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轉(zhuǎn)過身,周恒立即將目光落在楚傾城身上。
“傾城,你干什么,我……我是周恒啊,你不認(rèn)識我了?”
“老娘讓你滾。”楚傾城冷哼著說道:“馴服老娘,你不配。”
周恒頓時暴怒,指著楚傾城喝道。
“你……你……個賤人……”
“你滾吧,草包。”楚傾城鄙夷地白了一眼周恒:“像你這種貨色,扔大街上,老娘也不會看一眼,更別提什么聯(lián)姻。”
“你……”
周恒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就在他還要反駁時,秦蕭卻站了過來。
“兩位,臉腫了,卷成一團圓潤的離開吧。”
秦蕭說著,往前走了兩步。
“你他媽的……老子弄死你個傻逼。”
周恒怒了,毫無征兆地一拳砸向秦蕭的腦袋。
咔。
一聲脆響,秦蕭迅速轉(zhuǎn)身,一把扣住周恒的手腕,讓他的拳頭瞬間懸停在空中。
“就這點實力,也敢出來裝逼?”
秦蕭笑吟吟的看著周恒,扣著他的手腕用力一掰,周恒立即啊的一聲彎了腰。
“你他媽以為穿上軍服,就可以冒充我們軍人了,你這是在侮辱我華夏軍人。”
說著,秦蕭再次一掰周恒的手腕兒,周恒幾乎整個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發(fā)出殺豬般的慘叫。
“你他媽的放開我。”
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跪著,周恒感覺到無比的屈辱。
尤其是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
“秦蕭,你干什么…”
終于回過神的孟天河轉(zhuǎn)身一看,立即大驚失色的吼道。
“你敢毆打內(nèi)衛(wèi),你…”
“孟天河。”秦蕭一邊掰著周恒的手腕兒,一邊笑吟吟的看向孟天河:“這樣的打擊報復(fù),實在是太低級了,你能不能提升一下自己的智商?”
“哦,對了,你兒子辦入學(xué)手續(xù)了嗎,如果想讓我替你管教兒子,那就趕快送過來,過期不候啊。”
“你…”
孟天河憤怒的指著秦蕭,卻噎得臉色通紅。
“教官,讓他滾。”
坐在人群里的楚傾城突然喊道。
抬起頭看了一眼楚傾城,秦蕭又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疼得冷汗直冒的周恒,扯著嘴角笑了。
“也行,今天我就給美女一個面子,再敢來騷擾我的學(xué)生,老子廢了你。”
說完,秦蕭扣住周恒的手腕一甩,伴隨著呼哧一聲,瞬間將周恒甩出去兩三米遠(yuǎn),哐是一聲砸在地上。
看到這一幕,現(xiàn)場的所有人都瞪圓了眼睛。
一個大活人,像被扔皮球似的扔了出去,還是單手,這位帥氣教官的臂力得多強,實力得多強?
孟天河也被這一幕嚇得臉色蒼白。
好一會兒,他才顫抖著嘴唇,惡狠狠的指了指秦蕭。
“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
說完,他立即沖向周恒,拖著周恒落荒而逃。
“切…”
看著兩人灰溜溜逃竄的背影,所有的學(xué)生們都豎起了中指。
再次轉(zhuǎn)過身,秦蕭看向眾人
“剛才的話我們還沒說完,被那兩個王……誒,不罵人,我們要文明。”
秦蕭笑著再次就地坐下。
“剛才我說的活動規(guī)矩,只是其中一半,那叫特權(quán),另一半,那就是懲罰。”
“還有懲罰呀?”
楚傾城嬌艷的嘟囔著小嘴。
“那是!”秦蕭笑著說道:“搶答題,你可以反應(yīng)快,最先搶答到,但如果是題沒答對,那就會面臨懲罰。”
“什么懲罰呀?”
樂雨馨疑惑的問道。
“當(dāng)然不會太過分。”秦蕭笑吟吟的說道:“肯定是跟軍訓(xùn)有關(guān)。”
聽完這話,學(xué)生們再次面面相覷。
他們知道,很可能死定了。
但是教官的這套玩法,他們倒是有些期待。
“那么如果沒有搶答到的人呢?”
樂雨馨再次問道。
“那就沒辦法了。”秦蕭攤了攤手:“沒有反應(yīng)能力,那就只能自認(rèn)倒霉,就享受不到這樣的特權(quán)待遇。”
“能不能別那么嚴(yán)格呀?”
楚傾城撒嬌似的嘟囔道。
“就是嘛,這也太嚴(yán)格了,一點兒都不好玩兒。”
“教官,你看你長得那么帥,肯定是個心地善良的暖男…”
“是啊,教官,你就別對我們那么嚴(yán)格啦,咱們走走程序,做做樣子就可以了。”
“我這幾天肯定會曬黑的,你就心疼心疼我們吧。”
“嗯呀嗯呀,我們教官一定會心疼我們的。”
…
聽完眾人嘰嘰喳喳的吵鬧,秦蕭一擺手,他們立即停止。
“我搞這個活動,可是違背學(xué)校意愿的,我是要擔(dān)風(fēng)險的。”
秦蕭很無奈的說道:“可是你們想想,如果你們用自己的才華和學(xué)識,獲得這樣的特權(quán),不是一件很爽的事嗎?”
