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云澤西總算是明白荊無敵為什么要扇自己耳光了,是因為他先前說的狠話。
一想到自己什么都沒有了解清楚就要打殘荊無敵,不由羞愧的低下頭,不敢去看他。
“知道錯了?”
“知……知道了!”
云澤西想哭,卻不敢哭,生怕又被眼前這個比自己小了幾十歲的年輕打。
“知道就好!”
荊無敵說著,一巴掌打在劉嚴(yán)臉上,道:“說吧,為什么要害云翁。”
劉嚴(yán)咬著牙,死死盯著荊無敵,一言不發(fā)。
“不說?”
“我不會說的!你死了這條心把!”
啪!
荊無敵又是一巴掌抽過去。
“說不說?”
“我死都不會說的!”
“說不說?”
說著又是一巴掌落下去。
“你……你這樣打我,我憑什么告訴你!”
劉嚴(yán)快氣炸了,他堂堂一代名醫(yī),何曾受過這般屈辱。
“憑什么?”
荊無敵瞇著眼,露出一抹邪笑。
“就憑我拳頭比你硬!”
說著又是一巴掌扇在劉嚴(yán)的臉上。
“我看你還能挺到什么時候!”
……
“嗚嗚……我說,我說……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劉嚴(yán)已經(jīng)感知不到臉上的痛楚了,在被這樣打下去,他怕是要活生生被打死!
荊無敵停手,看著他,示意他說。
劉嚴(yán)腫脹的老臉一臉憤慨,沙啞吼起來:“荊無敵,你死定了,你壞了我主上謀取云家財產(chǎn)的大計,你活不了太久!”
“你家主上是誰?”
劉嚴(yán)哈哈大笑:“怕了吧?我主上的威能其實你這種螻蟻可以窺伺的!告訴你又何妨?我主上乃是霸刀門最具天賦的門主,實力之強(qiáng),已經(jīng)踏足至尊境,你必死無疑。”
荊無敵眼睛一瞇,至尊聽上去很厲害??!
“至尊境究竟什么實力?”
劉嚴(yán)看向荊無敵的眼神充滿譏諷,這一刻,仿佛他想起受到的屈辱都不值一提。
“哈哈,原來你什么都不知道!居然還敢對我動手!”
“你完蛋了,你死定了!”
“至尊境乃是這方天地最強(qiáng)大的存在,他們氣血翻騰,如龍騰四海,他們只需要一拳,就可以轟碎一輛重卡,根本不是你這種螻蟻可以對付的!”
荊無敵面色古怪,氣血翻騰,龍騰四海,轟碎重卡,聽上去不就是淬血境?
“怎么,害怕了?”
劉嚴(yán)看見荊無敵面色大變,心情暢意,哈哈大笑:“來不及了,你死定了!你絕對逃不出主上的手掌心,你必死無疑!”
啪!
荊無敵又是一巴掌抽在劉嚴(yán)臉上,“廢話真多!”
“吼!”
劉嚴(yán)暴怒:“荊無敵,你有本事殺了我。”
“殺你?”
荊無敵仔細(xì)思考了下,搖搖頭,“殺你簡直就是臟我的手!”
世界上最諷刺的話怕是莫過于此,劉嚴(yán)怒火沖天,對著荊無敵怒吼連連。
“你個孬種,你是不敢,你不敢殺我!哈哈,你怕我主上!”
荊無敵懶得理會他,望向云澤西。
“他們就交給你處置了,如何?”
云澤西哪里還敢翻看荊無敵,連連點(diǎn)頭。
“沒問題,我一定處置好他們。”
云澤西心里也怒,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居然和人串通好,謀取他家族財產(chǎn),他發(fā)誓一定要嚴(yán)懲不怠。
荊無敵點(diǎn)點(diǎn)頭,走到云翁跟前,給他把脈。
云澤西此刻才想起來,荊無敵就是來幫他父親治病的,一時間緊張萬分,盯著父親,不敢有一絲懈怠。
重病房內(nèi)陷入短暫的死寂,在云澤西焦急的等待中,荊無敵終于有了反應(yīng)。
他抬起頭,看向云澤西。
云澤西急切問道:“荊先生,我父親他……”
“你父親的病很重,但不是沒有的治療。”
荊無敵瞥了眼劉嚴(yán),這家伙下的毒很狠,想要清楚并非那么容易。
以他如今煉皮的境界,根本毫無辦法,只能靠藥物治理。
云澤西先是一震,隨即便是大喜,欣喜道:“先生您盡管說,只要能治好我父親,什么條件我都答應(yīng)。”
荊無敵看了他一眼,搖搖頭:“若非張笑生請求,我也不會出手救你父親。”
云澤西終于明白,為何荊無敵這般人物會來給他父親治病。
荊無敵取來紙筆,寫下數(shù)個藥方,遞給云澤西。
“你要嚴(yán)格按照我藥方上寫的東西去配制和服藥,不容有意思懈怠,否則你父親必死無疑。”
見荊無敵如此鄭重,云澤西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接過藥方。
“先生放心,我不會讓我父親死的。”
“那就好!”
