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老疤足足扇了十分鐘耳光,陳長庚這才喊停。
這時老疤已經(jīng)不能見人了,一張臉腫的比豬頭還沒法看,又黑又紫,嘴角和兩個鼻孔都在流血。
“老疤啊,你還算識相,既然這樣,我就給你個機會,你把范大姐的攤位給我安排一下,以后有什么事,你也給我照應(yīng)著。”
陳長庚大模大樣的站在路邊,剛剛那些混混全都被他攆了起來,一個個挨著蹲成一排,兩只手捏著自己的耳朵看老疤自扇耳光。
“陳大少您放心,以后范大姐的事情就包在我老疤身上!市場里最好的攤位肯定是范大姐的,以后誰要是敢跟范大姐炸翅,我老疤絕對不饒他!”
老疤帶著一臉傷,點頭哈腰的站在陳長庚身邊,那樣子,就跟電影里的狗腿翻譯官似得。
陳長庚不趕盡殺絕,有他自己的考慮,槐花街附近魚龍混雜,市場上更是不那么安寧,他今天把老疤一幫人全都折騰廢了,說不定明天還會有其他人冒頭。
總不能為了范大姐天天跟這些小混混耽誤時間吧?于是,陳長庚動了讓老疤照看范惠美的心思。
見老疤如此上道,陳長庚隨便說了兩句寬心的話,就和范惠美一起收拾餐車,重新回市場擺攤。
有老疤這幫混混開道,范惠美的豆花餐車自然停在了生意最好的位置,得了陳長庚的允許,老疤這才帶著手下去醫(yī)院治傷。
陳長庚索性留下來幫忙照顧?quán)洁?,陪著范惠美賣了半天豆花,一時間其樂融融,好似真的一家人一般,就連晚飯,三人都是在市場里隨便買點吃的。
到了晚上,嘟嘟困的撐不住,直接趴在陳長庚的懷里睡著了,收攤的時候,陳長庚更是一手抱著嘟嘟,一手幫忙推餐車。
“范大姐,以后每天晚上,我來接你回家算了,咱們這邊畢竟治安不好。”
路上陳長庚沒話找話,范惠美咬著嘴唇,說:“那多麻煩啊,你還得學(xué)習(xí)呢。”
“嗨,學(xué)習(xí)這點小事算的了什么,我隨便看看書,就比其他人強!”
“吹牛皮!”
微涼的夜風(fēng)吹拂,昏黃的路燈,兩人的身影一會兒在前,一會兒在后,不時被拉長,縮短……兩人說說笑笑,回家的路反而顯的短了。
餐車要推回小院里,只能從后門進(jìn),范惠美在身上摸索了一番,卻發(fā)現(xiàn)今天竟然忘帶鑰匙。
“小陳你把嘟嘟給我,你來開門。”
陳長庚應(yīng)了一聲,就把懷里的嘟嘟朝范惠美遞了過去。
兩人一湊近,陳長庚就覺得一股香甜氣息撲面而來,范惠美纖細(xì)的雙臂伸出,抱住嘟嘟的同時,胸前那團(tuán)夸張的飽滿不可避免的和陳長庚的胳膊來了個親密接觸!
陳長庚心里一蕩,頓時想起了那晚自己看見的一片白膩,瞬間呼吸就急促了幾分。
范惠美也覺得不好意思,俏臉上一片紅膩。
兩人這姿勢十分尷尬,可是偏偏的,嘟嘟睡的很沉,兩只小手死死的抱著陳長庚的脖子,范惠美害怕把孩子吵醒,不敢用力,只能慢慢的把嘟嘟往自己懷里拉……
于是,那團(tuán)柔軟就不停的在陳長庚的胳膊上蹭啊蹭,蹭啊蹭……
兩人湊的近,呼吸可聞,陳長庚身上的男子氣息讓范惠美覺得身上一陣陣發(fā)軟。
心里不由暗暗的唾了自己一句,小陳才多大,自己比人家大好幾歲呢,怎么能有想法?
陳長庚這段時間,不是吃了整條魚王,就是喝藥膳進(jìn)補,體內(nèi)的靈氣充裕,可是進(jìn)補畢竟和直接吸收靈氣修煉不同,這些食物化為靈氣的同時,也殘留了不少陽氣。
他現(xiàn)在這個階段,正是修為不高,陽氣過剩,和范惠美這么一接觸,頓時起了反應(yīng),那句話咋說的,雞兒梆硬?。?/p>
范惠美見這么下去不是辦法,于是就說:“算了,你抱著嘟嘟好了,我拿鑰匙開門,你鑰匙放哪了?”
