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林香君的車……額,不邪惡,是開著林香君的銀色保時捷轎車,秦蕭才真正體會到什么叫香車美女。
在林香君的指引下,他們到了一家高檔的會所里。
“我們的仙女林妹妹,歡迎。”
剛進(jìn)一個貴賓室,一位笑臉相迎的卷發(fā)美女走來,沖著林香君笑道。
“韓姐,麻煩把安妮,科爾找來,給他設(shè)計一下。”
林香君說著,用下巴指了指秦蕭。
“設(shè)計,設(shè)計什么?”秦蕭一臉詫異地瞪著林香君:“我天生麗質(zhì),傾國傾城,貌美如花,沉魚落雁,還需要設(shè)計嗎?”
噗。
一旁的卷發(fā)美女捂嘴笑了。
林香君很無語地白了一眼秦蕭,這才拿著包包走到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
“我需要打扮嗎?”
秦蕭又?jǐn)傞_手朝卷發(fā)美女望去。
“挺帥的。”卷發(fā)美女咯咯笑道:“但是在我們設(shè)計團(tuán)隊的打造下,你會更帥。”
“嗯,有眼光,也道理。”
秦蕭指了指卷發(fā)美女,又朝林香君走去。
不一會兒,兩名打扮非常時尚的外國人走了出來。
一男一女,典型的美女帥哥。
“噢……林……我的女神,你終于來了。”
外國男人一看到林香君,立即激動,用蹩腳的華夏語驚呼。
林香君沖著他略一點頭,立即用流利的英文交流,時不時還指向秦蕭。
然后,兩個老外對著秦蕭一陣毛骨悚然的打量。
“干嘛,干嘛?”
秦蕭一臉懵逼,立即被兩個外國佬拽了起來。
“不許反抗。”
林香君萌萌的說道。
然后秦蕭沒反抗,然后就被兩個外國佬拽進(jìn)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這時,卷發(fā)美女端著一杯熱騰騰的清茶放到林香君身邊。
“香君……”
“韓一菲,不準(zhǔn)八卦。”
林香君馬上打斷了卷發(fā)美女。
噗。
韓一菲咯咯笑道:“我們家林妹妹這是交男朋友了。”
林香君:“……”
“挺帥的。”韓一菲笑著在林香君身旁坐下:“這是明天的擋箭牌,還是玩真的呀?”
林香君扭頭白了她一眼。
“怎么想都可以。”
“我聽了一個消息。”韓一菲立即側(cè)身看著林香君:“有傳言,明天李天傅將當(dāng)眾宣布,把李子晨定為李家下一代接班人,只要李子晨畢業(yè),馬上就會接掌李家的所有產(chǎn)業(yè)。”
聽了這話,林香君漸漸虛瞇起美眸。
這個消息她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要想辦法應(yīng)對。
畢竟李子晨追她,是整個燕京不公開的秘密。
剛才李子晨送來的紅酒,就是試探。
如果明天的壽宴上,李家突然出難題,當(dāng)著那么多賓客,那就真沒有退路了。
直接拒絕,那就等于是給林家惹禍,真正和李家撕破臉,如果被迫答應(yīng),又不符合她的心。
原本,她也想過找個擋箭牌,可是李家商業(yè)情報網(wǎng)絡(luò)遍布全世界,無孔不入,一般人根本騙不了他們。
現(xiàn)在,她真正的未婚夫就在身邊,在進(jìn)退兩難時,她只有把秦蕭拉出來解圍。
至于剛才她在辦公室對秦蕭欲言又止,是仍舊不確定秦蕭是不是會幫忙,可是后來……也就有了現(xiàn)在。
“香君,發(fā)愁了?”韓一菲忽然問道:“你不是已經(jīng)找到擋箭牌了嗎?”
