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攤上大事了!
起因是這樣的,前些時候班主任換了,新來的老師叫做傅薇。
傅薇既漂亮又性感,二十五六歲的年紀,五官精致,皮膚白的跟牛奶似的,身材那更別說了,凹凸有致妥妥的S型,學歷更是可怕,聽說是海歸回來的博士。
班上的牲口們沸騰一段時間之后,立馬迎來了地獄的生活。
主要就是傅薇太較真了。
以前班主任不管的事情,她都敢管,就比如說寫作業(yè),曠課之類的,換了以前那個眼鏡男老師,牲口們早揍的他滿地找牙了?,F(xiàn)在倒好,傅薇一來,又是寫作業(yè)又是準時上課還不許抽煙,班上男同胞們真是痛并快樂著。
就在前幾天,我躲在走廊拐角處抽煙被抓了,中午放學的時候,她把我留在辦公室寫檢討,自己跑去宿舍睡覺了。
字還沒寫幾個呢,就來了一個送快遞的,問誰是傅薇老師,有個包裹。
我說老師去午休了。
他應該挺急的,就讓我給代簽,我覺得沒啥不妥,就給簽了。
完事了我繼續(xù)寫檢討,那包裹就放在了桌子上,包裹的挺嚴實,只有信封大小,薄薄的一疊。
這可是傅薇的私人物品,里面會是啥?
想到這里我壓根沒心情寫檢討了,心里跟貓爪撓了一樣癢得慌。
最后實在控制不住,抽空看了下外面走廊沒人,腦子里天人交戰(zhàn),最后一咬牙,關了辦公室門,然后顫顫巍巍的把手伸向那包裹,小心翼翼的拆了開來。
里面是一疊照片,比較私密的那種,傅薇跟幾個外國人摟摟抱抱。
最后還有幾張更辣眼睛的。
早就聽說過海歸回來的女人會玩,果然是這樣,真看不出來整天冷著臉,一副高冷女神請勿靠近的傅薇,骨子里竟然如此浪得不行。
我都快被刺激暈了,隨手拿了幾張紙巾擦拭了一下鼻血,掏出兜里的手機把所有照片都拍了一遍,然后再把照片原封不動的放了回去。
中午午休結束,有個老師說傅薇下午請假,讓我別寫了,回去上課。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放學,晚上吃完飯?zhí)纱采希⑿哦_艘宦?,拿出手機一看,有人加我好友。
竟然是傅薇!
看到頭像那清麗高冷的臉龐,我冷汗都嚇的冒了出來,愣了半天沒敢接受,傅薇又加了一遍,還有附加消息:“宋寶,檢討寫完了嗎?截圖老師看看!”
莫名我感覺有些不對勁!檢討寫完我都放辦公桌上了啊,怎么還問我要?
麻痹,難道傅薇發(fā)現(xiàn)了?不能啊,我做的那么隱蔽!
最后我把心一橫,頭掉碗大個疤,怕個錘子!果斷的點了接受。
剛接受,傅薇立馬一條消息過來,“果照好看嗎?”
我當時跟犯了魔怔似的,回了兩個字,好看。
立馬我就想起不對,選擇了撤回消息,發(fā)了一個問號過去。
幾分鐘過去了,傅薇并沒有回我信息,我心里暗松了口氣,幸好哥們單身十多年,眼疾手快,換一般人來,絕逼被抓現(xiàn)行。
還沒高興多久,手機劇烈的震動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傅薇幾乎一秒鐘一條消息,而且還不短,大意就是:
“宋寶你他媽個屌絲,連老娘的包裹都敢拆?”
“你留了底片沒有?如果有,我勸你趕緊刪了,我就原諒你看過照片的事情!”
“人渣,說話啊,信不信我找?guī)讉€人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你媽了個比的,我現(xiàn)在就去查你家地址,你等著!”
沒想到傅薇罵人還真有一手,連罵帶嚇,海歸博士素質真高?。?/p>
我一點都不慌,因為家里窮,搬過幾次家了,傅薇還想用剛進學校時填的地址找到我?窗戶都沒有別說門兒了。
既然她發(fā)現(xiàn)了我也就破罐子破摔,直接回了句:“你再啰嗦一句試試,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照片發(fā)網(wǎng)上?”
傅薇立馬發(fā)了一條語音消息過來,顯得怒氣沖沖,“你要不要臉?偷看別人隱私還不讓說?”
我沒吭聲,這點確實是我不對。
傅薇又接著說:“宋寶,老師不該罵你,你處于青春期,犯點錯誤正常,但得知錯能改!這樣吧,你告訴我你家在哪,我來找你,你當我的面兒刪了照片,就給你三千現(xiàn)金,OK?”
我想了想回道:“算了,老師你掙錢也不容易,就別來了,這事情也確實是我不對,你要相信我的話,就早點洗洗睡,我立馬刪了照片,行嗎?”
其實心里想對著照片擼一發(fā)再刪,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啊……
傅薇沒再說話了,幾秒鐘后,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我知道是傅薇,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電話一通,傅薇獨特的冰冷語氣傳了過來,“宋寶,老師不生你氣了,出來吃點夜宵,我兩聊聊?”
