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是真心愛著皇上的,
可是她也是女人,作為女人,誰會愿意看著自己的男人心里裝著其他女人,去其他女人的宮里,
可是她是皇后,
不得不這么做,
而且,她還有許多許多不能說的心思和目的,
皇上推開皇后,站起身子,“朕有你,足矣。”
說完,一口沒喝,出了御書房,那凌亂的腳步,早就暴露了他對瑾鸞的思念之心,
皇后身旁的宮女信步走來,見皇后總是要裝模作樣的忍著,“皇后...”
“退下,”皇后咬牙切齒,
可是終究還是一抹苦笑。
既然你愛的男人,不愛你,那就殺光所有女人,讓他不得不愛你。
坤寧宮
瑾鸞脫掉了厚重的衣裳,膝蓋處已經(jīng)被燙傷,
桑菱心疼說道,“小主,咱們沒有傷藥,奴婢去給您拿一些草藥,您等著。”
說完,轉(zhuǎn)身出了門,
嬋娟咬著唇,要不,她再去一次太醫(yī)院?再跟那個惡心的畜生茍合一次換一些藥來?
可是...
瑾鸞抓住嬋娟的手,“不要去,我不能讓你為我身犯險境,”
嬋娟眼眶一紅,一下子跪下,“小姐,奴婢對不起你,奴婢這些日子總是跟你耍脾氣,奴婢...”
瑾鸞嘆息,摟住嬋娟,“在我心里,你就如同我的親妹妹,我怎么會怪你。”
嬋娟淚眼朦朧,抬頭看向瑾鸞,“真的?”
“當(dāng)然,所以,以后不管你要做什么,都要告訴我,不許你獨自行動,”
倆人低聲說了兩句,窗子突然被打開,玄嗣蒙著臉飛了進來裝作九王,
嬋娟嚇了一跳,“你是誰。”說完,躲在了瑾鸞身后,
瑾鸞卻安撫,“嬋娟,你先出去,不要告訴任何人,”
嬋娟詫異的關(guān)上房門,卻并未走遠,躲在一處,盯著里面的動靜,
瑾鸞問道,“這么晚了,九王怎么來了。”
玄嗣心下一笑,這九弟的身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換回自己的四王身份,“聽說你受傷,趕來給你送藥,這可都是上好的藥膏,別辜負了我的心思。”
瑾鸞感激,“多謝九王惦記,”
玄嗣走進瑾鸞身邊,倆人的頭挨的很進,好聞的男人專屬氣息,繚的瑾鸞有些奇異,“臣妾多謝九王,天色不早,您還是早點回去吧,”
玄嗣既然來了,豈能白白浪費機會就走了,
嬋娟盯著屋子里的倆人沒什么動靜,剛要進去,便見到皇上來了,而且還沒有太監(jiān)跟著,嚇的差點咬斷舌頭,
急中生智,跑出來說道,“奴婢給皇上請安,”
里面的倆人一聽,急忙分開,玄嗣低聲說道,“那改日再見。”
瑾鸞捏著胸前的衣襟,改日,又不知道什么時候了...
玄冥微瞇著眼睛,他分明看到有人離開,推開宮門,見瑾鸞暴露著雙腿坐在床上,那一張臉的表情,分明有奸情,
可是玄冥也是個聰明的,他不動聲色的問道,“好香,這屋子里的氣味怎么有些熟悉?讓朕想想...”
瑾鸞說道,“皇上,您怎么過來了。”
玄冥猛的抓住瑾鸞的后腦,逼她抬起頭,“如果朕不來,你是打算這一晚跟誰...”
瑾鸞有些不耐煩,“皇上,您弄疼臣妾了,”
“那些藥是誰送來的。”玄冥問道,
瑾鸞想都沒想,她不能說是九王,那樣就害了九王,所以,
“是四王爺,之前他救過臣妾,所以這次也是看臣妾可憐,聽了風(fēng)聲,就送了藥過來。”
這世上有一句話怎么說來著...有時候你想把事情做的天衣無縫,可是偏偏就弄巧成拙,
瑾鸞以為,說出四王爺,就會放過九王爺,
也可以讓蒹葭更痛苦,
可是呢,
皇上知道四王爺玄嗣跟瑾鸞茍且,
如今又親耳聽到瑾鸞這樣說,不生氣才怪,
在皇上心里,瑾鸞現(xiàn)在是自己的女人,豈能再跟四王爺玄嗣在一起??
那不是給自己戴綠帽子嗎。
見皇上不說話,瑾鸞問道,“皇上,您怎么這么晚還過來?”
玄冥陰沉著臉,“聽說你受傷,朕也過來看看你。”
說完,從袖子里掏出藥瓶,扔在了床上,
瑾鸞拿起來,聞了聞,“多謝皇上,”
玄冥神情一松,“那你要怎么謝?”
瑾鸞臉色一紅,嬌羞的就好像是未開的花苞,“皇上...臣妾都受傷了,”
玄冥緊緊的摟住瑾鸞,倆人貼的太近,就連玄冥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她都感受的一清二楚,“如果你沒有受傷,是不是就會跟四王爺情投意合,翻云覆雨...”
瑾鸞愣住,“皇上,您胡說什么,臣妾跟四王爺就見過兩次,上一次是他從皇后那把臣妾救出來,然后就是今日,臣妾雖然不是寵妃,不受皇上待見,但是起碼的禮儀廉恥還是懂的,自然明白,進宮后,身子和心都應(yīng)該屬于皇上您..”
