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夜里,
皇上依然召見了蒹葭,摟著她,一副淫靡之氣,
大太監(jiān)走來,低聲說道,“皇上,他去了。”
皇上點(diǎn)頭,“呵,今晚召瑾貴人侍寢,”
蒹葭愣住,“皇上,您不是都召見臣妾了么?難道還是像前日,要她...”
玄冥眸子一沉,“不應(yīng)該你知道的,就別多問,”
蒹葭一愣,心里一緊,可是皇上握著她肩膀的手,更緊,讓她心里有些害怕,
瑾鸞被送來,跪在那,玄冥說道,“瑾貴人,今晚由你侍寢。”
瑾鸞一愣,“臣妾,身子不適,不能侍寢,還是由其他姐妹侍奉皇上吧。”
玄冥松開蒹葭,緩緩的走到瑾鸞面前,地下身子,手指挑起瑾鸞下巴,“不適?是不適???還是適應(yīng)的累了?”
瑾鸞明顯感覺心一抖,“皇..皇上,您什么意思。”
玄冥大手一揮,將瑾鸞打橫抱起,走向大床,對蒹葭說道,“你,回宮,”
瑾鸞有些怕,死死的抓著玄冥的衣裳不肯松開,“皇上,您讓蒹葭回來伺候您吧,臣妾身子真的不適,”
玄冥邪魅一笑,“朕,今日...就想要你。”
其實(shí),玄冥是不想要瑾鸞的,因?yàn)樗钦娴挠X得下不去手,這是瑾熬的女兒,看到她,就想起瑾熬,整日上朝就要看著那張臉,現(xiàn)在可好,回到后宮還得日日看著,
真是要煩死他,
可是他昨日已經(jīng)想好了,想到了另一個要對付瑾鸞的辦法,而且這個辦法,還能好好的打一下瑾熬的臉,
只是讓玄冥沒想到的事,瑾鸞竟然在床上如此的...能滿足自己,
這是當(dāng)然的了,瑾鸞上一世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出來,自然知道玄冥的喜好,
事后,玄冥佯裝不知情震怒問道,“瑾鸞,你好歹也是大家千金,竟然不是處子之身,哼,真是臟了朕的金鑾殿,還不給朕滾出去。”
瑾鸞死死的抓著殘敗的衣裳邊角,恨玄冥,也恨自己,
恨自己為何那么沒用,唯一有利用價值的身子,竟然也被別人奪去...
恨玄冥,既然都已經(jīng)知道自己不是處子之身,還是要了自己之后才說出自己惡心的話...
第二日一早,天都沒亮,瑾鸞不是處子之身侍奉皇上的消息就已經(jīng)傳遍六宮,
可是瑾鸞還是硬著頭皮,打扮了自己,因?yàn)槭虒嬤^后,就要去給后宮的主子們請安,這規(guī)矩是避免不了的,
所以,今日,瑾鸞也同樣避免不了一頓羞辱。
瑾鸞到了皇后宮里的時候,已經(jīng)坐滿了人,顯然,沒有瑾鸞的椅子,
她便站在正中央,“臣妾來的遲了,望皇后娘娘恕罪。”
皇后還沒說話,就聽鄂貴妃說道,“你這罪咱們可不敢恕,淫亂罪啊...呵呵,這在大金朝可是頭一遭,這得如何罰啊?”
一旁坐在貴妃下首的女子,穿著韻色淺紋,一臉的富態(tài)優(yōu)容,珠圓玉潤,可是說出的話竟然如此惡毒,她是玉妃娘娘,是貴妃的人,“貴妃娘娘身份尊貴,又受盡皇上寵愛多年,自然是頭一遭碰見這么沒臉又惡心的事,其實(shí),在大金之前,可是不少見的呢。”
鄂貴妃抽出手帕,掩住口鼻,斜視一眼瑾鸞,好像瑾鸞身上有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那玉妃可知道應(yīng)該如何處罰?”
玉妃笑道,“回貴妃娘娘的話,這如何處置臣妾不知,但是之前那些人,是如何懲處的,臣妾知道的最清楚。”
鄂貴妃掩面說道,“哦?”
