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難道真要我以身相許嗎……”
看著秦天偉在自己身上越來越粗魯,靳雪蘭默默的流下兩行眼淚,沒有再掙扎了,這些年來,多少男人垂涎自己的美色,都想一親芳澤,都被自己拒絕了,沒想到真的便宜了恩公。
沒辦法擺脫秦天偉的魔爪,靳雪蘭只能任其輕薄,她并不知道這個時刻秦天偉并不清醒,只是被人的本性驅(qū)使著。
很快,秦天偉越發(fā)狂熱的吻著靳雪蘭的紅唇和貝齒,越發(fā)激烈的撕扯著她半透明的絲質(zhì)薄紗。
剛才一直在反抗,靳雪蘭沒有多大感覺,這會兒靜下來,立即就感到有個男人趴在自己身上,那種貼切感,壓迫感和雄壯感,給她從未有過的異樣美妙,甚至有一種眩暈的感覺。
雄性氣息撲面而至,令她的心臟砰砰猛跳,就在秦天偉的大手巴掌覆蓋上去,她竟然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嚶寧,心底最深處竟然有一絲異樣的感覺油然而生,好像身體本身很渴望這種侵犯似的,巴不得這個男人侵犯的深點,再深一點!
這種感覺很奇妙,有那么一瞬間,她竟然很享受這種感覺,靳雪蘭頓時粉臉?gòu)尚?,猛地浮起兩朵紅暈,讓她自己都感覺火辣辣的。
就在她以為秦天偉要進去的時候,忽然,她感覺到秦天偉根本就沒有那方面的沖動,很快,秦天偉竟然放開了她,然后軟癱癱的停了下來,口中呼呼的似乎睡起了大覺。
咦!靳雪蘭驚愕一聲,這時候才輕輕的推開秦天偉,美目滑下去,頓時愣住了,那筷子頭竟然是軟的!
難道他那個不行?靳雪蘭內(nèi)心波瀾起伏,久久的注視著秦天偉無能之地,表情復(fù)雜,有慶幸也有失落。
不過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靳雪蘭也羞澀難當,扔開秦天偉的胳膊,起身欲走,卻突然發(fā)現(xiàn)秦天偉的手怎么不滾燙了?再一看,他的臉也不是那么通紅了,他剛才火爐般的體溫竟然降了下來,奇怪。
難道是自己跟他陰陽調(diào)和?靳雪蘭胡思亂想了一陣,趕緊用破爛的衣裙遮住身體三點,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閨房,洗澡……
秦天偉呢,本來被那股狂暴的陽氣沖擊昏迷,突然間從體外傳來一道道陰涼之氣,竟然把他那炙熱的陽氣一點點的平息了,吸收的越多,調(diào)和的就越多。
很快,秦天偉就迷迷糊糊起來,雖然人還在昏迷,但大腦意識清醒了一些,本能的抓住這個陰涼之氣的來源,就瘋狂的攫取。
他本能的只是想吸取更多的陰氣,自然就瘋狂的親吻,因為親吻這種深入的接觸,比單純的皮膚接觸,吸收陰氣要快得多,加上手上的動作,每撫一片就能吸納一道陰氣。
特別是撫在那些白膩、彈軟的部位,更為瘋狂的吸納陰氣,這樣一來,濃烈的陰氣滔滔不絕的吸進體內(nèi),四處亂竄的陽氣終于被一點點的中和消失了。
等陽氣被抵消完畢,體溫降下來之后,秦天偉自然就不動了。
但他沉沉的睡了一覺,這么一番折騰,讓他疲憊不堪,好像沉睡了無數(shù)個日夜一般,等他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了。
雖然當時迷迷糊糊,但秦天偉事后回想起來,還是知道當時那個女人是靳雪蘭,讓他滿腹疑惑的是,自己體內(nèi)這股奇怪的陽氣,練真氣都壓不住,怎么就被一個女人的陰氣給調(diào)和了?
