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xiàn)在將僅存的唯一希望都寄托在了柳嫣然身上,希望她不要辜負(fù)我的期望。但她只是一個弱女子....所以,我的心像快要沉入大海中的一葉小舟——沒有底兒!
周果兒氣惱她老爸周浩天的時(shí)候,見我哈哈大笑,她在我面前站了起來,由蹲著改為居高臨下的站著,俯視著坐在椅子上、被捆綁了手腳的我。只見她左手叉腰,右手戳著我鼻梁說,“楊洛,你不但沒有害怕,反而還囂張的大笑?你...你不要太得意!等一下,高明帥要來,他要過來親自為他的耳朵報(bào)仇,你就等著吧!”
周果兒說我不害怕?怎么可能!我不是超人,我是一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只是我將內(nèi)心的害怕深深的掩埋在心底。她素來各種瞧不起我,我不能在她面前暴露出內(nèi)心的恐懼!聽她說高明帥要來,我的恐懼立刻升級到2.0版本,我把高明帥的耳朵咬成重傷,他見到我肯定會像瘋狗一樣撕咬,雖然不至于讓我致命,但我肯定是要受點(diǎn)皮肉之苦,在劫難逃了!
堂屋外傳來東廂房的那些社會混混們劃拳喝酒的聲音,熙熙攘攘,好不熱鬧,我下意識的朝門外看了一眼,天幕垂落,夜色如水,一輪如鐮刀般的彎月高冷的掛在門口天際,冷冷的注視著這里發(fā)生的一切......
接下來的時(shí)間,周果兒和身邊的兩個女生輪流折騰我,對我使出各種手段,非打即罵,專挑最惡毒的字眼損我的人格,她們逼我主動和周果兒解除婚約,逼我離開周家,逼我離開這個鳥不拉屎的小縣城。
但我視死如歸,咬緊牙關(guān),始終是那一句話,周果兒注定是我媳婦,逃也逃不掉!
威逼不成,她們居然又來利誘。說只要我妥協(xié),她們會給我介紹一個身材好,長相漂亮的女朋友。我被她們氣笑了,說,這輩子,我只要周果兒!
周果兒身邊的兩個女生聽后,開玩笑的對周果兒說,果兒姐,楊洛這個煞筆,對你倒是很癡情的嘛!要不,你就不要和自己的命運(yùn)抗?fàn)幜?,做他媳婦算了吧!
我看見周果兒狠狠的瞪了那兩個女生一眼,隨后沖我罵道:“他就是一個又瘦又小的猥瑣小人,卑鄙無恥之徒,就算我死,哪怕世界只剩下他一個男生,老娘也絕不會做他媳婦!”
說完,周果兒似乎不甘心,我看見她美眸流轉(zhuǎn),靈機(jī)一動,似乎有了什么注意。只聽她對身邊的兩個女生道:“哎呀,這個高明帥怎么還不來嘛,太無聊了,要不我們?nèi)齻€玩撲克牌斗地主游戲吧,如果誰輸了,就必須去親楊洛一下!”
我想,周果兒之所以這樣做,也許是想報(bào)復(fù)一下身邊的兩個女生,讓她們吻我,故意惡心她們。誰教她們剛才開那種觸碰周果兒心中傷痛的玩笑?
因?yàn)槲议L得瘦小,她們都討厭我,怎么會親我。但是,玩撲克牌輸了,就得愿賭服輸,做自己不愿做的事情!
聽完周果兒的建議,那兩個女生同時(shí)不由自主的看我一眼,打了個冷顫,異口同聲的道:“親他?做不到!”
周果兒忽然臉色一沉,說現(xiàn)在無聊的很,必須玩斗地主。又安慰她們說,也不一定是你們倆輸嘛,如果我輸了,我也會愿賭服輸?shù)模?/p>
那兩個女生終于答應(yīng)了!
她們?nèi)?,圍著一張正方形桌子,開始了斗地主游戲。我坐在不遠(yuǎn)處的椅子上,靜靜的看著。她們游戲的輸家是要過來親我,其實(shí),做為一個男生來講,我是不會吃虧的.....心里竟然有點(diǎn)小得意,不過轉(zhuǎn)念想到,我是周果兒惡心那倆女生的工具,這其實(shí)是對我莫大的嘲諷啊!
過了一會,周果兒忽然笑了起來,“哈哈,我是地主,但是我贏了!你倆輸了!愿賭服輸,快去,你倆輪流親楊洛,記住,要親他的嘴哦!”
