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場上,唐欣跟蕭雅琴剛剛站到她們班級的區(qū)域,一直都微蹙著秀眉的蕭雅琴,拉著唐欣就向前走去。
這讓唐欣很是迷惑:“琴琴,你干嘛?”
“我老是感覺那新生不簡單,我們?nèi)タ纯礋狒[。”
其實唐欣早就想去看看了,可是又不好意思提出,現(xiàn)在自己的閨蜜說出這話,正中她的下懷。
縱是如此,她還是裝腔作勢地說道:“有什么好看的?還是不要去了。”
唐欣雖然很排斥楊哲當(dāng)她的保鏢,可是在很多事情上,她還是擰得清的,既然老爸不想讓他跟她的關(guān)系暴露出來,她自然會照辦,即便是自己的閨蜜,她也要盡量做到天衣無縫,以免再次引起琴琴的懷疑。
“就去看看唄,反正又沒啥損失。而且,我感覺齊偉平他們要倒大霉,難道你就不想看看這幾個老是欺負(fù)別人的人,被人欺負(fù)嗎?”
蕭雅琴說著話時,依舊拉著唐欣的手在前行,從表面看來,她還真有半推半就的節(jié)奏。
“那就去看看吧!”唐欣說完,就不再被蕭雅琴拉著走了,而是緊跟在她的身后。
就在蕭雅琴在操著拉著唐欣離去時,教學(xué)樓樓頂,胖子卻是突然沖出,直接搶過齊偉平手中的礦泉水瓶,就扔飛了出去。
因為他知道這幾個家伙行事的風(fēng)格,只要楊哲被他們打倒,就是強灌也會把這瓶尿給灌到他嘴里。
胖子的行為不僅讓齊偉平五人直發(fā)懵,就連楊哲都滿臉的難以置信。
楊哲還真沒想到,胖子會如此仗義,為了不讓他喝光那半瓶尿,居然直接搶過來就扔掉了。
“馬勒戈壁,給老子先把這死胖子廢了。”
片刻后,齊偉平就清醒過來,厲聲咆哮。
就在他的咆哮聲中,楊哲也向他沖行過來,他的咆哮聲落,楊哲就已經(jīng)扣住他的衣襟,順手一推,就讓他的半個身子,懸在了教學(xué)樓外。
這直接就讓齊偉平嚇得臉色蒼白,渾身直顫。
要知道,這可是六樓,只要楊哲撒手,他肯定小命不保,甚至有可能摔得腦漿四溢。
“楊……哲……你……別亂來……”
“就你能亂來,老子就不能亂來嗎?既然你要玩兒,老子就陪你玩兒到底。”
楊哲滿臉淡然的話音落地,右手再次用力,齊偉平的身體就被他薅到了教學(xué)樓外,懸在了半空。
這更是把齊偉平嚇得魂飛魄散,褲子瞬間就濕了,直接被嚇尿,雙手還無比慌亂地抓住了楊哲的右手。
“我錯了,求你……不要放手。”齊偉平直接就無比驚恐地哭喊道。
此時,齊偉平的四個狗腿子,也嚇得臉色大變,甚至有些腿軟。
他們平日里在學(xué)校,胡作非為,想欺負(fù)誰就欺負(fù)誰,可是還真不敢做出殺人的事情。
但現(xiàn)在的楊哲,卻有直接把他們老大從六樓扔下去的節(jié)奏,他們先前的為惡,也就是因為有齊偉平撐腰,這無異于直接把他們的主心骨給廢了,自然讓他們更加驚恐。
“噗哧——”
就在這時,齊偉平的衣服破碎,他的身體徑直向下掉落,更是嚇得他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
所幸的是,他早就已經(jīng)死死地抓住了楊哲的右手,只是向下掉落了半米不到,就已經(jīng)止住。
“楊哲,千萬不要亂來。要是搞出人命,可不好收場??!”胖子此時清醒了過來,徑直就對楊哲,很是惶恐地說道。
楊哲微笑了笑,淡然道:“既然如此,那我就給胖哥你一個面子,不弄死他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說完,楊哲冷冽如刀的雙眼,就望向那四名齊偉平的狗腿子:“把你們手中的凳腿,給我扔了。”
“咣咣咣……”
四個男生都被嚇破了膽,齊偉平的生死還握在他手中,他們哪敢有半分的違逆,幾乎在同一時間,扔掉了他們手中的凳腿。
“你們喜歡欺負(fù)人,這不關(guān)我的事,但欺負(fù)到老子頭上,那就必須付出代價。我現(xiàn)在要反擊了,誰要敢反抗,敢叫出聲,你們要么一下子弄死老子,要么就被老子扔下樓弄死你們。”
惡狠狠地說完,右手用力,齊偉平就被他拽回,重摔在了地上,讓他痛得直呲牙。
縱是如此,他卻不敢慘叫出聲。
因為他受到了更大的驚嚇,還真怕自己叫出聲,就被楊哲扔下樓去。
隨之,楊哲拾起了一根凳腿,抬起右腳,就惡狠狠踩在他后背,揚起凳腿,就一記又一記地打在他的屁谷上。
齊偉平痛得呲牙咧嘴,額頭狂冒汗,卻不敢發(fā)出一點聲音。
楊哲掄起凳腿,呼呼作響地打了齊偉平數(shù)下,這才罷手,又來到四名男生的身后,掄起凳腿打起他們的屁谷來。
每凳腿下去,被打的男生,都會前躥一步,疼得直呲牙,卻依舊無人敢叫出聲。
不到一分鐘,每個男生的屁谷,都被楊哲惡狠狠地掄了幾棍。
