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余天一問,李嫣乖巧地笑道:“聽你的!”
她眸子里柔情四射,又飽含溫柔和渴望,旁邊的洛水心中一嘆:這丫頭,明明想去的厲害,還這樣說,這分明是討好余天。
不過這樣也好,也省的被袁和平纏著了。
余天當(dāng)然也看出了李嫣眼中的渴望,微微一笑。
“認(rèn)識這些人,也挺好。咱們就去看看這個袁和平的誠意。”
“那太好了,我這就讓袁和平過來說一下。”
洛水說著就把門外等候的袁和平,叫了過來。
袁和平見到余天,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弓著腰,大踏步向余天走了過來,握著余天的手,興奮地笑道:“余大哥,謝謝你能參加我專門為你準(zhǔn)備的酒會,謝謝你能原諒我。”
余天淡淡地說道:“你沒有必要這樣吧?”
袁和平誠懇地說:“有必要,太有必要了,不鄭重地對你道歉,我心里過意不去。”
袁和平說的沒有錯,當(dāng)他聽說厲哥死亡的時候,他的心理便咯噔一聲,感覺這花城的天該變了,因為他知道厲哥的身份,柳葉的人,那可不是誰都能招惹的。
可接下來的事,卻出乎他的意料,柳葉竟然沒有任何動作,說是清理門戶,而且還稱呼這個年輕人為少主。
這個不得了了,柳葉的少主!
那一時刻,他再也沒有絲毫報復(fù)的想法,而是挖空心思地去道歉。
可是,柳葉的少主,能缺什么?
什么都不缺,唯一缺的就是誠意,所以他才把主意打到了李嫣的頭上,舉行這個酒會,當(dāng)著朋友的面道個歉,相信以自己的名聲,這是最大的誠意了。
袁和平的名聲,不僅僅是惡名,還代表著地道的公平。
雖然這公平很混蛋,可是很多人都認(rèn)這個。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想得到就要付出,所以才有了袁一晚的稱呼。
余天抽出手,說道:“感到過意不去是好事。所有欺負(fù)嫣兒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你最好把這點對你的那些朋友也說說,省的到時候有那個不開眼的,自找晦氣。”
“您放心,誰敢動嫣兒小姐,我就動了他老婆!”
看著余天冷笑。
袁和平慌忙改口,“就是動他們老婆,也不能讓他們動嫣兒小姐。哎,瞧我這張嘴。該死!”
袁和平打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表示衷心。
“您放心,不會動嫣兒一個毫毛的,我袁和平還是說話算話的!”
余天淡淡地說:“最好。”
然后扭頭看了看他身后的兩個人,淡淡地說:“這個兩個是你找來的保鏢。”
袁和平嘿嘿一笑。
“不是保鏢,是兩個混飯吃的兄弟,剛好沒事做,就跟著我了。”
“來,讓我看看身手。”
兩個保鏢兄弟,正愁著沒有機會表現(xiàn)自己呢!這個家伙竟然湊了上來,而且,這人好像很牛逼的樣子,真應(yīng)該讓他見識一下。
兩人看了袁和平一眼。袁和平嘿嘿一笑。
“余大哥,他們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怕傷著你就不好了。”
余天淡淡地說:“能傷著我,我現(xiàn)在就原諒你,而不用什么酒會。”
兩個保鏢摩拳擦掌。
袁和平大喜過望,這個兩人可是他精挑細(xì)選的,花了大價錢的。而且,實力往往是贏得尊重的重要的手段,能讓余天吃點苦頭,比一味地討好更有效果。
他對兩個保鏢說道:“讓余大哥指點一下你們,當(dāng)然,如果能贏個一招半式,每人獎金十萬。”
袁和平對他們鼓勵了一番,對余天說:“余大哥,這是醫(yī)院,要不移步一下,咱們出去?”
錢軍見狀,說道:“少主,你去吧!嫣兒小姐這,有我看著呢!”
錢軍如果不是看出,余天想震懾一下袁和平,他就替余天動手了。
余天點點頭,和李嫣說了一聲,便出了病房,走到醫(yī)院前面的一片草地上,對兩個保鏢說:“來吧!”
他隨意的樣子,讓保鏢很惱火,同時決定要給余天一個教訓(xùn)。
兩人看了一眼。
“得罪了!”
