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護(hù)體’?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秦初雪苦笑一聲,還想說話可是想起中海大學(xué)每年的軍訓(xùn)都是在郊外虎牙山上的軍營進(jìn)行時,心里也放下心來。就算那些對付秦家的家伙再猖狂,難道敢去軍營里搶人?
一念及此,秦初雪臉上終于露出一絲笑意,道:“那就這么決定了。我和父親確認(rèn)一下。”
林森笑著點了點頭。
很快,秦作旭父女溝通完,最后他還特意和林森聊了兩句,也算是表示關(guān)心。
翌日一早,秦初雪直接和陸紫涵溝通林森軍訓(xùn)延遲,陸紫涵知道林森情況的特殊,沒有多問,直接答應(yīng)。
送走秦苒兒以后,林森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衣服。下身是一條灰色的棉布褲,上身是一條帶有黑色線條的格子襯衣,外面是一件黑色修身外套,腳下是一雙粽色的登山鞋。
梳妝打扮完畢后,對著沐浴間的大鏡子照了照,林森心里便充滿了驕傲感。人靠衣裳馬靠鞍,在自己的襯托下,這本來不起眼的衣服竟然變的這么出彩,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
沒有太多時間自戀,秦初雪開著她的瑪莎拉蒂,載著林森開往秦氏集團(tuán)總部。
秦氏集團(tuán)大樓總部在中海市區(qū)中心偏東些,可謂是寸金寸土之地,這也彰顯了秦氏集團(tuán)的實力。
秦初雪所領(lǐng)導(dǎo)的研發(fā)部,在秦氏集團(tuán)總部大樓的東北角,是一棟看起來不太起眼的建筑,雖然只有六層高,但是其內(nèi)裝飾依舊極為豪華,其中各種研發(fā)設(shè)備都處于華夏領(lǐng)先水平。
秦初雪像是電視里高冷的美女總裁,帶著林森東張西望的林森一路向著研發(fā)部走去。
路上,西裝革履的男男女女見到秦初雪的時候,每個都是面色恭敬的點頭致意,道一句:“秦總好。”
林森跟在她身后,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很快兩人上樓,來到頂層的辦公室。
辦公室很大,差不多有一百五十多平方,林森和秦初雪兩人進(jìn)門的時候,正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不知道在討論些什么。
“秦總好。”不知道誰眼尖喊了一句,眾人趕緊散開,向著秦初雪問好。
秦初雪掃視眾人一眼,把林森拉到身前,道:“由于這幾天辦公室發(fā)生的詭異事件,我特意請了這位精通風(fēng)水玄學(xué)的林先生幫忙看下,大家先把手里的事情停一下。”
眾人聞言都是一愣,抬頭時目光紛紛落在林森身上,目光里全是詫異,這就是秦初雪說的精通風(fēng)水玄學(xué)的林先生?
可是也太年輕了吧?這扮相也太隨意了吧?
在眾人滿是質(zhì)疑的注視下,林森咳嗽一聲,笑對眾人點頭示意。
居然真的是他?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猶豫幾秒鐘,一個戴眼鏡的男白領(lǐng),皺眉對著秦初雪道:“秦總,可能您還不知道。在您來之前,馬總已經(jīng)聯(lián)系蓮花寺的圓光大師了。您請的這位小兄弟,恐怕用不到了---”
他直接稱呼林森為“小兄弟”,話語里的質(zhì)疑不言而喻。
秦初雪面色微冷,道:“你在質(zhì)疑我的眼光?”
“秦總您誤會了。我們只是覺得,專業(yè)的事情,還是請專業(yè)的人來比較好些。畢竟,蓮花寺的高僧可是很出名的。”眼鏡男賠笑道。
“對啊秦總,聽說馬總這次請的可是蓮花寺的圓光高僧,他的佛學(xué)講座可是座無虛,席一票難求的,這樣的高僧解決我們這里的事情應(yīng)該是手到擒來。”一個中年婦女附和道。
“秦總,您讓那位小兄弟先歇著也行,要是圓光大師真解決不了這里的問題,再讓這位他出手也不遲不是?”眼鏡男笑吟吟的說道。
秦初雪眉頭一皺,還要說話,卻被林森笑呵呵的攔下。
“沒事,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咱們就先看看那個所謂的圓光大師怎么表演吧。”
忽然,他的話音還未落下,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
“呦呵,這是哪里小子,口氣這么大?居然敢質(zhì)疑圓光大師?”秦初雪和林森轉(zhuǎn)頭,正看到一個頭發(fā)梳的油光的高瘦青年冷笑著走過來。
他瞥了林森一眼,對著秦初雪道:“初雪,這小子是你請來的。怎么這么沒禮貌?”
秦初雪冷冷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話語,淡淡道:“馬文才,以后做什么之前一定要經(jīng)過我同意,明白嗎?”
“你雖然是將伯伯引薦的人,但這里的負(fù)責(zé)人是我,希望這一點你要記清楚。”
馬文才眼眸中的慍怒一閃而逝,隨即賠笑道:“初雪,這件事確實怪我。實在是請圓光大師來的太過匆忙,我這不是正要和你請示,你就來了嗎?”
