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天,你瘋了?。?rdquo;雖然不知道秦小天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的,但是當(dāng)看到這一幕之后,秦卉香整張臉?biāo)查g蒼白了,激動地喊道。
華少自然也瞬間暴怒,嗖的站了起來,罵道:“臥槽!馬勒戈壁的!給我打!”說完,華少率先狠狠一拳,朝著秦小天撂了過去。
見到這一幕,現(xiàn)場的幾名小姐都發(fā)出了尖叫,下意識地以為,秦小天會被暴打一頓。
畢竟,不管怎么說,今天隨華子京前來的,一共有三名身強(qiáng)力壯的保鏢,這幾個人,總不該是吃素的吧。
面對華子京的拳頭,秦小天倒也沒有立刻回?fù)?,畢竟秦小天還不想在秦卉香面前暴露自己的實力,故意抱著頭,喊道:“華少華少,誤會誤會,純屬誤會!”
然后很是巧妙地躲過了華子京的一記直拳。
“你媽的誤會!”華少哪肯罷休,再次撲了上去。
秦小天連忙抱著自己的腦袋,身形連連往后退去,退到了一個光線稍微灰暗一點的角落。
而在后退的過程中,華子京的拳頭也是不斷地砸在了秦小天的手臂上,從而在眾人看來,秦小天被華子京揍得很是狼狽。
“怎么辦啊,卉香姐,你這個弟弟真不讓人省心啊,這第一天來上班,就得罪這么一尊佛,這該如何是好?!”
“就是啊,眼前這情況,就算是把蔡老板叫過來,也沒什么用??!蔡老板平時可也忌憚這華少三分呢!”
秦卉香何嘗不擔(dān)心,但是面對暴怒的華子京,想勸又不敢勸。
直到華子京突然之間,一個踉蹌,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沒人看清華子京是怎么摔倒的,只是華子京倒下去的角度甚是刁鉆,兩顆門牙剛剛磕在了包廂內(nèi)吧臺邊上,兩顆門牙,硬生生被磕了下來。
瞬間,隨著門牙磕落,華子京的嘴里立刻滿是鮮血,看上去格外恐怖。
“華少,你沒事吧?你打我就打我,把自己磕著干什么呢?哎喲,怎么這么多血?”這自然是秦小天所為,但此刻,秦小天做出一副異常無辜的樣子,反倒關(guān)心起了華子京。
由于秦小天出腳速度實在太快,所以此刻連華子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摔倒的,此刻捂著自己的嘴巴,痛苦地呻吟起來。
“華少?”秦小天上前,假意要扶起華少,但就在扶住華子京身體的一瞬間,秦小天又以極快的速度,在華子京腎臟位置,狠狠地打了一拳。
因為燈光昏暗,再加上秦小天出手極快,所以眾人根本沒看到什么,只見到那華子京,又是一聲殺豬般的嚎叫,捂著自己的腰部。
“華少,你腰怎么了?”秦小天眨巴眨巴眼睛,表情看上去,比誰都要無辜。
“疼……疼疼疼疼。”華少額頭上已經(jīng)滿是冷汗,捂著自己的腰,只喊出疼這個字。
“華少,你既然腎不好,這種地方就應(yīng)該少來,你這明顯是腎虛,不不不,可能都已經(jīng)腎衰竭了。華少,我勸你還是趕緊去醫(yī)院看看吧。”秦小天一臉關(guān)心的樣子,繼續(xù)說道。
由于秦卉香等人都沒看到秦小天出手,所以此時見華子京這個樣子,下意識都以為是華子京的腎病犯了。
“華少,你趕緊去醫(yī)院看看吧,牙齒上有大動脈,出血過多,是要人命的。”秦卉香咧了咧嘴,說道。
而這時,包廂的門也打開了,蔡老板帶著幾名保安,走了進(jìn)來。
本來,所有人見到蔡老板出現(xiàn),下意識以為蔡老板會幫華子京狠狠地打一頓秦小天,畢竟華少這種大客戶,實在得罪不起。
就連華子京自己也是這么想的,見蔡老板進(jìn)來,剛想松口氣,蔡老板上前,就揪著華子京的衣領(lǐng),‘啪啪’打了兩記耳光。
原本被華子京含在嘴里的血液,再次吐了出來,恐怖如斯。
“你媽的,華少,老子我忍你很久了,今天還敢出手打老子的員工!老子今天好好教你怎么做人!”說完,蔡老板又是狠狠一腳踹在了華子京的胸口。
其實換做平時,蔡老板哪有勇氣得罪這華子京,但今天不一樣了,蔡老板已經(jīng)見始過秦小天的實力,與其得罪秦小天,那還不如得罪華子京。
畢竟,只要能討好秦小天,那自己這個會所,等于是有一尊佛,罩著了。
蔡老板打完華子京,又伸手指著華子京的三個保鏢,說道:“老子場子里有幾十號人。所以,要不趕緊帶著你們的主子滾蛋,要不打斷你們所有人的腿!”
