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日天只是感覺到有一絲的冷意忽然鉆進了自己的后背,雙腿竟然直接失去了感知,癱倒在了地上。
“啊……我的腿……我的腿怎么了,沒,沒有感覺了!”
要日天?
這下看你還怎么日!
“給,這是藥錢。”
沒有去管被七煞陰了一把的藥日天,王尚來到了柜臺處,直接將六疊毛爺爺放了上去,價格的話再買之前已經(jīng)知道了。
“哦,哦好的!”那收銀員愣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同時將已經(jīng)打包好了的藥材遞給了王尚。
“大牛,我們走吧,我給你聯(lián)系這個老山參的買家!”
王尚現(xiàn)在沒有那么多錢,只能夠看看能不能夠問黃姐借一些了。
等到以后自己練成了回元丹再想辦法解決這些事情。
“不,不用了,好人,俺爹說受人恩惠,就要涌泉相報!本來這老山參應該送給好人的,不過俺最近實在是需要錢,好人給我三萬塊錢,就當是賣給你了!”程大牛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這樣?。?rdquo;兩人走出了同濟堂大藥房,王尚說,“不用叫我好人,聽著好奇怪,我叫王尚。對了大牛,我要和你說一下的是,這老山參并不是只有百年的年份,而是足足有著上千年!這樣的東西,在現(xiàn)在社會上可以說是無價之寶!即便是這樣,你還是要三萬塊賣我嗎?”
“無論價值多少,都是只要三萬塊錢!”程大??隙ǖ馈?/p>
“好!這兩萬你先拿著,還有一萬我讓人給我轉(zhuǎn)賬過來!”王尚說,將黑袋子里剩余的兩疊遞給了程大牛,“當然,我也不會占你便宜的,等到我這洗髓伐經(jīng)丹練好了,我?guī)湍沆畛w內(nèi)的所有雜質(zhì)!”
“好!”程大牛憨厚笑道。
王尚嘆了口氣,怪不得剛才會被那么容易騙,這程大牛實在是太單純了一點。
放在以前戰(zhàn)亂時期,說不定能夠成為一個有用之才。
可是現(xiàn)在這爾虞我詐的社會,單純的人總是很容易吃虧啊!
“對了,大牛,跟我說說,你之前為什么會被人挨打?”王尚說,“而且那個人的身份好像也不簡單!”
照理說程大牛這個性格,不應該會惹到那種開著跑車的富家子弟才對!
程大牛的臉色有些稍暗,“俺,俺和俺的女朋友呂艷從小就是生活在一個村,以前關系一直很好,但上了大學,她就被之前那個人給搶走了,俺,俺想要去找呂艷問清楚,不,不過卻是被追打了……”
“MD……”王尚有些無語,那女人顯然是見到了花花世界,原本的心意就改變了,“對方既然是這樣的人,那還找她個P!”
“可,可是她說過,要成為俺的媳婦的!”程大牛也是一臉的委屈,“俺,俺想再努力一下!”
他單純,并不意味著他腦子也是傻。
“想開點吧!世界上好女人還有很多。”王尚拍了拍程大牛的肩膀,疑惑道,“難不成,你這次急需用錢,和她有關系?”
“以,以前呂艷說想要一個包包,俺想買給她!”
聽到了程大牛的話,王尚也忍不住有些黯然,以前高中的時候又何嘗不是這樣?
想盡一切就是為了讓喜歡的女生滿足。
可無論是高中,還是大學,結(jié)果都是一樣!
不過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同了,有著修真系統(tǒng),他的未來人生絕對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默默無聞!
那些高高在上,曾經(jīng)看不起自己的家伙,已經(jīng)成為了他俯視的對象!
“叮咚!”
手機短信響了起來,問薛易陽借的一萬塊錢已經(jīng)到賬。
在邊上找了一個ATM機,將錢取了出來。
“大牛,如果有事的話打我電話!”王尚將自己在酒吧時印的的名片遞了過去,“如果打不通你也可以直接來東海經(jīng)貿(mào)大學找我!給門衛(wèi)報上名字就可以了!”
“好,好的!”
程大牛將名片塞進了自己的內(nèi)袋里,咧嘴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方少,之前那人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我們該如何治治他?”
而在方文濤這邊,峰哥與其他的幾個小弟恭敬地站在奢華靜謐的醫(yī)院之中,方文濤躺在病床上,他的懷中還抱著一個嬌喘的年輕女護士,他正將手伸入到那衣裙之中,上下其手。
“哼!竟然敢得罪我!我他媽的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方文濤眼中閃過了一絲寒意,他方大少什么時候吃過那樣的痛?
想到了所受到的侮辱,方文濤手中頓時加重了力量,讓那女護士渾身一震抽搐,發(fā)出了嚶嚀聲。
“你們派幾個人過去,堵在他回家的路上,逮住了就打斷對方的雙手雙腿,然后把他扔到東海大江里!呵呵,和我做對的人,都已經(jīng)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
“是!還是方少有主意!”那峰哥連忙拍著馬屁。
“哼,不要再讓那人來影響我的心情了,你們出去!我要辦事了!”
