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警察會叫我抵命,我可不傻。”江淵伸長脖子瞪向屠彪,壞壞一笑,“不過我可以捏你的蛋,嘿嘿,到時候警察會捏我的蛋?”
伸手抓住屠彪的褲襠。
屠彪頓時感到菊花一緊,一陣鉆心的疼痛從褲襠分叉口一下傳遍全身,頓時焉啦,“疼疼疼……”
“我專治疼痛。”江淵手上繼續(xù)發(fā)力,笑得一臉無邪。
“傻吊哥,我們有話好好說。”屠彪疼得都快暈乎了,一開口就是“傻吊哥”,叫了之后后悔得要死。這么叫不是找死嗎!
聽到這個稱呼,江淵倒是嘿嘿樂了,“你這么叫我,我感覺還是蠻新鮮的,再叫一個。”
“傻吊哥……”屠彪哭喪著臉,看樣子要哭。
碰到這樣的傻吊哥,他真是沒辦法。他也想了,到時候江淵把他就是打死,江淵也不一定抵命啊,因為他是傻吊,可以不承擔法律責任的!
啪!江淵突然臉色一怒,又是狠狠一耳光,“說!上午是不是你往我姐臉上潑水?!”
屠彪當然明白,江淵最終的目的還是為蘇穎出氣,急忙給蘇穎砰砰磕頭,“蘇總,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您是我的遠房姑奶奶!小的糊涂,上午沒有看出來!小的對您不敬,請您多多包涵……姑奶奶,你是我親姑奶奶,小孫子有錯,您可得擔待些……”
看到屠彪口鼻流血,哭喪著臉一臉可憐樣,蘇穎突然想笑。
這時候既不害怕了,也不生氣啦,擺出女王一般高高的架子來,“以后還敢不敢對你姑奶奶不敬?”
“不敢啦不敢啦,您是我姑奶奶,小孫子以后怎么敢呢……”屠彪不住磕頭,腦瓜都磕出血來。
不用力磕頭不行啊,江淵的手還在他褲襠上抓著呢!
“小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還是走吧!”蘇穎對江淵的表現(xiàn)極為滿意,沖他欣賞一笑,點點頭。
站在一邊的魏琳已經(jīng)使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江淵了。呵呵,別看是傻吊,就是能挨打,人才??!
“姐,有人欺負你,就得賠償精神損失費,不然我怎么受到了?”江淵抓著屠彪的褲襠仍是不松手。
欺負了人,還要四百萬賠償,現(xiàn)在他要讓屠彪明白,需要拿錢的是他屠彪屠三哥!
“我賠!我賠!”屠彪沖蘇穎討好一笑,“姑奶奶,小孫子啥也不多說啦,一口價,四百萬,我這就發(fā)到您賬號上。”
“屠彪,想不到你還這么爽快,成,我小弟有個慈善基金會,你就發(fā)到這個賬戶上吧。”蘇穎點點頭,掏出手機來。
屠彪咧咧嘴,抬頭看看江淵,又扭頭看一看辦公室,“傻吊哥,我的手機在辦公桌上呢……”
既然江淵喜歡這個稱呼,那就多叫幾聲。
“我去拿。”魏琳快步走到辦公桌邊,抓起上面的黑色蘋果,轉(zhuǎn)身又走到江淵身邊。
而后按照屠彪的提示,江淵親自操作,開始轉(zhuǎn)賬。
結(jié)束之后,突然哎喲一聲,“手滑了,里面有六百多萬,我都轉(zhuǎn)出去啦!”
屠彪咧咧嘴,擠著眼睛滿臉痛苦地說:“反正是孝敬姑奶奶和傻吊哥,多一些就多一些吧。呵呵,我樂意。”
心中是暗暗叫苦:誰樂意,誰他媽地就是孫子!
“小弟,我們走吧!”蘇穎看收到轉(zhuǎn)賬,沖江淵點點頭,轉(zhuǎn)身走向門口。
“中。”江淵嘿嘿一笑,沖屠彪點點頭,手上輕輕抓了抓,“你姑奶奶要走啦,你不歡送歡送?”
屠彪這時候腿疼頭疼,再加上蛋疼,根本站不起來,只好慢慢舉起手來,“兄弟們,鼓掌吧……”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十來個大漢誰敢不聽,都滿臉痛苦地鼓掌,掌聲說不上熱烈。
也就在這種掌聲中,江淵陪著蘇穎和魏琳,大搖大擺地走出辦公室。
“姐,戴上。”江淵突然從口袋里摸出一個超級墨鏡來,戴在蘇穎精美的臉蛋上。
頓時間,蘇穎更為冷艷,邁著模特一般的步伐往前走,猶如大姐大一般。她越是美,越是襯托得江淵呆頭呆腦。
啪啪啪啪!
大辦公室里,屠彪等人還在鼓掌,確認蘇穎和江淵他們已經(jīng)走遠了,他才放下雙手,一臉痛苦地發(fā)出感嘆:“我以前經(jīng)常說,干黑澀會要學會打人。現(xiàn)在我改想法了,不是會打人,而后會……挨打!”
……
“小弟,身上疼不疼?”蘇穎帶著江淵一回到辦公室,就急忙問起來。
剛才在小天堂洗腳房,江淵可是被一群人狂毆,蘇穎相信江淵一定有皮外傷,一邊說,一邊示意江淵脫下上衣來。
“我沒事。”江淵嘿嘿一笑,便脫掉身上臟不拉幾的西裝,又脫下已經(jīng)被撕破的白襯衣。
蘇穎看到江淵長著一身腱子肉,不由得一愣,看江淵的臉胖胖的,誰知道他身上的肌肉竟然這么結(jié)實。
前后看一看,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一處傷口!
