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您做人可不厚道啊。”張佑幽怨的看著馮天德:“哪兒有您這么辦事的!”
馮天德哈哈的笑了起來:“小子,別跟我說那么多?,F(xiàn)在還不到你禍禍小姑娘的時候,再等等吧!”
張佑有些無語。
不過,卻又拿馮天德無可奈何。誰讓這是他的便宜師傅呢!
但是從今天秦小暖的態(tài)度來看,好像有門兒!
這讓張佑的心中萬分的舒坦。也顧不得和馮天德斗嘴。
日子過的很快,張佑身上的傷說嚴(yán)重倒也不算很嚴(yán)重,經(jīng)過幾天的呼吸吐納,張佑已經(jīng)能夠自如的走動了。
傷口愈合的也非常的快。
要知道,尋常這樣的傷,沒個個把月,根本是不可能痊愈的。
“對了!”張佑將今天馮天德所交代的功課做完之后,才有些疑惑的問著說道:“這段時間怎么都沒有見到小薰?”
“哦,她出去辦點(diǎn)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養(yǎng)好自己的傷就可以了!”馮天德神秘一笑說道。
張佑撇撇嘴,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他算是對馮天德的脾氣摸得差不多了。這老頭,年輕的時候絕對也是一個流氓,任何的花樣到他這里,都過不去。和你越熟悉,也就越過分!
這幾天,張佑的媽媽也經(jīng)常來。
帶來一些好吃的,馮天德也是根本不客氣。這讓張佑萬分的郁悶。
“我感覺,我差不多可以出院了!”張佑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然后輕聲的說道:“我的身體恢復(fù)的還算不錯!”
馮天德白了張佑一眼:“去你的,我再不知道你的小心眼?你是看馬上就要周末了,所以說想要出去和那個秦小暖好好的調(diào)劑一下感情才對吧?”
張佑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年輕人嘛,理解一下!”
“唉!”馮天德躺在床上,有些無語的說道:“也好,你現(xiàn)在身上的傷勢也不要緊了,不過記住,在短時間內(nèi)不要和人動武,要不然,你身上的傷口再次裂開,那就麻煩了!”
“好嘞!”張佑急忙的點(diǎn)頭。
這段時間的醫(yī)院生活可是把他給悶壞了。要不是礙于馮天德的威嚴(yán),他只怕是早都已經(jīng)跑了,現(xiàn)在得到了馮天德的肯定,他自然是不肯在這里多待上一個小時。
匆忙的找人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走出了醫(yī)院的大門,張佑瞇著眼睛享受著陽光,感嘆的說道:“自由的感覺,可真的是好??!”
而這個時候,一輛黑色的跑車開入到了醫(yī)院之中。
在停車位上停了下來,緊接著,從上面下來了一個非常嫵媚的女人。紅色的緊身長裙,再配上如同寶石一般晶瑩透亮的紅色高跟鞋,簡直讓人充滿了想要征服的欲望。
可是,越是這樣的女人,就代表越是難以征服。
她沒有久留,而是直接的向著醫(yī)院里走去。
張佑沒有好奇,而是轉(zhuǎn)身離開了。這種女人,和他也沒有什么太多的交際。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最后走入了馮天德的特護(hù)病房之中。
“來了?”馮天德笑了一聲,躺在床上敲著腿,看上去跟一個老流氓一樣的說道。
“你還是這般德性!”女人的眼睛之中露出了一股的鄙夷,頓了一下之后說道:“找我來有什么事情?”
馮天德看了女人一眼:“想要告訴你一個消息,順便再請你幫個忙!”
“什么忙?”女人饒有興致的走到了原本張佑的病床,然后坐在了那里。
馮天德接著說:“我收了一個徒弟,資質(zhì)不錯,過斷時間,我打算讓他去你們那里歷練一下!”
“……”女人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捂著嘴巴笑了起來:“開玩笑呢吧?你和你這徒弟有什么仇么?”
