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最后是去了阿健那邊休息,好在阿健租住的房間還行。
因為從早上開始任天就是一個折騰,所以倒在床上的時候就睡著了。
而阿健和鼻涕兩個人都是無眠。
鼻涕對著阿健說道:“天哥身上的傷痕又多了。”
“這三年的時間我們雖然不知道,但是拿腳底板都能想出來這其中的艱辛,不過唯一還好的就是他平安歸來,咱們兄弟又能在一起了。”阿健淡淡的說道。
“三年前天哥拿著命威脅我們離開不要參合那一件事情,我們失去了和天哥肩并肩的機(jī)會,但是三年后,中海市,無論多么的艱難,陪伴著天哥一起走下去,哪怕是交出來我鼻涕的命,無怨無悔。”鼻涕堅定的說道。
阿健自然是同樣的想法。
“但是和蘇家大小姐那感情的戲咱們就不要參合了,還是順其自然吧!”鼻涕笑著說道,然后遞給阿健一根煙,兩個人抽了起來。
雖然在一個城市了,兩個人見面的時間也少,三年的時候算都是在蟄伏過日子吧!所以兩個人談?wù)摰搅饲宄刻炝恋臅r候。
大清早,方傾來到阿健租住的房間,因為打了一早上的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阿健那個時候被抓,是告訴方傾不要參合自己的事情。
方傾知道自己哥哥會沒事,因為有他最崇拜的天哥在,而且再第一次被保釋出來之后阿健也給方傾回了信息。
不過剛走到阿健房間的時候就聞見里面嗆人的煙味飄散出來,這是抽了多少煙?。?/p>
開門進(jìn)去之后就看見三個大男人躺在床上,其中兩個在騰云駕霧。
上前去把窗戶給打開,然后驚醒了任天。
方傾當(dāng)即埋怨的說道:“兩個大煙鬼,大清早起來就抽煙。”
鼻涕笑著回道:“準(zhǔn)確的說從回來之后就抽到現(xiàn)在。”
任天看著地上的煙頭,知道自己口袋里面的三包煙估計是徹底的淪陷了,就問道:“你們兩個有心事?”
“沒心事,就是天哥身上的這煙讓我們找到了當(dāng)兵的感覺。”兩個人笑著回答道。
任天沒說話,然后問方傾幾點了。
“七點多一點。”方傾說完之后就開始清掃屋子。
任天對著兩個兄弟說道:“你們的電話報一下,然后鼻涕辭去你的工作,過來幫著阿健忙,先把燒烤的攤子支起來。”
鼻涕當(dāng)即說道:“拉倒把!阿健那手藝只夠他的開銷,我來看了就是增加負(fù)擔(dān)。”
“阿健的手藝是不行,但不是有我呢嗎?叢林燒烤小王子的加盟,我想阿健的攤位不想火都不行。”任天自信的說道,然后告訴阿健自己每天會過來幫忙兩三個小時,到時候再來一個饑餓營銷,限量供應(yīng)。
任天的話剛說完之后鼻涕馬上說自己加盟,對任天他是信心十足。
精明的阿健直接把燒烤店分成五股,自己和妹妹各占一股,任天鼻涕阿花各一股。
鼻涕當(dāng)時就抗議,但是抗議無效。
因為阿健要給方傾攢嫁妝的錢。
任天則豪爽的說道:“我的那一份也直接給方傾好了。”
阿健表示不要,畢竟任天也需要花錢的地方。
鼻涕笑著說道:“天哥要是把中海市的女神給拿下的話,錢就是數(shù)字了。”
阿健于是就笑納了任天的那一份,但是擔(dān)憂的說道:“天哥,你這真的拿下來之后還能做燒烤嗎?”
