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弟弟,明天晚上一定要來喲,我等你,不許遲到。”
走到縉云餐廳門口,唐寧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沖蕭陽拋了個媚眼兒,很是曖昧的用手指在他嘴唇上點(diǎn)了一下。
這一點(diǎn),立馬炸開了鍋。
“我靠,明天晚上見,有什么事需要晚上見,難道唐家大小姐竟然……”
“這小子到底什么來頭啊,打了唐家的人不但什么事兒沒有,竟然還得到唐家大小姐親自約會?”
“不得了不得了,這小子艷福也太強(qiáng)了吧,前面兩個女的已經(jīng)很漂亮,現(xiàn)在唐家大小姐竟然親自約他,牲口啊!”
眾人心臟狂跳,口干舌燥的看著漫不經(jīng)心的蕭陽,一時間各種羨慕嫉妒恨。
這里的人很多都見過唐寧,誰不知道唐寧的好看?說白了有錢的單身狗不知道暗中對她YY了多少次,可又有誰成功約到了她的?
沒有!史無前例??!
而在所有人震驚嫉妒的眼光中,蕭陽則是點(diǎn)頭回了一句沒問題,再抬頭一看吃瓜群眾,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別這么看著我,我和唐大小姐沒有奸情的。”
本來所有人還只是猜測,可一聽這話,再看唐寧的眼神,心里立馬掀起了驚濤駭浪。
你妹的,沒有奸情她笑得這么花枝亂顫?沒有奸情你能打了人還大搖大擺的進(jìn)進(jìn)出出?不裝逼你會死啊!
“蕭陽,你不會……真的和那個唐家大小姐有關(guān)系吧?”回去的路上,柳菲糾結(jié)了很久,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句。
蕭陽眉頭一皺,說到:“關(guān)系?什么關(guān)系?”
柳菲一跺腳,恨恨的瞪著蕭陽,鼓著腮幫子,道:“你自己還不清楚?我還以為你是個男子漢呢,沒想到竟然是個小白臉,你肯定就是喜歡上她了,她長得那么好看又有錢,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蕭陽心里一樂,這小妞還有點(diǎn)意思啊,本來想逗她一下,可一看柳菲那張氣鼓鼓的小臉,卻又覺得心里有些說不出的意味。
“好了,人家只是請我去宴會而已,干嘛這么緊張,我說柳菲,你和我拜把子莫非另有所圖吧?”蕭陽笑嘻嘻的看著柳菲。
被蕭陽這么一看,柳菲立馬臉色漲得通紅,心頭砰砰砰的跳了起來,竟然說不出的緊張,支支吾吾的說到:“你……你才另有所圖吧,我看你對徐老師也另有所圖呢。”
旁邊的徐小藝正默默不語,被柳菲一說小心臟也止不住加速跳了起來,嘴里急忙打住柳菲,但心里卻有一種莫名的期待感。
只可惜,蕭陽只是笑著搖了搖頭,并沒有多說,最終這抹期待化為了失望。
第二天晚上,七點(diǎn)鐘,縉云餐廳。
蕭陽還是穿著自己的普通衣服,走到了大門前,乍一看和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些格格不入。
他來這里是因為唐寧的邀請,昨天晚上他去見了唐寧之后,嚴(yán)格說來他其實已經(jīng)算個小富翁了,兜里就揣著唐寧給的銀行卡,里面有五百萬。
他對唐家沒有興趣,但對這個唐寧卻有興趣,因為他發(fā)現(xiàn),她的身上有靈氣波動,乃是一名修士。
“哪里來的土鱉小子,趕緊從小爺面前滾開,別讓我踢爆了你的蛋。”
一道不屑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隨即蕭陽感覺肩膀一沉,一只手抓著他就往后扔了出去,很是蠻橫。
蕭陽眉頭一皺,身形震了一下,將那只手震開,回頭看過去,卻見一個身材結(jié)實的青年正挑釁的看著自己。
他一身黑色練武服,衣服左胸上用金線繪著一條金龍,一看就是個練武之人,只不過這囂張的態(tài)度卻讓蕭陽很反感。
“看什么看,再看老子給你眼珠子挖出來。給你三秒鐘時間從我面前滾開,否則,我廢了你。”
男子囂張的看著蕭陽,絲毫沒把人放在眼里。
而這一鬧,自然也吸引了其他人的眼光,齊刷刷的往這里看了過來。
“那不是金龍門的小金龍金威嗎,聽說他是金龍門這一代里面最杰出的弟子,武功已經(jīng)臻至化境,十分了得,那鄉(xiāng)巴佬小子是誰,竟然招惹了他?”
“多半是這里的雜役,擋誰不好擋了金威,這小子只怕得半身殘疾了。”
蕭陽皺著眉頭看著金威,金龍門?沒聽過。
“三秒鐘已經(jīng)過了,你這條狗當(dāng)?shù)牟恍邪?,也好,我正好有些手癢,今天就教教你該怎么做一條不擋道的好狗。”
金威冷冷一笑,搖了搖脖子,在他看來就蕭陽這幅德行,一看也就是這里的一個雜役而已,有什么資格擋住自己的路?
