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安臉色大變。
不過權衡得失后,倆人走向劉楓。
“劉楓,是你自己走,還是我們扔你?”
“你們兩個!”
劉楓大怒,這年頭的人真是勢利眼,自己平時對這倆貨也不薄啊,現(xiàn)在說動手就動手。
“既然你不想走,那就別怪我們哥倆兒了。”
兩個保安也是練過幾手的,劉楓反抗可還是被倆人擒拿住,直接發(fā)力,甩手扔了出去,摔的劉楓在遠處痛的慘叫。
“您看怎么樣?”
兩個保安對著陳陽賠笑道。
陳陽輕笑,什么也沒說轉身走進宣顏集團。
這個社會就是這樣,你有本事,就不會被瞧不起;反之,你就是個垃圾。
陳陽不知道的是,當他來到宣顏集團時,街道不遠處某個飯館門口車中,血狼和一個男人就在這里看著。
當陳陽進去后,血狼身邊的男人問道:“隊長,這小子你認識?”
“我的腿就是他打傷的。”
血狼看向自己打了石膏的腿,眼底閃過一抹狠辣和畏懼。
他本就是天賦型人才,在軍隊也好,其他方面也好,都無人能及。
本以為陳陽隨手就可以打敗的,誰知道吃了虧受了傷,更丟了人!
光著身子走出集團的他,難以忘記其他人的嘲諷和譏笑眼神。
這一切都是拜陳陽所賜!
“媽的!我馬上召集兄弟們干他!”那男人大怒。
“這家伙連我都隨手打敗,你們能是對手?”
血狼很憤怒,但也是聰明人。
他深知陳陽的可怕。
“那這個仇怎么報?大哥你說,我一定幫你。”那男人冷聲道。
“找青衣幫。”
血狼冷聲道:“青衣幫在整個云海市黑道中都能排名前五,底子很厚,比我厲害的人有的是。你忘記小五怎么死的了嗎?”
“當然記得,我遇到青衣幫的人,必殺!”
那男人冷聲道:“我們真讓他們幫忙?”
男人很不情愿去求自己必殺的仇人。
“這小子可不好對付。”
血狼冷笑道:“如果狗咬狗的話,最合適。”
男人眼睛一亮,“大哥聰明。”
“走,去找李青。”
……
陳陽走進宣顏集團,找到前臺拿出至尊卡,嚇得前臺當即打電話給路琦萱。
路琦萱立刻和陳陽說話,讓陳陽等待秘書來接。
不一會兒秘書下來,是個很漂亮的妹子,恭敬的請陳陽上樓,讓周圍不少人狐疑和震驚。
能讓路總的貼身秘書如此尊敬,絕對是大人物。
很快到了頂樓辦公室,路琦萱正在泡茶,看到陳陽走來,立刻笑著走來賠不是。
“你的玉碎了?”
陳陽見面第一句話就讓路琦萱面色一變。
當秘書離開后,路琦萱說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剛要告訴你。”
路琦萱回到辦公桌后拿出一個破碎的玉墜,這是那天陳陽在她家放過一個銅錢的玉墜。
“怎么碎的?”
陳陽坐下喝茶,笑問道。
路琦萱苦笑,告訴陳陽今天早上上班的時候,忽然遇到一輛失靈的卡車,直接奔著她撞過來。
她的車積壓變形,司機胸口積壓破碎,當場死亡,那個卡車司機也是一樣。
她坐在后座,原本也會被擠壓死亡。
可無巧不巧形成一個小型密封空間,讓她毫發(fā)無損。
連救援人員都大呼神奇,說老天都在保佑她。
她也是嚇得不輕,還去醫(yī)院做了全方面檢查,可一點事都沒有。
臨走的時候她忽然發(fā)現(xiàn)胸口的玉碎了。
她一下子想到了陳陽那天說的話,趕緊來到集團等候陳陽。
“這是怎么回事?”路琦萱很好奇。
她車禍沒事,玉在她胸口,怎么會突然自己碎?
所以……真的跟風水有關系?
“你既然帶玉,那就知道玉有靈。今天就是它替你擋了一災。”陳陽笑道。
“那能不能恢復正常?”
陳陽對她點頭,抬手指向路琦萱辦公桌不遠處的青銅古董,“這個東西哪兒來的?”
“這是我一個好朋友送給我的,價值幾百萬的真玩意兒。”
“我說因為這個古董,所以你總是倒霉,信不信?”
陳陽輕笑,讓路琦萱面色一僵。
“不,不能吧……”
她也是聰明人,怎么會聽不出來陳陽隱晦的意思。
可,可那是自己的好朋友啊,怎么會害自己?