秦初雪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既然大師已經(jīng)來了,那就開始吧。”
馬文才聞言,轉(zhuǎn)身對著身后垂首而立的一個和尚,恭敬道:“圓光大師,有勞了。”
那和尚頗為富態(tài),身著一襲黃色僧袍,面色慈和,倒有一幅得道高僧的模樣。
他微微頷首,淡淡看了林森一眼,神態(tài)倨傲,在辦公區(qū)走了一圈,號了一聲:“阿彌陀佛。”
然后滿臉高深笑意的走到秦初雪和馬文才面前,道:“此間問題,貧僧已經(jīng)明了,待我施法祛除邪祟,還諸位一個安寧。”
馬文才連忙道:“大師您可一定要徹底祛除邪祟。您放心,香油錢絕對少不了您的。”
“阿彌陀佛。所謂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貧僧自當(dāng)盡力。”
秦初雪見他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心里有些動搖,看了林森一眼,見他依舊笑瞇瞇的,深吸口氣,對著僧人微微點頭致意:“勞煩大師了!”
圍觀的眾人頓時松了口氣。
“不愧是圓光大師,只看了一眼,就清楚了這里的問題,由大師出手,我們有救了!”
“終于再也不用擔(dān)驚受怕了,鬼知道下一個發(fā)瘋的是誰?大師趕緊出手吧!”
“嘿嘿,看來秦總請的那位小兄弟,要白跑一趟了!”
“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武俠小說里都是那種越老的角色越厲害,太年輕往往都不靠譜。”
聽到眾人的小聲議論,圓光很是受用,淡淡一笑,對著眾人擺手道:“請諸位施主稍等片刻,待貧僧施法祛除邪祟。”
隨即,在眾人的期待下,他昂首闊步走到辦公室里,從懷里拿七盞拇指大小的青銅佛燈,逐個擺在地上,然后一一點燃,形成一個極為怪異的圖案,有點像是佛門中傳說中的無上法器‘金剛杵’!
而那金剛杵的杵尖,正對著窗外遠(yuǎn)處的一處高樓。
看到這里,林森嘴角露出一絲意外,看來這胖和尚還是有些門道的,居然知道問題的根源是那棟大樓,他饒有興趣的看下去,沒有說話。
做完這一切,圓光雙手合十,低聲宣了一聲佛號,盤膝坐下,嘴里念著晦澀難懂的佛經(jīng)。
奇異的事情發(fā)生了。
隨著他念經(jīng)的速度加快,地上佛燈的燈光慢慢升高,最后居然隱隱連城一線,一股淡淡的熒光散發(fā)時,圓光神色肅穆,眼中光芒爆射,燈光亮光暴漲,瞬間照亮整個房間。
眾人驚異時,隱隱覺得房間內(nèi)的陰冷之氣已經(jīng)消失。
圓光見此,微微一笑,正要起身時,忽然地面上的青銅佛燈猛然齊齊熄滅。
一股比之前濃郁十倍的陰冷之氣憑空出現(xiàn),眾人耳旁隱隱聽到凄厲的嘶吼聲!
圓光高僧面色大變,瞳孔緊縮時,臉上忽然出現(xiàn)一股黑紅相間的煞氣,身體顫抖時,一口鮮血噴出,直接昏迷過去。
這詭異突兀的一幕,嚇得眾人面面相覷,呼吸急促。
明明是大白天,眾人卻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寒意,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幾個膽小的女員工面色蒼白時,嚇得差點哭出來。
馬文才更是楞了一下,看著地上的圓光大師,一股寒意從脊椎骨直沖大腦時,一時間忘了動作。
就在所有人都驚慌失措時,異變陡生。
圓光高僧臉上的詭異黑紅煞氣突然消失!
下一秒,一個男員工忽然發(fā)瘋一般的笑了起來,聲音凄厲,聽的人毛骨悚然,緊接著,第二女員工忽然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了---
一股恐怖陰冷壓抑氣息彌漫在整個房間時,秦初雪面色蒼白,勉強(qiáng)還能保持鎮(zhèn)定,正欲說話,忽然身上閃過一道暗金色光罩,一道肉眼難見的詭異黑紅相間的氣體撞擊而來,被金色光罩上的符文直接磨滅。
林森見此,臉色陰沉,冷笑時,一步邁出:“找死!”
隨著他一步邁出,整個樓房似乎都震動了一下,一股浩大凜然之意散發(fā)時,林森眼眸冰冷一片,右手驀然一指指出,暴喝道:“剛剛成型的尖峰‘血煞’而已,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磁極陽雷,給我破!”
他的聲音好似天雷,在眾人耳中轟然炸響時,一股霸烈到極致的雷光忽然憑空出現(xiàn)。
雷光閃動,直接化作雷電長龍,在辦公室內(nèi)游走時,一縷縷黑紅相間的如冰雪遭遇烈火,瞬間被燃燒殆盡,消失無蹤。
僅僅片刻的功夫,整個房間里的陰冷氣息瞬間一掃而空,那個發(fā)瘋般大笑的男員工,和大哭的女員工,此時好像被雷電劈過一般,渾身冒著白氣,腳步一軟直接倒在地上。
眾人此時也終于回過神,呆呆看著林森,眼中滿是敬畏時,一時間不敢再說話。
直到此時,他們才終于知道,這個其貌不揚的清秀年輕人,才是真正的大師啊!
至于還躺在地上的圓光大師---去他大爺?shù)陌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