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個屁。”秦蕭瞪著她,很無奈的說道:“妖精,別搞了。”
“老娘還沒搞你呢,現(xiàn)在拉你去搞。”
楚傾城一邊說著,一邊拽著秦蕭的胳膊拖走。
“我說你不要鬧了。”
秦蕭堅若磐石的站在林香君身邊。
“好你個沒良心的。”楚傾城立即松開秦蕭,指著他惡狠狠的問道:“不給搞是吧?”
秦蕭:“……”
“好,老娘還就賴上你了。”說著,楚傾城再次抓起了秦蕭的胳膊:“老娘搞不成,林香君也休想搞。”
林香君:“……”
一旁的韓一菲樂得前俯后仰,幾乎完全沒有了熟女大姐姐的形象。
她早知道楚家有個小妖精,沒想到這小妖精那么生猛,搶男人都不帶臉紅的。
嘆了口氣,秦蕭很無奈地看向林香君。
“沒事……我就先回去了。”
“不行。”
林香君視乎也生氣了。
“你說不行就不行啊?”楚傾城忽然轉(zhuǎn)身瞪向林香君:“難道你還想玩雙飛?”
“哈哈哈……你個死丫頭。”
韓一菲終于噗的一聲大笑出來。
“笑什么笑。”楚傾城轉(zhuǎn)身瞪向韓一菲:“韓姐,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都三十了,要不要爽一爽?”
“不爽。”韓一菲咯咯笑著搖頭:“你們搶男人,別拉上我,你姐我有的是男人。”
楚傾城:“夠姐妹。”
平靜地白了一眼楚傾城,林香君沉聲道。
“你確定要跟我們一起走?”
“確定,老娘很確定。”
楚傾城掐著小蠻腰說道。
林香君不再說話,而是看了一眼秦瀟,轉(zhuǎn)身走出了會所大門。
“你別拉拉扯扯的,男女授受不親。”
“我們拉拉扯扯又不是第一次了,這有什么呀?”
“可我…”
“你閉嘴,現(xiàn)在是老娘在泡你,你沒資格說話。”
…
在兩人的拉拉扯扯中,秦蕭帶著兩位美女上了車。
然后,在林香君的安排下,他們驅(qū)車來到了燕京南郊的一座別墅莊園里。
這座莊園很豪華,很大,包括花園,高爾夫球場在內(nèi),占地足有幾十畝地。
可是這么大一座莊子,居然看不到一個下人。
進(jìn)了豪華的別墅大廳,林香君將包包扔到沙發(fā)上,立即脫下了高跟鞋,光著小腳丫徑直上了樓。
這時,一直還纏著秦蕭的楚傾城,才瞪圓了眼睛打量四周。
“狗大戶,這才是真的狗大戶哎。”
“比你還狗大戶?”
秦蕭疑惑的問道。
“我算什么呀?”楚傾城撇了撇小嘴:“我現(xiàn)在連自己的房子都沒有,連個和你啪啪的地方都沒有。”
秦蕭:“……”
轉(zhuǎn)過身,楚傾城惡狠狠的瞪著秦蕭。
“說,她是不是把你包養(yǎng)了?”
秦蕭很無語的看了她一眼,實(shí)在是沒法解釋。
“她用多少錢包的你?”
楚傾城再次問道。
秦蕭嘆了口氣,很無奈的說道。
“你不要瞎想了。”
“我說你是不是傻?”楚傾城白了一眼秦蕭,抱著高聳的酥胸靠在沙發(fā)上:“中了人家的美人計,當(dāng)了別人的擋箭牌,你還自鳴得意,以為泡到了女神。”
“我知道你的意思。”秦蕭扯著嘴角笑道:“有些事情,沒有對錯,只有我愿意或不愿意。”
“看來你心里什么都明白。”楚傾城切了一聲:“那林香君的確比我有魅力咯?”
“話不是這么說的。”秦瀟嘆了口氣,站起身說道:“她和我的關(guān)系,跟我和你的關(guān)系不同。”
“因?yàn)槿思沂歉毙iL,我只是個窮學(xué)生。”
楚傾城酸溜溜的說道。
“因?yàn)樗俏椅椿槠蓿闶俏覍W(xué)生。”
秦瀟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你怎么就這么古板?”楚傾城猛的站起身,惡狠狠的瞪著秦瀟:“你一個小保安,哪來的什么學(xué)生?”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秦瀟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做了你的教官,就是你的老師。”
楚傾城嬌俏的撇著小腦袋。
“可是你現(xiàn)在還沒日啊。”
聽著她嬌滴滴的超級污語,秦蕭差點(diǎn)兒噴出一口老血。
媽的,這死妖精,真是什么都敢說,連這種污話也說的出來。
如果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男人,自己是女人呢。
“我不管。”楚傾城背著小手,傲嬌的說道:“今晚你要跟她睡,我就要跟你睡,你不跟她睡,也必須跟我睡…”
“你確定?”
秦瀟忽然臉色一沉。
“啊。”
楚傾城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還等什么呀?”秦瀟翻了翻白眼:“咱們現(xiàn)在去洗澡,準(zhǔn)備拜師唄。”
說完,他忽然抓起楚傾城的小手,托著他徑直上了樓。
“哎,你玩真的呀?”