思忖了許久,一個詞語突然跳入了他的腦海。
龍陽體!秦天偉驀然震驚,當初在白龍河被一縷上古龍魂所救,冥冥之中,有一個聲音就在說自己是龍陽體,才得以被龍魂附體所救。
難道這是因為龍陽體的緣故?
秦天偉覺得自己找到了因由,急忙翻看修仙百科全書,但里面并沒有關(guān)于各種特殊體質(zhì)的記載,看來,得等到腦海里這一縷龍魂壯大蘇醒之后才能弄清楚了。
看著凌亂的房間,想起自己把靳雪蘭欺負的場景,雪白誘人,秦天偉不由老臉一紅,穿好衣褲,準備出門向靳雪蘭道歉,這種事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很重要的。
但走在門口的時候,腳下似乎碰到什么東西,秦天偉低頭一看,就看到了自己肖像的一角,悚然一驚,急忙撿起地上的紙張,展開一看,靠,正是街頭到處貼滿的對自己的A級通緝令!
秦天偉臉色驟變,毫無疑問,這張通緝令一定是靳雪蘭拿來的。
那么,她拿著通緝令回來是什么意思呢?
靳雪蘭曾經(jīng)為自己剃過頭,看過自己的真面目,一定是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而且昨晚在浴室里,靳雪蘭看到自己的真面目,肯定已經(jīng)知道自己就是殺人犯秦天偉。
如果靳雪蘭報了警,自己的行蹤就暴露了,最可恨的是筑基中期失敗,安家還有一個宗師坐鎮(zhèn),必將黑白兩道四處追殺自己,那么天下再大,也難以有自己的藏身之處了。
該死!
秦天偉心中怒吼一聲,大步出門,飛快的奔向靳雪蘭閨房,必須在第一時間內(nèi)控制靳雪蘭,要不然自己就完蛋了。
嘭!秦天偉一腳踢開靳雪蘭的房門,卻沒有看到她的身影,而且樓下的小面館分明沒有顧客熙熙攘攘的聲音,這說明靳雪蘭不在。
難道她報警去了?
秦天偉心中一驚,但很快釋然,不對,靳雪蘭昨天就走了的,直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人來抓捕自己,說明靳雪蘭并沒有報警,應(yīng)該是靳雪蘭念在自己對她有相救之恩,回報了自己一次!
一個好女子??!
秦天偉感嘆一聲,看了看手中的通緝令,他忽然覺得自己該走了,時間長了,自己的身份終會暴露,那時候就會連累靳雪蘭兄妹。
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物,秦天偉決定今晚動身去附近的桃源縣,這片區(qū)域是苗疆十萬大山,自古以來盛產(chǎn)藥材,秦天偉現(xiàn)在急需要的就是百年老藥,決定去桃源縣碰碰運氣。
如果能夠重新尋覓到幾根百年老藥,沒有陽氣作祟,定能突破到筑基中期。
安家秦家鄭家,是絕不可能放過自己的,不知道暗中布下了多少天羅地網(wǎng),秦天偉現(xiàn)在最迫切的希望突破修為,只有到了洞玄期才不懼強敵,才不懼子彈!
秦天偉沒有出門,自己去廚房弄了兩大碗牛肉面之后,就坐等黑夜降臨,然而就在這時,靳雪蘭從朦朧的夜幕中走回來了。
兩人在二樓走廊相見,四目相對,都沉默無語,只是靳雪蘭臉色緋紅如云,充滿著意思不安和羞澀。
“老板娘,謝謝你這半個月的收留,我要走了,”秦天偉首先打破了沉默,也不好意思對昨晚的事情道歉,也不想點破自己的身份,就這么走了,是對靳雪蘭最好的保護。
“什么?你、你這就要走了……”
靳雪蘭頗感意外的一愣,竟然有些不舍的道:“為什么?”
