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煙一張俊俏的臉蛋憋得通紅,她真想一巴掌扇死杜浪。
李丹妮似乎也看出了秦凌煙眼神中的異樣,這就更讓李丹妮奇怪了,按理說杜浪雖然間接的占了自己的便宜,但總體來講還是一直都在幫助的呀,怎么秦凌煙就那么仇視杜浪呢。
“真的一點不適的感覺都沒有了,杜浪你的醫(yī)術(shù)還挺高的呀。”李丹妮裹著毯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動了動小腿驚喜的說。
“那當(dāng)然了,在以后的歷史上,我就是可以與華佗扁鵲齊名的神醫(yī)。”杜浪一臉得意。
“裝!”秦凌煙鄙夷的瞪了杜浪一眼。
“凌煙!”李丹妮立即看向秦凌煙,她真的很奇怪,秦凌煙為什么這么針對杜浪呢,如果說之前是因為不了解,現(xiàn)在難道還不夠了解嗎?
“還站著干嘛?非得等到毯子掉下來之后,再讓他看看你的身體嗎?”
李丹妮面色一紅,連忙對杜浪說:“我們就先上樓了。”
杜浪微微一笑,隨即轉(zhuǎn)身向之前水杯破碎的地方走去,開始仔細(xì)清掃地上的玻璃碴子。
李丹妮對杜浪的印象可以說是急速上升,雖然剛剛杜浪的舉動讓她十分尷尬,但那確實是為了給她治療啊,畢竟不能將婦產(chǎn)科的男醫(yī)生全都抓去當(dāng)流氓吧。
“凌煙,我覺的杜浪這個人挺好的。”走進(jìn)房間,李丹妮立即對秦凌煙說:“你以后就別針對他了。”
“我針對他?”秦凌煙故作不屑的說:“就憑他也值得我針對嗎?這個臭家伙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睛。”
“可是他救過你。”李丹妮突然說。
秦凌煙一驚,略顯慌張的說:“你……你在說什么呀,我用得著讓他救我嗎?是不是杜浪跟你說什么了。”
“杜浪什么都沒說,不過,昨天這里肯定發(fā)生了什么事,要不然,釘在墻上的板畫不可能摔在地上,老實說,杜浪是不是進(jìn)過這個房間?”李丹妮狐疑的盯著秦凌煙。
秦凌煙被李丹妮盯的發(fā)毛,她沒想到李丹妮竟然猜的那么準(zhǔn),不過,這種事怎么能說呢?肯定得死扛啊。
“沒有。”秦凌煙堅決地說。
李丹妮沒再說話,只是沖著秦凌煙笑。
做了一二十年的閨蜜,秦凌煙有事怎么可能瞞得過李丹妮呢。
早上七點半左右,王忠準(zhǔn)時的將早餐送了過來,秦凌煙和李丹妮走到餐廳坐下準(zhǔn)備吃早餐,杜浪倒也識趣,跟王忠站在一旁聊天。
王忠擔(dān)心的詢問:“昨天晚上沒再發(fā)生什么事吧。”
“很平靜。”
“那就好。”王忠說:“唉,以后這里可就要多依靠你了。”
“王叔客氣了。”
就在這時,餐廳那邊傳來秦凌煙的聲音。
“吃飯了,還愣在那里干什么?難道你想要因為你的遲緩影響我去學(xué)校的時間嗎?”秦凌煙瞪著杜浪說。
杜浪微微一愣,她還真是沒明白怎么回事,難道自己餓著不是秦凌煙最想看到的事情嗎?
這時,李丹妮說:“杜浪,趕快過來吃飯,等會兒還得趕緊去學(xué)校呢,我和凌煙可從來都沒有遲到過呢。”
杜浪不由看向王忠,王忠微微一笑,說:“快去吧,大小姐的心腸還是很好的。”
杜浪暗暗苦笑,這豪門的千金大小姐真是一會兒一個脾氣呀。
不過,杜浪坐到餐廳時,分明看到秦凌煙滿眼的嫌棄。
早餐后,杜浪就和秦凌煙、李丹妮一起坐車去了東江一中。
一路上秦凌煙和李丹妮在后排低聲耳語,不時的瞄向杜浪,縱然杜浪耳力驚人,但也沒聽到這倆人到底嘀咕了些什么。
不過就在他們到東江一高附近時,杜浪突然看到東江一高對面站著一個人,羅飛。
“王叔,停下車我去買點學(xué)習(xí)用具。”
“好嘞!”
車停下,杜浪開門下車。
“裝13,就他竟然還去買學(xué)習(xí)用具,他真以為是來學(xué)習(xí)的嗎?”秦凌煙一臉不滿。
“裝裝樣子還是需要的呀。”李丹妮笑道:“凌煙,其實杜浪人不錯的。”
“你是不是看上這臭家伙了?”秦凌煙瞪著李丹妮。
“怎么會呢?”李丹妮突然說:“咦?凌煙,你怎么知道他是臭的?”
“……”秦凌煙一陣語塞,沖著王忠說:“開車。”
“可是杜浪他……”
“王叔,你到底是為杜浪服務(wù)還是為秦家服務(wù)啊。”秦凌煙一臉不悅。
王忠哪敢再廢話,連忙開車向東江一中而去。
與此同時,當(dāng)杜浪下車后,羅飛立即就看到了,趕緊向杜浪這邊走來。
“沒打擾你吧。”羅飛上前,歉意的詢問。
杜浪說:“這么早來找我,有事嗎?”