“如果不信的話,那就當我沒說。”陳陽輕笑。
他在進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那小古董的不同。
路琦萱最近倒霉,今天更是遇到這種事情,必然是這小東西搞的鬼。
不過路琦萱如果不信,陳陽也沒辦法。
“我信。”
路琦萱眼底閃過一抹堅定。
玉碎的太詭異。
聯(lián)想陳陽說的話,她相信,陳陽不會坑害自己。
他也沒有坑害自己的理由。
“其實我有一個辦法。”
陳陽走到古董面前,從兜里拿出一個銅錢扔到古董里面,“三天內,如果你的好朋友忽然感冒發(fā)燒,那就是我說對了,你直接把這古董扔掉就好。如果沒有,就當我走眼了。”
“這三天你大可放心,不會有事。”
路琦萱眼睛一亮,十分感激。
當下路琦萱詢問了陳陽集團風水問題,陳陽都一一耐心解答,讓路琦萱越發(fā)對陳陽尊敬起來。
因為她在詢問陳陽時,有意無意的扯了一些道教,易經(jīng)等方面的知識。
這些路琦萱也只是偶爾看過,所以想試探一下,陳陽對于這些東西是不是真的懂。
誰知陳陽張口就來,并且還會為路琦萱解釋字詞之意,更多說了很多路琦萱都不懂的東西,讓她不得不佩服。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路琦萱眉頭微皺,但還是接通。
她言語很冷,可氣質優(yōu)雅端莊,令人不禁想要欣賞。
那股氣質,讓陳陽仿佛看到了顧涪城。
一樣的高冷總裁。
不同的是,路琦萱有些時候更有女人味。
這是洗盡鉛華后沉淀的韻味,令男人欲罷不能的味道。
“這就是當媽前和當媽后?”陳陽內心暗笑。
掛掉電話后,路琦萱嘆了口氣,苦笑道:“有件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幫個忙?”
“說來聽聽。”
“我有一個客戶叫陳凱山,一個老色狼,家里有老婆孩子,還總在外面找女人,經(jīng)常借著工作找我吃飯,然后……我還不能拒絕。”
路琦萱嘆了口氣,“最主要的是,他身邊有兩個保鏢很厲害。我?guī)サ娜讼肟桃庾钄r,都會被揍的一身傷,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所以你看……你需要多少錢,我可以現(xiàn)在給你,今天一次就好。”
路琦萱上一次見識到了陳陽醫(yī)術,也見識到了他的身手何等了得。
她也很無奈,那個老色狼很惡心,不然不會麻煩陳陽。
陳陽苦笑,原來她也遇到了顧涪城同樣的問題。
這就是女人當掌權者最無奈的地方。
生意場上,有些時候沒辦法。
“沒問題,至于錢就算了,我們是朋友,不是上下級關系。”
陳陽輕笑,讓路琦萱大喜,當即和陳陽離開,直奔青葉樓。
陳陽沒想到又是這個地方。
路琦萱告訴陳陽,這個青葉樓的背景可不小,據(jù)說有上頭的人照拂,因此青葉樓可以肆無忌憚的發(fā)展。
雖然不是著名酒樓,但它在上流社會中很知名。
能來這里的人,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很快來到四層一間包房前。
包房前有著四名保鏢,看到路琦萱走過來,當即開門。
“你在這里等著。”
一名保鏢攔住陳陽。
“不想挨打就滾開。”
陳陽輕笑,那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讓保鏢臉色陰寒,直接一拳打向陳陽。
老板吩咐,除了路琦萱,誰都不讓進,否則就揍。
路琦萱大怒,沒想到越來越過分了。
陳陽都不正眼看他,這就是廢物。
砰!
陳陽一腳踹飛他,其他兩人臉一寒,還沒動手,陳陽又抬腿踹飛。
“這么厲害?”
陳陽嘲諷,和一臉呆滯的路琦萱走進包房。
“你還真厲害。”
路琦萱回過神,低聲苦笑。
她想到了陳陽身手了得,沒想到這厲害。
平時這幾個家伙都把她請的保鏢打的慘叫。
“你敢打我的人?不想活了是吧!”
包房內桌子上擺滿了飯菜,對面有一個男人憤怒的喝道。
他大腹便便,胖腦袋,地中海的發(fā)型,個頭還不高,活像一個成了精的土豆。
顯然就是那陳凱山了。
“是你的人先動手的,凡事要講理吧。”
路琦萱冷聲道:“難道陳總這么小心眼?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看我們還是改天再談吧。”
路琦萱以退為進,讓陳凱山憤怒又很沒辦法。
“開開玩笑了,萱萱別生氣,快來做。”
陳凱山輕笑,變臉速度那叫一個快。
路琦萱冷哼一聲,轉身坐下。
陳陽并沒有坐,而是站在路琦萱身后,充當保鏢。
陳凱山看到陳陽站在路琦萱身后,一臉不爽。
“媽的,還好老子早有準備,今天不把你弄上床,老子不姓陳。”
陳凱山內心冷笑,但面上掛著笑容,端起酒杯給路琦萱倒了一杯,“來,先喝一杯,嘗嘗這個酒怎么樣。我特意找人從法國空運過來的上好紅酒,花了我?guī)资f呢……”
不等陳凱山說完,陳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咂咂嘴,“嗯,味道不錯,比飲料好喝多了,這個你們還喝嗎?謝謝。”
不等陳凱山說完,陳陽抓起一旁的酒瓶對瓶吹起來。
“你你你!”
陳凱山臉都綠了。
操你大爺啊,這一瓶幾十萬呢,老子都不敢這么奢侈的當啤酒喝?。?/p>