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蕭回歸,天鴻大學教務處長孟天河被審查,其兒子孟云輝被天鴻大學列入黑名單,永不錄用的消息公開,瞬間在全校引起一陣討論。
支持秦蕭的迷妹粉絲們歡呼著,激動著。
看不慣秦蕭的仇人們,卻是暗自咬牙。
當然,沒有人為孟天河父子惋惜,大家三觀再不正,也不會為這樣的禽獸張目。
同時,隨著秦蕭的回歸,今天的軍訓場上,法學系新生第五班出奇的全部到齊。
當眾人發(fā)現(xiàn),站在教官位置上的人仍然是周恒時,一個個瞬間無語了。
“你怎么還不走?”樂雨馨瞪著周恒:“我們可不是給你訓的。”
“就是,真不要臉。”
“我們秦教官都回來了,你憑什么還站在這位置上?”
“他的軍訓模式古板枯燥,太無語了。”
“誰讓你們被他訓的,這種人也配訓我們嗎?”
“反正我們現(xiàn)在是不會聽他的。”
聽著眾人的竊竊私語,看著眾人的抵觸情緒,站在教官位置上的周恒臉都綠了。
其實他也得到了這樣的消息,只是學校并沒讓他交出金融系新生第五班的軍訓權,所以,他認為,即便秦蕭回來了,也不一定還能呆在這里。
原本他覺得今天學生們到齊了,是回心轉意,幡然醒悟,沒想到居然是來為秦蕭捧場的。
“周扒皮,你要不要臉?”楚傾城忽然抱著高聳的酥胸站了出來,打量著周恒:“我們的教官回來了,該哪兒涼快哪兒涼快去。”
這話很傷人,尤其是從楚傾城的嘴里說出來,對于周恒不亞于一千萬點暴擊傷害。
“楚傾城。”周恒捏緊了拳頭,顫聲道:“你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楚傾城聳了聳香肩:“我只是提醒你,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的時間點過去了,你這只猴子還是乖乖上樹吧,因為我們的老虎回來了。”
“你…”
周恒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卻引起了眾人一陣哄堂大笑。
“全體立正。”
楚傾城忽然繃緊了嬌軀,轉過身喝道。
緊接著,現(xiàn)場列隊的同學們站直了身子。
周恒剛要發(fā)火,看到這一幕,又忽然愣住了。
“報告教官,金融系新生第五班應到27人,實到27人,法學系新生五班臨時隊長楚傾城,報告完畢。”
楚傾城從周恒身邊擦過,沖著他身后說道。
聽了這話,周恒猛的轉身一看,只見秦蕭一身迷彩服裝扮,精神抖擻,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他的背后。
“你他媽的。”
周恒咬牙切齒的瞪著秦蕭。
“我是一個文明人。”秦蕭微微笑道:“你tmd跟我沒關系,最好圓潤的離開。”
“你……”周恒指著秦蕭,怒喝道:“學校并沒有……”
“暫代臨時教官。”秦蕭打斷了他的話,抿嘴笑道:“周上尉,別讓我再以無理取鬧的罪名揍你一頓。”
周恒頓時噎住,抽搐著臉頰,惡狠狠地指了指秦蕭,然后撒腿就跑。
“切。”
同學們一看,立即沖著周恒的背影噓了起來。
背著手來到隊列前,秦蕭看著闊別了三天的同學們,看著她們每一張熟悉的臉頰,忽然咧嘴笑了。
“我又回來了。”
“秦教官真帥。”
“秦教官酷斃啦。”
“秦教官,我們可想你了。”
“秦教官,你回來太好了。”
…
眾人激動不已,沖著秦蕭一陣嘰嘰喳喳。
尤其是幾個迷妹,居然一直高喊著秦教官,我要跟你生猴子,搞得秦蕭很無語。
于是,他在嘰嘰喳喳中,急忙沖著眾人擺手。
剛要跟同學們講幾句時,卻忽然被一陣刺耳的警笛聲打斷。
眾人一愣,同時朝警笛聲望去,只見一輛白色警車疾馳而來。
嘎吱。
一身勁爆的剎車,警車在秦蕭身旁停下。
然后,車上下來了三名警察,為首的一位,正是極品御姐白昕薇。
她一身筆挺的警官制服,板著俏臉,來到秦蕭身前,立即出示了自己的警官證。
“又有事了?”
秦蕭不由得皺起眉頭。
“不是抓你。”白昕薇收起自己的警官證,凝重的說道:“只是找你詢問一些情況。”
“我這才剛剛跟同學們講了幾句話。”
秦蕭很無奈的攤了攤手。
“先就地解散吧。”
白昕薇轉身看了一眼列隊的學生們。
秦蕭很無奈,只好沖著學生們一揮手,隊列瞬間解散,但卻沒人離開,所有人都關切的圍了上來。
“去你們的副校長辦公室吧,我正好找她也談談。”
白昕薇看著秦蕭說道。
撇了撇嘴,秦蕭倒沒什么異議。
“姓白的,你又搞事情?”