馮天德微微的點(diǎn)頭:“是啊,我得讓他離我的孫女遠(yuǎn)點(diǎn)!”
女人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不過也知道這不過是馮天德在開玩笑。略微的頓了一下之后說道:“島上可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但是你的面子我肯定會給。去是沒問題,但是,到了島上之后,我可不會給他任何的優(yōu)待。能堅持下來了,那算他厲害。如果不能堅持下來,那只怕就要死在島上了!那里的規(guī)矩,你應(yīng)該懂!”
“我知道!”馮天德笑了一聲:“我對他還是有一些信心的。如果他沒有堅持下來的話,那就算我看錯人了吧!”
“好吧!”那女人的臉上露出了一股的憐憫,好像是有些無奈一般的說道:“還真的是一個可憐的小家伙,沒有想到這樣就被自己的師傅給賣了!”
馮天德有些無語:“我還在這里呢。再者說了,讓他去島上,也是為了他好!”
“那可就真的說不準(zhǔn)了!”女人聳聳肩,好像無所謂一樣的說道:“畢竟對于無數(shù)人而言,那里就是一個噩夢!”
馮天德?lián)u頭:“他已經(jīng)十八了,練武對他而言有些晚。雖然說資質(zhì)不錯,但是終歸是受到了一定的限制。只有到了那個地方,他才能夠真正的將自己給突破。”
女人點(diǎn)點(diǎn)頭:“我也不勸你,現(xiàn)在,咱們該說一下,那個消息是什么!”
“Z組出現(xiàn)了!”馮天德淡淡的說道。
然后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水,輕輕的抿了一口。
女人原本輕松的眼睛在那一瞬間瞇了起來,看著馮天德,過了半晌,才接著說道:“你應(yīng)該知道,這不是開玩笑的!”
“我當(dāng)然知道,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也不會這樣對你說!”馮天德輕聲的說道:“不過,牽出來的應(yīng)該只是一個小嘍啰,也就是外面的錢袋子。想要查到真正的內(nèi)線,可不容易!”
女人點(diǎn)頭:“這倒是,錢袋子知道的事情都不會很多!”
馮天德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女人,過了一會兒,才接著說道:“如果有可能的話,就多少的照顧一下我的徒弟!”
“……”女人瞬間有些無語。
她恐怕怎么都沒有想到,馮天德竟然會不要臉到這種地步。不過隨即就笑了起來,彎著腰,深深的溝壑仿佛是罪惡的深淵一樣,能夠把人吸進(jìn)去!
馮天德看了一眼,然后轉(zhuǎn)過身去,嘆了一口氣說道:“年輕就是好!”
“我倒是可以照顧他,前提是,他要足夠帥!”說完之后,女人接著問:“什么時候我來接人?”
馮天德點(diǎn)頭:“高考后,他有兩個月的假期。兩個月,應(yīng)該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要么死,要么活!兩個月怎么著都足夠了!”女人點(diǎn)頭:“你的這個要求,就用在這里,是不是有些可惜了?”
馮天德瞇著眼睛:“我和你不一樣,小富則安,說實話,我現(xiàn)在的日子過的挺安逸的。如果不是因為出了一個這樣的徒弟,我甚至這輩子都不想要和你們扯上一丁點(diǎn)的關(guān)系。”
“你這么說話,我可有點(diǎn)傷心!”女人笑著說。
馮天德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看來我還不算太老,竟然還能傷女人的心!”
……
“啊嚏……啊嚏……”
在街上走著的張佑,不住的打著噴嚏。這讓他的心中有些郁悶,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說自己剛出醫(yī)院就感冒了?不至于這么衰吧?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張佑擦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然后從自己的兜里把手機(jī)掏出來,撥通了秦小暖的電話。
秦小暖接了起來,似乎是有些好奇:“你怎么給我打電話了?”
“那個,我出院了。明天是周末,影院里要上映一部《清風(fēng)徐來》,我看了預(yù)告,還挺不錯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張佑的心中有些小激動,輕聲的問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