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任天真的是做到了。
程雷的手機(jī)加上家里的電話以及老婆孩子的電話都同時的響起來,因為此時是凌晨兩三點(diǎn)的時間,確保能找到程雷。
電話是省廳打來的,讓程雷立刻放了任天三個人。
程雷是在迷糊中接了電話,然后還迷糊的應(yīng)承著。
“你要是再迷糊的話,老子都得脫衣服滾蛋。”電話那邊幾乎是在咆哮。
“請問你是省廳哪一位。”程雷算是清醒一點(diǎn),問道。
“劉國安,記住就是那三個人殺了人現(xiàn)在都要放,別說襲警了。”電話那邊回道。
“對不起劉廳長,我現(xiàn)在就去辦。”程雷知道電話那邊是劉國安之后馬上就掛了電話,然后打給葉秋。
現(xiàn)在的程雷真的是悔恨,不應(yīng)該叫葉秋那樣的胡來。
葉秋的電話響起來,任天簡單的接聽了說道:“你好。”
程雷看了一下號碼沒有打錯,當(dāng)即問道:“你是哪位。”
“程局長吧!我任天。”任天淡淡的回應(yīng)道。
“你把電話給葉秋,我和她說兩句。”程雷頭上冒汗的說道。
任天把手機(jī)遞給葉秋說道:“你們局長找你。”
此時任天的話才說了三分鐘。
葉秋接了電話之后馬上說道:“程局長,任天那小子現(xiàn)在劫持我。”
“他只要沒有殺人,現(xiàn)在就放了他,不對,就算是殺人都要放。”程雷平靜的問道。
葉秋臉上盡是驚訝之情,不明白程雷此時這樣問的意思,所以說道:“程局長,什么意思。”
“就是現(xiàn)在他殺了人你也把他和他的兄弟放了,明白嗎?”程雷直接命令道。
“沒有殺人,但是也不能讓他就如此的囂張吧!”葉秋不甘心的說道。
“你要是現(xiàn)在不放了任天的話,我就得脫衣服走人。”程雷當(dāng)即吼道。
葉秋咬著牙說道:“就算是你脫衣服走人的話我也不會放了他,我就不相信他能通天。”
“葉秋你真的不知好歹啊!你知道剛才是誰給我打電話嗎?是省廳劉廳長,你現(xiàn)在不放了任天的話,他也得脫衣服走人,你覺得這還是你們?nèi)~家能承受的嗎?”程雷認(rèn)真的說道,然后再一次的重申,現(xiàn)在必須把任天給放了。
這一次葉秋才驚訝起來,因為能叫省廳劉廳長脫衣服走人,這得是多大的能量。
任天笑著說道:“葉隊長,下命令吧!”
葉秋收起來自己的手機(jī),對著手下說道:“放了里面兩位。”
“葉隊長好像最重要的沒說,因為我的罪名好像更大一點(diǎn)。”任天賤兮兮的說道,那樣子欠揍。
葉秋咬著牙說道:“任天也放了。”
下面的警察自然是咬著牙,但是隊長下命令只能遵循。
進(jìn)去之后把阿健和鼻涕兩個人給放了。
兩個人出來之后看見鼻青臉腫的警察加上嘴角有血的葉秋,就明白任天做了什么。
當(dāng)即說道:“天哥,你怎么教訓(xùn)警察也不喊上我們,你知道平時我們就被這幫人給欺負(fù),鼻涕送快遞整天被交警訓(xùn)斥的像孫子一樣。”
“那下次可以打的他們像孫子。”任天拉仇恨的說道。
阿健笑了一下,然后看見蘇惜水站在那邊,自然是認(rèn)為是蘇家保釋。
當(dāng)時笑著說道:“麻煩嫂子了,這個點(diǎn)還來保釋我們。”
“滾,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和蘇家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蘇惜水說完之后就直接離開了,然后手機(jī)里面錄下來不少內(nèi)容,想著看任天還怎么和蘇家談娶自己的事情。
離開之前蘇惜水看了一下站在那邊云淡風(fēng)輕的男人,有一種別樣的瀟灑。
任天對著即將離開的蘇惜水喊道:“蘇惜水,等著,不把你的小屁股打腫,我就不是你男人。”
“滾蛋,你不配做我的男人。”蘇惜水撂下一句話后離開。
蘇惜水走了之后任天也得離開了,現(xiàn)在有點(diǎn)困了。
看著那幫眼神能殺了自己,嘴巴能吃了自己的警察,尤其是那個葉秋。
笑著說道:“許多時候一些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簡單,所以還是老實(shí)的做好警察,然后為人民服務(wù),今天我也不是強(qiáng)人所難,是你做的太過分了,我還是那句話,你和我媳婦之間的矛盾,要學(xué)我們男人之間,決斗,而不是耍聰明。”