“現(xiàn)在,全都給老子仰躺在地張著嘴。既然你們想老子喝人體過濾的圣水,老子自然要禮尚往來。我拉進你們嘴里的圣水,誰要不給老子吞進肚里,如果老子不一棍子夯他頭上,老子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兄弟,我們知道錯了,求你……”
“誰他媽是你兄弟了?居然敢侮辱老子,找死。”
“呼——”
“啊——”
楊哲徑直喝止了齊偉平的話,冷然無比地說完,揚起凳腿,就掄在他的腦袋上,他發(fā)出凄厲慘叫時,腦門直接開了瓢,涌出了殷紅的血。
只不過他剛慘叫出聲,就急急地止住了,生怕自己的慘叫,會激怒楊哲,把他扔下樓。
“我耐心有限,要是再敢耽擱,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F(xiàn)在,全都給我排成排躺下。”
前車之鑒,就在眼前,五名在學(xué)校兇名赫赫的男生,不敢再耽擱,全都戰(zhàn)戰(zhàn)驚驚地躺下了,還張開了嘴。
楊哲左手拿著凳腿,右手直接就開始掏家伙了。
一直在旁邊默默看著的胖子,眼見這樣的情景,差點沒暈死:“哥們兒,真要這么做?。?rdquo;
“胖哥,你說呢?如果今天我是弱者,他們會放過我嗎?”
“這……”胖子無言以對,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楊哲此時卻已經(jīng)開始放起水來,還慢慢的移動著步子,保證自己人體過濾的圣水,能準(zhǔn)確無誤地灑進他們每人的嘴里。
而且,只要他看到有人不肯下咽,左手中的凳腿就會揚起來,直接就會嚇得人家吞下去。
楊哲剛讓第二人咽下他人體過濾的圣水,樓頂?shù)囊粋€掩體后,蕭雅琴當(dāng)先出現(xiàn),看到眼前的一幕,直接驚呆了。
唐欣眼見蕭雅琴突然有這樣的反應(yīng),也無比的迷惑,向一側(cè)邁出了兩步,也被眼前的情景給震驚了。
“噦——”
“哇——”
兩人只是懵了片刻,就清醒過來,直接就被這場面惡心到了,雙雙干嘔起來。
她們發(fā)出的聲音,也把正專注灑水的楊哲,及一旁直懵逼的胖子給驚到了。
楊哲都情不自禁地抖了抖,讓最后的目標(biāo)都發(fā)生了偏離。
不過,他還是以最快的速度瞄準(zhǔn),確保無誤后,這才快速地轉(zhuǎn)身,繼續(xù)放沒放完的水。
“喂,兩個美女,你們看了不該看的,可要對我負(fù)責(zé)啊!要不然的話,我可就虧大啦!”
楊哲轉(zhuǎn)身繼續(xù)放水時,嘴里還這般喊道。
唐欣不管怎么說,對他也比較熟悉,甚至極度的厭惡與反感。
所以,在這樣的時刻,她也顧不得其他了,直接就滿臉痛紅,還無比厭惡地怒罵道:“死變態(tài),給我等著,我要去找訓(xùn)導(dǎo)主任告你,讓你滾出學(xué)校。”
說完,她就怒不可遏地拉著蕭雅琴,轉(zhuǎn)身離去。
“去吧去吧!我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看了不該看的,不對我負(fù)責(zé)呢!”
此時的楊哲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來,笑呵呵地說出這話,卻是讓兩個美女的身子,都僵在了當(dāng)場。
雖然她們都知道,楊哲在做極變態(tài)也極惡心的事情,可是她們好歹也是女生,如果真要去告他,不僅要把難以啟齒的原因說出來,還真有可能鬧得滿校皆知,她們兩個女生看了一個男生那玩意兒。
“兩位美女,現(xiàn)在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當(dāng)什么也沒看到;二,那就是去告我,然后我找你們負(fù)責(zé)。”
“楊哲,你這個王八蛋,不要太過分了。”
唐欣雖然在楊哲面前也表現(xiàn)過爆脾氣,不過那都是被他激出來的,她在大多數(shù)時候個性卻很溫和。
她的閨蜜蕭雅琴,可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爆脾氣了,一聽這話,她就轉(zhuǎn)身回來,看著楊哲咬牙切齒地說道。
“美女,你講不講理?明明是你們看了我,卻搞得你們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還要跑去告我,你說到底是我過分,還是你們過分了?”
這話讓蕭雅琴氣得牙根癢,卻說不出一句反駁之言。
“琴琴,我們走,別跟……這種沒素質(zhì)的人廢話。”
唐欣比誰都知道,這家伙到底有多無恥,聽到他說出這話,又讓蕭雅琴氣得抓狂,只能拉著她離去。
此時,別說是胖子了,就是另外五個家伙,都瞠目結(jié)舌到了極點。
因為這讓他們更意識到,眼前這家伙看起來,雖然是個土鱉,卻絕不是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