“我找到工作了,是光榮路上的金碧輝煌酒吧。”羅飛說。
“這么快。”杜浪笑道:“看來是金子總是會發(fā)光的。”
羅飛連忙說:“我找的是一份不太正規(guī)的工作。”
杜浪聽聞羅飛這話,輕笑道:“是給人家看場子吧。”
“是。”
“看來以后你也算是道上的人了。”杜浪笑道。
“進(jìn)入局子的那一刻,我深深的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沒錢沒權(quán)沒勢力真的不行,這三樣必須得有一樣,否則的話就難以在這個社會上立足。”
杜浪淡淡的說:“所以你選擇了最黑暗的一條路。”
“對!”
杜浪又說:“但你有沒有想過,一入嘿道深似海,再想回頭那年遲呀。”
“我是這個社會最底層的人,我不掙扎就會被人壓死,所以,無論以后的道路有多苦,有多難,我都不后悔。”
“說的好。”杜浪面上露出笑容,說:“我支持你,只要我還在東江市,無論你需要什么樣的幫助我都會幫你。”
“多謝,杜哥!”羅飛認(rèn)真地說。
“你這個稱呼……”
“值得!”羅飛說。
“好吧,有事隨時跟我聯(lián)系,我不會讓我的兄弟吃虧。”
二人又聊了幾句,杜浪看著羅飛離開。
微微嘆了口氣,杜浪從羅飛的身上看到了很多的無奈,沒有一個人是真心愿意去混黑澀會的,可是,羅飛現(xiàn)在真的是生活所迫,也是社會所迫,不說別人,就是警署的韓成恐怕也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他。
“杜哥。”
正當(dāng)杜浪準(zhǔn)備向東江一中走的時候,高波的聲音傳來。
杜浪扭頭看過去,不由暗笑,這小子的一張臉還是那么的腫脹,這副尊容竟然還敢來上學(xué)。
“怎么不在家休息一下。”杜浪說。
高波咧嘴一笑,說:“杜哥,咱們現(xiàn)在可都是武林中人,這點傷不算什么的。”
“哈哈,有道理,走吧,估摸著快遲到了。”
二人說著話向東江一中附近走,不過,當(dāng)他們路過一個狹窄的小胡同時,突然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曃⑷醯暮艟嚷暋?/p>
這聲音不只是杜浪,就連高波也聽到了。
“杜哥,咱們走吧,別多管閑事了,馬上就上課了。”高波提醒道。
“剛剛你不還說咱們是武林中人嗎?除惡揚善是咱們的宗旨。”杜浪笑道。
高波見杜浪走進(jìn)胡同,也趕緊跟進(jìn)去。
當(dāng)他們走進(jìn)去沒多久,就看到四五個流里流氣的混混將一個扎著馬尾辮的漂亮女生擠在墻角。
“楊歡歡?”高波見到馬尾辮女生時,頓時一陣吃驚。
杜浪也看到了,正是昨天高波讓他看的楊歡歡,看到眼前的場景,杜浪心中樂開了花。
這老天爺還真是對咱不薄啊,竟然白白給了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
高波的驚呼已經(jīng)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不過當(dāng)他們看到竟然是兩個學(xué)生打扮的年輕人時,頓時都譏笑不已。
“兩個小鬼,這里沒你們的事,趕緊滾蛋吧。”
“草,這兩個小鬼難道是想向咱們學(xué)習(xí)一下人類繁衍的技藝嗎?哈哈,看來咱們可真的要不吝賜教了。”
幾個人哈哈大笑,被圍著的楊歡歡面色泛白,滿臉恐懼,本來她聽到有聲音,萬分欣喜,可是當(dāng)她看到來的兩人都屬于那種比較文弱的人,頓時大失所望。
“放開她,否則,你們幾個都會挨打。”高波指著那幾個混混大聲喊道,雖然杜浪就在身邊,可是他還是心中顫抖。
雖然高波知道以后會成為高手,而杜浪已經(jīng)是高手,但作為一個高中生,眼前所面對的卻是社會混混,說不準(zhǔn)還是什么幫中人士呢。
那幾個混混聽到高波這話,不由上下打量高波,特別是看到高波眼神之中閃爍著不安時,頓時都哈哈大笑起來。
“小屁孩兒,連老子的閑事都敢管,哈哈,好啊,現(xiàn)在老子就讓你知道死字到底是怎么寫的,去倆人廢了他們倆。”
立即有兩個混混向杜浪、高波這邊走來,看樣子是要動手。
高波下意識的向后退,杜浪看都沒看這倆人,一腳踹出去其中一人,另一個還準(zhǔn)備動手的混混愣在原地,他顯然沒想到杜浪一腳的威力那么大。
“劫色并不可恥,可恥的是你們四五個人劫一個色,這他媽真是侮辱‘劫色’這兩個字。”杜浪指著眼前的幾個混混,霸氣的說:“為了表示對你們的懲罰,都給我跪下唱征服,每人唱五十遍。”
“臥槽,你他媽算哪根蔥,你知不知道老子混哪的?”領(lǐng)頭的混混立即向杜浪走過去,指著杜浪的鼻子罵道。
“你得跪下叫我一百聲爺爺。”杜浪說。
“去你娘……”
混混頭大聲罵,不過,杜浪沒給混混頭將話罵完的機會,伸手抓住混混頭伸出的手指,干脆利落的一擰,一道慘絕人寰的叫喊從混混頭的口中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