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哥的眼睛一直都沒離開過白芨的胸部,見她終于屈服下來了,拍拍手說:“讓她陪我玩幾天,你那兩萬塊錢就不用還了!”
“哎,謝謝龍哥!”薛剛大喜。
原本還想著破財免災的白芨面色驟變,她沒想到薛剛竟然禽獸到這種地步,準備把她送給別人。只是看那龍哥明顯是個社會人,最關鍵的是現(xiàn)在有菡菡在。眼看著龍哥和薛剛已經(jīng)達成共識。白芨六神無主,情急之下朝著李南看去。
李南救了菡菡,他這次還會出手相救嗎?
白芨沒有信心,但如果李南不救她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眼看著龍哥已經(jīng)起來朝著她走來,白芨緊握著拳頭,如果沒有菡菡,她這會兒指不定直接跳樓了。
“哎哎,哥們過分了哈!”
畢竟剛睡醒,李南還是有些迷糊,現(xiàn)在他終于搞清楚了,只是越來越看不下去了。
手伸到一半的龍哥頓了頓,眉頭一挑,朝著李南看了過來,冷笑道:“怎么,這位小兄弟想出頭?”
“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見李南攪局,薛剛大怒。雖然離婚,但白芨養(yǎng)了小白臉的事情他還是接受不了,說著就朝著李南動手了。
白芨憂心不已,雖說她希望李南救她,但這事情本和李南沒什么關系,若是牽扯進來,自然是愧疚不已了。
李南翻了翻白眼,很自信啊,他一把抓住薛剛的手,反手一扭,手腕就直接斷了。
薛剛慘叫一聲,蹲在地上,額頭直冒冷汗。
白芨臉色微變。
“原來是個練家子,難怪這么囂張!”龍哥眼中精光一閃,突然發(fā)難,準備將李南一拳擊倒在地。
李南擺擺手,一臉的無所謂,看準龍哥的拳頭,彈了彈手指。
啪的一聲,龍哥凄慘的叫了起來,身子更是連連后退,而他原本打出去的右拳竟然失去了知覺。
李南嘆息一聲,果然脾氣好多了,若是以前,這種人基本上是一巴掌扇死了。
掃了眼在場幾人的表情,李南沖著滿臉驚愕的白芨笑著點了點頭,隨即蹲在了薛剛的身邊。
“哥們,做人不能這樣,都離婚了還抓著不放,哦,對了,我知道你已經(jīng)不能算在人的行列了,不過我告訴你,我這個人呢,專管警察管不到的事,你要是不信,可以試試!”
李南說著在薛剛的肩膀上拍了拍。薛剛嚇得渾身發(fā)抖,他被打的時候,心中的火氣還是很旺盛的,可當他看到龍哥都被打了,他心中那點小心思立馬就隱藏起來了。
“我……我不敢了!”薛剛失色。
“這才對嗎?”李南重新站了起來,笑瞇瞇的看著龍哥。
龍哥咬牙抱著的右手,但也不敢直視李南的眼神,他心中震撼不已,混了這么久,從來沒見過這么厲害的人。知道今日踢到鐵板了,龍哥撒腿就跑。薛剛見狀,趕緊跟了上去。
李南沒有阻止二人,畢竟他心情還是不錯的。
白芨終于回過神來了,心也從嗓子眼兒重新落了下去,抱著菡菡起身,滿臉感激:“李南,真是太謝謝你了!”
“白姐這話說的見外了!”李南擺擺手,心道你要是知道昨晚我在夢中把你那個了,還會不會謝謝我呢。
如果說昨晚還因為李南賴在家里沒走心中稍稍有點抵觸,但今天白芨徹底沒了這個心思,相反有些慶幸,如果不是李南在家,這次恐怕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她可以看出來李南喜歡吃她做的飯,當下讓李南待著,自己下去到小區(qū)口買菜。
單親媽媽并不好做,尤其是像白芨這種渾身上下充滿魅力的女人。
薛剛那種男人已經(jīng)不能稱做人了,而是人渣。
這次買的菜明顯多了不少,甚至還買來了酒,她脫掉了外套,只穿著白色的襯衣,她身材本就豐滿,臀翹胸大,這種白色衣服本就很有視覺沖突,在廚房走動的時候身子一動一動,胸前光景也是有些露。
李南一直在客廳陪菡菡玩,但實際上是在廚房和客廳徘徊。
白芨的手藝簡直神了,不一會兒便做好了。
燴鴨腰,拌腰絲,酸菜魚,清炒酸白菜。
菡菡吃了飯,便被白芨哄著去睡覺了。
李南指了指拿上來的酒。
白芨白了眼李南,嫵媚一笑,換了居家服,出來的時候拿著一個小瓶子,躡手躡腳關了房門。又走進廚房,不消一會兒,廚房里面?zhèn)鱽砹讼阄秲骸?/p>
李南抽著鼻子,走到廚房口,白芨圍著圍裙,拿著炒勺,長發(fā)盤了起來,一會兒加鹽,一會兒嗆醋,十分認真在炒菜。李南一時間看的有些呆了,難怪人說廚娘吸引人。他甚至有種從后面上去抱住白芨輕輕愛撫的沖動。
“別急!”白芨一回頭,用手背輕輕擦拭自己的鬢角汗珠,繼續(xù)翻炒。
香味兒調(diào)皮誘惑著李南,直讓他不住吞口水。
出鍋,裝盤。
白芨端著盤子出來,李南屁顛屁顛跟在后面。
只有一盤,但卻是一大盤。
麻辣螺絲。
好香啊。
解了圍裙,洗完臉出來,白芨秀發(fā)上還有未干的水珠,她并未坐在沙發(fā)上,而是直接坐在地毯,背靠沙發(fā),姿態(tài)有些慵懶。李南也有樣學樣,席地而坐。
“來,嘗嘗!”白芨拿過筷子,雙手遞給李南。
李南點點頭,急忙嘗了一口。
吃螺絲,除了螺肉的緊致口感,享受的更是吸食本身的樂趣。
只是一口,李南就瞪大了眼。
“好辣!”李南嘬了一口,連連呼氣:“不過辣得過癮啊。”
白芨倒了杯酒,遞給李南,李南接過酒,仰頭就喝了。
“這不像以前吃的螺絲味道啊。”李南滿臉驚奇。
白芨自己也開吃了,聽聞李南的話,放下筷子,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個小瓶子,正是之前她從自己房間拿出來的小瓶子:“這就是秘密,里面有我特制的椒水。”
“椒水?”果然白芨對做菜有很深的感情。
白芨自己的也喝了口酒,見李南對自己的菜似乎極為喜歡,又面露思索,突然笑著說:“李南你很喜歡喝酒嗎?”
