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喝的差不多的時候,任天就付了錢。
然后告訴他們?nèi)齻€人,晚上去干一件大事情。
阿健當時笑著說道:“不會是帶著我們?nèi)ゴ蟊=“?!但是阿花不能去?rdquo;
“大保健是之后的事情,大保健之前,帶你們熱熱身。”任天笑著說道,然后招了一輛車,報了一個地址。
這邊蘇惜水從警局回去之后就回家了。
當然是她位于城中的別墅,此時的她帶著一肚子的火是不可能再回到老宅,因為任天晚上的時候肯定也在老宅,不想見到那個男人。
艾琳是和蘇惜水住在一起,回去之后就特意的交代了別墅的保安,然后加強巡邏。
進了家門之后就開始升級安保系統(tǒng)。
蘇惜水當即說道:“經(jīng)歷過上午那些事情,南韓的化妝品公司相信不會再有動作。”
“這幫人已經(jīng)是喪心病狂了,所以還是有備無患的好,但是我唯一的缺陷就是沒有武器,上午的時候就是吃了沒有武器的虧。”艾琳遺憾的說道,她自認為身手不差,只是那些人是端著槍進來。
蘇惜水沒有說什么,任由艾琳去折騰。然后自己走進書房里面開始工作,此時的她需要加快自己產(chǎn)品的上市時間,只有叫那些南航的化妝品公司全部的破產(chǎn),才算是徹底的回擊他們囂張的氣焰。
而此時,中海市的一處地方。
南韓幾家化妝平聯(lián)合公司的代表聚集在一起,然后商談下一步動作。
樸氏家族的代表此時慷慨激揚的說道:“無論付出來多么大的代價,這個行動必須堅持下去,不然的話,我們不但失去華夏人的市場,還要被華夏人的產(chǎn)品反攻我們南韓,我們面對的是生死存亡,所以樸家已經(jīng)給我下達了最后的命令,今天晚上中海蘇家的大小姐必須死。”
另外的鄭家代表也堅定的說道:“是的,此時的我們要是再不行動的話,兩個星期之后,蘇家的產(chǎn)品就會潮水般的涌來,到時候我們賴以生存的根基就不存在了,要知道華夏那些膚淺垃圾的女人是我們的搖錢樹,我們?nèi)卞X了,就隨便的糊弄一套產(chǎn)品過來,然后就是大把的鈔票帶回去,但是現(xiàn)在因為蘇家這個女人,我們的夢想破滅了,此時我們的產(chǎn)品已經(jīng)有了滯銷,要是她的新產(chǎn)品再上線的話,我們就是死。”
這兩家是韓國最大的化妝品公司,兩大家族發(fā)言之后剩下的幾家也是隨聲附和,然后準備晚上再一次行動。
于是叫外邊等待的殺手進來。
這一次不是那樣的明目張膽,而是悄悄的進行打槍的不要。
但是殺手沒有進來,進來的卻是幾個滿身酒氣的人。
樸家的代表當時站起來,厲聲的說道:“你們是什么人,進來干什么,不知道這是南韓政府私人領(lǐng)地。”
“知道,就是進來玩玩。”穿著快遞服裝的鼻涕樂呵呵的說道,然后手上把玩的是一把刀。
外邊的殺手早已經(jīng)死了。
“你們是華夏人吧!低等的華夏人,你們沒有資格進來。”鄭家的代表當即開罵。
但是剛說完之后就被阿健的鐵腿直接給踢得門牙全部的掉了,然后說不出來話。
“我聽過最好聽的笑話就是,南韓棒子是優(yōu)等民族,就你們也配?”任天冷冷的說道。
樸家的代表鎮(zhèn)定的問道:“你們想干什么,你們知道擅自闖進來的后果是什么。”
“后果?我知道我今天晚上不來的話,后果就是我的老婆被你們暗殺,你們的心真的是狠毒啊!上午來一遍雇傭兵,晚上來一遍殺手,我就在想蘇惜水那個娘們是刨你們南韓的人祖墳了還是什么,要這樣對待,外邊聽了一會才知道,原來是擋著你們的財路了。”任天淡淡的說道。
然后叫阿花把剛才屋子里面討論的一切給播放出來。
樸家鄭家還有其余的化妝品公司代表當時都心中大駭,這算是丑聞,要是傳出去的話,整個南韓化妝品行業(yè)就徹底的陷入麻煩當中去。
所以此時的鄭家和樸家的人相互的使了一下眼色,然后就向著任天這邊撲過來。
只是這些人和霸王龍的人差不多,都是上來送死。
任天當時沒有動,阿健和鼻涕兩個人就把他們給收拾了。
尤其是鼻涕,一把刀,狠狠的快速在南韓人的身體上來回的動,每一次都不是重要的部位,但是卻疼得那些人哭爹喊娘。
任天蹲下來踩在樸家人的腦袋上說道:“今天晚上我不會殺你們,因為華夏的人和你們南韓的人不一樣,但是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做企業(yè)就要守法靠自己的實力去競爭,不要采用什么下三濫的手段,對于你們這些手段,不和你們計較,但是惹毛了,十倍百倍的還回去,你們密謀的這些證據(jù)我替你們保存著,要是再有小動作的話,我讓你們從地球上消失。”
樸家的人身上被鼻涕快速的刺了二十多刀,此時早已經(jīng)是奄奄一息。
任天四個人在離開之前把這間屋子里面別的紙質(zhì)上的證據(jù)還有手機上的證據(jù)全部搜集了一遍,這就是打垮南韓棒子的武器。
離開之后屋子里面還能動的人馬上就打了急救電話。
只是這些事情,任天不想過問。
四個人回去的路上,阿健問道:“天哥,你這樣幫著你媳婦,不應(yīng)該讓她知道嗎?再被別人給冒名頂替了。”
