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他在你這里過關(guān)了?”
陳天橋是笑非笑的回到位置上坐下。
林香君抿著紅唇,沉吟了一下,忽然拿出了自己的一個私人小本本。
同時,她拿出筆,在上面寫了兩筆。
然后,她才把這個小本遞到陳天橋的面前。
“58分?”
陳天橋看著小本本上的一個數(shù)字,不由得詫異的抬起頭。
“他就值這么多。”
林香君平靜的說道。
“他不至于那么差吧?”
陳天橋抽搐著臉頰。
“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見面。”林香君抱著高聳的酥胸說道:“至少初次見面的印象分,只有這么點。”
“那你總得說出個所以然來啊。”
陳天橋嘆了口氣。
“沖動,暴虐,做事不沉穩(wěn),不靠譜,幼稚。”
聽完林香君對秦蕭的評價,陳天橋苦笑著搖了搖頭。
“丫頭,你太不了解他了。”
“但是我可以作出自己的判斷。”林香君沉吟著說道:“這畢竟是我未來的夫君。”
“可是,你不知道他有兩面性嗎?”
陳天橋玩味的看著林香君。
“我知道。”林香君點了點頭:“我手里有他6歲到現(xiàn)在的所有資料。”
“那你還給他這么點分?”
陳天橋白了一眼林香君。
“我的判斷,從來不受外界影響。”
林香君搖了搖頭。
“你啊…”
陳天橋指了指林香君,悠然的站起了身。
“董事會上就靠你了,除非你真想開除你未來的未婚夫。”
“我知道了。”
林香君點了點頭,也站起了身。
她足有1米7的窈窕身高,襯托著她絕世的容顏,加上一雙修長的美腿,比仙女下凡還要驚艷。
陳天橋走了,可是剛走沒兩步,他又忽然回頭。
“你打算瞞他多久?”
“那要看他的表現(xiàn)。”林香君抿著紅唇說道:“我可以隨時嫁給他,也可以隨時休了他。”
陳天橋:“……”
他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匆匆走了。
…
回到軍訓(xùn)場,秦蕭眼見楚傾城和樂雨馨領(lǐng)著一大群女生們,把軍訓(xùn)搞得有模有樣,不由得欣慰的點了點頭。
隊列里,最認(rèn)真,最賣力的,是昨晚在酒吧里的十幾個女生,她們幾乎支撐起了兩個隊列的所有軍訓(xùn)姿勢。
知恥而后勇,看來她們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昨天是多么的窩囊。
對于搞得有模有樣的軍訓(xùn),站在一旁的秦蕭并沒插手。
他覺得這樣挺好,讓學(xué)生去訓(xùn)練學(xué)生或許更有力度。
……
此時,五號教學(xué)樓頂。
一位身穿名牌白色T恤的帥氣年輕人,手里拿著一個軍用望遠(yuǎn)鏡,一直盯著軍訓(xùn)場上的秦蕭。
他身高腿長,身材完美,屬于少女殺手的典型長腿小鮮肉。
好一會兒,他放下望遠(yuǎn)鏡,帥氣的臉上閃過一抹詭異。
“那就是秦蕭?”
“沒錯。”
站在帥氣青年身邊的,居然是天鴻大學(xué)的教務(wù)處長——孟天河。
“晨少,這家伙可厲害。”
“哼哼。”帥氣青年冷笑道:“我以為他要在戰(zhàn)龍躲一輩子,沒想到他還真敢出來。”
聽了這話,孟天河桀桀笑了。
“這秦老虎的兒子被戰(zhàn)龍訓(xùn)練出來了……這只小虎崽子長大了,可是要吃人的。”
轉(zhuǎn)過身,帥氣青年陰冷地打量著孟天河。
“怎……怎么了,晨少?”
孟天河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
“十五年前,把秦破空送進(jìn)監(jiān)獄,你也出了不少力吧?”
帥氣青年忽然冷笑道。
孟天河一怔,接著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老虎。”帥氣青年擦著褲兜轉(zhuǎn)過身:“我李子晨打的就是老虎,更何況,一只喪失了支撐的病虎。”
“可不能大意。”孟天河急忙沖著李子晨說道:“陳天橋這個老東西,就是這孽種的后臺,秦家雖然倒了十幾年了,可秦家的很多余孽還在,我兒子孟云輝……現(xiàn)在還沒入學(xué)籍……”
“我知道。”李子晨打斷了孟天河:“你兒子的仇要報,這跟我們李家斬草除根的計劃,并不沖突。”
“是是是。”
孟天河急忙點頭哈腰。
“孟天河,現(xiàn)在你跟我們李家在一條船上。”說到這里,李子晨又撇了一眼孟天河:“有些事,你知道該怎么辦。”
“知道。”孟天河一臉嚴(yán)肅的抬起頭:“我絕不會讓秦家這個小孽種好過……不過……”
“不過什么?”