玉妃身子一歪,雙肘支撐在一旁的案幾上,笑語嫣然,若不是在場之人親耳聽到見到玉妃的模樣,恐怕若是出去說她的為人,應(yīng)該是沒人信的,“那些女人,都要日夜被男人伺候,直到死去。”
對面的萱嬪,抽出手帕,掩飾了一下不贊同的神色,
可是挨著萱嬪坐的跟了皇上多年的儀貴人則笑道,“玉妃姐姐,就好像您親眼看到了一樣,是吧萱嬪娘娘。”
鄂貴妃也跟著笑,
這幾人都是宮里的老人,至于她們那些新晉妃嬪,是不敢如此張揚(yáng)的,
萱嬪不喜歡跟這些人勾結(jié),所以她得不到鄂貴妃的青睞,自然穿著打扮也有些簡單,素雅,
萱嬪沒有說話,惹的鄂貴妃狠狠的剜了一眼,
玉妃這才笑道,“我自然沒親眼見過,但是書上都是這么說的,”
鄂貴妃又說,“既然如此,那這后宮里多少侍衛(wèi)呢,就一個一個的去伺候瑾貴人,直到她舒服了,最后心滿意足的死了,才算完事呢。”
瑾鸞握著拳頭,指甲深深的扎入手掌,身子有些晃,
皇后笑了笑,“好了,鄂貴妃,你不要總是嚇唬人,皇上都還沒說什么,”
鄂貴妃得意的扶了扶好看的琉璃耳珠,不再說話,
瑾鸞走到皇后眼前,噗通跪下,她雖然恨眼前這個皇后,
但是她此時不得不跪下,
因?yàn)樗诤髮m還沒有站穩(wěn)腳跟,
所以她必須靠上一顆大樹,
現(xiàn)在看來,鄂貴妃是指望不上的,那就只能瞄準(zhǔn)皇后,
“臣妾多謝皇后。”
皇后笑道,“你可別謝本宮,雖然我不忍見你受罰,但是瑾貴人,你這消息可是從金鑾殿傳出來的,皇上說了,本宮作為后宮之主,也應(yīng)該小懲大戒,以儆效尤呢。”
瑾鸞的額頭有些汗細(xì)細(xì)滲出,
看來,玄冥那個畜生要開始折磨自己了,
皇后突然厲聲說道,“瑾鸞,你可知罪。”
這句話,來的那么突兀,嚇到幾位新晉妃嬪,
可是萱嬪竟然突然替瑾鸞求情,“皇后娘娘恕罪,瑾鸞剛進(jìn)宮,很多事...不如咱們就輕饒了她。”
鄂貴妃最是討厭萱嬪,她惡狠狠的咬著牙,“萱嬪,那你就替代瑾貴人好了,”
萱嬪一愣,看向鄂貴妃,
瑾鸞說道,“萱嬪娘娘心慈,不忍臣妾受苛待,可是臣妾已經(jīng)成了眾矢之的,這責(zé)罰在所難免,萱嬪娘娘不要費(fèi)口舌為臣妾開脫了。”
萱嬪詫異的看向瑾鸞,其實(shí)這倆人真的是沒什么交集,
萱嬪好像知道了什么,所以才會為瑾鸞求情?
瑾鸞對她搖搖頭,萱嬪死死的絞著手帕,坐回原來的座位,
鄂貴妃傲慢的瞪了一眼萱嬪,
皇后見消停了,對身旁的人說道,“去取來。”
皇后身旁站著的太監(jiān),應(yīng)聲而去,一臉冰冷,
鐺鐺兩聲,扔在瑾鸞腳下,
讓眾妃驚呼,
那...那不是...
瑾鸞咬著牙,玄冥,你竟然如此糟蹋我,
那是一把刀子,說是刀子,也不是刀子,只是長相跟男人的那東西差不多,上面帶著鋒利的刺,
用在哪里,一目了然,
鄂貴妃笑道,“這可是個好東西,瑾貴人,既然這么喜歡爬男人的床,這個最適合你不過了,”
瑾鸞說道,“鄂貴妃既然喜歡,那就送給你吧,臣妾無福消受。”
“放肆。”鄂貴妃大怒,“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忤逆本宮,看來就算本宮想放過你都不能放過你了,來人,將瑾貴人的衣裳扒光,就地正法。”
上來幾個太監(jiān),死死的押著瑾鸞的肩膀,
瑾鸞大驚失色,“不要,不要這么對我,皇后仁慈,救救臣妾。”
直到這一刻,瑾鸞是真的怕了,那東西如果從自己的身體穿過,就算不死,也殘了...
鄂貴妃斜視一眼上頭的皇后,“即便皇后仁慈,也不會對你這個淫蕩的女人手下留情的,瑾貴人,你應(yīng)該享受這個過程,聽說這東西,可以讓你飄飄欲仙呢。”
瑾鸞瞪著眼睛,“既然鄂貴妃這么迫不及待,那不如就送給你好了。”
“啪”的一聲,瑾鸞的頭歪向一側(cè),
鄂貴妃罵道,“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然一再冒犯本宮,那就由本宮親自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