“燒烤是一個樂趣,你想著每晚上結(jié)束之后我們哥幾個在一起喝酒吃著烤串,多么快樂的事情。”任天暢想的說道。
方傾打掃完之后對著三個人說道:“此時就別暢想了,還是先吃了早飯再說吧!這頓早點算我請。”
有美女請客,自然是欣然前往。
而這邊,早上起來的蘇惜水坐在沙發(fā)上。
從警局回來的時候艾琳見蘇惜水臉色不好,當(dāng)時也沒有觸霉頭,所以沒有說話。
想著現(xiàn)在差不多消了一點,然后就上前問道:“對于那個任天你是怎么打算的。”
“還能怎么打算,就算是我蘇惜水這輩子當(dāng)尼姑的話都不會嫁給他,可惡的男人,還嫖娼,最主要的還被我的死對頭葉秋給抓住,你說我還有臉嗎?公司正好在重新的做安保系統(tǒng)需要幾天的時間,所以這幾天的時間先把任天給解決掉再說。”蘇惜水一肚子氣,回來之后躺在床上一直沒睡。
“他不是嫖娼,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葉秋故意而為之。”艾琳幫著任天解釋了一下。
“雖然葉秋在這件事情上算是贏了我,但是我還真的是要謝謝她,不是她的話我很難找到這么好的理由去拒絕。”蘇惜水笑著說道,然后立刻上去換衣服。
艾琳當(dāng)時很多話想和蘇惜水說,但是蘇惜水現(xiàn)在一心想的都是拒絕任天,所以自然不會聽著她的話。
站起來搖頭,想那個男人的身手,要是做蘇惜水的保鏢。
在中海市還有誰能傷了小姐。
艾琳在開車去蘇家的時候?qū)χK惜水說道:“惜水你還是別期望太大,不然的話會失望。”
“烏鴉嘴,你還是不是我姐們??!”蘇惜水怒道,然后拿出來手機(jī)開始編輯一下音頻。
艾琳聽見那內(nèi)容就問道:“你昨晚上留下來的?”
“當(dāng)然,你覺得那個男人還能抵賴嗎?不是我狠毒,而是我實在是看不上那個男人。”蘇惜水認(rèn)真的說道,然后把音頻編輯的對任天不利。
想著這個給自己爺爺聽的話,還不給爺爺氣死??!
自然是不能再叫自己嫁給那個渣男了。
但是事情的結(jié)果出乎蘇惜水的意料之外,到了蘇家之后,蘇惜水就把音頻遞給了蘇振南。
蘇振南聽了那音頻之后就笑著說道:“哈哈,果然是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有我當(dāng)年,不對,是任老東西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
“爺爺,你在說什么呢!”蘇惜水抗議的說道,本來預(yù)想自己的爺爺應(yīng)該是拍桌子,但是誰知道誰那樣的輕描淡寫,貌似還有夸贊的成分。
“惜水,別說是音頻,你就是拿來視頻,你也得和這個小子結(jié)婚,明白嗎?”蘇振南認(rèn)真的說道,沒有一絲商量的余地。
“爺爺,憑什么你讓我嫁給這個人渣?。∧氵@是在逼死我,你還是不是我爺爺。”蘇惜水委屈的哭道。
蘇振南站起來嚴(yán)厲的說道:“蘇惜水你不繼承蘇家的產(chǎn)業(yè)沒有關(guān)系,但是無論如何你必須嫁給任天,那是你作為蘇家人唯一的使命。”
蘇惜水完全驚呆了,這還是那個一直疼愛自己的爺爺嗎?感覺是那么的陌生。
自然是反抗,但是只是增加蘇振南的怒氣。
艾琳這一邊馬上把蘇惜水給拖到一邊去,然后說道:“惜水,不要惹你爺爺生氣。”
蘇惜水氣的直接離開。
看著自己孫女委屈的離開之后,蘇振南坐在椅子上,淡淡的說道:“惜水,我是為了你好。”
王伯進(jìn)來給蘇振南遞上藥物和水,然后說道:“惜水不愿意的話,可以和任家商量,何必這樣的逼迫她呢?我想任天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不會計較。”
“他不計較,我計較,我們蘇家不能失信于人,最主要的是,惜水交給任天我放心,也只有把任家拉進(jìn)來,才能保護(hù)蘇家。”蘇振南眼神空洞的說道,然后嘆了一口氣。
蘇家,看似繁盛的背后,隱藏著巨大的危機(jī),這個危機(jī),蘇振南解決不了。
因為牽扯面巨大,所以他需要任家的力量。
更簡單的說,是任天的力量,尤其是知道任天的身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