“你自己送上門,我不玩真的,不是太不給你楚大小姐面子了?”
“那倒也是,像我這樣的超級無敵大美女你都看不上,那就說明你肯定是個gay。”
“……”
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的通道里,林香君俏麗的身影忽然閃了出來。
“秦蕭,過來一下。”
林香君說完,再次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妖精……居然……”
楚傾城突然怒了,要不是秦蕭攔著她,她真要沖上去和林香君大吵一架。
“你別攔著我。”
楚傾城一邊掙扎著,一邊氣呼呼的說道。
“哼,在學(xué)校裝成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出了學(xué)校就發(fā)浪,她這是迫不及待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
秦蕭一直拽著楚傾城,在她的手舞足蹈中,一把將她抱起來,扔進(jìn)了旁邊的一個房間里,接著立即關(guān)上了門。
哐哐哐。
房間門立即傳來砸門聲。
“秦蕭,你個混蛋,你真去讓她睡啊。”
“別鬧。”秦蕭哭笑不得的說道:“她找我一定有事,你先玩一會兒。”
楚傾城:“我就不……”
然后,秦蕭撤下了身上的皮帶,從外面將房間門鎖住了。
直到這時,他才松了一口氣,匆匆朝林香君的房間走去。
……
此時的林香君,換了一套緊身的黑色瑜伽服,正坐在一張瑜伽墊上,將火辣誘人的身材,完美地展現(xiàn)出來。
站在門口,秦蕭看到這一幕,頓時呆了。
伸出修長的美腿,林香君做了個高難度的瑜伽姿勢,仿佛在故意挑逗秦蕭。
“你不要這個樣子。”秦蕭有些尷尬的抽搐著臉頰:“我……我不是一個能受得起誘惑的男人。”
“明天,我要借你一用。”
一邊坐著姿勢,一邊無視秦蕭的林香君,忽然說道。
“現(xiàn)在借你用也沒事。”
秦蕭‘靦腆’的笑道。
聽了這話,林香君立即收起自己的瑜伽姿勢,白了他一眼,從瑜伽墊上站了起來。
“額……”
秦蕭頓時愣住了。
扯了扯往上爬,露出白皙肚臍的瑜伽緊身服,林香君深吸了一口氣。
“我是說,明天希望你能幫我解圍。”
“解什么圍?”
秦蕭漸漸皺起眉頭。
“今天李子晨來,你都看到了。”
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林香君回頭說道。
緊盯著林香君,秦蕭疑惑的問道。
“你是說,明天在壽宴上,李子晨會為難你?”
放下水杯,林香君平靜的說道。
“他會當(dāng)眾向我求婚。”
這話猶如秦天霹靂,讓秦蕭瞬間不淡定了。
“你說什么,他要向你求婚?”
秦蕭一個縱步?jīng)_進(jìn)來,一把抓住了林香君的胳膊。
“你弄疼我了。”
林香君掙扎著躲開。
“你會答應(yīng)?”
秦蕭急忙問道。
“如果答應(yīng),還需要你?”
林香君白了一眼秦蕭。
聽了這話,秦蕭才松了一口氣,接著又說道。
“既然這樣,你可以拒絕啊,難道他們還敢搶人?”
“我的背后站著林家。”林香君輕嘆道:“我已經(jīng)很對不起林家了,不想再連累他們。”
“所以,你找我做擋箭牌。”
秦蕭漸漸虛瞇起眼睛。
“擋箭牌?”林香君也露出錯愕的神情,美眸緊盯著秦蕭:“我以為你真的知道了。”
“什么我真的知道了。”
秦蕭更疑惑了。
林香君很無奈地看了一眼秦蕭,轉(zhuǎn)身來到落地窗前,抱著高聳的酥胸安靜下來。
“你這死婆娘,說話總說一半,能不能來點(diǎn)干貨?”
秦蕭嘟囔著抱怨道。
“你不是擋箭牌,幫我解圍,是你的義務(wù)和責(zé)任,否則,你真要失去我。”
沉默了好久,林香君悠悠地說道。
看著林香君有些落寞的倩影,聽到她說的話,秦蕭立即像是被電擊,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未婚妻……真的就是她……
秦蕭腦子里冒出的這個想法,連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可是林香君的話說得那么明顯,她一個高高在上的超級女神,有必要編這種瞎話?
原本以前是看林香君太漂亮,抱著調(diào)戲的心態(tài),就認(rèn)為她是未婚妻。
但那畢竟是調(diào)戲,偶爾會猜測一下,直到現(xiàn)在,林香君徹底把話挑明,才讓他恍然大悟。
好一會兒,秦蕭震驚地望著林香君。
“你……真是我的未婚妻?”
轉(zhuǎn)過身,林香君波瀾不驚地和秦蕭四目相對。
“我是胖是廋,是高是矮,是美是丑,配得上你嗎?”
面對林香君平靜話語里帶著的幽怨質(zhì)問,秦蕭抽搐著臉頰,尷尬癥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