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梅聽了,眼睛里隱隱濕潤,連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小楓,有你這句話,姐死了也值!”
說著話,孫靜梅竟真的留下了眼淚。
或許對于孫靜梅來說,孤單的久了,真的很渴望一份溫情。
雖然我只是口頭的承諾,卻也把孫靜梅感動到不行。
單身女人過日子,何止是心里苦那么簡單。
孫靜梅的眼淚,完全是一種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情和流露。
我卻見不得女人流淚,一時間也慌了,趕緊安慰她。
“梅姐,好好的干嘛哭啊,跟我在一起,我只要你開心,快樂,我不許你哭。”
這樣的安慰,透著一種男人的強(qiáng)勢。
因為我知道孫靜梅的性格,她現(xiàn)在的生活,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強(qiáng)勢的男人。
我表現(xiàn)的越強(qiáng)勢,孫靜梅才越有一種安全感,我要是唯唯諾諾的哄她,就沒有現(xiàn)在這種效果了。
這種方式很有效。
孫靜梅擦了擦眼淚,委屈的看著我。
“誰想哭了,都怪你,好生生的說這些話,害得人家流眼淚。”
我明白孫靜梅現(xiàn)在的心情,卻絕對不能按照她的節(jié)奏走。
感動是一種情懷,但并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我只笑嘻嘻的逗她說:“好吧梅姐,那我說點別的,一句話就能讓你開心的那種,怎么樣?”
孫靜梅止住眼淚,卻又搖頭不信道:“凈胡說,我現(xiàn)在的心情,就是好傷感,你說什么能逗我開心了。”
“嗯……”
我假裝思索,顯得很為難的樣子。
孫靜梅又故意補(bǔ)了一句道:“說話算數(shù),你只許說一句哦。”
“好吧,梅姐,你靠近一點,我悄悄的說給你聽,保準(zhǔn)你一下子就開心的不行,心花怒放,合不攏嘴。”
我故意神秘兮兮的樣子,滿嘴跑火車,把孫靜梅引了過來。
孫靜梅靠近屏幕,我看到她的眼睛,滿是不信的眼神,卻又充滿了一種好奇心。
“什么呀,還非要悄悄地說……”
我嘻嘻一笑,湊過去,貼近孫靜梅的臉頰。
我們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在很親密的竊竊私語。
我眨了眨眼睛,不再嬉笑,很溫柔的目光,凝視著她,輕輕吻了一下孫靜梅的唇角。
我悄聲說道:“梅姐,我現(xiàn)在好想……一股勁兒操暈?zāi)?hellip;…”
“啊,要死呀你——”
沒想到幾許溫柔之后,我忽然冒出這種話。
孫靜梅頓時俏臉漲紅,連忙逃回去,手機(jī)都掉在床上。
孫靜梅連聲輕啐道:“該死的小楓,這么下流的話也說得出口,真是……真是被你給氣死了……”
我哈哈大笑:“梅姐,現(xiàn)在是不是感覺開心多了?”
“呸呸呸……才不會開心呢。”
孫靜梅臊的不行,口中輕啐道:“你分明就是在欺負(fù)我!”
我卻早已看出,孫靜梅這時一點傷感的樣子都沒有了,只有俏靨飛紅的臉頰,又羞又臊,都不知該說什么好了。
其實在二人世界里,男女之間說些私密的話題,越邪惡越好。
而且我和孫靜梅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過了,口頭上說些下流話,她不僅不會反感,反而更生情趣。
私密空間,不為人知的二人世界,又有哪對情侶沒有說過下流話?
現(xiàn)在孫靜梅又羞又臊的神情,臉頰紅透,就算讓她哭,她也哭不出來了。
我只是笑嘻嘻的看著她,聲音溫柔道:“梅姐,你說的沒錯,我就是要欺負(fù)你,想怎么欺負(fù)你,就怎么欺負(fù)你,梅姐,你愿意讓我欺負(fù)么?”
這番話說出來,我的心情也不覺微微蕩漾。
屏幕里,孫靜梅羞臊的表情,映襯著那種居家女人白皙和恬靜,兩種截然不同的色彩,全部集中在同一個女人身上。
我感覺,當(dāng)時孫靜梅的心情,也跟我一樣的蕩漾。
不過孫靜梅卻一點都不肯承認(rèn),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一個勁兒的否認(rèn)說:“不愿意,你就是變著法兒的欺負(fù)我,我不跟你說了,我……我要睡覺了……”
說著話,孫靜梅趕緊躺了下去,連頭都不敢抬,更不好意思面對我。
唉,又裝睡,孫靜梅這個女人啊,翻來覆去就只會這一招。
不過孫靜梅的手機(jī)一直都沒放下,就算再怎么難為情,她也不會輕易掛斷我們的視頻。
我當(dāng)然明白孫靜梅現(xiàn)在的心情,雖然口中說著不喜歡,心里卻早就美得冒泡兒。
她始終紅暈的臉頰,早已說明了一切。
我繼續(xù)強(qiáng)勢的騷擾她說:“梅姐,不許睡,你要是再不理我,我還有更下流的話要跟你說,快點起來呀,再不起來,我可要說了啊……”
“不聽不聽……”
孫靜梅漲紅的俏臉,羞得直搖頭,無奈之下,只好又爬了起來。
孫靜梅假裝氣鼓鼓的道:“小楓,別鬧了好不好,都快被你氣死了,你不讓人家睡覺,又不肯好好聊天,還總說這些下流話,你到底想怎么樣嘛。”
孫靜梅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懷春的少女,整個人都仿佛年輕了好幾歲。
或許有句話說的沒錯,年齡不是問題,心態(tài)決定一切。
“嗯……要么這樣吧……”
我假裝沉吟道:“梅姐,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我就放你安心睡覺,你覺得怎么樣?”