華子京這幾個保鏢畢竟是花錢請來的,等于是打工的,不是賣命的,所以一聽這話,三名保鏢立刻攙扶著傷痕累累的華子京,滾出了會所。
而蔡老板,為了隱瞞秦小天的實力,只好繼續(xù)演戲,直了直腰板,說道:“今天,秦小天的舉動就是大家的榜樣,再次申明,老子這個會所是正規(guī)的,如果有誰膽敢再像華子京這種畜生一樣,秦小天就是你們的學(xué)習(xí)榜樣!今天我給秦卉香升職,也是這個道理,知道了嗎?!”
說完,蔡老板連忙來到了秦小天身旁,問道:“小天,你沒事吧?”
“沒事,蔡老板,不過就手上被打了幾拳,不礙事。”秦小天嘿嘿一笑,顯然對蔡老板這樣的表現(xiàn),也很滿意。
……
五分鐘后,蔡老板辦公室。
蔡老板站在秦小天面前,一臉苦逼地看著秦小天,說道:“天哥啊,你這一來,我已經(jīng)損失兩個大客戶了,這么下去,這會所還怎么開啊……”
秦小天坐在原本應(yīng)該屬于蔡老板的真皮老板椅上,啃著一顆蘋果,說道:“只要我姐在這里工作,我就不會讓你吃虧。放心吧,正正你這會所的風(fēng)氣也是好的??傊?,蔡老板,今天你的表現(xiàn),天哥我還是挺滿意的,只要天哥我在,沒敢能動你。”
蔡老板其實等得就是秦小天這句話,連忙鞠躬哈腰,諂媚地笑道:“好好好,天哥,這雪茄剛國外進(jìn)來的,你嘗嘗。”
“不用了,老子我戒煙十幾天了,我先走了。”秦小天站了起來,說道。
蔡老板嘴角一抽,尷尬地笑道:“戒煙好啊,對身體好。”
等秦小天出了辦公室,秘書微皺著眉,問道:“蔡哥,這秦小天這么會惹事,留著他真的好嗎?”
聽到這話,蔡老板狠狠地瞪了眼秘書,說道:“知道為什么我的會所一直開的誠惶誠恐嗎?就缺一個像秦小天這樣的人。雖然,此人身份絕對不簡單,但是只要能讓他認(rèn)了這個兄弟,往后的日子,肯定會更好。”說完,蔡老板不由得笑了起來。
……
“小天,你沒事吧?”下班回家路上,秦卉香還是關(guān)心起了秦小天的傷勢來,畢竟,今天沒有秦小天的話,自己可能真得被迫從了那華子京。
秦小天雙手靠在腦后,嘻嘻一笑,說道:“沒事,這十年打架打多了,這么點抗擊打能力,還是有的。”
“你老打架?”秦卉香問道。
秦小天抿抿嘴,點頭道:“青春期的孩子,哪有不打架的,是吧,香姐。”
秦卉香摸了摸秦小天的腦袋,溫柔道:“總之,今天謝謝你,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以后少給我惹是生非,今天若不是后來蔡老板站出來,你還不知道什么下場呢!”
“知道了,香姐!”秦小天重重點頭,回答道。
其實,這十年,過慣了打打殺殺的日子,秦小天確實也特別珍惜和喜歡現(xiàn)在這種相對平靜的日子。
這時,走著走著,秦卉香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有些激動地對秦小天說道:“對了,小天,今天你說的那個黎水涵,我知道是什么人了!”
不過說完,秦卉香便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盯著秦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