瑾鸞現(xiàn)在裝作那該死的妖精的狐媚樣子,真是拿捏的十二分到位,眼神迷離,婉轉(zhuǎn)柔情,一雙動人的眼睛,就足以勾出男人的心,
玄冥挑起瑾鸞發(fā)絲,放在鼻間,“好香,愛妃,你真是個妖精,讓朕欲罷不能。”
瑾鸞急忙推著玄冥,“皇上,臣妾受傷了,怕是不能很好的伺候你。”
玄冥邪魅一笑,“無妨,那就讓朕伺候你一回,”
在外面始終沒走的玄嗣,握著拳頭,凍得僵硬,生生聽完了倆人在里面的浪蕩風(fēng)情,
瑾鸞,你知道..我..是我?
第二天,下了朝,玄嗣本是想著,今晚要去看看瑾鸞,順便做一些瀉火的事情,
可是事情太過突然,宮里來了圣旨,要自己立刻前往西涼,駐守邊關(guān),
玄嗣身旁的侍妾悲切說道,“王爺,您可是皇上最心疼的弟弟,他怎么忍心讓您去西涼那遙遠之地,這一走,沒有一年,也有半載,您讓妾身怎么辦。”
玄嗣眉頭緊鎖,“皇命不可違,你幫本王收拾出來幾套換洗衣物,本王先出去一趟。”
他去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皇宮,他要跟瑾鸞拜別,
不知怎么的,他總覺得這次一走,怕是以后再難相見了,他必須要見最后一面,要問問瑾鸞是否知道了自己是誰?
可是玄冥已經(jīng)做好了防范,他好容易來到坤寧宮,卻被嬋娟擋在外頭,“奴婢不知道您是誰,但是皇上在里面,您還是不要進去了吧,”
玄嗣眉頭緊鎖,皇兄,到底什么意思,他不是最討厭瑾鸞么,甚至想要殺了她,現(xiàn)在怎么反倒喜歡上了,
“勞煩姑娘替我轉(zhuǎn)告你家小主,我此去西涼,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回來,這令牌你交給她,如果有什么難處,可以去王府找管家,還有,讓她在宮里,務(wù)必小心,”等我回來...終究是沒有辦法說出口,
一個王爺,讓皇上的妃子等他回來?...!
不是很奇怪么,
嬋娟將令牌藏在衣袖里,深深嘆息,
桑菱扶著瑾鸞走了出來,“嬋娟,剛才有人來么?”
嬋娟搖頭,“沒有啊,小姐,我們趕緊走吧,省著皇上等著急了。”
瑾鸞轉(zhuǎn)身,將手上的荷包交給嬋娟,“幫我把這個荷包送去九王府,替我謝謝他,”
嬋娟低頭看向手里的荷包,暗道,小姐,你怎么能有這份心思,桑菱卻什么都沒說,
嬋娟偷偷將荷包給扔在了去往御書房的小花園里,小姐,別怪我,你進宮是要跟皇上在一起的,奴婢要幫你摒除雜念,這樣你才能專心侍奉皇上,才能得到皇上的寵愛,
也才能達到我們的目的,
自從那日,皇后讓皇上去找瑾鸞開始,
后宮好像又開始默認了,
也好像是在等待時機,等待一個讓眾人都可以滿意的時機,來一舉拿下瑾鸞,
御書房內(nèi),瑾鸞柔情的坐在玄冥懷里,倆人恨不得粘在一起,“妖兒...”
瑾鸞好奇問道,“皇上,您為何喚臣妾妖兒?”
玄冥一愣,“瞧你磨人的樣子,就是個小妖精,以后私底下,朕喚你妖兒可好。”
瑾鸞冷笑,玄冥,你這個理由,還真不錯,“皇上,臣妾什么都聽您的。”
玄冥淫蕩笑道,“可是你說的,什么都聽朕的。”
他解開腰間束縛,御書房瞬間變成了金鑾殿,倆人上演了那些羞人的動作,
外頭的嬋娟,神秘一笑,小姐,這樣多好,只要您快點懷上孩子,咱們出頭之日,屈指可數(shù),
太后突然來訪,說是后宮出了大事,讓皇上和瑾貴人,趕緊去一趟慈寧宮,還說皇后貴妃都等在那了,
瑾鸞愣了愣,難道又出事了?
嬋娟眼皮一跳,總覺得跟自己有關(guān)系..
皇上沒有辦法,雖然不盡興,但是太后說的話那就是圣旨,他雖然是皇上,但是也不得不從,
他已經(jīng)違背了太后的意愿又開始寵愛瑾鸞,所以這一次,他必須乖乖過去,
要不,難過的還是自己和瑾鸞,
瑾鸞安撫的看了一眼皇上,倆人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深情,
玄冥,總有一日,我要你眼中的那個人徹底變成我,我要將你的妖兒徹底從你腦子里揮出去...
慈寧宮
太后見皇上拉著瑾鸞的手,怒不可遏,甚至摔了一旁宮女端著的茶盞,“賤人瑾鸞,你可知罪...”
瑾鸞當(dāng)然不知道,但是她依然跪下說道,“臣妾不知。”
“看看你眼前這個荷包,你還不肯承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