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荊無敵還打算教訓(xùn)教訓(xùn)雯婷派來的人,卻不料世事無常,還不等他出手,事情就自己解決了自己。
到了磐青山,下了車,司機叮囑道:“大兄弟,雖然雯大美女下午溫和,但明天早上絕對不會放過你,你還是想想辦法和她和解吧。最后送你一句,雯家,不可惹。”
荊無敵自然知道司機是好意,但有些人就是仗著有些資本就肆無忌憚,這種人如果不好好教訓(xùn)一番,只會給地球給人們帶來更大的損傷。
就比如他自己,如果他要當壞人,僅僅只需要三天,他就可以吸取至少數(shù)千萬的生靈的精血,把實力恢復(fù)到元嬰巔峰,重回星空。
但他并沒有這么做,因為他不屑。
荊無敵不怕雯婷,更不怕她背后的雯家,只要他們敢來,他就敢給對方沉痛一擊。
比起雯婷的事情,血參更為重要,望了眼磐青山,沒入其中,開始搜尋千年血參。
……
“站住,此地不準入內(nèi)!”
一名身著古樸長衫的男子立在磐青山巔的石階前,他的面前,是一男一女。
“朋友,還望轉(zhuǎn)達一下,就說張起帆前來拜會齊長老。”
男子斜了眼張起帆,“可有憑證?”
張起帆恭敬的遞上一張紅帖。
男子接過一看,“你們在此稍等,我去通知長老。”
男子走后,站在張起帆背后的女子道:“哥,干嘛對他這么客氣,以我們張家的身份,還怕他們?”
張起帆看著自己妹妹張蕓,沉聲道:“休得胡鬧。你以為這座山上的人物是我們張家可以得罪的?”
張蕓努著嘴,一臉的不信。
“不怕告訴你,這座山乃是古老門派霸刀門鎮(zhèn)守的山峰。”
“知道什么是古老門派嗎?那是一個人就可以屠盡我們張家,而且不留下一絲痕跡的恐怖門派。”
張起帆滿臉憧憬,“這樣的勢力,你覺得是我們張家可以比擬的?”
張蕓長大了嘴巴,一臉震驚。
“不可能吧?這個世界上這么可能會有這種人?難道還能無視子彈不成?”
張起帆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臉敬畏。
“是的,你沒有猜錯,這種古老門派的人物可以空手接子彈,就比如我們即將面見的齊長老。”
“真有這么強?”
“是的,這一切都是爺爺親口告訴我的!”
張蕓默然,眼中卻是閃著熱誠,她想習武了。
不多時,男子走回來,做了個請的手勢。
“兩位請,齊長老有請。”
張起帆兩人面色一喜,拱拱手,越過男子,趕往山巔的亭子。
亭子立在山巔,群峰皆矮,有一種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豪邁。
就是這樣的一個亭子,有一石桌,石桌前端坐一名老者。
他面色蒼白,白眉垂下,白須無風飄揚,一襲白色長袍無一絲垢物,如謫仙降世,另張起帆兩兄妹心顫。
“你們就是張元的后輩?”
見齊長老發(fā)問,張起帆不敢怠慢,恭敬回答道:“見過齊長老,張元正在我爺爺。”
“恩!”
齊長老捏了把胡子,微微頷首,道:“你們可知為何來此?”
“晚輩不知!”
“張元讓你們前來,是把張家的希望寄托在你們兩人身上。我霸刀門也并非知恩不報之輩,從今天起,你們兩人入我霸刀門,為我霸刀門弟子,可愿?”
這突如其來的驚喜太過于駭人,張起帆和張蕓一時間無法從喜悅中回過神來。
“怎么,不愿意?”
“不,愿意,我們一百個,一萬個愿意!”
張起帆一個機靈,連勝應(yīng)答。
“哈哈,好!”
齊長老面露喜色,他身為長老,自然知道門主的大多數(shù)謀劃。
此刻張家前來投誠,必然是看中了霸刀門即將崛起的趨勢。
等待門主踏入無上至尊之境,這方天地還有何人能夠與其為敵?
到那時,這天地還不是他霸刀門的?
“這是兩本基礎(chǔ)修行秘籍,你們要好生修煉,不可懈怠。”
張起帆兩人大喜,連忙接過秘籍,一本是《縱虎拳》,一本書《靈蛇拳》。
“這兩本功夫如果你們能練到圓滿,力氣可達千斤。”
“什么?”
聽到齊長老的話,張起帆兩人大震,千……千斤?
那豈不是他們隨便一拳打出,就有五百公斤的力道?
這等力量,誰人能擋?
想到把自己一掌拍飛的荊無敵,張起帆幾欲狂笑,他相信自己很快就可以報仇了。
到時候他要讓荊無敵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
“你是誰?誰允許你來這里的?現(xiàn)在滾,還來得及!”
男子看見走來的青年,本能的覺得此人危險,不由繃緊身子,低沉吼道。
荊無敵望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后方的山頂。
“這里可有千年血參?”
