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fā)了川島惠晴,李南喝了好幾口水這才穩(wěn)定下來。
以前對東瀛女人并不了解,上輩子也只是在硬盤里面見識了一些,當(dāng)時只以為是演戲,誰能想竟然真如此。
李南拒絕了,川島惠晴竟然嚇得臉色發(fā)白,跪地抽噎了起來。
“主人不要我伺候,就說明奴婢做的不夠好!”
川島惠晴雙膝跪地,兩只葇荑放在平坦光潔的小腹,直接叩了下去。因為赤裸的緣故,圓潤的臀部翹了起來。
最終無奈,李南只能讓川島惠晴伺候。
放熱水,擦拭,一切完畢了,川島惠晴終于是紅著臉去另一間房了。
不過如此一來,倒是讓李南難受了,運行了好一會兒炎帝訣之后,這才是稍稍平穩(wěn)下來。
海島上的事情一般人是不知道的,但是關(guān)注此地的人,卻清清楚楚,只是當(dāng)時跟著去看了的人并不多,更何況后來根本看不到了。
陳洛的確沒死,但偏偏李南和川島惠晴不見了。
唐震天回來之后,就一直坐立不安。
但終究還是有些消息傳出來了。
李南的修為很高,可能是大宗師!
廢話,這他自然知道,這也是他為何相信李南。
但這么久了都沒消息,他心中反倒是擔(dān)心起來了,會不會川島惠晴那邊也有大宗師級別的高手。
蘇堤也沒有回去,畢竟這次來就是為了續(xù)命的丹藥。
但只是住了一夜,第二天氣氛瞬間變了。
海上有消息傳來了。
大宗師級別?
那個李南是一位大宗師?
我靠,你這是在逗我?
“父親,父親,電話來了!”
唐火兒從自己房間跑了出來,拿著電話就往堂屋跑。
唐震天放下茶杯,蹭得起身:“誰的!”
“李前輩的!”
唐震天臉上笑意浮現(xiàn),哈哈大笑,接過電話,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李前輩。
“前輩您沒事吧,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還在南海三灣,一個叫什么星辰的酒店,號碼在前臺問。”
掛了電話,蘇堤立馬湊上來了。
“走,去三灣星辰酒店!”
這次是蘇堤自己開車的,事實上他有司機(jī),但被李南的消息震驚到了。
唐震天是一位煉丹師的確值得尊敬,但是如果和一位大宗師的強(qiáng)者相比較,那就相形見絀了,誰都知道大宗師的恐怖,誰也都希望自己家中有一位大宗師的強(qiáng)者坐鎮(zhèn)。
難怪之前唐震天對李南如此恭敬!
蘇堤心中悵然,但還是覺得荒誕。
“唐丹師,那個……李前輩真的是大宗師?”
“自然是了!”
唐震天笑了笑,將李南幫了他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蘇堤聽得震撼,如果之前唐震天給他如此說,他可能不會信。
但現(xiàn)在,不信都不行了。
叮鈴鈴!
手機(jī)鈴聲又響了,不過這次不是唐火兒的,而是唐震天的。
看著陌生號碼,唐震天微微皺眉,但還是接上了。
海島上卿家?guī)兹艘呀?jīng)徹底凌亂了。
尤其是鷹老在聽了卿酒酒和蛇老的匯報之后,差點一口氣背過去。
后天境強(qiáng)者!
臥槽你奶奶的個腿兒!
我對以為后天境的強(qiáng)者動手了?
鷹老嚇得眼睛都開始翻白了,可你他媽那人畜無害的年輕模樣,你丫兒是奪舍來的老頭子是不是?
鷹老嚇得半條命都快沒了,一方面趕緊給家族發(fā)信,一方面想著如此補(bǔ)救。
“五哥,這事兒我看應(yīng)該沒那么嚴(yán)重,如果我們真的得罪他了,恐怕當(dāng)時我們都活不了了,既然放過我們了,那他可能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蛇老在一旁說。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不過對于后天境的強(qiáng)者,我們要更加重視,這事兒本來就是我們的錯,必須上門道歉!”
鷹老說著看了看卿酒酒。
“酒酒你覺得呢?”
“??!”
卿酒酒一愣,想了好一會兒:“我覺得,最好登門道歉一次!”
雖說人家可能不怪,但從他們的方面來看,的確是得罪了一位后天境強(qiáng)者,這事兒若是不能圓滿解決了,以后肯定睡不安穩(wěn),更可能要被家族中的人罵死了。
“行,我贊成,那登門道歉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鷹老毫不猶豫的說。
卿酒酒:……
MMP的,我只是提意見好不好。
“這事兒的確酒酒比較合適,再說了,那位李南年齡不大,我感覺才二十四五的樣子,酒酒你年齡剛好比他小兩三歲,而且長得漂亮,男人就算是再厲害,對美女也是喜愛的!”
“嘖,要是你們兩能靠到一起,你我們卿家就又多了一位后天境的強(qiáng)者!”
鷹老和蛇老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喜色。
這個想法太他媽好了。
隨即齊刷刷的看著卿酒酒,一臉激動。
卿酒酒:……
“那個李南是和唐震天來的,先給他打電話!”
“喂,是唐丹師嗎?哦,我是海島卿家的人,就想問問李南前輩在不在!”