任天淡淡的說道:“這些年我們做過多少這樣的事情,我們在乎那些人知道嗎?多少人守衛(wèi)祖國的時候,又有幾個人知道呢?犧牲流血流汗殘廢,又和誰說過,事情是做給自己看的,而不是做給別人看。”
“明白了,天哥。”阿健回應(yīng)道。
鼻涕問著任天接下來的安排,因為快遞公司的員工宿舍晚上十一點關(guān)門,要是不回去的話就徹底的不回去了。
阿健不放心自己的妹妹安全,所以想回學(xué)校的周邊,方傾有什么事情的話能第一時間馳援。
任天想了一下后說道:“那就去中海大學(xué)那邊的浴場里面躺上一晚上,順便打聽點消息,要知道華夏的場子和浴場是情報最集中的地方。”
阿花當即就鄙視的說道:“你們?nèi)グ?!臭男人就知道大保健,我回去的,有什么事情的話直接打我的電話,我隨時到。”
三個男人去的地方,也實在不方便阿花去,所以就先送阿花回去,然后直奔浴場。
中海大學(xué)的浴場是那種清水的場子,但是還是帶著點擦邊,不過任天他們只是想在大廳里面好好的休息一下,然后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著同樣是躺在大廳休息室的人吹著牛逼獲取情報。
躺下去之后任天還是拿著阿健的手機給蘇家那邊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王伯接的,告訴任天蘇老爺子在寫字,問是否需要喊蘇老爺子。
任天當即阻止了,然后就告訴王伯自己晚上不回去了,在這邊見戰(zhàn)友,明日會早點到蘇家。
交代完了之后就掛了電話,然后躺下來好好的休息。
這一天折騰的不行。
在浴場休息的大廳里面還真的打聽出來不少事情。
霸王龍就是一個小角色,后面還有更大的勢力,但是后面的勢力這些泡澡吹牛逼的人自然是不清楚,只是知道霸王龍的老大是叫寶哥的人,在中海大學(xué)附近幾家KTV和夜總會坐鎮(zhèn)。
近年來大學(xué)生消費也是很牛,加上一些大學(xué)生愛慕虛榮,抵擋不住誘惑,這些場子有不少陪酒的妹子都是大學(xué)生,所以生意是很好。
“看樣子我們是需要會一下還這個寶哥了。”任天簡單的說道。
“寶哥這個人我也聽說過,心狠手辣的一個人,這個人最不是人和最狠心的地方就是幫著那些大學(xué)生還校園貸,然后把這些大學(xué)生帶出去為他所用,男的端盤子洗碗掃地,女的就直接在夜總會坐臺,看似是幫助,其實是更害了那些大學(xué)生,變成他的奴隸。”阿健直接說道,聽過一些學(xué)生說過這個事情。
寧愿被催債,不愿意寶哥還債。
因為一旦到了寶哥還債的地步,那么人生就徹底的沒有了指望,剩下的就是暗無天日的生活。
“艸,這樣的毒瘤,為什么留著。”鼻涕憤憤不平的說道。
“那是那些大學(xué)生自愿的,沒有辦法的事情,誰也管不了,沒有人拿著手逼著你去借錢,歸根到底還是現(xiàn)在人的心態(tài)。”阿健無奈的說道,好在自己妹妹大學(xué)生的生活是自己陪伴,雖然懦弱點,但是好在平安的走來。
“你得了吧!去年你妹妹就差點被那個什么吳少給那啥,最后還不是不了了之嗎?那個時候說真的我聽著別人喊你瘸腿健都不舒服。”鼻涕數(shù)落著阿健的說道。
阿健淡淡的說道:“那時候我只是想平安的生活下去,沒有想惹事,我想著我這樣的人惹事了,真的進去了,我的妹妹怎么辦,所以能忍過去就忍過去,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天哥回來了,誰要是再敢那樣的欺辱我和我妹妹,我殺他全家。”
說這個的時候阿健的眼神是犀利的,或許是忍耐了足夠長的時間。
任天平靜的說道:“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在我們的頭上狂妄,霸王龍這個事情只是開始,中海大學(xué)這一帶,我要你阿健的名聲徹底的掛在這邊。”
說完之后舒坦的躺下去,然后在心中想著如何去征服蘇惜水呢!
人生最大的樂趣不是輕易的得到,而是努力的去征服,那樣才有感覺。
所以對于蘇惜水這樣的女人,征服過后的那種感覺才是最美好。
所以此時的他在背后默默的做這些事情,算是一種積累吧!
三個人都躺著好好的休息,這難得的休閑。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個浴室已經(jīng)被葉秋帶著人給包圍了起來。
于是下午剛從警局出來的任天,又再一次的進去,而這一次只穿著大褲衩。
看見是葉秋帶隊之后,他只能腹黑的想著:“這尼瑪絕對是報復(fù)蘇惜水,爭不過后直接把氣撒在自己的身上。”
只是不管是報復(fù)還是什么,現(xiàn)在還是笑臉相迎,最起碼讓自己換上衣服?。?/p>
不能再穿著大褲衩再進局子,蘇家保釋的話就太不像話了。
到時候就算是什么都沒干也干了,因為說不清楚。
于是上前喊道:“嗨,老熟人給點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