李南點點頭。
白芨起身,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出來的時候竟然拎出一個很大的酒壇子。
李南一愣,急忙上前去接了過來。
只是一看這壇子,李南有些傻眼了。
這……
“白姐你是江浙人?”李南說。
白芨笑了,繼續(xù)坐在原來的地方,神情有些惶惶然:“壇子看著很大,可惜里面的酒已經(jīng)蒸發(fā)的差不多了,能有七八斤就已經(jīng)很好了。”
“這酒是我奶奶給我準備的,當初離家出走的時候,自己偷偷把酒挖出來帶走了。”白芨拍拍酒壇子,臉色有些不太自然,柔聲道:“二十五年未開封的過期女兒紅,李南,你要嘗嘗嗎?”
李南一愣,急忙打開了封口。頓時一股酒香飄了出來,勾得李南肚子里面酒蟲直沖喉嚨。
倒酒入杯,香氣撲鼻,色濃味純,極為好喝。
“好酒!”李南喝的好酒也不少了,現(xiàn)如今這類東西喝一杯少一杯,尤其白芨那出來這樣富有寓意的東西。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白芨就霞飛雙頻,低眉垂眼。
“我?guī)煾冈?jīng)說,女人這一生,選擇了錯誤的歸宿,等待她的,只有無盡的灰暗。”
她趴在茶幾上,端著酒杯,渾身乏力,紅唇不住的抿著醇酒,嘴巴里面含糊其辭,似乎是想起了傷心事。
李南也直到現(xiàn)在,終于意識到了身邊的玉人。
喝了酒的白芨女人味兒更足,雙頻酡紅美麗,身子似柔弱無骨,腦袋搖搖晃晃,秀發(fā)有些凌亂,她本來就穿的寬大的居家服,趴在茶幾上,李南從領口甚至都能看到一些令人面紅耳赤的嫩肉。
喝醉了?
李南心臟狂跳,尤其是想起一開始白芨說的話。
女兒紅?
雖然白芨東說一句,西說一句,但他已經(jīng)聽明白了,白芨是江浙一帶的人,女兒紅是她出生時奶奶埋的,可她一直沒喝。
那今天怎么拿出來了?
就因為我喜歡喝?而且她還喝醉了。
難道說是給我的暗示?
李南心臟跳的更歡了。
李南輕輕拍了拍白芨,手不由的有些顫抖,趕緊把人抱進白芨房間,放在床上。
“完了完了,徹底淪陷了,不行了!”李南內(nèi)心非常矛盾。
上,還是不上,這是問題。而且還是個大問題。
白芨身上穿著的是白色的襯衫,有點寬松,躺下的時候胸前規(guī)模還很大,足以見得她傲人的上圍資本了,腰肢盈盈一握,稍稍露出了一截白嫩的肚皮,李南忍不住抹了把,很舒服,簡直愛不釋手。
李南看的心里發(fā)癢,手也慢慢伸向了白芨的胸脯,就在李南準備幫白芨脫掉衣服的時候,她突然翻身了。
淚水順著眼眶流出,浸濕了枕巾,身子開始蜷縮,白芨低低抽噎。
李南手一滯,欲望瞬間被澆滅,心中不由自主的難受。沉默中幫白芨脫了鞋子,蓋上毯子。
果然人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這種事情說不好,李南也不想摻和,吃飽喝足,李南也不想用功力散盡酒勁,就直接回房睡覺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有人活動的聲音,因為靠著洗澡間,里面流水聲非常清晰,很明顯白芨是在洗澡。
李南雙手托早后腦勺上,躺在床上想入非非,一直等到水聲消失,他才起身出門。
恰好兩人碰在一起。
李南一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