回過神,林香君搖了搖頭。
韓一菲:“明天李家敢搞事,姐幫你懟死他們。”
林香君嘆了口氣。
“不用了,韓姐,我有辦法。”
“我就知道,你那么聰明,一定不會上李子晨這個草包的當(dāng)。”韓一菲嘆了口氣:“可是你帶來這個帥哥,怕是會惹上大麻煩,很危險。”
危險嗎?
林香君捫心自問。
她又忽然想起了秦蕭在辦公室里說的話。
自從秦家滅亡以后,他秦蕭從來就沒安全過。
這是一句實話,是現(xiàn)實把秦蕭推到了這一步,她只是在一起共患難,盡一個未婚妻不離不棄的職責(zé)。
就在這時,經(jīng)過捯飭的秦蕭,在兩個外國佬的陪同下走了出來。
林香君和韓一菲抬頭一看,頓時愣住了。
經(jīng)過精心打扮的秦蕭,和剛才幾乎判若兩人。
得體的修身白色襯衣,加上烏黑色的修身西褲,配上一雙锃亮的尖頭皮鞋,挺拔俊俏,精神抖擻。
再加上那松針般根根立起的小平頭,現(xiàn)在的秦蕭,儼然就是一位迷倒萬千女人的超級帥哥。
完美,非常完美。
韓一菲站起身,花癡似的打量著秦蕭。
“簡潔干練,干凈精神,不愧是世界頂尖的造型師,隨便弄一下,就能讓人眼前一亮。”
“那是因為我底子好。”
秦蕭很臭屁的說道。
“對對,帥哥底子好。”
韓一菲撲哧一聲笑道。
秦蕭很臭美的來到林香君面前。
“怎么樣?”
“挺好。”
林香君依舊那么波瀾不驚。
“你就不能夸我兩句?”
秦蕭沒好氣的說道。
“勉強(qiáng)能帶出去見人。”
林香君嘟囔道。
一聽這話,秦蕭差點沒一頭栽倒。
媽的,自己對著鏡子都被自己的帥氣迷倒了,居然在她林香君眼里,還是只能勉強(qiáng)帶出去見人?
不過仔細(xì)想想倒也是。
她林家的基因多強(qiáng)大呀,就比如她這個妖孽,長得跟仙女下凡似的,就像是上帝的私生女,集美貌和智慧為一身,論身材,極品,論臉蛋,仙女都嫉妒,這有幾個人能比得了,誰又能好看得過她林香君。
于是,很不爽的秦蕭沖著林香君撇了撇嘴。
“我們今天有很多材料沒來得及搜集。”
一旁,那位金發(fā)外國妞用蹩腳的華夏語說道:“明天早上帶他過來,我們再幫他修飾一下,噢……verygood。”
“yes。”男外國佬也急忙點頭:“他是我見過最有魅力的亞洲男人,非常不錯。”
說著,他還從秦蕭豎起了大拇指。
聽這幾個人都在夸自己,秦蕭原本受打擊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很多。
林香君不怒不喜,拿起包包站起身。
“韓姐,簽單,月底我一起付。”
“免了吧。”韓一菲笑著說道:“別忘了,韓林,你才是大股東。”
林香君略一點頭,沖著秦蕭使了個眼色,兩人匆匆就走。
就在他們剛進(jìn)入大廳時,秦蕭忽然被一只白嫩的小手給拽住了。
停下扭頭一看,秦蕭頓時大驚失色。
“楚妖精……”
哇…
一聲尖叫,抓著秦蕭的楚傾城頓時瞪圓的美眸。
“你怎么在這兒?”
秦蕭詫異的問道。
震驚地打量著秦蕭,楚傾城像在看怪物。
好一會兒,她才捂著小嘴問道。
“你確定你是秦蕭?”
“額…”
秦蕭愣了愣。
“你確定你是秦教官?”
楚傾城再次問道。
“嗯!”
秦蕭再次點頭。
“你確定你是我男朋友?”
