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陰煞?什么是祖陰煞?”秦作旭深吸口氣,看著臉色凝重的林森,開口問道。
林森沉聲道:“所謂祖陰煞,顧名思義,通俗來講就是祖地穴墓的陰煞之氣入體,所造成的各種癥狀。”
“哼---不愧是江湖術士,唬起人來還一套一套的。”長胡子老頭滿臉嘲諷道:“秦小姐這明明是外邪入侵,引起體內(nèi)陰陽失衡,平時表現(xiàn)形態(tài)有如風寒畏冷嗜睡,發(fā)病時神志不清,昏迷不醒……”
“老馮,你們中醫(yī)就會弄些偽科學的東西。還邪氣入侵?秦小姐這根本就是感染了某種未知病毒,以至于免疫力下降,身體機能紊亂,陷入昏迷狀態(tài),現(xiàn)在最好的治療方法是去醫(yī)院仔細檢查,找到病毒的特性,針對性的研制藥物抗體,到時候秦小姐的病自然藥到病除。”戴著黑框眼鏡的老頭,苗醫(yī)生冷哼道。
“胡扯!還檢查?秦小姐的病都檢查多少遍了?還找病毒抗體,等你找到病毒抗體,秦小姐恐怕早就扛不住了!哼---”
“那你有什么好辦法?”
“我的態(tài)度一直很明確,采用我的獨門濕熱針法---”
“我呸---還獨門針法?你針了這么多次,有效果嗎?”
“...........”
看著爭的臉紅脖子粗的兩個老頭子,林森苦笑一聲,搖了搖頭。
在林森看來,他們所說的“邪氣”和“未知病毒”根本就是“祖陰煞”。
而且,以現(xiàn)在的醫(yī)學手段,對付這種煞氣,根本無解,所以任他們爭破腦袋也無用。
“秦叔,還請你讓他們離開,秦小姐體內(nèi)的“陰煞”已經(jīng)極重,我現(xiàn)在必須立刻出手。”林森面色嚴肅,開口道。
秦作旭深深看了林森一眼,瞬間做出決定,對著病床旁的眾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正在爭論的兩個老頭看到眾人離去,頓時臉色大變。
“怎么回事?小子,你要干什么?”
“住手,你這樣會害死秦小姐的!”
林森心中煩躁,猛然回頭,冷喝道:“聒噪!”
兩個老頭子面色呆滯瞬間嚇的閉嘴。
靜下心神,林森變戲法似的手里出現(xiàn)一枚古樸的銅錢,圓形方孔。
隨后,他從胸口掏出一個小巧的羅盤,面色肅穆,開口念道:“天地陰陽,極陰而乾!急急如律令,乾門,開!”
剎那間,那小巧的古銅色羅盤上,細密的字符居然像是活了一般開始流動,瞬間集聚到“乾位”上。
一股暗金色光束照出時,銅錢剎那變得瑩潤紅光四射。
溫暖浩然的正氣從銅錢中散發(fā)出時,秦作旭面色震動,眼眸里全是驚喜。
而那兩位一直面色不屑的專家老頭,這一刻仿佛活見鬼了一般,目瞪口呆時,心里掀起滔天巨浪。
林森深吸口氣,拿著銅錢,一指點在秦初雪的眉心。
剎那間,像是冰雪遇到火焰,秦初雪臉上的蒼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褪去,幾個呼吸的功夫,整個人的氣色就恢復正常。
做完這一切,林森長出口氣,走到秦作旭身前,沉聲道:“秦叔,以目前的情況,我只能以“五帝錢”壓制住秦小姐體內(nèi)的陰煞,想要徹底根除,恐怕還要費些功夫。”
秦作旭此時已經(jīng)徹底信服了林森,眼神灼灼的看著他,真誠感激道:“林森,這次真是多虧有你啊!”
兩個老頭子面色微微尷尬,滿臉驚奇的圍著秦初雪左右查看。他們怎么也想不明白,一枚銅錢而已,怎么就讓秦初雪的情況改觀這么多?
這根本不符合科學好吧?
兩人測量了秦初雪的血壓,溫度,呼吸,以及心跳等等各種生命體征,得出結(jié)論是---各項數(shù)據(jù)已經(jīng)恢復正常。
“小兄弟,你是怎么做到的?”長胡子的馮老頭滿臉不可思議的忍不住問道。
“是??!你這到底是什么手段,怎么會如此神奇?”受過高等西醫(yī)教育的苗老頭更是費解,指著秦初雪眉心的銅錢問道:“這是什么神奇法器嗎?”