荊無敵點(diǎn)點(diǎn)頭,“另外替我買些三百年往上的補(bǔ)血的奇珍,價錢就從這次治療的費(fèi)用里扣。”
云澤西恭敬點(diǎn)頭:“先生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給你購買補(bǔ)血奇珍。”
他不傻,看得出荊無敵乃是武道中人,這等人物若是結(jié)交,便不必再怕劉嚴(yán)這等魑魅魍魎之輩。
荊無敵交代完后準(zhǔn)備離開,劉嚴(yán)的聲音卻是不合時宜的想起。
“荊無敵,我倒是知道一處有補(bǔ)血奇珍,就是怕你不敢去摘。”
荊無敵轉(zhuǎn)身,詫異的看著他,他不用想也斷定,劉嚴(yán)不安好心。
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虛妄。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不敢去的地方。”
劉嚴(yán)腫脹的嘴裂開,笑道:“那是一株千年血參,在金陵的磐青山,那里有我霸刀門重兵把守,你敢去嗎?哈哈,你肯定不敢!”
荊無敵眼睛精光一動,千年血參,那確實是他淬血的絕佳之物。
他拍拍劉嚴(yán)的老臉,笑道:“不用激將我,你們霸刀門我從未放在眼里,那株血參,是我的了!”
劉嚴(yán)不怒反笑:“那就去啊,只要你敢去,絕對會死在我霸刀門手下。”
荊無敵咧嘴一笑,也不言語,轉(zhuǎn)身離開。
劉嚴(yán)在他背后瘋狂大笑:“去啊,有本事去啊!我在下面等你,哈哈,哈哈……”
……
揚(yáng)帆有限公司。
“田馨,我有事要去一趟金陵,預(yù)計明天回來。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田馨遞上香醇的咖啡,含笑道:“荊董不帶我一起去嗎?”
荊無敵嘿嘿一笑:“我去幽會,可不是去談生意,怎么能帶上你。”
田馨眼中厭惡一閃而過,自以為隱藏的很好,卻未能逃過荊無敵的法眼。
“荊董可真是……真是多情呢!”田馨捂嘴輕笑。
荊無敵聳聳肩:“男人不多情,那還叫男人!公司幫我看著,我明天就會回來。”
“去吧,去吧!玩的開心哦!”
田馨含笑揮手,如含情脈脈的小情人。
但她自己心里清楚,一切都是假的,只要等揚(yáng)帆被收購,她就可以完成主上的任務(wù),取走地下的那樣?xùn)|西,回到主上身邊。
一想到主上那無邊偉岸的雄姿,田馨就春心蕩漾,竟是濕了。
……
直通金陵的高鐵上,荊無敵很意外的發(fā)現(xiàn)身邊的女人好像在哪里見過。
他融合的記憶里有這個女人,很熟悉,卻又一時間想不起來。
“能不能不要這樣一直看著我!”
女人有些厭惡的挪開,有意拉開自己和荊無敵的距離。
“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面?”
女人眼中的厭惡更甚。
“能不能換個搭訕方式?什么年代了,還用這么老土的理由。”
“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看不上你,不要再打擾我,OK?”
女子穿著很典雅,白色的連衣裙完美展現(xiàn)她性感苗條的身形,傲人挺立,吸人眼球。
尤其是水汪汪的大眼睛,透著若有若無的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精致的鼻梁潔白而可愛,把整張瓜子臉分割的如黃金比例般完美,讓人失神。
女子見荊無敵依舊肆無忌憚的盯著自己,心里煩躁,扭過頭背對荊無敵,望向窗外。
此刻她有些后悔了。
她堂堂金陵第一美,本可以做飛機(jī)在商務(wù)座,卻因為想要體驗平凡而選擇了二等座。
現(xiàn)在好了,遇到一只哈巴狗一樣的色豬。
她越想,越煩躁。
荊無敵猛一拍腦袋,終于想起這個美麗如瓷娃娃的女人是誰了。
雯婷,金陵第一美,他十六歲那年隨父親參加金陵宴會的時候有幸見過。
不過在那次宴會中,有一個侍者不小心把果汁灑在她的衣裙上,后來聽聞是被她悄悄弄死了。
很顯然,這是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
頓時,荊無敵的好奇蕩然無存。
坐的端正,閉目養(yǎng)神。
可就在這時,一個長相帥氣英俊,身形修長的美男子走來,來到雯婷跟前。
“婷婷,怎么不去商務(wù)座,來這種平民的地方。”
雯婷瞥了男子一眼,“張起帆,我愛去哪里就去哪里,要你管?”
“是是,我管不著。”
張起帆一點(diǎn)也不生氣,樂呵呵的道:“那我留下來陪你吧!”
他說著目光落在荊無敵身上。
“朋友,你該感到的慶幸,可以體驗一把商務(wù)座的爽感!”
“起來吧,這個位置歸我了!”
“你的位置在……”
張起帆居高臨下的對荊無敵道,似乎他給予荊無敵的是無上的饋贈。
荊無敵如看傻子一樣看了他一眼,你說換就得換,真當(dāng)自己是星空大乘至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