“小弟,你的身子骨也太結(jié)實了吧?!”蘇穎盯著江淵的身子,感到不可思議。
江淵嘿嘿一笑,“姐,你不知道,我在山上的時候,我?guī)煾柑焯炫拔遥皇堑蜗?,就是皮鞭。嗨,說起來都是淚。”
蘇穎頭大,這跟滴蠟什么關(guān)系呢?
“哇,真的好結(jié)實啊!”魏琳看著江淵的身子骨,也是滿眼欣賞,不由得伸手撫摸起來。
江淵嘿嘿一笑,拉住魏琳的手,使用她的指尖,揉了揉他胸前的一個黑點,滿臉享受:“嘿嘿,好舒服呀!”
“傻吊,叫我往哪摸?”魏琳狠狠地掐一下。
江淵疼得直咧嘴,伸手掐起魏琳的胸來,“我去,我掐你的,看你疼不疼!”
“呵呵……”魏琳扭捏著趕忙往后退,“蘇總,你看江淵,摸我的包包兒!”
“你們倆真是一對冤家,好啦好啦,別鬧啦,還是看看小弟有傷沒有。”蘇穎嘆口氣,拉一把江淵。
江淵瞪大眼睛,“姐,剛才她掐我,把我掐疼啦!更可氣的是,她掐我的胸頭,都掐出水兒來!”
蘇穎忍住笑,“小弟,你不是說你專治疼痛嘛?”
“我……”江淵搖搖頭,只好自己給自己按摩起來,看向魏琳咬牙道:“魏琳,此仇不報!”
魏琳哈哈笑,“是你叫我摸的,怪我嗎?”
“好啦,你的腿現(xiàn)在疼不疼?”蘇穎看著江淵,關(guān)切地問。
江淵嚴肅下來,“姐,我沒事。”
蘇穎搖搖頭,“我看到一個家伙使用木棍往你腿上打,棍子都打斷了,你的腿怎么可能沒有傷?快,讓我看看你的腿。”
“算啦算啦。”江淵抓住腰帶,“我的腿也沒事兒。”
“叫你脫你就脫唄!”魏琳往江淵身邊一站,抓住他的腰帶往下面狠狠一拉。
哧溜一家伙,褲子就掉了。
“呀!”蘇穎一看,急忙轉(zhuǎn)過身去,捂住滾燙的臉蛋。這家伙,又沒有穿內(nèi)……褲!
江淵瞪向魏琳,“你怎么這么壞?又拽我褲子!”
魏琳也是醉了,瞪一眼江淵,轉(zhuǎn)過身去,悄悄又瞄一眼那什么,暗暗感嘆:怎么越來越大啊,吃什么東西這么見長?!
“小弟,你先把褲子提上來。魏琳,你去小弟房間,把他的短褲和休閑裝拿過來!”蘇穎紅著臉安排。
她真是想不明白,一群大漢毆打江淵,他的褲子不會掉,怎么魏琳一抓就掉呢?
“真是氣死人,琳琳姐剛才掐我不說,還老是拉掉我的褲子!”江淵瞪大眼睛,頗為生氣地提上褲子,“我的隱私一次一次她看,我以后還怎么有臉見人?”
聽到這句話,蘇穎悄悄一笑,紅著臉說:“好啦,我批評她就是。”
等了幾分鐘,魏琳拿著江淵的衣服過來,扔給江淵。想到剛才自己狠狠掐他一下,又想笑。
等江淵穿上短褲,蘇穎才檢查他的雙腿,發(fā)現(xiàn)沒問題,才讓江淵去隔壁洗澡間洗澡。
就在這時,蘇穎的手機響起來,她看到是爺爺打過來的,按下接聽鍵,“爺爺,我在花店呢。”
“穎兒,白少還在醫(yī)院昏迷不醒。他們白家提出來,叫你去看看,我覺得這不過分,你準備一下,現(xiàn)在就過去吧。”電話里提出要求來。
蘇穎頓時柳眉一緊,可是爺爺?shù)脑捰植荒懿宦?,只好答應下來?ldquo;知道啦爺爺,我這就過去。”
“蘇總,這次去可要當心啊,這會不會是鴻門宴?”魏琳異常擔心地望向蘇穎,“你也知道,白少的姐姐是霸王花,她千萬別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
蘇穎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白少的姐姐叫白蕓菲,是天海武術(shù)學校的女教官,是黑帶四段,被人稱為霸王花。而白蕓菲又十分疼愛她弟弟,現(xiàn)在她弟弟一直都昏迷不醒,她會善罷甘休?!
而偏偏白少的落水昏迷跟她和江淵有關(guān)!
“我已經(jīng)答應爺爺了,那就得去,我們把真實情況跟她解釋一下。”
“就怕她不聽啊!”魏琳感覺這一次比去小天堂洗腳房還讓人覺得恐怖,不由得咧咧嘴。
愣了片刻,她看向蘇穎,輕聲問:“蘇總,我們帶不帶江淵過去?”
蘇穎急忙搖搖頭,“當然不帶,白少落水就跟江淵有關(guān),去不是自討苦吃嗎?”
“我當然要去。”江淵從洗澡間里走出來。
“不!”蘇穎斷然拒絕,“小弟,你不能去!”
魏琳指向江淵,也說:“你就是不能去!”
江淵嘿嘿一笑,指向魏琳的屁股,“魏秘書,我去不去,你說了不算,但是你的屁股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