然后一左一右向余天攻擊過去,他們這個樣子在別人看起來,是絕妙的配合。可是在余天的眼里,卻漏洞百出。
余天沒有躲,只是上前一步,一手抓住一個人的拳頭,猛然一推,只聽啊地一聲,兩個一百五六十斤的保鏢,直接飛退出去,然后摔倒在地,抱著自己的胳膊一言不發(fā),只是臉上猙獰的樣子,說明他們非常痛苦。
袁和平目瞪口呆。
這就完了?
這踏馬是自己的保鏢?
開始對自己表現(xiàn)的胸口碎大石,喉嚨頂鋼筋,單手奪鋼刀都是玩的啊!
“怎么樣?給你省了20萬塊,要不要謝我?”
“謝謝余大哥,我差點被他們騙了。”
余天淡淡地說:“他們沒有騙你,只不過選錯了對手,他們的身手對得起你給他們出的工資!”
“余大哥,你開玩笑吧?我給他們可是一個月十萬?。?rdquo;
余天白了他一眼:“十萬很多嗎?”
袁和平直接無語,一個月十萬的保鏢,在你手里一招都沒有撐過。給的還不多?
余天沒有理會袁和平的驚愕,走到兩個保鏢的身邊,在他們的胳膊上拍了一聲,只聽咯嘣一聲,兩個人脫臼的胳膊直接恢復(fù)原位。
“謝謝!”
兩個保鏢,真誠地謝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點不假。
袁和平這才見識到余天的厲害,恭敬畏懼地走到余天的面前。
“余大哥,你看看著天不早了,我請你吃飯吧?”
“不用了!”
余天淡淡地說道。只是他的眼光并沒有從遠(yuǎn)方收回來,而且臉上很凝重。
“余大哥,你在看什么呢?”
“高手!”
袁和平心中一驚,能讓余天說高手的人,那肯定是高手了。只是袁和平順著余天的目光望過去的時候,有些疑惑地說:“就那兩個殘疾人?”
余天點點頭。
袁和平朝兩個殘疾人喊道:“你們兩個過來!斷胳膊的!對,就是說你們呢!”
兩個人穿著灰布長衫,身材不高,還有些單薄。一個空著左袖,一個空著右袖。每個人身上,都背著一個長長的盒子,帶著一個墨鏡。走起路來,兩個人左右腳竟然同時著地,像踩節(jié)奏一般。
聽到袁和平的喊聲,他們走了過來。
“請問你叫我們有什么事?”
袁和平面對兩個人身上的散發(fā)的寒氣,臉色蒼白,竟然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余天見到兩個人的情景,眼睛一凝,平靜地說:“兩位高手,何必和他一般見識,如果他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替他向你們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吃我一劍!”
話音一落,那個斷了左臂的殘疾人,身子一抖,一把灰色的長劍直接從盒子里飛了出來,直接向余天刺來。余天身子一斜,單手切在劍面之上。
嗡地一聲。
劍體沉重,劍刃無鋒。
奇怪!這劍竟然沒有鋒刃,像一塊鐵一般。
斷了左臂的殘疾人,劍體轉(zhuǎn)換,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刺了過來。
余天有些驚訝,這人的反應(yīng)能力,竟然如此出眾,不過自己的面前,還是差了一點,余天順著他的手勢,跟了過去,想順勢奪掉這把黑劍。看看到底是什么樣子。
然而又一道寒氣逼進(jìn)余天的面門,余天不得不放棄,身子一躍,退了出來。
一旁的袁和平看的目瞪口呆。
因為他看到兩個身影一下子撞在了一起,然后一瞬間又分開了,而且他看到那把黑色的長劍明明刺進(jìn)了余天的身子,可是沒有什么事,又分開了。
也難怪袁和平會眼花,因為速度太快,只是眨眼之間。
余天看著一左一右的兩個人,十分震驚。
因為他們整個氣勢好像是一個人發(fā)出的一般,沒有一點破綻。
剛才自己在奪劍的時候,這個拿刀的殘疾人,直接切了過來,彌補了拿劍的缺陷。
“左刀右劍,果然有些門道!”
“那就讓我們見識一下閣下的功夫!”
余天雖然認(rèn)出了這兩個人是左刀右劍,可是,這左刀右劍并不認(rèn)識余天,看余天功夫不弱,袁和平又挑釁在先,還以為是以前的敵人呢!
兩人話音一落,化為兩個灰影向余天撲去。
余天如臨大敵。
傳言這左刀右劍從不出第二招,果然厲害!面臨這刀光劍影都有一種被割破喉管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