“不好吧!”我有些猶豫,支支吾吾道:“這么晚了,下次吧,老師你放心,照片我已經(jīng)刪了!”
話音剛落,對面?zhèn)鱽硪魂?ldquo;嘟嘟”聲,傅薇掛了電話。
躺在床上,我忽然感覺很不對勁,左眼皮跳個不停,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過了半小時左右,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客廳外傳來了敲門聲。
“咚咚!”
剛好我媽在外面看電視,她以為是附近的鄰居,沒有一點防備的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傅薇,還有一個渾身肌肉如鐵鑄般的漢子!
傅薇難得堆起一副笑容,僵硬對著我媽問道:“請問這是宋寶家嗎?”
我媽點了點頭,反問道:“你是?”
傅薇立馬停止了笑容,推開我媽就走了進來。
我媽立馬就不樂意了,追著傅薇說,“喂喂,你誰呀?這是干啥?信不信我報警!”
剛說完話,我媽就感覺眼前一黑,被傅薇身后的那個漢子給打暈了。
家里隔音不好,從傅薇敲門到發(fā)出聲音,我都聽在耳朵里,我立馬就清楚了她怎么找到我的,肯定是通過那個電話,定位到了我家位置。
通過門縫看到我媽被打暈,而我爸又去工廠上夜班了,我也是氣昏了頭,從床底下抽出一根常用的臂力棒,大步?jīng)_了出去。
傅薇看到我明顯驚呆了。
我把臂力棒掄圓了朝著她腦袋打了過去,嘴里怒罵道:“曹尼瑪?shù)乃蕾v人,你想怎樣?。。??”
這一下打中了不說爆頭,重度腦震蕩那是肯定的。
可就在這時候,傅薇身后的那個漢子一步跨了過來,伸出粗壯的胳膊,直接擋在了傅薇頭前面。
“嘭!”
臂力棒重重的打在了那漢子的手上,他竟然一聲不吭,只是冷汗如雨一樣從他頭上冒了出來!
我胡亂的臂力棒,對著壯漢身上一陣敲!
傅薇冷汗都嚇出來了,立馬對壯漢說,“剛子,還手啊,揍死他我負責!”
一聽這話,壯漢只是一個擺錘,我整個人就像被炮彈擊中似的,飛出老遠撞在了房間門上,眼前一黑就昏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我媽報了警,我爸也回來了。
公安問了點情況,見我們又沒少財物,人也沒什么事,叮囑我們以后多點防范意識,也就不了了之了。
而我也不敢把傅薇說出來,畢竟這事是我先做的不對,如果她報警,完全可以告我個侵犯他人隱私。
公安一走,家里恢復了平靜,“叮咚”,我微信提示有消息。
發(fā)消息的人是傅薇,只有一張圖片,我沒穿衣服,跪在她腳邊,說難聽點,就像條狗似的。
麻痹,這表子,趁我暈了過去玩擺拍!
傅薇又發(fā)了消息過來,“傻逼,好玩嗎?看看你的樣子,多像一條狗?”
我氣得臉都白了,拿出手機相冊一看,里面她的果照沒有了。
可我也不甘示弱立馬回了句:“臥槽尼瑪了個彼得!”
傅薇發(fā)了一個冷笑的表情,“還死鴨子嘴硬?看看這張!”
傅薇又發(fā)了一張照片,這下我整個人都懵逼了。那是我呈大字躺在床上,小兄弟都出來了,那樣子真是慘不忍睹!
我忍住心里的怒火,立馬問她,“你想干啥?”
“給我當狗!”
我立馬想也沒想就回道:“滾!”
“有意思,那咱們慢慢玩!”傅薇說完,就不再理我,任憑我一個人歇斯底里。
一晚沒睡好,腦子里亂糟糟的,都是夢些傅薇性感撩人的姿勢,最后起床一模褲頭,濕噠噠的。
緊趕慢趕,到了學校還是遲到了。
第一節(jié)正好是傅薇的語文課,她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氣質雖冷,但講起課來卻有條有理,通俗易懂。
就連班上那幾個次次考墊底的渣渣,也不時點點頭,一副原來是這樣我懂了的表情。
但大家只要注意他們的眼睛,就能發(fā)現(xiàn)他們瞳孔的聚焦點,只是在傅薇那兩座顫顫巍巍的高山上。
站在教室門口,我低聲說了句:“報道!”
傅薇耳朵動了動,可還是裝作沒聽見,繼續(xù)講課。
我只有提高聲量,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說了句:“報告傅老師,我可以“進來”嗎?”
傅薇轉過頭,蹙眉,我這點小把戲她還是聽出來了,所以沒回答只是點了點頭。
班上幾個跟我一個尿性的牲口,比我還失望,噓聲一片。
我的位置靠近教室角落,所以要從講臺上走過去,講臺比較擠,路過傅薇身后的時候,我伸開巴掌,朝著她的翹臀摸了過去。
雖然隔著黑色包裙,手感也好的不得了,光滑,彈性十足。
抽手的時候,我還狠狠地用兩個手指捏起了塊肉,轉了兩圈。
我能感覺到,劇痛使傅薇的嬌軀抖了抖,臉色也緋紅,可她并不敢做聲。
爽,過癮,讓你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