨?!
姜梅聽我這么說,臉上頓時露出歹毒的笑,當著眾人的面就說,少說那些沒用的鐘離,你現(xiàn)在就是個強健犯,你覺得你說那些沒用的就能改變這個事實嗎?告訴你不可能,昨晚你強健了我姜梅,這就是事實,現(xiàn)在你就等著開庭判罪坐牢吧!
我咬牙,她又說,“你不僅要坐牢,名聲也他媽得臭,我要讓整個縣城的人都知道,你鐘離是個強健犯;不僅讓你抬不起頭,讓你們整個鐘家都丟盡顏面!尤其是你媽,呵呵,她不是剛剛手術(shù)出院嗎,我很好奇她知道自己兒子強健了別人,會不會直接氣死!”
姜梅笑得簡直太歹毒了,她笑得這么得意,哪里有半點被人強健的樣子,她這樣,我更加確定我是被她們算計了,而且她不僅算計我,還把我媽也算計了進去,我真忍不了了!
“你他媽真是欺人太甚!”
我甩開一架著我的人就朝姜梅撲了上去,可是沒等到我動手就被人制住了,緊接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我被丟進了一間小黑屋里,門被關(guān)上,我在地上抽搐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姜梅,你給賤女人,最好別落在老子手里!”
小黑屋的地上太涼了,我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然而就是這個簡單的動作,又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太他媽歹毒了,竟然用這種罪名陷害我,這跟本不是姜梅和胡冠宇能想出的辦法!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指使他們,可是,會是誰呢?!會是誰想針對我?”
我坐在小黑屋的床上咬著牙,我雖然憤怒,但頭腦卻無比的冷靜。
林然走了,我在縣城里一沒錢二沒人,跟本沒有人能幫我,我只能靠自己。
我得找到這件事情的破綻,不然我這黑鍋真得背定了。
我深吸了口氣,回想著從昨天我媽出院開始的所有事情,很快,我想起在胡同里,我被人打暈之后聽到的那個嘶啞聲音。
當時我聽到他說,接下來的一切都交給胡冠宇了!
“沒錯,一定是那個男人,可是他是誰,為什么要這么算計我,而且竟然能說動姜梅出賣自己的名聲!”
“可惡,都他媽比的不知道是誰在使壞!”
我一拳打在墻上,心中別提多窩火了!
可是現(xiàn)在的我跟本沒辦法,只有干等著,等著成為眾人唾罵的對象,不僅是我,我媽還有三叔他們也都一輩子背負著罵名,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我多少感覺有些無力,在小黑屋里待到了晚上,門開了,我以為是送飯的,結(jié)果進來三個陌生男人。
“喂,你們干什么???”
三個人二話不說就給我套上了頭套,我掙扎,結(jié)果又挨了一下,他們警告我別說話,然后就架著我上了車。
不知道坐了多久,我被帶下了車,當我的頭套被揭開,看清地方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懵了。
江城,陰山監(jiān)獄!
然而讓我更加渾身發(fā)寒的還在后頭,你們猜我在監(jiān)獄里看到了誰?
告訴你們,是周莉!
看到那個身影,我瞳孔都是一縮,她卻抽著煙朝我走過來,“鐘離,我們又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