眾人無法反駁這話,因為大家心里或多或少還是有些期待,至少期待自己能成為這特權(quán)中的一員!
“那你考的題目不能太深,不能是我們沒學(xué)過的。”
樂雨馨嬌俏的嘟囔著小嘴。
“講真,我的學(xué)歷還沒你們高。”
秦蕭有些苦澀的搖了搖頭。
“那就來吧。”
楚傾城一本正經(jīng)的坐直了嬌軀。
可是她的一本正經(jīng),看起來卻更加的不正經(jīng)。
“好,第一題。”
秦蕭站起身,背著手,笑吟吟的看向眾人:“我國民族英雄岳飛,生活在哪個朝代……”
他的話還沒說完,人群里忽然有人舉起了手。
順著舉手的人望去,秦蕭才發(fā)現(xiàn)是林蔓蔓。
這丫頭,連舉手都那么怯懦,仿佛深怕別人知道似的。
沉吟了一下,秦蕭抿嘴笑道。
“林蔓蔓,我的問題還沒完,你怎么就搶答了?”
林蔓蔓一聽,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急忙起身鞠躬。
“對不起,對不起,教官……”
“既然搶答了,那就聽我說完,你再回答。”
秦蕭說著,背著手走了兩步:“岳飛字什么,哪里人,冊封什么爵位,后人給的謚號是什么?”
聽完這話,人群里頓時一片嘩然。
不是說好就一個問題嗎?
這為什么一個問題包含了那么多問?
不過眾人慶幸的是,他們都沒搶答,沒上當(dāng),唯獨林蔓蔓撞上了。
于是,所有人的目光都交織在林蔓蔓的身上。
“全部都要回答嗎?”
林蔓蔓怯生生的問道。
秦蕭無可奈何的攤了攤手。
“既然搶答了,那你就得回答完。”
在眾人的注視下,林蔓蔓深吸了一口氣,終于閉上美眸開始回答。
“岳飛,字鵬舉,爵位,武昌郡開國公,謚號武穆。”
聽了這話,現(xiàn)場的學(xué)生們驚訝無比,同時鼓起了掌。
秦蕭擺手打斷了他們的鼓掌,笑盈盈的看向林蔓蔓。
“你回答完了?”
“他的出生地我不知道。”
林蔓蔓嚇得直哆嗦。
“不要緊張。”秦蕭沖著她抱以鼓勵:“給你一分鐘,好好想想,他的出生地是哪兒。”
然后,林蔓蔓才開始緊張的扯著衣角,著急的在腦子里搜索知識。
“他是湯陰人。”
沉吟了好一會兒,林蔓蔓沖著秦蕭說道。
緊接著,所有人都緊張的看向秦蕭。
她們迫切的想要知道,楚傾城的回答到底正不正確。
看著緊張得直冒汗的林蔓蔓,秦蕭忽然一揮手。
“出來吧。”
林蔓蔓這才急忙從人群里走了出來。
“教官,她是回答對了,還是回答錯了呀?”
樂雨馨忽閃著漂亮的大眼睛,急忙問道。
秦蕭背著手,笑著看了一眼怯懦的林蔓蔓。
“對了,林蔓蔓同學(xué)很厲害,所以,她現(xiàn)在可以自由活動,但不能離開這塊場地。”
聽完這話,所有人都驚呼起來。
他們同時朝林蔓蔓投去羨慕的目光。
“謝謝教官。”
禮貌的沖著秦蕭鞠了一躬,林蔓蔓乖巧的站到了一旁。
“羨慕吧?”
秦蕭看著眾人問道。
學(xué)生們都露出了尷尬的笑容,但他們顯然很羨慕。
“那就聽好了,第二題來了。”
秦蕭站起身,背著手。
他剛要說話時,突然臉色一沉。
緊接著,所有的學(xué)生沖著秦蕭的目光望去。
不遠(yuǎn)處,一大群身穿內(nèi)衛(wèi)制服的教官,氣勢洶洶的朝這邊沖來。
領(lǐng)頭的人,正是孟天河和剛才被扔出去的周恒。
“他們又來搞事情。”
楚傾城立即站起身,出現(xiàn)在秦蕭身旁。
“我還真不怕他們鬧事。”
秦蕭抿嘴笑道。
“可是他們的人很多哎。”
楚傾城看了一眼秦蕭,接著又一臉?gòu)擅牡恼f道:“教官帥哥,你放心,我和你站在一起,你不用太感謝我,陪我睡兩晚就行了。”
聽著楚傾城嬌滴滴的話,秦蕭頓時氣血上涌。
媽的,這個妖精也太直接了吧。
“秦蕭,你他媽的。”
領(lǐng)著一大幫內(nèi)衛(wèi)沖過來的周恒,幾乎像暴怒的獅子,幾步就竄到了秦蕭的面前。
“打不贏就請家長???”秦蕭撇了撇嘴:“你這也太沒節(jié)操了吧?”
“媽的,敢跟我們內(nèi)衛(wèi)動手,找死。”
周恒憤怒的瞪著秦蕭,喝道:“今天就讓你他媽的看看,得罪我們內(nèi)衛(wèi)是什么下場。”
“你的確嚇著我了。”
秦蕭瞥了一眼周恒,抬起頭朝氣勢洶洶的內(nèi)衛(wèi)門望去。
“你們都是來替他出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