李子晨順手端起了旁邊的半杯紅酒搖晃。
“林香君回來了。”孟天河緊盯著李子晨:“根據(jù)我的消息……她已經(jīng)找秦家這個小孽種談過話了。”
一聽這話,李子晨不由得眉頭一皺。
孟天河:“晨少,這可是你喜歡的女人……”
“閉嘴。”
李子晨帥氣的臉?biāo)查g變得陰沉,仰頭將被子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就這么干看著,孟天河抽搐著臉頰不敢插嘴。
哐啷。
忽然,李子晨轉(zhuǎn)身將手里的空酒杯砸出去,瞬間碎裂。
孟天河頓時嚇得一顫。
“不遵守規(guī)矩,那就不好玩了。”
李子晨虛瞇起眼就,殺氣騰騰的說道。
“晨少……”
孟天河畏懼地望著李子晨:“我……我聽說……”
“說。”
李子晨聲音變得極其冰冷。
孟天河咽下一口唾沫,急忙說道。
“我聽說,林副校長并沒表明她是秦蕭的未婚妻,秦蕭這小孽種也不知道。”
“你確定?”
抱著雙臂,李子晨臉色變得緩和下來。
“我確定。”孟天河急忙點頭:“那就說明……林副校長并不看好秦家這個小孽種。”
深吸了一口氣,李子晨抿著嘴唇搖了搖頭。
孟天河不了解林香君,只有他才知道。
如果林香君把真實身份告訴了秦蕭,或許他還放心點。
可是現(xiàn)在……
這個蠢女人,對秦家這個小孽種還抱有幻想——不可理喻。
“晨少……我們下一步該怎么辦?”
緊盯著李子晨,孟天河試探著問道。
眼神灼灼地眺望著前方的食堂門口,李子晨悠悠地說道。、
“剛才被秦蕭打敗的那個家伙,很熟悉。”
“他叫常坤。”孟天河諂媚的解釋道:“燕京常家的三少爺。”
“好啊。”
李子晨扯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
“那就讓常家去試探他的底。”
孟天河楞了楞,立即沖著李子晨豎起大拇指。
“高,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畜生,得罪了內(nèi)衛(wèi),接下來有他好受的。”
聽了這話,李子晨轉(zhuǎn)過身看了一眼孟天河。
在孟天河尷笑的點頭下,冷笑著轉(zhuǎn)身就走。
“晨少……”
孟天河急忙轉(zhuǎn)身喊道。
“辦你的事吧,別讓他太閑著。”
李子晨頭也不回的說完,匆匆離開。
“秦蕭,你個小畜生,你爹都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你,哼哼。”
孟天河沖著不遠(yuǎn)處的食堂露出陰險的笑容,走到一旁的收起了紅酒和食物,也匆匆離開了。
……
這兩天,秦蕭過得不錯。
不僅幫林蔓蔓以助理的身份安排到了身邊,而且軍訓(xùn)也十分順利。
這天清晨,秦蕭洗漱完,剛換上一套迷彩軍服,就聽到宿舍樓下傳來一陣吵鬧。
“秦蕭,你滾下來。”
“你個流氓,土匪,誰讓你打我兒子的?”
“看你把我兒子打的,你必須下來給個說法。”
“別當(dāng)縮頭烏龜,滾出來給個說法。”
“像這種有嚴(yán)重暴力傾向的暴徒,就應(yīng)該開除天鴻大學(xué)。”
“太殘忍了,這簡直是蓄意謀殺。”
…
聽著宿舍樓下的吵嚷,秦蕭不由得眉頭一皺。
就在他準(zhǔn)備開門看看時,宿舍門砰的一聲被撞開。
“老大,大事不好了。”
李爽一臉焦急的沖了進(jìn)來。
“怎么了?”
秦蕭一臉疑惑。
“那個孟云輝又來搞事了,而且這次請了很多媒體記者。”
李爽氣喘吁吁,一臉凝重地瞪著眼睛。
“孟云輝?”秦蕭漸漸虛瞇起眼睛:“看來孟天河又搞花樣了。”
“這次孟天河沒來。”李爽著急的咽下一口唾沫:“來的是他老婆,孟云輝的媽,不僅帶來了很多記者,而且還帶了幾十個學(xué)生家長。”
秦蕭聽完這話,頓時愣了。
陰謀,這里面一定有陰謀。
要知道,孟云輝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一周。
現(xiàn)在突然興師問罪,明顯是受人指使。
“老大,你得拿個主意。”
李爽擔(dān)憂的看著秦蕭。
秦蕭沒吭聲,一把將迷彩服的拉鏈拉上,轉(zhuǎn)身走出門口。
站在陽臺上,秦蕭往下一看,不由得臉色一沉。
來鬧事的人陣仗真大,除了幾十個所謂的家長,媒體記者更是來了好幾十個。
家長人群里,還打出了橫幅和標(biāo)語。
什么暴徒滾出天鴻大學(xué)。
還我兒子一個公道。
讓暴徒滾蛋,還學(xué)生一個安全的學(xué)習(xí)環(huán)境…
看到這樣的陣勢,秦蕭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他就是秦蕭,他就是那個暴徒,讓他滾下來。”
突然,帶頭鬧事的一位卷發(fā)中年女人,伸手指向三樓上的秦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