“是,是……”
接著,那病房之中,便傳出來了一陣銷魂的聲音。
王尚并沒有直接會出租屋,而是拎著大包小包,去了一趟附近的專賣煎藥砂鍋的店鋪,選了一個看起來還比較湊合的鍋子。
煉丹的話本來是需要用到煉丹爐,不過這玩意現(xiàn)在幾乎都快絕種了,而且就算有,也只是屬于普通煉藥器,沒啥用。
所以王尚索性直接弄個簡單的,只不過到時弄出來的可能不是一顆顆,而是一瓶瓶的了。
煉藥是個非常復雜的過程,而且還要耗不少的時間,而且還要進行服用,王尚尋思著是不是直接把明天的課給翹掉。
一邊胡亂想著,一邊朝著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六點多的時間,天也差不多暗了下來,而他走的是一條近路,小巷里幾乎看不到什么人。
就在這時,王尚的心中猛地閃過了一絲警兆,急忙地彎下了身。
只見一根堅硬的鐵棒從自己的后腦上方朝前飛了過去。
按著昏暗的光線,王尚轉(zhuǎn)頭向身后看去,只見那里站著五六個染著頭發(fā),嚼著口香糖的男人,手里都還拿著鐵棍。
一看這其中還有一個熟人,王尚頓時明白了他們想要做些什么了。
“小子!等了這么長時間,終于等到你了!”峰哥冷笑著,說道。
這個年輕人看起來也不像是多少強壯的人,自己的那些廢物手下竟然會被他給打倒,果然是廢物!
“你們是誰?要干些什么!”
王尚忍不住后退了幾步,面上帶有著一些恐懼。
“呵呵,讓你多管閑事,惹到了不該惹的人!現(xiàn)在,就是你的死期了!”那混混頭領猙獰著面孔,說道。
“你,你們難道不怕犯法,被警察抓住嗎!”
“抓?”這幾人哈哈大笑了起來,為首的峰哥冷笑道,“東海市那么多人,每年都要少上好幾千個,你說誰又發(fā)現(xiàn)了呢?”
說著,走上前了幾步,揮動著手里的鐵棍直接朝著王尚的腦袋打來。
他們的目的本來就是讓王尚消失在世界上,所以下手毫不留情。
呼——
空氣發(fā)出了凌厲的聲響。
見到對方像是嚇傻了一樣,閃都沒閃,峰哥心中更是不屑。
之前果然是自己的手下廢物,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地清理清理一下了!
砰——
峰哥感受手中一沉,強大的反震力陡然傳來,震的虎口發(fā)疼,差點握不住。
他感覺鐵棍不像是打在人身上,而是敲在了石頭上一樣。
“怎……怎么可能!”
峰哥見到那足以將墻壁都打穿的實心鐵棍,落在了對方的腦袋上,卻沒將他的頭骨打碎,反而直接彎曲了!
“不,不要打我……”
王尚后退了好幾步,像是很恐懼害怕一樣。
“瑪?shù)?,一定是用了什么障眼法!大家給我上!”峰哥直接一把扔掉了鐵棍,揮著大手說道。
然而幾秒鐘過去了,身后不要說沒有吶喊聲,甚至連呼吸聲都是聽不到一點!
峰哥錯愕地轉(zhuǎn)頭看去,在原來的地方,哪里還有著人?
“怎……怎么可能,握草!那群混蛋難道跑掉了嗎!”峰哥心中怒極。
自己的帶來的小弟竟然丟下了老大自己跑掉?
這要是說出去,那他就不用在東?;炝耍∫粡埬樁急粊G盡了!
“大,大哥,請饒命啊!”
這時,前邊的王尚低聲求饒著,讓峰哥自信心暴漲,算了,對方這種弱雞,就算只剩下了他一個人,想要對付也根本不是問題!
更何況!
峰哥目光寒冷地看著王尚。
“小子!你死了可不要怪我!要怪,就要怪你不知死活,得罪了方少!”
本不想用到這家伙,不過他打算以最快的速度來進行解決。
峰哥直接從側(cè)腰上掏出來了一把54手槍,漆黑的槍口朝著王尚,隨后,毫不猶豫地按動了扳機。
一抹紫紅色火光在昏暗小巷里一閃而過,子彈從槍膛飛射而出,毫不費力地洞穿了王尚的額頭,噗嗤一聲,如同是爆裂的西瓜般,鮮血剎那迸濺,在昏暗的光線中顏色顯得更加暗紅。
“哼!沒有什么人,是一顆子彈解決不了的!”
那峰哥得意地哼了一聲,吹散了槍口的硝煙,重新將他的寶貝塞了回去。
這東西可是他身份的象征,當初舍身為單三刀擋了一槍,后來借此他才成為了管理一方的大混混,同時也獲得了這把54,混得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