自己打過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有自己的爺爺罩著,還不是一路橫行。而且以蕭陽的樣子,金威肯定他連反抗的心思都不敢有,那就打斷他兩條腿吧,也算給他長個記性。
但還沒等他動手,蕭陽卻是一笑,說道:“我覺得你這條狗當(dāng)?shù)牡雇Σ诲e,看血統(tǒng)應(yīng)該是只哈巴狗吧?”
所有人一愣,隨即忍不住笑了起來。
哈巴狗,這小子罵人倒還挺有一套的,但卻挑錯了人,和金威作對,那就是死路一條啊。
“你罵誰是狗?”金威陰沉的瞪著蕭陽。
蕭陽一笑,說到:“耳聾的狗,可不討人喜歡。”
“你他媽找死!”
金威徹底怒了,自己長這么大還從來沒人敢罵自己是狗,他一個小雜役也敢和自己頂嘴,本來還想留他一命的,現(xiàn)在他必死無疑。
“可惜了,這小子膽量倒不錯,若是能培養(yǎng)一下說不定也是個好苗子,現(xiàn)在卻要死了。”
“哼,那是他自己傻逼,誰不知道金威的爺爺金龍騰的威風(fēng),唐家大小姐也還要賣幾分面子,這小子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其他人跟著搖頭,但卻沒有人同情,似乎在他們看來蕭陽本就是該死,而他該死的原因,只是因為他招惹的人叫金威,金威有個爺爺叫金龍騰。
“傻逼。”
看著一腿劈過來的金威,蕭陽卻是淡然一笑,這種人他見得多了,有了點(diǎn)本事就仗著自己的背景為非作歹,真要讓他脫離了出生背景,屁都不算一個。
金威一腿劈過來,心里狠厲無比,他相信自己這一腿下去,蕭陽的腎都能被他給踢爆。
就在他的腿快要落在蕭陽身上的時候,蕭陽動了,只是簡單的一抬手往他小腿脛骨揮了過去,似乎想用一只手擋住他的腿。
“還想用手擋腿,電視看多了的蠢貨,這一腳先斷你的手再踢爆你的腎!”
金威心中殺意騰騰,可下一刻他卻感覺到一股劇烈的疼痛從自己的小腿上傳開,同時一股力道震開他的腿,竟然將他給震飛了出去。
“什么?”
所有人臉色大變,本來以為蕭陽必死無疑,可現(xiàn)在……什么情況,金威怎么自己飛出去了?
“啊——我的腿,我的腿!”
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金威竟然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哭天喊地了起來,不停的翻滾,看著就覺得凄慘。
而當(dāng)眾人將目光集中到他那條腿上時,頓時覺得心里一個寒顫。
那條腿已經(jīng)完全變形了,小腿完全就是從中間折斷了,可剛剛明明是金威踢的人,怎么飛出去的反倒是他?
“不好意思,下手重了點(diǎn),本來只是想打骨折的,可沒想到你骨頭那么脆,一碰就會碎,還經(jīng)不起一點(diǎn)風(fēng)吹。”
蕭陽走到金威身邊,笑瞇瞇的蹲下身去看著他。
金威咬牙切齒,滿臉都是不可置信,剛剛自己一腿是用了全力的,而蕭陽只是隨手一揮,如此隨意的一擊卻將自己骨頭打斷了,這到底有多強(qiáng)?
這時候他才明白,自己踢得不是塊豆腐,而是一塊金剛鉆??!
“我爺爺是金龍騰,你敢打我,老子保證你活不過半天!”
“金龍騰?”蕭陽頗有些震驚的看著他,“是城東撿垃圾的那個老頭兒嗎?”
撿垃圾的老頭兒?
眾人心頭一抽,你大爺?shù)?,整個山市幾個人不知道金龍騰,那可是呼風(fēng)喚雨級別的人物,除了唐家宋家?guī)状蠹易?,誰敢不敬畏三分?你他媽也有膽量敢說這話。
金威更是覺得自己的心臟被打擊了,只要提到自己爺爺?shù)拿?,幾個人不怕三分,這混蛋竟然說他是撿垃圾的老頭兒,別說爺爺,孫子聽了都不能忍啊。
“我爺爺是全國武術(shù)大賽冠軍,已經(jīng)達(dá)到煉神反虛的境界,你他媽就等著死吧!”
“煉神反虛?”
蕭陽瞇起眼睛,點(diǎn)了點(diǎn)頭,嘆了口氣道:“并不是我看不起金龍門的各位,我只是想說,金龍門的人,都是垃圾。”
“噗——”
本來以為聽到自己爺爺?shù)谋臼潞笫掙枙拢蓻]想到他竟然毫不將其放在眼里,可恨,太可恨了!
本來就氣血攻心的金威只覺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打擊,當(dāng)場一口鮮血噴出來,暈了過去。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既是震驚又是同情。
震驚的是蕭陽竟然敢這么說金龍門,還一招把金威給打殘了,同情的是他一個小雜役也敢動手,不可能走得出縉云餐廳了。
“蕭陽弟弟,你來的可有些晚了,讓姐姐等的好寂寞。”
而就在所有人同情的時候,唐寧卻從里面走了出來,然后在眾人難以置信的目光中,輕輕的挽住了蕭陽的手臂,一副小情人纏綿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