那倆女生嘟著嘴巴,極其不情愿。其中一個問道:“果兒姐,不親行不行?我看見那個干癟的家伙就惡心想吐,換個別的懲罰方法吧?”
周果兒嚴(yán)肅的說,萬萬不行,愿賭服輸,快去,要不我真的生氣了。周果兒是她們的大姐大,頗有威信,那兩個女生最終哭喪著臉說,媽蛋了,老娘豁出去了,死就死吧!
說著,她倆同時(shí)站起來,一前一后,朝我走來!
第一個女生走到我面前,剛想彎腰親我,忽然又直起了身子,哭喪著臉,回頭看著周果兒說,我真的做不到,好惡心??!
我對第一個女生說,你特么親我,我還感到惡心呢!她聽了我的話,嬌怒說,老娘雖然比不上果兒姐的傾國傾城,但怎么說也是如花似玉,你還惡心?得了便宜還賣乖?說著,她雙手捧著我臉,將香唇吻上了我的嘴巴!
她剛碰到,便立刻嫌惡的撤回了,那情景就好像吃到屎一般。我不服氣,也裝作惡心的樣子,朝地上吐了幾下吐沫,說道,真特么臭,你刷牙了嗎?是不是有口臭?
她狠狠的剜我一眼,對第二個女生說,該你了。就這樣,我又被第二個姿色不錯的混子女生給“強(qiáng)吻”了!
那兩個女生輸?shù)美仟N,似乎不服氣,嚷著說繼續(xù)玩撲克牌。下一局,勢必要讓周果兒輸?shù)?。可是,周果兒竟然是個高手,她又贏了!于是,那倆女生又不得不再次親我!
她倆一共親了我七次,第八局的時(shí)候,周果兒終于輸了。她倆高興的拍巴掌說,哦耶,果兒姐終于輸了,愿賭服輸,快去親楊洛,快!
周果兒定定的坐在那里,想了一下,終于說,好吧,愿賭服輸,我去!她站起來的時(shí)候,我故意刺激她說,媳婦,你是不是想親我,所以才故意輸?shù)舻陌??來吧,老公?zhǔn)備好了,親!
周果兒被我氣得七竅生煙,俏臉漲紅,但又無可奈何,畢竟她輸了,就得愿賭服輸。她一步步走近我,低頭看著,忽然靈機(jī)一動,對那兩個女生說,我是老大,我說了算,現(xiàn)在是誰贏了誰親楊洛!
那兩個女生異口同聲的道:“果兒姐,這不公平!”
“你們不想親,讓它親!”高明帥的聲音從堂屋門口傳來,我心頭霍地一驚,放眼看去,只見高明帥的左耳朵被紗布包裹著,他右手中還牽著一條大!黃!狗!
“??!”那倆女生看到大黃狗嚇得尖叫,但周果兒卻顯得很是鎮(zhèn)定,不但沒有害怕,反而走過去,抱著黃狗的頭親昵起來,那黃狗也伸出舌頭去討好,很明顯,周果兒和黃狗早就熟悉了!
“高明帥,你怎么才來呀?楊洛一被我們帶到這里,我就給你發(fā)微信了!你真墨跡!”周果兒要過高明帥手中的狗鏈子,主動牽著黃狗。
高明帥解釋說,這個地方離我們縣城還有一段路嘛,再說了,這里又偏僻,不好找,所以晚了些。
周果兒看著手中的黃狗,又問道:“你把你家阿黃牽過來,是幾個意思?”似乎明白了什么,得意的看著我,反問高明帥道:“你不會是想讓阿黃替你報(bào)仇,要掉楊洛的耳朵吧?”
高明帥沒有回答周果兒的話,而是走到我身邊,俯身盯著我,忽然右手一探,掐住我的脖子。我抬目不服氣的瞪著他,鐵骨錚錚的道:“有種的話你就弄死我,否則,你會后悔的!”
“啪!”高明帥揚(yáng)起左手甩了我一耳光,怒道:“我特么叫你嘴硬,我特么叫你裝逼!”我坐在椅子上被捆了手腳,無法反抗,但我竭力掙扎,幾乎要將椅子給掀翻!
“汪汪....”也許那狼狗看見我在和它的主人高明帥敵對吧,見我在椅子上劇烈晃動,狂吠起來,用力掙脫鏈子,周果兒沒有抓牢固,它頓時(shí)脫了“韁繩”,朝我狂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