這時,楚傾城忽然站了出來。
“這跟你沒關系。”白昕薇白了她一眼:“我們是在例行調查。”
“狗屁的例行調查。”楚傾城掐著小蠻腰說道:“你是不是愛上我男人了,看我男人長得帥,一天到晚都想把他抓到警察局,你好圖謀不軌?”
秦蕭:“……”
白昕薇無視了她,拽了一把秦蕭,帶著兩名屬下匆匆就走。
然后,整個操場上只留下一臉懵逼的法學系新生。
“老郭,到底怎么回事?”
故意落在后面,秦蕭拉了拉緊隨而來的郭樹。
“一會兒再跟你說。”
郭樹聲音很小,生怕前面的白昕薇聽見。
隨著敲開林香君辦公室的門,白昕薇帶著眾人匆匆走了進去。
“你們來得很快。”
坐在辦公桌前,正在整理資料的林香君頭也不抬。
“我的轄區(qū)出了這么大的事,我能不來嗎?”
白昕薇嘆了口氣,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然后她扭過頭,一眼就看到跟進來的楚傾城。
“你來干什么,跟你說我們在查案。”
“我怕你們陷害我男人,作為家屬,我要旁聽。”
楚傾城桀驁的說完,徑直走到白昕薇的身旁坐下。
聽到陷害我的男人幾個字,原本無動于衷的林香君忽然抬起頭。
她看著楚傾城,一雙美眸里滿是疑惑。
直到這時,白昕薇這才將目光落在秦蕭的身上。
“陷害你的人,昨晚全家被殺了。”
聽完這話,整個現(xiàn)場瞬間鴉雀無聲。
“你是說,孟天河是被殺了?”
秦蕭詫異的望著白昕薇。
點了點頭,白昕薇輕嘆著說道。
“孟天河被殺死在迪斯特賓館的貴賓房里,他老婆劉明霞,被殺死在家中,他兒子孟云輝死在醫(yī)院。”
聽完這話,秦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太兇殘了,完全是沖著屠滅滿門去的。
“你對這件事怎么看?”
白昕薇緊盯著秦蕭。
“你懷疑是我干的?”
秦蕭皺起眉頭。
“如果懷疑是你干的,我們現(xiàn)在談話的地點不是這里,而是東區(qū)警察分局。”
白昕薇冷漠的說道。
“孟天河一家都被殺完了?”
楚傾城震驚的望著白昕薇。
白昕薇無視她,順手從包里拿出十幾張相片,扔在茶幾上。
楚傾城和秦蕭同時拿起這些相片,瞬間臉色變了。
相片的畫面慘不忍睹,這是孟天河一家三口現(xiàn)場被殺的畫面。
孟天河半裸著躺在賓館的大床上,表情猙獰恐怖。
孟天河的妻子全裸,死在家中的浴室里。
最慘的要數(shù)孟云輝,從相片上看,他整個人變成了血人,身上被捅了無數(shù)個血窟窿。
這種血腥殘暴的畫面,即便是上過戰(zhàn)場的秦蕭,也忍不住咋舌。
“我的天哪。”楚傾城驚訝的嚷嚷道:“這也太殘忍了。”
“三個不同的地點,死亡時間都一致嗎?”
秦蕭忽然抬起頭問道。
“不一致。”白昕薇搖了搖頭:“三人死亡的前后間隔,在兩個小時左右。”
這時,一旁的郭樹插嘴道。
“也就是說,孟天河一家,應該死在同一個人手里,歹徒有這樣的連續(xù)作案時間。”
“所以你們還是懷疑我?”
秦蕭放下相片,靠著沙發(fā)翹起了二郎腿。
“蔣干盜書,栽贓陷害。”
這時,坐在辦公桌前的林香君忽然抬起頭。
“我和香君想的一樣。”白昕薇扭頭看了一眼林香君:“但為了盡快破案,我還是希望你們能配合我。”
林香君聽了這話,又朝秦蕭望去。
“全力配合吧。”
秦蕭聳了聳肩。
“看在你對我不錯的份兒上,我可以幫忙。”
白昕薇吸了一口氣,立即拿出錄音筆,放在秦蕭的面前。
接著,她沉聲問道:“孟天河死前見過你?”
“見過。”秦蕭點了點頭:“當時陳校長也在,他跪在地上求我們。”
“求你什么?”
白昕薇急忙追問。
秦蕭笑了笑,然后將當時孟天河求饒的場面說了一遍。
好一會兒,白昕薇才扭頭看了一眼林香君。
然后,她忽然站起身,沖著秦蕭說道。
“我想跟林副校長和秦蕭單獨聊聊,你們先出去。”
接著,郭樹和另一名警察站起身,轉身就走。
“我也要走?”
楚傾城疑惑的問道。
“對。”
白昕薇點頭。
“不許陷害我男人。”
楚傾城站起身指著白昕薇警告,然后又看向秦蕭:“我就在門外,她要是敢陷害你,我一定不會饒了她。”
說完,她轉就走。
“你這個未婚妻,夠霸道的。”
白昕薇打量著秦蕭冷笑。
聽到未婚妻三個字,坐在辦公桌前的林香君,再次朝秦蕭投去異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