“不行,除非你先說,我聽了以后才能決定。”
孫靜梅跟我這大半天的時間,也學(xué)精了,就是不肯輕易答應(yīng)我的要求。
我當(dāng)然不在意這一點,左右不過是為了逗孫靜梅開心,讓她能有一個好的心情入睡,這對她的身心健康也有好處。
如果像一開始那樣,孫靜梅雖然心里感動,但是懷著一種傷感的心情入睡,就不好了。
我只笑嘻嘻的對孫靜梅說:“我的要求很簡單,梅姐,你給我秀一下好不好?”
“秀一下?什么意思?。?rdquo;
孫靜梅將近三十年的青春歲月,一直都是那種良家女子的心態(tài),我現(xiàn)在這樣說,她根本就聽不懂。
好吧,居家的女人,簡直太純了。
不過對于男人來說,純潔也是一種誘惑,越純潔越誘惑。
我笑嘻嘻的說:“簡單來說就是……臨睡前,給我跳支舞怎么樣?”
“跳舞?”
孫靜梅聽了連忙搖頭:“凈胡鬧,我又不會跳舞……”
我笑嘻嘻的說:“不是真的跳舞,做幾個簡單的動作就可以,比如,伸伸胳膊,扭扭屁股,或者,慢慢的脫衣服,就像直播秀一樣。”
情侶之間,這種情況也很正常,尤其是身處異地的情侶。
可是孫靜梅卻完全接受不了,我還沒說完,她就羞臊的直搖頭。
“這怎么行,小楓,你……你這是要逼死我啊……”
我笑嘻嘻的搖了搖頭說:“不是啊梅姐,我要的沒有那么多,去掉后面三個字,才是我對你的真正想法。”
“什么三個字?”
孫靜梅微微一愣,又被我饒了進(jìn)去。
我笑嘻嘻的說:“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把最后三個字去掉,你試著說出來。”
孫靜梅莫名其妙的思量著:“最后一句話?嗯……你這是要……???——”
孫靜梅驚呼一聲,臉上瞬間紅的發(fā)燙,我看的出來,她當(dāng)時糾結(jié)的表情,簡直被我折磨的快要死掉了。
我卻依然不肯放過她,壞笑著追問道:“梅姐,你說的沒錯,我就是想要……梅姐,我今晚過去找你好不好?”
“不,你不要來……”
孫靜梅被我繞的滿腦子暈乎,也不知道我說的那句話是真,那句話是假。
孫靜梅只是很認(rèn)真的對我說:“小楓,你不能這么胡鬧,你現(xiàn)在在住院呀,身體怎么受得了,等什么時候你出院了,你再……你再過來找我也不遲……”
我一聽孫靜梅居然連開玩笑的話都信。
好吧,戀愛中的女人,一般都這樣,傻傻的,分不清楚,這跟一個人的年齡無關(guān)。
我笑嘻嘻的說:“梅姐,等我出院以后,第一時間就過去找你,你會給我么?”
“嗯。”
孫靜梅臉頰紅暈著點了點頭,在這方面,她并不排斥我,畢竟在此之前,她早就已經(jīng)屬于我了。
“小楓,只要你能盡快好起來,我就……我就什么都依你……”
就這樣,我和孫靜梅聊騷聊了整晚,快到十一點的時候,我才放她躺下睡覺。
溫柔的夜晚,溫柔的夢,那一夜,我睡得很舒服。
第二天下午,齊國偉順便過來看我,他給我?guī)Я俗T琴煲的雞湯,譚琴本人沒有來。
其實,譚琴來了更不好,我們?nèi)齻€人彼此面對的話,估計也挺尷尬的。
我喝著雞湯,一邊跟齊國偉談起訂單的事情。
齊國偉說,這批訂單緊鑼密鼓,工人們?nèi)找冠s工,很快就可以完成。
我相信齊國偉在工作方面的能力,看來我的第一桶金,順利完成,已經(jīng)指日可待。
齊國偉卻有點心不在焉,他擔(dān)心的不是工作。
齊國偉跟我說,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這兩天,他的右眼皮一直跳,齊國偉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現(xiàn)象。
我安慰他說:“是不是太累了,不用那么迷信,我有時候也右眼跳,不也是什么事兒都沒有。”
齊國偉抽了口煙,心事重重的道:“這次,我總覺得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