“啊,不在啊,那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哦,沒事,就是想拜訪一下,絕對沒有惡意!”
“三灣星辰,謝謝,太謝謝了!”
掛了電話,鷹老深吸口氣,他堂堂一個宗師大圓滿,而且還是卿家的人,對唐震天如此口氣,算是不錯了。
“酒酒,趕緊去換衣服,三灣星辰酒店!”
……
這邊唐震天掛了電話,一臉疑惑。
電話那頭竟然是卿家的鷹老,說起來他和鷹老也曾有過幾面之緣,但后者為人嚴(yán)肅,而且不怎么說話,怎么今日如此客氣,問李南的行蹤。
但他還是把地點告訴了。
卿家雖說有時候也有點小手段,但還算亮堂,鷹老口氣十分迫切的想要見李南,他也不好說不知道。
畢竟對方既然給他打電話,就知道李南是他帶去的。
車子到了三灣星辰酒店外面,三人就朝著里面走去。
在前臺問了李南的房間號,三人便坐電梯上樓了。
708!
是這間沒錯了。
唐震天上前敲門,不一會兒就傳來了腳步聲。
咔嚓一聲,門開了。
“李前輩,我……額!”
唐震天趕緊打招呼,但當(dāng)他看到開門的人之后,卻瞬間愣住了,下一刻迅速后退,一臉戒備的看著出來的人。
川島惠晴穿著一身嶄新的服飾,臉上沒有多少笑容,只是朝著三人點點頭,說:“請!”
唐震天三人面面相覷,根本不懂川島惠晴怎么會在這里。
“是唐先生?進(jìn)來吧!”
就在唐震天猶豫要不要進(jìn)去的時候,里面?zhèn)鱽砹死钅系穆曇簟?/p>
李南真在這里?
唐震天幾人臉上露出疑惑,這兩人不是對頭嗎?怎么在一個房間里面。
進(jìn)門就看到了李南正在客廳,桌子上放著一些海鮮,看樣子正在吃飯。
唐震天一臉古怪,看了看關(guān)門的川島惠晴,再看看穿著睡衣的李南,心中涌出一股荒誕感。
尼瑪啥情況?
“坐!”
李南抬頭看了眼三人,隨口說了一句,就又開始和田螺做斗爭了。
麻痹的,老子就不信挑不出里面的肉。
三人只得安安穩(wěn)穩(wěn)坐下,還沒說話,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川島惠晴關(guān)了門,隨即輕輕的走到李南的身邊,雙膝跪了下來,拿起一個螃蟹,三下五除二,殼兒肉分離,殼兒被她扔在了一旁,肉則是放在了李南的盤子里面。
隨即接著又開始剝下一個。
嘶!
尼瑪,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是不是自己還沒睡醒呢?
三人面面相覷,徹底驚呆了。
又或者這并不是川島惠晴?只是一個長得比較像的人?
屋子里面靜悄悄的,只有川島惠晴剝殼兒,李南吃海鮮的聲音。
似乎是感覺到有點不對。
李南抬頭,正好看到三人對著他的海鮮咽了下口水,當(dāng)下說道:“你們也吃吧!”
“不了,不了,我們不吃!”
唐震天趕緊擺手,事實上他們吞口水,只是震驚罷了,對于一個在海邊生活的人,海鮮就是家常飯。
唐震天徹底糊涂了,看樣子就是川島惠晴,可偏偏這種行為……
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準(zhǔn)備開口,門又被人敲了。
川島惠晴剛要起身,唐火兒蹭得起來說:“我去,我去!”
川島惠晴也沒說什么,繼續(xù)跪在李南的腳邊剝海鮮。
門打開,外面站著兩人,其中女的有點熟悉。
“你是?那位酒酒姐姐?”
“你……唐先生的小姐?”
兩人對視一眼,愣了愣,唐火兒心中微驚,之前卿家那邊打來電話,沒想到這么快就來了。
“唐小姐,李前輩在吧!”卿酒酒臉上帶著善意的笑容。
“額,在!”
唐火兒笑了笑,趕緊請人進(jìn)來。
倒是卿酒酒和身后的鷹老看到了唐火兒臉上的異樣,還以為有什么不方便。
“李前輩,又有客人!”
唐火兒乖巧的站在一旁,她現(xiàn)在是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李南抬頭,正好對上了卿酒酒的目光。
卿酒酒心頭一跳,一點事兒都沒啊,想到了她親眼目睹的事情,更是震驚的無以復(fù)加。
“李前輩,我們來請罪!”
她也不顧還有別人,上前一步,一臉歉意。
只是話剛說出來,突然啊的驚叫一聲。
鷹老臉火辣辣的,尤其是一想到這位是一位后天境強(qiáng)者,他就內(nèi)心忐忑不安,生怕觸霉。
可他沒想到卿酒酒竟然尖叫。
這該死的丫頭,亂叫什么,但是當(dāng)他看到了李南身旁女人的臉之后,嘴巴也長大了,大大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臥槽!
這不是川島惠晴小姐嗎?
川島惠晴在跪著給李南剝螃蟹?
尼瑪這兩人不是打起來了嗎?
“你……川島惠晴小姐?”
川島惠晴臉上沒有多少表情,瞥了眼咋呼的卿酒酒,淡淡道:“是我,不過現(xiàn)在我是主人的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