楚傾城掐著小蠻腰問道。
“嗯……”秦蕭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林香君,急忙沖著楚傾城擺手:“不是不是…不是男朋友。”
“秦蕭。”
楚傾城忽然怒了。
秦蕭:“……”
“你個王八蛋,你居然背著我找小三。”
楚傾城憤怒的指著秦蕭:“你原來是個渣男,對我那么不負(fù)責(zé)任,你的節(jié)操呢?”
秦蕭頓時傻眼了。
“老娘給你打電話,你居然掛了。”楚傾城越說越生氣,忽然指向秦蕭身旁的林香君:“原來你是移情別戀,去泡我們的美女副校長了,你簡直是個禽獸中的禽獸。”
秦蕭一臉懵逼的望著楚傾城,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什么時候承認(rèn)她是女朋友了?
什么時候又應(yīng)該對她負(fù)責(zé)了?
尤其是林香君,恐怕是最冤枉的。
明明是未婚妻,居然被硬生生貼上了小三的標(biāo)簽。
“你太沒良心了。”楚傾城扁著小嘴,慍怒地指著秦蕭:“說,你到底是不是移情別戀了?”
面對楚傾城的指責(zé),秦蕭很無奈的一翻白眼。
“楚妖精,大庭廣眾的,你別詆毀我名譽(yù)好嗎?”
楚傾城一跺小腳:“什么叫我詆毀你的名譽(yù),你不想對我負(fù)責(zé)任是吧?”
“我需要對你負(fù)什么責(zé)?”秦蕭詫異的瞪圓的眼睛:“我一沒非禮你,二沒跟你上床,連你的手都沒拉過,也沒同意跟你談戀愛,搞清楚,你是我的學(xué)生…”
“狗屁學(xué)生。”楚傾城冷哼道:“你騙子,誰說沒拉手,在夜龍酒吧,我還一直拉著你的手呢,你還抱過我呢。”
秦蕭有苦說不出,只好扭頭朝林香君望去。
于是,生氣的楚傾城也跟著朝林香君望去。
“林香君,你好歹是個副校長,你怎么隨便搶自己學(xué)生的男人?”
“他是我未婚夫。”
林香君的涵養(yǎng)很好,面對楚傾城的胡鬧,依舊不卑不亢。
“你是他未婚妻?”楚傾城詫異的看向秦蕭:“這不可能。”
“真的啊。”秦蕭很無奈的說道:“楚妖精,這里是公共場合,你就不要胡鬧了,玩人也不是這么玩兒的,再鬧的過分,我可要生氣了。”
“我過分?”楚傾城頓時委屈的嘟囔道:“都怪你,你才過分呢,人家都把你拉到酒店門口了,你居然轉(zhuǎn)身跑了,如果你不跑,我就把你睡了…”
不跑才有鬼了。
秦蕭心里暗想,卻一陣苦笑的搖頭。
站在一旁,原本等著看好戲的韓一菲也撲哧一聲笑了。
“我說楚小妖精,你怎么敢和你的副校長真男人?”
“韓姐,你到底站在誰的一邊?”
楚傾城立即將目光落在韓一菲身上:“我可是你的老顧客了。”
韓一菲立即擺手笑道。
“我不參與。”
“不夠義氣。”
楚傾城沖著韓一菲一揮手,立即逼近到林香君面前。
“你要干嘛?”
秦蕭急忙攔住楚傾城。
“林副校長,這個男人老娘睡定了,老娘也跟你搶定了。”
“隨便。”林香君臉色平靜,沉聲說道:“如果你搶得走,可以。”
“老娘一定搶得走,現(xiàn)在就搶。”
楚傾城說到這里,又轉(zhuǎn)身指向秦蕭。
“你是跟老娘走,還是跟她走?”
秦蕭:“……”
楚傾城見秦蕭不吭聲,忽然提起地上的一大包東西,直接塞到了秦蕭的懷里。
然后,他當(dāng)著林香君的面,一把挽住了秦蕭的胳膊。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