“你以為我僅僅是為了看蘇惜水的笑話嗎?你記住,你今天是有理,但是有一天你沒有理由的時候別犯在我的手上,要是犯在我的手上,你知道后果。”葉秋咬牙說道,然后忍住自己身上的疼,這任天這他媽的不是男人,不知道憐香惜玉。
任天沒有說話,笑著帶兩個兄弟離開。
離開之后三個人坐在一條河道的欄桿上,抽煙。
阿健對任天說道:“天哥,蘇家的女人不識好歹,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還要熱臉貼冷屁股,那樣的冰山女人不是短時間能融化。”
“就算是蘇家有錢有勢加上那女人傾國傾城,但是天哥,你遇到的女人都不比她差,,多少個都是超越她的存在,也沒見你動心,為何就對她上心。”鼻涕也有點(diǎn)不明白的問道。
任天把煙屁股丟了之后說道:“三年前我們兄弟死了十三個,三年的時候我臥薪嘗膽,報了仇,但是唯一的遺憾就是幕后的主使沒有找出來,我心不甘,而三年的時候我唯一得到的線索就是,和中海蘇家有關(guān),那背后是一個大到無法想像的組織,那組織和我無關(guān)了,但是幕后的那個人一定要找到,所以我必須融入蘇家,融入蘇家接觸最核心的東西,唯一的辦法就是和蘇惜水結(jié)婚,而恰巧,蘇家欠我們?nèi)渭乙粋€合同。”
阿健和鼻涕點(diǎn)了頭,然后說道:“那樣的話委屈了。”
“委屈嗎?和女人的斗爭也是其樂無窮。”任天笑道。
三個人唱著歌,然后慢慢的走著。
只是三個人走的時候互相的看了一下,阿健和鼻涕兩個人就如獵豹一樣的竄出去。
兩分鐘之后兩個人的手中都拎著一個人,丟在了任天的面前。
任天腳踩在那兩個小子的面前,說道:“這深更半夜不要說路過。”
兩個小子都咬緊牙關(guān)沒有說話,但是眼神中有恐懼之色。
任天加大力度的說道:“我喜歡誠實(shí)的孩子,所以還是早點(diǎn)說出來,不然我能讓你們后悔從你們媽肚子里面出來,通俗一點(diǎn)就是,讓你們后悔做人。”
兩個小子起初的時候還準(zhǔn)備扛,但是三十秒之后就萎了。
蹲下來之后任天拍打著其中一個小子的臉說道:“說吧!”
“你不要囂張,我們是寶哥的人。”其中一個威脅的說道。
“老子生下來就是囂張,不爽啊!寶哥的人,正好我要去找寶哥聊一下他強(qiáng)迫大學(xué)生的事情。”任天抽了一巴掌說道。
“寶哥能弄死你們,信不。”那小子還是倔強(qiáng)的說道。
阿健蹲下來又是一巴掌說道:“挺自信。”
“寶哥在整個中海市都是出名,你們動了寶哥的人,就等著死吧!”小子越說越倔強(qiáng)。
阿健想把這個小子直接丟進(jìn)河道內(nèi),但是被任天給阻止了。
任天笑道:“寶哥,那么牛逼的話怎么做出來背后陰人的事情,老子們在洗浴中心是你們報警的吧!”
“因為那個場子是水鬼的,水鬼和寶哥勢不兩立,但是水鬼那個人心狠手辣,我們不可能直接去場子里面干你們。”另外一個人解釋的說道。
“原來如此?。毟缫膊皇悄菢拥呐1坡?!連水鬼都不敢動,還背后搞動作。”任天恥笑的說道。
“你們是不知道水鬼那個人而已,他是誰動他就砍死全家的那種,完全不按照江湖的規(guī)矩。”寶哥的手下解釋的說道。
任天直接抽兩個人,然后罵道:“就是你們兩個兔崽子讓老子們穿著大褲衩丟人,還背上了嫖娼的罪名,回家歸搓衣板的話,我能讓你們跪榴蓮。”
打累了之后說道:“放心你沒有跪搓衣板的機(jī)會,寶哥已經(jīng)下了命令,要弄死你們,因為你們傷了我們的兄弟斷了我們的財路。”
“瘸腿龍的事情?”任天笑著問道。
“霸王龍,龍哥。”手下糾正的說道。
說完之后又被任天一頓揍。
揍的時候說道:“我說是瘸腿龍就是瘸腿龍,回去告訴寶哥,老子們會去找他。”
兩個手下沒有在說話,因為被打的夠慘了,回去之后老媽都認(rèn)不得了。
任天叫兩個兔崽子滾蛋,但是被阿健和鼻涕給揪住了。
兩個人笑著對任天說道:“天哥,還是給一點(diǎn)教訓(xùn)吧!畢竟是他們報警,然后讓我們丟人,大褲衩??!”
“算了,你們還在女警的面前展現(xiàn)身材了呢!”任天看兩個人已經(jīng)夠慘了,所以就淡淡的說道。
“那不行,一碼歸一碼。”兩個人不愿意,然后就扒了那兩個小子的衣服,然后給掛在電線桿上。
撥通了報警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