男子面色大變,低吼道:“窺視千年血參的,都得死!”
話落,身子前沖,雙拳如電,轟向荊無敵的胸口。
霸刀門縱虎拳,縱虎狩獵!
見狀,荊無敵不怒反笑,“看來這里確實有千年血參。”
他抬手,也不見有任何的花哨,對準男子轟來的拳頭,隨意轟去。
“轟!”
一股沉悶的沖擊自兩拳間發(fā)出,隨即一股難以抵擋的力道沿著荊無敵的拳頭涌入男子拳頭,沿著手臂,灌入胸腔。
咔咔!
男子根本承受不住荊無敵那恐怖的上噸的力道,手骨肋骨被震斷,倒飛出去,重重砸在石階上,鮮血狂飆。
“你……你……這里是霸刀門,你敢……敢擅闖?”
面對男子的質(zhì)問,荊無敵咧嘴一笑。
“抱歉,闖的就是你們霸刀門!”
越過男子,荊無敵朝上走去。
……
亭子里,齊長老本準備指導(dǎo)張起帆兩人功夫入門,可是還不等他教導(dǎo),便聽到下面?zhèn)鱽沓翋灥淖矒袈?,讓他心一動?/p>
“張起帆,去看看,是誰來了。”
張起帆領(lǐng)命,走出亭子準備去探查一番,這是他在齊長老眼中留下好印象的機會,絕對不允許搞砸。
可是他才剛剛走出數(shù)步,一個人影就從下方石階緩緩走來。
隨著那人影越來越近,模樣也越來越清晰。
在看清那人的那一刻,張起帆失聲驚呼:“小子,是你!”
他不是害怕,是太高興了。
先前他還在為荊無敵可以茍延殘喘而惱怒,此刻見他送上門來,如何能不開心。
“哦?你也在這里?那可真有意思!”
荊無敵看到張起帆,嘴角劃過一絲笑意,“怎么?想報仇?”
“哈哈!自然要報仇!本少不去找你算是你的運氣,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
張起帆哈哈大笑:“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
荊無敵一副看傻子模樣,對他勾勾手指,“那你來,我讓你兩只腳,一只手外加四根手指,你若是能贏,我跪下來喊你爹。”
張起帆冷哼一聲,“這可是你自己說的,等著跪下來喊我爹吧!”
他說著,抄起邊上的石頭就朝荊無敵砸過去。
荊無敵隨手一拂,射來的石頭就被他擊飛出去。
但這只是張起帆的障眼法,他真正的攻擊此刻在到來,他猛的出腳,以凜冽之氣勢,朝著荊無敵的下堂掃去。
“老子送你一腳斷子絕孫腿,給我斷!”
荊無敵搖頭失笑,垃圾終歸是垃圾,連實力差距都未摸清楚,就干貿(mào)然出手,不得不說,這貨勇氣可嘉。
伸出食指,在張起帆斷子絕孫腿掃來的時候,對準他的膝蓋重重一點,隨即便是一陣撕心裂肺,震徹山谷的慘叫。
“哥!”
張蕓齜目欲裂,沖上哥哥面前,扶住他虛弱的身子。
此刻張起帆的膝蓋被洞穿,整條右腿,廢了。
“你居然廢了我哥哥!你該死!我張家不會放過你的!”
張蕓死死盯著荊無敵,對他怒吼。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此刻荊無敵怕是被她殺了無數(shù)次。
“小子,出手如此狠辣,怕是有失正義吧?”
齊長老此刻也發(fā)現(xiàn)荊無敵的不凡,緩緩站起來,朝著荊無敵走來。
他每踏出一步,身上的氣勢就凝聚一分,仿佛已經(jīng)和整座山峰融為一體。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代表天地之勢。
看著他,荊無敵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齊長老冷笑:“好一個咎由自??!跪下,磕頭道歉,并且入我霸刀門為奴,饒你不死!”
他的每一個字都充滿氣勢,若是換一個人,怕是都要活生生被這股氣勢壓服。
但可惜的是,他面對的是荊無敵。
“如果我說不呢?”
“那就乖乖留下,斷你雙腿,在求饒吧!”
話落,齊長老動了。
他雙拳幻化,虛空游走,如蛇如電,夾雜著一股股陰冷氣息,急速殺來。
“雕蟲小技,也敢放肆?接我一拳。”
荊無敵譏諷一笑,手臂一轉(zhuǎn),也不見有什么技巧,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掌拍出。
“砰!”
兩人拳掌相交,勢均力敵,但荊無敵未退,反倒是齊長老后撤了兩步。
齊長老心中驚詫,望向荊無敵的目光帶著欣賞,這樣有為的年輕人不多了。
“小子,力氣不錯,加入我霸刀門,這一切可以既往不咎。”
張蕓聽了大急,“長老……”
齊長老抬手打斷張蕓,“不必多說,我自有計較。如何,我齊開遠說道做到。”
他也不想就這樣毀了荊無敵這樣的一個人物,能收服就收服,畢竟門主的大計需要這樣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