林森微微一笑,道:“這是五帝錢。準確的說這是經(jīng)過“乾陽”之力開光的五帝錢。”
“五帝錢?”
兩個老頭對視一眼,滿是疑惑。
“嗯?五帝錢一般不應該是風水聚財之用嗎?”秦作旭也忍不住問道。
林森微微詫異,笑道:“沒想到秦叔也了解五帝錢。只是,秦叔有所不知,人們只知道有五帝錢,卻不知的五帝錢也有大小之分?,F(xiàn)在說的五帝錢一般是指小五帝錢,是順治通寶、康熙通寶、雍正通寶、乾隆通寶和嘉慶通寶。有聚財,化煞之用,可是一般聚財居多,幾乎沒有人用它化過煞。”
林森的聲音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大五帝錢指的是秦半兩、漢五銖、唐朝的開元通寶、宋朝的宋元通寶和明朝的永樂通寶。功效和小五帝錢基本相同,只是珍貴程度不可同日而語。因為,大五帝錢經(jīng)歷萬民傳手,聚集萬民之氣以及帝王之氣,經(jīng)漫長歲月凝練,已成為一種瑞靈通寶,是鎮(zhèn)壓煞氣的絕佳之物。”
秦作旭恍然大悟,看著林森時,面露敬佩,感慨道:“不愧是秦老的弟子,果然是知識淵博,人中龍鳳??!”
兩個老頭子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今天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實在太具顛覆性了!
“可是,這秦小姐怎么依舊昏迷啊?”長胡子馮老頭不解道。
“廢話,沒聽到林小兄弟說秦小姐體內(nèi)的煞氣還未根除嗎?”戴眼鏡的苗老頭已經(jīng)徹底相信了林森的“陰煞”論。
林森聞言看了他一眼,淡淡一笑,道:“這位老先生說的對。我現(xiàn)在雖然用銅錢鎮(zhèn)壓了秦小姐體內(nèi)的陰煞之氣,可這只是治標不治本。想要根除她體內(nèi)的煞氣,恐怕我要跑一趟。”
“跑一趟?”秦作旭面色疑惑,道:“林賢侄需要什么?有我能幫上忙的盡管開口。”
兩個老頭子也想跟林森修復關系,同樣趕緊拍著胸口表示樂意幫忙。
林森謝絕幾人的好意,瞇眼沉聲道:“這一次要去的地方,必須我親自去。”
“對了,我還需要一個人引路,麻煩秦叔叔把樓上的那個嬌蠻大小姐叫下來吧。”
“苒兒?”
“對。”
秦作旭皺著眉頭,不解問道:“要去哪里?我不行嗎?”
林森臉色凝重沉聲道:“秦家祖墳。”
秦作旭瞳孔微微一縮,眉宇間不解更甚,道:“那更不能讓苒兒去了。那丫頭看似嬌蠻任性,其實膽子比誰都小。只是單純的引路的話,我完全可以代替她。”
林森苦笑一聲,道:“我又何嘗不想讓您代替,可是這次,必須她去。”
秦作旭沉默幾秒鐘,道:“我明白了!”
十分鐘之后,秦作旭帶著秦苒兒下樓。
看到秦苒兒的打扮,林森頓時頓時目瞪口呆。
身材高挑的秦苒兒此時已經(jīng)全副武裝,上身披著一個軍綠色風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緊身皮褲,顯得她那修長圓潤的雙腿更加性感誘人。
更讓人林森苦笑的是,她脖子里還掛著一圈大蒜頭,雙手抱著一個碩大的十字架。
看到林森臉上的苦笑,秦苒兒俏臉一紅,嬌蠻道:“喂,人寵,你笑什么?”
“.........”林森神色一滯,咬牙警告道:“再敢叫我人寵,小心我用道術把你變成白癡!”
有秦作旭撐腰,秦苒兒膽子顯然大了不少,對林森的話語嗤之以鼻:“放心吧人寵,我以后絕對不會再叫你人寵了!”
看到林森快要發(fā)飆,秦作旭也是一個頭兩個大,趕緊打圓場:“苒兒,林森是爹地好不容易才從山上請來,保護你和初雪的青年才俊,你以后要和他好好相處。特別是一會去祖墳,一定要聽話,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