秦天偉微微一笑,道:“我到了該走的時候了,我這一走,那個黃毛可能還要找你麻煩,你自己保重。”
說罷,秦天偉徑直下樓,就在擦身而過的時候,靳雪蘭突然拉住他的胳膊,撲通一聲跪下,淚流滿面的道:“恩公!你都知道了……”
秦天偉嘆息一聲,點點頭,并擠出一個笑容,盡量使自己看上去不像一個殺人犯,道:“是的,你昨晚帶回來的通緝令,我看到了,謝謝你,所以我必須得走了。”
靳雪蘭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自然聽出了秦天偉話里的保護之意,頓時美目含淚道:“恩公,你對我和侄女都有救命之恩,我拿通緝令回來,只是想確認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秦天偉。我靳雪蘭雖然只是一介弱女子,但我明白是非,知恩圖報,絕非忘恩負義的小人,從未有過舉報恩公的想法,求恩公留下來吧,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靳雪蘭跪在地上,仰著淚汪汪的粉臉,滿目都是柔情和期待。
秦天偉心中突然一陣感動,上一世,自己遭遇的都是親戚那些冰冷無情的嘴臉,沒想到這一世,竟然能夠碰到靳雪蘭這樣溫馨善良的好女子。
“我可是殺人犯,難道你不怕我?”
靳雪蘭抹了一把眼淚,露出甜美的微笑:“恩公,你是一代宗師,又是治病救人的神醫(yī),你能用那珍貴無比的神丹救我家侄女妍妍,又豈會是無情濫殺之人,相反,恩公在我心里,是世界上最仁心宅厚的大俠!不瞞恩公,我已經(jīng)知道你是我哥哥的大學(xué)同學(xué)了。”
“什么?那你哥哥知道我了,不行,我必須立即離開,要不就連累你們一家了!”秦天偉臉色微變,以靳雪峰的直爽性子,得知自己躲藏在此,哪怕是冒著生命危險也會幫助自己。
靳雪蘭玉手一伸,急忙拉住秦天偉的手,搖搖頭道:“恩公莫急,我哥哥的性格太過急躁,我并沒有告訴他實情,只是他自己拿著這一張通緝令搖頭嘆息,說你是他最好的兄弟,可惜哥哥總是打不通你的電話。”
“恩公,求你留下來吧,現(xiàn)在全縣都傳聞你是救了石老的神醫(yī),我從濟世堂得知你想要百年以上的老藥,而武陵縣是出了名的盛產(chǎn)藥材,我家世代生長在此,我知道一處原始森林每年都有人參出沒,只是那里瘴氣彌漫毒蛇橫行,一般人并不敢靠近,連濟世堂的挖藥人都不敢去,恩公如果想去,我愿意帶你前往!”
秦天偉聽得一陣振奮:“你說的可是真的?”
靳雪蘭使勁的點頭,那白嫰的胸口也顫巍巍的抖動幾下,道:“恩公在上,我絕不敢有半句謊言,只是我哥哥和侄女妍妍,得知是龍先生出手相救,明天想來拜訪先生,親自表示感謝,不知先生可否見他們一面?先生放心,我哥哥現(xiàn)在根本就認不出你來。”
秦天偉苦笑一聲,自己何曾不想見他們一面呢!
“還是算了吧,你就說我不在,待我他日強者歸來,不懼任何勢力,再跟他兄弟相見豈不更好!”
秦天偉擺擺手,昂首挺胸的望著夜空,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的憧憬,他日我必君臨天下!
“我聽先生的,那我們休整一天,等我聯(lián)系一個山里的獵戶做向?qū)?,后天早上就出發(fā),恰好這是月初陽氣最盛的時候。”
靳雪蘭嫵媚一笑,她緩緩的站起來,曼妙的嬌軀香氣襲人,望著秦天偉那強大的氣勢,不禁有些癡迷。
秦天偉微微點頭,正待轉(zhuǎn)身回屋,卻發(fā)現(xiàn)靳雪蘭還拉著自己的手,一道陰涼之氣緩緩的從她的玉手,傳到自己體內(nèi),頓時讓他一片清爽。
她怎么會有如此濃烈的陰氣呢?
秦天偉心中微微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