說著,范惠美站直了身體,雖然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可是心里卻覺得空落落的。
“哈,在我褲子口袋里。”
陳長庚穿了條運動褲,口袋頗為寬大,他這人又不太講究,什么東西都往里面裝。
范惠美伸出小手,就往陳長庚的褲子口袋里摸索,她沒想到運動褲的口袋這么深,還沒摸到鑰匙呢,就摸到一根愣頭愣腦的家伙!
作為過來人,范惠美當(dāng)然知道這火熱的東西是什么,呀的一聲驚呼,不但小手觸電般收了回來,整個人也嚇的往后跳了一小步。
饒是陳長庚臉皮夠厚,這會也鬧了個大紅臉,喃喃說:“范大姐,你摸錯了。”
范惠美紅著臉,噗嗤一聲笑了,說:“小小年紀(jì)不老實,大姐什么沒見過,有啥不好意思的,別亂動哈,我把鑰匙拿出來。”
說著,范惠美故作大方的再次伸出手,這次她很有技巧的繞過那愣頭愣腦的東西,順利把鑰匙摸了出來。
陳長庚看著范惠美白嫩的小手,心里不由翻騰起來,這貨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道德君子,相反,上一世他身為渡劫期的大修士,身邊什么樣的女人都不缺,他也確實寵幸過不少女人,算是個食髓知味的家伙。
如今他修為倒退道心大損,這些日子陽氣又過剩,被范惠美的小手一摸,頓時有些把持不住,只覺得范大姐美目盼兮可人無比!
“你抱著嘟嘟好了,我把餐車放好,咱們一塊上樓,得想法把這小家伙哄到床上去。”
范惠美一邊忙活,一邊沖陳長庚小聲說。
陳長庚聽了一陣激動,范大姐說的對啊,是“得想法把這小家伙哄到床上去”!要不然,哥們這陽氣一直過剩,早晚走火入魔焚身而死?。?/p>
范惠美的臥室在二樓,陳長庚從沒上來過,一進(jìn)門,他就感到一股溫馨,同時,鼻腔里也充滿了女人的體香。
我擦,這種氣氛,我進(jìn)來有點危險??!會不會擦槍走火?來吧,走火吧,哥們不怕!
范惠美害怕燈光把嘟嘟照醒,只打開了床頭燈,橘黃的燈光更是讓整間臥室顯的溫馨無比。
習(xí)慣性的拉上了窗簾,范惠美頓時覺得有點曖昧起來。
領(lǐng)著男人進(jìn)自己的臥室,自己先把窗簾拉上……這個,有點怪怪的。
陳長庚抱著嘟嘟,用腳把房門輕輕掩上,扭頭和范惠美兩個大眼瞪小眼,都有些尷尬。
進(jìn)屋關(guān)門,這是他平時的習(xí)慣,可在這除了睡不醒的嘟嘟就只剩下孤男寡女的房間里,頓時顯的意味難明啊。
就在這時,嘟嘟在睡夢中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竟然乖乖的松開了小手,在空中亂抓起來。
范惠美猛的一清醒,知道女兒是在找被子,趕緊從陳長庚懷里把嘟嘟接了過來,轉(zhuǎn)身給女兒脫衣服蓋被子。
陳長庚站在原地,貪婪的盯著范惠美來回移動的翹臀,心里好像有火山不受控制的爆發(fā)了!
范惠美只顧安置嘟嘟,卻不知道自己這么一直彎著腰忙活,讓曲線得到了最大程度的展示,胸口倒吊,更顯豐滿,翹臀高高撅起,就像無聲的邀請……
陳長庚明白,剛剛范大姐對自己不是沒有感覺,在他看來,兩人有情有義,其他因素就是個屁,心下一橫,一把抱住了范惠美的纖腰!
被范大姐一頂小腹,陳長庚覺得靈魂要飛天了!
“啊,小陳你干嗎?快放手!”
甫一接觸,范惠美就好像觸電一般,雖然她低聲呵斥,可是那軟弱的語氣,還有微微的顫音,無不出賣了她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
“范大姐,我忍不住了!”
“小陳你先停手,咱們這么不對,你先等一會……大姐有話說……”
話還沒說完,范惠美玫瑰花瓣一樣的小嘴就被堵上了。
過了半晌,一個范惠美顫抖的說:“小陳,咱們停下好不好,大姐害怕,大姐配不上你……”
“呼哧,呼哧,別怕,我不吃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